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位的女子都未曾看過景衍跟安小九一眼,閉着眼睛一臉享受的讓人給她按摩。
孟寒直接走了進去,對着女子一臉討好的說道“姐,這兩位是我師傅跟師孃,他們沒地方住,我把他們帶回來了。”
這時候,女子才睜開眼睛,目光掃了一眼安小九,不過在看到景衍時,心裡驚豔了一把,她還未曾見過如此俊美的男子,眼裡對景衍的欣賞之色,毫不掩飾。
這男人,她夫君還要俊三分,扭頭看向一旁的孟寒,孟落纔開口問道“這便是你白日裡說的,救了你的人?”
孟寒激動的點頭,寨子裡的那些人他肯定不會說,但是這個是他姐,自然沒什麼好隱瞞的了“是啊,姐,我已經拜師了,往後師傅住在寨子裡教我武功了。”
多兩個人孟落並不在意,隨意的點點頭“行吧,你隨意安排個住處給他們吧。”
孟寒點點頭“師傅,師孃,你們請跟我來把,我給你們安排住處。”
等到他們出去後,孟落慢慢睜開眼睛,看着門口發呆。
“大當家,那個男人不簡單。”此時,正在給孟落捶背的男子,一臉微笑的說道。
孟落點點頭,這點她自然也感受到了,那個男子的武功很高,甚至是她都要高,說不定能跟蘇澈相。
孟落眉頭輕皺,他們這裡是山賊窩不錯,但是更多的,他們只是想要有個安家的地方,這寨子裡大部分都人,都是受過冤枉入獄的。
而來到了這裡後,她也都一一收留了,他們面說是山賊,但是他們從未下過山去擾亂百姓。
他們也是百姓,只不過,他們選擇了當山賊的形式來保護自己而已。
孟落看着門口,輕聲說道“去查查他們的來歷。”
“是。”男子應了一聲後,孟落身後便沒了人。
過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敲門聲再次響起,孟落都第一反應便是,弟弟來了,睜開眼睛,整個人有些慵懶的說道“阿寒,進來吧。”
“阿寒,我還不知道夫人既然夜晚在這裡過夜躲着我了。”一聲冰冷的男聲響起,門被很粗魯的推開,出現一個身穿着黑袍的男子。
男子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冰冷氣息,邪惡而俊美的臉此時噙着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爾不羣英姿,英俊無匹五官彷彿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棱角分明。
銳利深邃目光,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
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樑,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脣,還有白皙的皮膚……只見他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而此時,男子正死死的看着孟落。
原本一臉悠閒的孟落在聽到男子的聲音後,整個身子一頓,隨即跟個見了鬼一般,快速站起來,想從窗邊逃走。
媽媽啊,這個妖孽怎麼來了,孟落心裡苦,但是寶寶不說,她現在只要一看到蘇澈雙腿打擺子。
天知道她當年還年輕的時候,看見美色想搶到寨子裡來做壓寨夫人,蘇澈,便是其之一。
她以爲從來都只有她壓男人,自從蘇澈來了後,她進入了無盡被反壓的過程。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特別是他們成婚後,蘇澈更加是每夜都在壓她度過。
孟落表示她不行了,再這樣子下去她會腎虧,堅決不能再讓蘇澈夜夜壓,所以她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щшш ★Tтkā n ★¢〇
躲到了這來。
叫美男給她捶捶腿,捏捏肩,這纔是她想要的生活啊~
“嗯,夫人還想去哪?”孟落剛走到窗邊,蘇澈高大的身影已經把窗口堵住了,一雙眼睛滿是怒火的看着孟落。
好你個孟落,當初敢招惹本公子,現在居然夜夜逃了是吧。
蘇澈表示很生氣,要讓孟落三天下不來牀才消氣。
孟落看着蘇澈的臉,很沒出息的嚥了咽口水,一臉狗腿道“小澈澈,人家沒走嘛,這不晚了嗎,風太大了,我怕冷到你,所以關窗呢,呵呵”
孟落心裡已經生無可戀了,每次看到蘇澈這樣都神情,不用想她都知道接下來是什麼了。
“是麼,我倒是覺得正好呢。”蘇澈咬牙切齒的說道,雙眼看了一眼還在一旁的幾個男子。
男子們都朝着蘇澈點了點頭,出去了。
隨着門關,蘇澈手一緊,摟住孟落,把孟落按到了一旁的牆,窗戶早已被他關。
孟落忍不住嚥了咽口水,蘇澈的專業壁咚已線,此時屋裡她們兩個人,孟落忍不住有些小緊張,有些心虛的擡頭看了一眼蘇澈,頓時又低下頭。
孟落心裡懊惱,她是對這張臉沒辦法,真是太酷了!“小澈澈啊,你幹嘛啊,先放開我咋樣?”
蘇澈看着孟落的樣子,勾起嘴角,伸出手勾起孟落的下巴,讓孟落看他,看着孟落還是跟以前一樣的神情時,心裡點點頭“現在知道怕了,躲我時幹嘛去了?”
還不都是你,除了會用美男計外,她啥都不當,這種話她當然是沒有骨氣說出來的,因爲她確定,只要自己說出來,蘇澈真的會讓自己三天三夜下不來牀,不說還有商量的餘地。
孟落很沒出息的摸了摸蘇澈都胸膛,臉蛋一紅,用起來現在很牛逼的小拳拳錘胸口,把握好力道,孟落知道,她這個錘,跟個彈棉花似的,根本沒殺傷力。
但是,她早已經摸透了蘇澈的性子,你要是示弱,蘇澈會溫柔點,孟落嬌聲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嘛,咱們夜夜都那個,人家怕你吃不消,想讓你休息一會嘛。”
蘇澈挑眉,孟落倒是更懂自己了,不過,她剛纔說什麼?
擔心他吃不消?蘇澈湊近孟落的耳根,輕輕都乎了口氣“爲夫吃不吃都消,夫人不是知道嗎?”
孟落臉更紅了,好吧,她認輸了,看着眼前的這個妖孽,媽蛋,每次都是這樣,不是他吃不消,是她不行了好伐,每天都很累的。
孟落伸手抵在蘇澈都胸口,把蘇澈推開,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很厲害,沒有吃不消,嗯,是我吃不消了,我已經感覺身體被掏空了。”
說完,孟落頓時粘了蘇澈的大腿,孟落眼淚嘩嘩的,看起來煞是可憐“所以,小澈澈,我要求休假,讓我補充體力。”
“不行,夫人躺好行。”
接着又是一陣地動山搖。
孟落苦笑,她這不是搶了個美男子回來,而是搶了一頭狼啊!!
一番折騰後,蘇澈一臉帶笑的側躺着,單手撐着腦袋看着孟落,孟落現在已經是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又累又困,想着,睡了過去。
半夜,一聲鳥叫聲響起。
蘇澈擡起頭,略慵懶的說道“什麼事?”
“蘇公子,晚間大當家叫屬下去查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
不用說,蘇澈也知道是關於今夜孟寒帶回來的兩個人吧,孟落應該是叫人去查他們的底細了“說。”
“是,屬下發現,在離咱們寨子不遠處便有官兵在安營紮寨,小的聽他們說,他們是在尋景王爺與景王妃。”
景王,蘇澈眸光有些深邃“知道了,下去吧。”
“是。”
景王,蘇澈面露懷念,真沒想到,在這裡,也會遇見熟人,不過,景王府一向對皇帝忠誠,怎麼官兵要追他們。
還有景王妃,蘇澈勾起嘴角,看來,這麼多年來,發生了許多他不知道的事情,也算是有趣。
當年,若不是景王府,恐怕,百里淵也坐不皇位,那樣不會有過多無辜的人死去,只因爲他們在那場鬥爭站錯了隊,後果便只能是死。
慢慢的,蘇澈閉眼睛,從來都不做夢的他,今夜,做夢了
夢到了那一場叛亂,再是自己被流放邊界,可是他們沒有想到,在路經此地時,自己會被劫走,劫他之人,自然便是孟落了。
原本他是懷恨在心,若不是景王,自己早已坐了那九五至尊位了。
可是現在,他覺得如此也好,現在在這小寨子裡,無事時出去走走,慢慢的,他的那些個心思,也慢慢的淡了。
現在他想的,也不過是好好的伴在孟落身側,一世一雙人罷了。
可能那次百里淵終究是顧及他們之間的兄弟之情,他被劫後,百里淵便公佈,他在流放途,便已身亡的消息。
從那之後,世再無百里澈,有的,只有蘇澈。
一夜未睡好,第二日清晨,蘇澈便差人去與孟寒說,要他把昨夜那兩位也一塊帶來與他們一塊吃飯。
蘇澈心情很好,能看到景衍一副落魄的樣子,心裡感覺很愉悅啊,快速的穿好衣裳,蘇澈看向牀的孟落。
孟落已經醒了,一雙眼睛正在偷看他,蘇澈笑着打趣道“夫人不起身,可是爲夫昨夜沒有餵飽夫人,要不咱們現在再戰?”
孟落一聽,連忙站起身,快速的穿好衣裳,她真的怕了,自從遇了蘇澈,她知道,有一種男人,不能惹,一惹會啪啪啪的那種。
蘇澈無奈的搖頭,這是白天,他自然不會那麼亂來了,摟着孟落一塊去了正廳。
他們整個寨子的房屋,都是自己用竹子搭建了,整個寨子,也都是圍繞在竹子之間。
一路孟落看着蘇澈,心裡有些懵,好好,好想問,但是又不敢問怎麼辦!
“夫人可是有什麼想問的。”走了一會,蘇澈感覺到這一路,孟落走的都扭扭捏捏的。
孟落點點頭“小澈澈,你今天怎麼這麼開心,撿到寶了?”
要是平時,他們都是在自己屋裡吃飯的,沒想到今天,這蘇澈還要走大老遠的路,帶她去大廳吃飯。
而且一醒來,感覺蘇澈今天都心情很好一樣,平時絕對不會把笑掛在嘴邊,整天都是一副嚴肅臉。
雖然說那纔是霸道總裁的正確打開方式吧,但是她有些受不了。
還是現在親民啊。
蘇澈搖搖頭“沒有撿到寶,不過遇見了老熟人。”
遇見熟人?他們整天都在寨子裡,跑哪去見老熟人去?孟落有些懵,不過還是搖搖頭,算了,不問了,聽不懂。
而景衍這邊,剛起身,便傳來了敲門聲。
“師傅,師孃,你們醒了嗎?”孟寒看着緊閉的大門,大聲喊到。
景衍臉色有些差,他這麼大聲,算沒醒也都被吵醒了,無奈的叫安小九坐下,自己要幫她束髮“什麼事。”
“我姐夫剛纔差人來說是要你們也一塊去大廳用早飯。”
姐夫???
景衍點點頭“門沒關,等會我們便過去。”
門沒關,孟寒迫不及待的推開門走了進去,看到師孃坐在銅鏡面前,而師傅則是手裡拿着木梳,孟寒眼睛一亮,走到一邊坐着看着景衍與安小九兩個,一臉的羨慕“師傅,你還幫師孃束髮呀。”
景衍點點頭“你師孃不會。”
快速的幫安小九把頭髮束好,景衍看了一眼還在一邊一臉羨慕的孟寒,心裡忍不住有些好笑,看起來這個孟寒也不過是十八九歲的模樣,既然對這種事情羨慕。
終究還是個孩子“走吧。”
孟寒點點頭,帶頭走在前面,寨子也不算大,不一會,幾個人來到了大廳,走進去,昨夜孟寒的姐姐,他們是都見過了。
此時孟落身邊還有一個男子,昨晚初見孟落的感覺跟現在,完全是判若兩人。
昨夜孟落一臉慵懶,看起來還真的有山賊頭頭的氣質,可是現在呢?
只見孟落手裡拿了個包子,一臉討好之色。
景衍只是感覺孟落身側的男子有些熟悉,卻一下子想不起來了,摟着安小九一塊落座,景衍打量着孟落身側的男子。
孟落跟安小九都是一臉好的看着,孟落是看着蘇澈,安小九則是看着景衍,心裡都猜想,莫不是他們認識?不然景衍怎麼會這幅神情。
蘇澈毫不在意,勾着嘴角,也看着景衍,幾年不見,景衍以前更爲成熟了,輪廓看起來越來越像年輕時候都老王爺了。
看着景衍毫不避會的直接讓那女子坐在身,蘇澈勾起嘴角,他記得以前是誰說的,他往後要娶的女子,自然是要能夠與他並肩而立,守衛這羽國江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