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大地,怕是也要慢慢的消失在歲月的長河之了,,大祭司回到自己的院落之後,看到掃地的衆人,面露出一絲驚訝,喃喃自語道“沒有想到這裡居然全部都是妖獸的幼崽,那個女人也真是有夠狠的,不過”
大祭司勾起嘴角,輕聲說道“我喜歡狠的,我能夠復活,也多虧了這片大地,既然如此,我便幫着你們一塊將人類徹底驅逐把。 ”
說完,大祭司眼底露出瘋狂的殺意。
即便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只要一想到當初,心裡有無限的恨意,若不是那個女人,自己又怎麼會落得個現在的下場。
自己的神身被毀,無法逃離這裡,只能寄託在某凡人身,看着人生的大起大落,但是自己也因爲如此,早已經沒了多少神力,沒有身體,連吸收都做不到。
昨夜算是最後的期限,若是他沒有將這具身子奪舍下來,那麼自己一定會徹底的消散在歲月,他不甘心,他是神!原本應壽與天齊,因爲那個女人。
他還能夠感覺到,那個女人微弱的氣息,她自己好不了多少,過不了多久,她也會死亡,他要在她死亡之前,讓她徹底絕望。
沒了神身,自己早已經不能夠再回到神界了,那麼便將這裡,作爲他新的國度把。
大祭司勾起嘴角,伸手對着那些個人勾了勾手指頭,不一會,好些個幼崽全部飛到了大祭司手。
幼崽整個身子都在顫抖,算是他此刻沒有釋放出威壓,那些個幼崽也能夠感受得到恐懼。
大祭司帶着幼崽直接進房間關了門,將幼崽們放在桌前,大祭司眼睛微微一眯,手裡出現一小絲的火焰,那正是白蓮聖火,白蓮聖火被他融合了之後,便成了金色的。
幼崽們一看到聖火,圓圓的身子顫抖的厲害,不敢前,也不敢退後,前怕被火燒了,退後把,怕被眼前這個女人給殺了,很是絕望。
大祭司感覺到了幼崽們的不安,對着他們微微一笑,輕聲說道“不怕,與這火焰融合了之後,你們會更加強大,之後我要你們幫我做一件事情。”
幾隻幼崽糾結了片刻,乖乖的站到大祭司面前,任由大祭司把他們如何。
大祭司抿嘴,一臉嚴肅的將金色的火焰一絲一絲的與他們完全融合,這樣子下來,他們便不會再怕其他的火焰了,那鳥的火焰尤爲歹毒,可惜讓他遇到了白蓮聖火,連老天爺都在幫他,呵呵
他要把以往的新仇舊賬一起算了。
蜘蛛幼崽在大祭司注入第一絲火焰的時候,眼底滿是掙扎,外面一層包裹着她們的保護膜一瞬間被燒成了飛灰,蜘蛛幼崽眼底通紅,渾身跟個燒起來一樣,讓他格外的煎熬,大聲的叫出了聲音。
還好大祭司反應快,快速的打了一個小結界,將蜘蛛幼崽放在其,不管發生什麼聲音,他們都聽不到半分。
大祭司抿嘴,目光全部落在了蜘蛛幼崽身,他看着那一絲金色的火焰,緩緩的蔓延至蜘蛛王的全身,連蜘蛛王身後的條紋,都由白色,便成了金色。
蜘蛛崩潰的大喊大叫,甚至是瘋狂的自殘,到白蓮聖火成功的與他融合了之後,蜘蛛王已經趴在桌一動不動了,失去了生命徵兆,大祭司皺眉,難道這樣做是錯誤的嗎?爲何會死亡,他剛剛看着明明已經成功了纔對啊。
大祭司將蜘蛛王的屍體抓了起來,認真的研究,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原本按照他的想法,蜘蛛王只要挺過了那些疼痛,之後便能夠成功的融合火焰,這到底什麼情況。
蜘蛛王全身的條紋都成了金黃色,連眼睛裡,滿滿的鮮紅色間,還夾雜着點點的金色光點。
大祭司皺眉,一切都很正常,不知道是哪裡出了意外,隨手一抓,又抓過了一隻丟放結界裡,分出一小道火焰,讓他與蜘蛛王融合。
一開始都是很順利,蜘蛛們都挺過了疼痛的那一道難關,但是卻不知道爲何,總是會在最後一刻時死亡。
這讓大祭司有些懊惱,這樣子下去,莫要說這些蜘蛛王接觸到那女人了,算是看到了,也會被發現,之後更加是能夠燒成飛灰。
一連失敗了十幾只,大祭司眼底有些疲憊了,將那些蜘蛛王的屍體收放空間裡,外頭的敲門聲音也響了起來。
大祭司一楞,直接將桌子的東西全部收進了儲物袋,輕聲說道“進來吧。”
門被打開,幾個丫鬟走了進來,恭敬的說到“祭司大人,大主子請你去將二主子的身體焚燒了。”
焚燒屍體,大祭司目光沉了一絲,對,了蜘蛛王的毒,不出片刻會死,若是放着屍體不管的話,屍體的毒性會慢慢的傳染開,甚至是讓一草一木都感染毒性。
大祭司站起身子,對着他們點點頭,一塊出去了。
火葬是在聖女山半山腰的武場舉行,只要是聖女山的人,全部都一身白衣站在那裡,一旁老三還在哭個不停,一邊安長老低着頭正在安慰着她。
安小九則是站的較遠,因爲她現在畢竟還不是聖女山的人,所以沒辦法跟他們一塊,看着高臺的女子,一身發黑,安小九嘆了口氣,微微搖頭。
之前還在與自己說話,現在卻是已經死了,人啊,還真是很脆弱的種類。
一羣人站在哪裡都在爲她哀悼,不一會,大祭司在丫鬟的帶領下緩緩走來,在大祭司看到這麼多人的時候,面忍不住嚴肅了一絲,將自己好好的用白蓮聖火包裹住,緩緩的走去。
順道將幾位修爲較高的人全部都打量了一番,在大祭司看到安長老的時候,目光有些沉,那男人身也有着異火的氣息,雖然不白蓮,但是也不會差太遠。
那個男子有些危險了,自己要好防護,萬一出現什麼意外遭了。
默默的嘆了口氣,大祭司小心翼翼的走前。
女子看到她來了,恭敬的行禮,眼底掩蓋不住的悲傷,輕聲說道“祭司大人,還請你將老二的屍體焚燒了。”
大祭司嚴肅的點點頭,飛身到高臺之,女子的衣物收拾的很乾淨,面容也是一片安詳,跟個睡着了一般,大祭司緩緩的閉眼睛,將白蓮聖火之的金色火焰全部壓制住,釋放出白色的火焰將屍體焚燒了個乾淨。
下面另一位女子大聲的哭了起來,若不是一旁有安長老抓着,怕是她都要衝過來了,大祭司飛身下去,輕聲嘆了口氣,看着女子輕聲說道“你們也莫要太悲傷了,現在少了一個,你們兩個肩的擔子便越重。”
女子點頭,對着大祭司行禮“多謝祭司大人。”
大祭司搖搖頭,轉身想山,卻在眼角的一個餘光裡,看到了一個人,那個人身的氣息他做夢都忘不掉。
大祭司有些懵的看着那個人,是女子沒錯,但是兩人根本完全不像,而且她只是身還殘留着那樣的味道而已,大祭司頓時雙手死死的捏緊,看着安小九,若是可以,他真想立刻扭斷她的脖子,但是他不行。
若是在這裡公然的殺人,恐怕那些個傢伙會發生什麼端倪,大祭司深吸了口氣,閉眼仔細的查探。
果真,查探了一會過後,他便發現那個女子身還有其他的氣味,像是妖,此妖非彼妖。
現在的那些個妖獸,只能說是些小嘍囉而已,真正可怕的,是千年之前的古大妖,那纔是真正的妖,一拳可碎虛空,哪裡會像十萬海域的那些妖獸一樣。
即便是有了神智,也離不開腦袋不好使的結果,終究是不人類,只能靠蠻力解決問題。
大祭司抿嘴,安小九身的氣息很多,讓他都有些麻木了,不過還是在不久之後,她便確定,那個人,應該便是午時分他們所說的聖女大人。
聖女身爲何會有她的氣息,而且那氣息還很明顯,顯然是最近不久他們之間便有着什麼關係。
大祭司緩緩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安小九,不管是什麼人,他只要知道那個女人的下落,然後,讓她知道,當初無論她如何費勁力量,最終,他還是再度復活了,而且還是她所在的地方。
大祭司大步的山了。
安長老一直都在安慰着三妹,同時也注意着安小九,安小九現在對他們來說有多重要已經不用他們再次說明了,是絕對不能缺的,所以他現在全心全意的保護安小九,直到安小九成功的成爲了北疆聖女之後,他便可以放心的回長老會了。
但是在剛纔,他突然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殺意,殺意不過瞬間便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安長老皺眉,有些懷疑的看着大祭司離開的方向,這裡沒有其他人,只有大祭司。
難不成,剛纔的殺意便是她散發出來的。
安族長皺眉,難不成大祭司還在打着要讓久曦繼位的想法,所以想要除掉安小九,這樣的事情,她是絕對不會讓他發生的。
等到人都散了之後,安長老走到安小九身邊,皺着沒有問道“你睡的地方可還安全?有沒有出現什麼行爲怪異的下人,或者是靈獸?”
安小九眨眨眼,思考了片刻後搖頭“都挺好的,我整日裡都是待在院子裡,難得出去一趟,也沒遇見什麼特別的是,你放心啦,不是安排了好多護衛給我嗎。”
安長老點點頭,看着大祭司的背影,輕聲對着安小九說道“那你要小心一些,特別是要防範大祭司,我吩咐過任何人不能夠進入你的院內,所以.若是有人叫你出去,你更加是不能去,特別是大祭司,你可明白。”
安小九點點頭,大祭司不是個好的她一早便知道,不然當初也不會叫久曦千里迢迢的從北疆跑到世俗去殺她了,雖然說最後沒有成功,反而被景衍砍了手臂把。
安小九扭頭,看着那女子還是哭的一臉傷心,無奈的拍了拍安長老,小聲說道“這些我都知道了,你放心吧,倒是長老你,好好去安慰一下她吧,我先回去了。”
說完,安小九跑的跟個兔子一樣回去了。
安長老苦笑,走過去將女子抱起來,女子嚇了一跳,雙手摟住安長老的脖子,淚水還在眼眶裡打轉轉,但是人已經徹底的楞住了,呆呆的叫了一聲“長老。”
安長老苦笑,輕聲說道“莫要哭壞了身子,若是你二姐知道你這麼傷心,她也該難過了,別哭了。”
安長老很少安慰人,甚至是可以說是不知道安慰人,原本是一個倔強的怪老頭,但是在遇到了女子之後,他發現,自己的那些冰冷對她完全派不用場,甚至是可以說,你越疏遠她,她便越想接近你。
他們兩是因爲有些工作要跟彼此的勢力接觸的,原本兩人之間沒什麼,後來熟悉了,他們兩個才慢慢慢的私底下有了一些交集,但是因爲安長老的一句話,讓她在也沒有纏着安長老,而是整日裡待在聖女山內不再出去見他。
古人有句話說的很好,越疏遠,便越想念,可惜她們兩個誰都拉不下架子來和好,現在這樣,算是安長老示弱了吧。
女子擦乾淚水,靜靜地躺在安長老懷裡,整個人閉眼睛緩緩的睡了過去。
安長老看着女子的睡顏,眼睛已經哭腫了一圈,心底有些無奈,快速的山,將她帶去自己的寢殿裡歇息,自己回自己院子裡去了。
當晚月黑風高,聖女山很是安靜,大祭司所在的院子裡,大祭司一身黑衣,臉蒙着面巾,快速的消失在了夜幕。
他今晚便要問明白,那個聖女,到底跟那個女人有着什麼樣的關聯,若是她不說,他不介意運用神族的禁術。
大祭司一個閃身,便來到了安小九的院外,看着院子裡的結界,大祭司抿嘴,直接穿過了牆壁,進入到了院子裡。
院子裡很是安靜,都沒人,因爲安小九不喜歡有人在門外守着,那跟個關押一樣的,把人全部都遣去院子外頭守着了,院子裡只有一顆小樹還有一張石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