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族長雙手死死的捏緊,面滿是殺意,沒有說話,轉身離開了,安族長離開過後,夢族長輕聲嘆了口氣,看着懸崖轉身也跟着離開了。 ()
其他的安家族人連夜反回了安家,召集了所有人,全部去崖底尋找。
安家族長則是跟着夢家族長直接去了白家,現在已然是深夜了,白家大門還是敞開着,白二叔跪在一旁,身子止不住的發抖。
白族長坐在主位一直不曾動過,面有些滄桑,閉眼睛調息着,沒過多久,隨着一聲巨響,白家的大門被安族長直接給震開了,揚起一地的灰塵,之後安族長一臉煞氣的走了進來,在看到白二叔的時候,放在衣袖下的雙手死死的捏着。
若是可以,他真的想立刻捏死他,但是白族長還在這裡,安族長深吸了口氣,儘量讓自己說話平穩一些,雙眼看着白族長說道“白老頭,想必你也收到我發給你的消息了,現在告訴我你的結果是如何?”
在回來的路,他便直接發了消息給白族長,這次的事件不可能這樣過去,要麼交出白二叔,要麼,他們安,夢,白,三家開戰!
白族長輕輕的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睜開眼睛看着安族長“人可找到了?”
“找到個屁!”別提還好,一提安族長的心在滴血,眼睜睜的看着安小九在自己眼前掉下懸崖,他卻沒有辦法救她,這種感覺,跟當初一模一樣,那個時候,他也沒能夠護住那孩子,纔會讓那孩子在最美的年紀這樣死去。
安族長深吸了口氣,面一臉嚴肅的說道“若說之前,我找到了那孩子,我可能還會忍讓,但是白老頭,是不是所有白家族人都受了你的影響,絲毫不把我們安家放在眼底,所以纔敢一邊讓我去找人,一邊吩咐他們轉移地方的。”
白族長皺眉,看了一眼白二叔,最終嘆了口氣“這件事情,的確是我們白家不對,既然你想要交代,那麼,他任憑你處置吧,再者,我們白家也會派人幫你們一塊尋找的,畢竟那山下太危險了,人多也安全一些。”
聽到這個答案,安族長面好了一些,點點頭。
而一邊的白二叔則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族長,大聲求饒“族長,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可是白家嫡系唯一的人了啊,若是你將我交出去,那麼咱們白家嫡系一脈真的沒了啊。”
白族長冰冷的看了一眼白二叔,那眼神冰冷刺骨,沒有絲毫溫度可言,讓白二叔心裡一陣後怕,整個人身子都僵硬了起來,還有些話,也不敢再說出口。
看着白二叔如此害怕,白族長才收起了視線,輕聲說道“我說過,不要輕易招惹任何人,你卻總是將我的話當做耳旁風呢,這麼多年,我是不管家事,但是你們在私底下做的那些個勾當也不要認爲我不知道,這一次,你終究是做的過了。”
說完,白家族長緩緩的閉眼睛不再說話。
白二叔心如死灰,眼底有些瘋狂之色,想都不用想,若是自己今天被帶走了之後會有什麼結果,一定會死的很難看。
白二叔看着族長,眼底冷笑,緩緩的站起身子,瘋狂的呼喊道“我做過了,要不是因爲你,我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你養大了我的野心,你親眼看着大哥被我所殺,而沒有出手相助,反而是替我隱瞞了下來,是你讓我知道,只要清除了他們大房的人,往後族長的位置便只有我來坐,是你一步一步的算計將我養成了這樣一個人,怎麼,現在惹了安家,所以你怕了?想把我推出去?哈哈哈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如意的,我死!!整個白家都要爲我陪葬!!”
白二叔在說完的那一刻,整個人眼睛突然之間變的通紅,臉露出一陣痛苦的神色,好像是在強行壓制着什麼一樣,渾身散發出恐怖的威壓,讓安族長等人頓時變了臉色,雙眼死死的看着白二叔。
白二叔慢慢的,臉開始長出了許多的毛髮,整個人的身軀也慢慢的變的十分龐大,最後變成兩位一個三米高,渾身滿是毛髮的怪物。
雙眼散發出陣陣的紅光,大聲嘶吼了一聲,整個屋子在一瞬間成爲了飛灰,連外頭守門的族人,有些的靈力弱的,直接被震暈了過去。
“這是!!!”安族長面色一變,迅速的後退,臉色變得十分嚴肅,看向白族長,兩人對視了一眼之後,果斷了後退到了一塊。
白族長面色沉悶,雙眼死死的看着白二叔,身子像一具乾屍一般僵硬,冰冷的開口“妖獸!老二,你可知道,這是死罪。”
白二叔面露出瘋狂之色,聽到白族長的話,大聲的笑了起來“那又如何,只要實力夠強大,什麼東西我都無所謂,老傢伙,今夜便是你的死期!!”
白二叔說完,整個身子都朝着白族長撲了過來,白族長面色複雜,輕聲的嘆了口氣,伸出手,單手朝着白二叔輕輕一點,白二叔的身子頓時停頓了,白二叔眼裡滿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族長,雙眼睜的大大的,倒在地沒了動靜。
一旁安族長看到這一幕,面色有些深沉,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白族長,真是沒有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在當初半隻腳踏進棺材,現在居然還能夠發揮這麼可怕的實力。
白二叔身子倒地後,原本三米高的身子漸漸地恢復成原本的身高,從他身散發出陣陣屍臭味,白二叔的身體早已經腐朽,連靈魂都被妖獸給吞噬了。
之前便是一直靠着妖獸的妖力才一直存活下來的,現在妖獸被族長一指殺死,白二叔也算是徹底的死亡了。
白族長這樣看着沒有說話,直到過了好一會,才嘆了口氣,看向安族長面無表情的說到“這樣的結果,你可滿意?”
安族長沉默了,看着白二叔久久不語。
白族長單手輕輕一揮,白二叔的屍體徹底的消散了,隨着太陽緩緩的升起,他們都感覺到了,有什麼威脅,正在慢慢的朝着他們靠近。
妖獸只有在北疆外的十萬海域纔會有,而且那裡有大能力者佈置下來的陣法,妖獸根本進不來,但是最近妖獸卻頻繁的出現在了他們身邊的事物裡,這是不是意味着,那陣法已經有漏洞了。
妖獸喜愛殺戮,完全不顧一切的殺戮,若是讓那些個妖獸進來,簡直是後果不堪設想。
幾個人安排好了人去崖底尋找安小九,安族長便直接回去召集北疆所有的大小勢力,大家一同來想辦法
安小九不知道那日自己掉落崖底之後過了多久,再次有意識的時候,是感覺自己的胸口有點重,壓的她喘不過來氣,而且還有一個莫名其妙餵奶時候的感覺。
這一感覺讓安小九整個人一楞,迅速的睜開眼睛看向自己的胸口,結果是一個半大的女娃娃,笑眯眯的趴在自己胸口喝奶。
她半身都沒有穿衣物,而且還沒有東西遮擋,安小九一楞過後,想也不想,直接伸出手是一個大耳巴子過去,將小娃娃一把拍飛,自己快速的穿衣服。
小娃娃喝奶喝的正盡興,突然之間沒了不說,還被打了,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安小九一臉委屈的模樣,奶聲奶氣的說到“孃親,你幹嘛打我呀。”
安小九懵逼了,女娃娃長的很是可愛,臉蛋看起來肉肉的,讓人有種想捏的衝動,但是她沒有腳,腳的那處,明顯一條蛇尾巴在不停的晃動着,這安小九想也不想,直接的說到“你不是人!”
女娃娃眨眨眼,看了看自己的尾巴,還有些好玩的扭動了一會,才高興的說到“寶寶當然不是人了,人類那麼弱,寶寶是尊貴的蛇呀。”
“=_=”安小九抿嘴,實在是有一大把想說的話,但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她想問,蛇很尊貴麼,她怎麼沒有感覺出來,而且不是蛇麼,爲什麼半身會是人類嬰兒的模樣。
女娃娃眨眨眼睛看着安小九十分糾結,有些不解的說到“寶寶本來是這個樣子的,兩條腿有什麼好看的,尾巴纔好看呀,不過好怪喲,孃親你沒有尾巴,看起來真醜,爲什麼父君大人會喜歡你捏?”
聽到女娃娃說的,安小九一楞一楞的,有些不敢相信的指了指自己“你知道我剛纔在想什麼?”
“當然呀,寶寶是孃親跟父君生出來的,能夠聽到你們兩個人的心聲呀。”
安小有些無奈的揉了揉腦袋,這都什麼跟什麼,搞不明白,不過看着這周圍的景色倒是十分美麗,一擡頭便是天空,還有一望無際的山。
安小九一楞,突然想去自己是跟着羅紗一塊掉下了懸崖,爲什麼會在這裡,下意識的安小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背,自己後背一片光潔,完全沒有一點傷疤的痕跡。
怎麼回事?
安小九忍不住皺眉,明明之前那個程度,她自己都敢斷定自己活不下去了,所以拉着羅紗一塊死,爲何自己現在完好無損的在這裡,難道是被人救了??
寶寶聽到安小九心裡所想的,面忍不住嘚瑟,小尾巴游啊遊的游到安小九身邊坐下,一臉嘚瑟的說到“當然要靠我呀,哼哼,原本孃親只差一點徹底是死透透了,幸好寶寶及時恢復了靈力,然後將孃親成功的救活了呀。”
安小九皺眉,兩隻手把女娃娃提了起來,小聲問道“女娃娃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怎麼會突然之間有你這麼大的寶寶???”
寶寶一聽,頓時炸毛了,一臉傷心的看着安小九,大聲說道“孃親說話好傷人呀,寶寶當然是孃親生的,明明在孃親肚子裡的時候還還好的,一生出來居然懷疑寶寶是不是你親生的,嗚嗚寶寶好傷心。”
“(⊙o⊙)餓。”安小九語塞,有些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的確,此時肚子那裡空蕩蕩的,沒有了之前的感覺。
一時之間安小九張大了嘴巴看着寶寶,意思是她在昏迷的時候把寶寶給生出來了,那爲啥她會沒有一點感覺。
寶寶嘿嘿一笑“寶寶是在孃親昏迷的時候出來的,雖然說寶寶想在裡面多待一會,但是孃親要是死了,那寶寶在繼續待着會發臭的,所以寶寶出來啦。”
“……”安小九嘆了口氣,捏了捏寶寶的臉頰,好一會才確定這真的是她跟景衍的孩子,原本還在想生出來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現在看到還算是正常放心了,安小九嘆了口氣,抱着寶寶,在空間裡拿了一塊布簡單的幫寶寶遮住害羞的部位看了看四周。
離她不遠處,隱約還能看出來是羅紗,此時她正面朝地,身子一動不動,難不成是被摔死了?
寶寶眨眨眼說道“那個女人還沒有死呢,她老是想趁着寶寶不注意的時候打孃親的壞主意,所以寶寶讓她不能動,那樣子躺着,等孃親醒來了再把她給吃掉,她太可惡了,居然趁着寶寶沉睡那麼欺負孃親。”
寶寶越說越生氣,揮動這小手一副要把羅紗給吃掉的樣子,嚇的寧小七連忙抱緊寶寶,一臉擔心的說到“寶寶你吃人???”
寶寶眨眨眼,有點心虛跟個做錯事了的孩子一樣,不敢直視安小九,吞吞吐吐的說到“嗯,那個是偶爾”
寶寶有點擔心,她這樣說會不會嚇到孃親啊,但是她的記憶裡,一直以來蛇都是要吃人的啊?孃親幹嘛一副見鬼的樣子看着她??難道是她說錯了什麼嗎?
安小九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偶爾,是真的吃人,天哪,她到底是生了個什麼物種,安小九頓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只能嘆了口氣,將寶寶放在一邊,自己走到羅紗身邊。
眼底露出一絲狠意,真是沒有想到,從那麼高的懸崖摔下來也沒有死,果然必備着穿越人士的金手指。
這次也是幸好還有孩子,不然她可能真的要拜拜了,將羅紗翻了個身,在看到羅紗已經被揍的面目全非的時候,整個人都楞住了“你這是咋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