更何況還是那麼大的妖獸,所有人在此刻都自亂了陣腳,連守在門口的守衛,都是一臉驚悚的看着天空,忍不住嚥了咽口水,他們剛纔看到了什麼,看到一個小女孩,接着沒說兩句話,變成了一條龍,飛了天空。 ()
男子大驚,連忙回去稟報了,這一天早晨,城裡的大部分人幾乎都看到了,特別是看着那妖獸居然還是在他們這結界面,那表情更加是精彩萬分了。
結界都這麼牢靠了,卻沒有想到還是有妖獸混進來,這是什麼概念,大家心裡都慌慌的,快速的回屋子裡,不出門,原本熱鬧的街道,一下子安靜了許多。
安小小面還沒有回過神來,結果直接被寶貝給卷着一塊帶走了,聽着下面傳來一陣陣的尖叫,安小小有些無語的看着寶貝,面有些無奈的說到“你這一下子,讓所有人都知道咱們跟妖獸有關係了,還要不要進城了,不能尋個低調一點的法子。”
寶貝撇嘴,看着下面衆人都是一臉驚恐,面露出一絲舒坦,說到底她終究骨子裡還是有着純種妖獸的血脈,在看到人類懼怕自己的時候,她會感覺到心情愉悅了不少,笑眯眯的說到“這又沒啥,咱們又不是幹啥壞事,再說了,不這樣逃跑你還有什麼法子帶着我們逃跑啊,要是晚一點,甜甜可要遭殃啦。”
這還叫沒啥,安小小苦笑,那他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是需要擔心的,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好再想辦法進城了。
寶貝帶着他們一路飛到了較偏僻的地方,看着方圓幾百裡沒人,這纔敢將她們放下來,一下來,甜甜坐在地仔細的聞了聞自己身,喃喃自語道“我身什麼時候有妖獸的味道了嘛,爲什麼我感覺不出來呀。”
寶貝聽到,立刻腰身一邊幻化成人,一臉抱歉的看着甜甜,輕聲說道“這都是我不好,我應該要告訴你的,你身之前幫我包紮的時候,沾到了我的血跡,雖然我直接幫你清除了,但是味道還有殘留,所以纔會被那東西發覺,抱歉,甜甜,差點害了你。”
寶貝眼底滿是歉意,之前都是自己太大意了,明明傷可以自己好的,偏偏自己爲了那一時的溫暖,而差一點害了甜甜,這讓她心底滿滿的都是歉意。
果然,父君大人說的對,自己不應該任性,那樣只會害了自己身邊的人。
甜甜一楞,看着寶貝一臉悲傷,笑着搖搖頭,走過去摟着寶貝的手臂笑着說到“沒什麼,又不是什麼大事,而且我也沒受傷呀,這不能怪小姐姐啊,咱們眼下還是趕緊的想想,還有什麼辦法能夠進城吧,要是進不了城門,咱們還要怎麼找孃親呀。”
寶貝點點頭,認真的思考了起來,現在他們已經暴露了,肯定有不少人已經在開始搜查了,要是沒發現他們還好,萬一要是被發現了,那麻煩了。
一行人坐在原地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萬般無奈,只好吃些東西,坐在原地休息了。
還多虧有了這一層屏罩,他們這一路,都沒有看到半隻妖獸的影子,這讓他們頓時安心了不少,至於進城的事情,還是等睡醒了再說吧。
連續這麼好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現在只要一坐下,寶貝能夠直接睡過去。
天色漸漸的沉了下來,大家在都坐在原地好好修養着,等待之後的事情發生。
而此時,聖女山,卻是已經鬧翻了天,前些日子,安長老帶着一羣人去滅殺妖獸,但是效果並不理想,反而自己倒最後身受重傷的回來了,直到現在,身體還是十分虛弱,整日裡臥牀不起。
原本這個消息夠糟糕的了,偏偏接下來守衛報告下來的東西,更加是讓他們抓狂。
女子扶着安長老,面色異常的嚴肅,皺着眉頭說道“你確定你見到的都是真的,那妖獸真的變成了一個小女孩的模樣,在被你們發現之後,直接變成一條大蛇逃走了。”
下面侍衛連忙點頭“是的,屬下親眼所見,一個大約看起來十二三歲的女子,在被那儀器感覺到了妖獸的氣息之後,直接變成了一條大蛇,飛走了,當時人多,好多人都看到了,那大蛇,出現在了屏罩之內。”
女子看了看安長老,看着安長老一臉淡然,眼底有些暗淡,輕聲說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千萬要好好看守住城門,不能放過任何一個人,可知道?”
“是。”侍衛點頭,退下去了。
女子扶着安長老,無奈的說道“這可怎麼辦啊,若是真的依照這剛纔的男人說的,那咱們這有危險了,咱們這屏罩可是咱們幾個花費了巨大的犧牲換回來的,若是不能夠阻止妖獸,那還有什麼意義。”
安長老舒了口氣,眼底有些渾濁,聲音沙啞的說到“多派些人四處尋找,千萬不要放過任何一處,一定要將那要妖獸帶回來,當然,不死是最好的,若是萬一出了點什麼事情,咱們要時時刻刻做好戰鬥的準備,這天啊,差不多快要變了。”
女子抿嘴,看着安長老滄桑的面容,眼底有些心疼,點點頭扶着安長老坐下,輕聲說道“那好,你好好歇息,我會馬回來的,你要等我。”
安長老點頭,眼底有些苦澀,在女子走開之後,輕聲嘆了口氣,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壽命可能只有那麼一點了。
默默的嘆了口氣,面露出苦澀,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都怪自己大意了,讓自己在這種緊要關頭受了重傷不說,還讓許多的弟子直接丟了姓名,想想都覺着好虧。
現在只能把一切希望,都放在安小九他們兩人身了,希望兩人出來之後,能夠有一番大造化,帶領他們與妖獸對抗。
安長老想着想着,面一紅,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更加蒼老了,有些無力的躺在牀,都怪自己太過無力了。
那一日,自己帶着千名弟子前去守在結界之前,眼看着結界快要破了,原本想着能夠直接將那些蜂蛹而至的妖獸全部消滅掉,但是哪知道在結界破裂的瞬間,攻擊他們的,不止有外來的妖獸,還有北疆裡面的妖獸,他們兩邊夾擊,死死的將她們困在了間。
那個時候,簡直是煉獄一般,千名弟子,帶回來的,卻是不過數百,特別是進來的那個帶頭的妖獸,看起來像是一隻魚類妖獸,實力更加是他還要強悍不少,那個時候,他心底有些震驚了,到底那十萬海域,這般強大的妖獸有多少。
他拼盡了全力抵抗,卻還是被打成了重傷,那個妖獸嘴裡還會吐出一些墨綠色的汁液,一但被那汁液沾到了,身體便會快速的腐蝕,最後徹底的死亡。
那般邪惡的妖獸,讓安長老感覺到了巨大的危機感,一想着十萬海域的結界會慢慢的碎裂,那日進來的,只不過是一小部分,他感覺腦袋疼的厲害。
一小部分妖獸都讓他吃了如此大虧,若是等到那一日北疆結界全部碎裂,那又會是一番什麼樣的光景,只要一想着,安長老渾身抖了抖,緩緩的閉眼睛調息。
現在他最重要的,便是要快些將自己的傷養好,其他的,之後再說也不遲,距離結界破裂還有一段時間,安小九他們也還在那試煉之地沒有出來。
他奢望的不多,讓安小九他們有自保的能力,再帶那傳說的寶物便好,其他的,他會一一帶着人做到
大廳裡,女子眉頭緊皺,看着手的晶石倒印出來的影像,那便是寶貝從人類幻化妖獸,帶着安小小他們離開的瞬間,被人記錄了下來,最後飛入雲層之,消失不見了。
女子深吸了口氣,面露出一絲嚴肅,又是蛇,原本蛇類的妖獸在北疆甚是難得,但是這幾日,她卻是見到了很多,如白露宗的那位前輩,傳言活了許久,是在遠古時期活下來的。
再者便是現在住在聖女山的那隻青色的蛇,聽過是聖女大人的靈獸,也能夠幻化人形,這兩隻依然是罕見了,卻沒有想到還有其他的蛇。
看着面擴印的,這蛇通體發黑,是最罕見的,她也只是在古書面見到過,難道,這也是他們的敵人嗎?
那爲何那妖獸想要不着痕跡的進城,若是她的話,既然能夠穿過那結界,便直接過來將她們一打盡便是了,怎的還要偷偷摸摸的伴做人類進來。
這一點,女子有些琢磨不透,不過看着那被妖獸帶走的小男孩與小女孩,她覺着有種熟悉感,好像自己在哪裡見過,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
話說自己應該很少會遇見這樣的事情纔對,自己終年都在聖女山,很難得下山一趟,大部分事情,都是吩咐別人去做,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的那種。
女子皺眉,仔細的看着那男孩的面容,片刻後將晶石收入懷,吩咐道“那妖獸可能還沒有出去,你們多派些人手,在結界之內搜尋,若是發現一點那妖獸的蹤跡,切記莫要直接去,先回來報告,由聖女山派人前去捉拿。”
“是。”護衛點頭,快速的下去辦事了。
侍衛走後,女子面露出一絲悲傷,現在聖女山早已經物是人非了,二姐死了,安長老現在又身受重傷,根本不知道從何下手開始救治。
之前的藥全部被大祭司糟蹋了,根本無法使用,現在到處都是妖獸橫行,他們也沒有辦法去摘藥草,只能這樣的看着,過一天,算一天。
女子嘆了口氣,看着這大殿之沒有一個人,心情有些悲涼,繼續回院子裡繼續照顧安長老。
女子看着安長老已經躺下休息了,面有些心疼,她們兩人相互傷害了這麼久,即便是到了現在,有些事情也已經成了無法挽回的局面,但是若要說他會她先死,這個她接受不了。
女子眼底閃過一絲堅定,伸出手輕輕的抵住安長老的眉間,緩緩的閉眼睛,只見一絲白色的霧氣直接從女子的手出來,進入到了安長老的體內。
這幾日,這件事情是她必須做的事情之一。
安長老只感覺到了一絲暖意從自己的眉間進入到自己的身體,讓他原本已經冰涼的身體,漸漸地有了一絲知覺,慢慢的滋養着他的神識,安長老勾起嘴角,閉眼睛緩緩的睡了過去。
片刻之後,女子收回手,臉色卻是蒼白了許多,面憔悴了不少,緩緩的站起身子走到一旁坐下,單手撐着腦袋,仔細研究那晶石之內的影像,自己到底是在什麼地方見過呢,爲何自己是想不起來了。
女子抿嘴,這一想,一天便過去了,等到夜晚的時候,安長老緩緩醒來,看着女子正揹着他在看些什麼,身體之前輕了許多,好歹能夠自己起身了。
安長老緩緩的坐起,聲音略帶沙啞的問道“在看什麼?那事情可解決了?”
女子聽着安長老的聲音,扭過頭見他已經醒了,笑着走到安長老身旁,掏出晶石放給他看,指不定她記不起來的事情,安長老能夠記起呢“今日白天,守城的護衛來報,說是看到了妖獸,那妖獸原本是裝作兒童的模樣,想要直接進城,卻被咱們的羅盤識破了,之後便倉皇而逃,我覺着爲何這妖獸帶走的那個男孩跟女孩,讓我覺着有些熟悉,好像是在那裡見過,但是一下子,卻又想不起來了,你看看,可能想起些什麼。”
安長老皺眉,接過晶石認真的看了起來,一開始他也只是覺着有些莫名的眼熟,但是在男孩被妖獸捲起直接帶天空的那一個回眸瞬間,他的腦子裡轟的一聲,感覺有什麼東西正在發生着變化。
雙眼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那男孩,畫面重複了十幾次,安長老雙眼睜的老大了,拿着晶石的手都有些顫抖,一臉驚訝的問道“你覺着,他可是像安小九?”
安小九?女子眼底露出一絲迷茫,想起安小九的模樣,在看像小男孩,頓時腦子裡跟個什麼一樣,猛的炸開了,一臉不可思議的說到“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