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斯提着燈籠走了,安小九舒了口氣,拍了拍胸口,剛想說話,然後一聲媚叫讓她一楞,忍不住看向自己身下的屋子,她剛纔沒聽錯的話,聲音是朝這屋裡傳出來的吧,安小九忍不住嚥了咽口水,看向景衍。
看景衍一臉面無表情,安小九想,他應該沒聽到吧。
景衍皺眉,若有所思的看向下面,摟過安小九“你聽到的是這個?”
一句話,讓安小九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哪裡知道是這樣子的,要是知道是這樣,她不會跑過來了好嗎。
她是想說叫景衍回去吧,哪裡知道景衍直接輕輕的掀開一片瓦,向屋裡看去。
屋裡縣令正在徐娘身運動着,而安小九說聽到的叫聲,應該是來自徐娘了,景衍有些嚴肅的擡起頭,他還真不想摻和他們的什麼事,只要找到密道便好了,扭過頭對着安小九說道“娘子,是何縣令。”
何縣令?安小九眨了眨眼睛,這又是什麼情況,這院子隔了一堵牆,外頭是大街了,何縣令怎麼會住在這種地方,想着安小九俯身,學着景衍的樣子,輕手輕腳的趴下,然後從洞口忘過去,看着牀的兩人正在採用一種特的姿勢,但是,身下的女人,並不是羅氏,安小九眼色有些深沉,收眼的時候,不經意間撇過何易的那處。
頓時,她睜大了眼睛。
“娘子,莫看,長針眼呢。”景衍搖搖頭,把瓦片放回原處,無奈的小聲說道。
安小九點點頭,乖乖的讓景衍抱着自己回房,但是腦海裡卻在想着剛纔自己看着的那幕,臥槽,那個何易看不出來,外表看着人高馬大的,然而那處還沒手指長,安小九忍不住搖搖頭,,真虧那個女人還叫的這麼賣力了。
但是何易身下的不是羅氏,這有些意思了,安小九忍不住勾起嘴角,看平日裡何易跟羅氏那麼甜蜜的樣子,背地裡卻這麼齷蹉呢,果然還是她家景衍好些。
想着,安小九勾着景衍的脖子,親了一口。
景衍身子一楞,隨即眼裡滿是****,看着安小九無辜的看着他,腳下更加快了,滅燈,撲倒,睡覺,一步到位,沒有商量的餘地,他看那何易那姿勢不錯,剛好可以體驗一把。
至於密道的事情,今夜沒找到只能放棄了,等明日叫何易差人帶他們熟悉一下環境,密道應該會在府裡很隱秘的位置。
第二日一大早,孟陶出現在了縣令府前,手裡拿着一些禮品,嘴角忍不住勾起,眼裡滿是算計,昨日護送她回家後,她爹一聽是縣令府的人,等人家一走,問這問那的,態度也是好了太多了。
特別是聽到,自己坐着何小姐的馬車回來的,心裡更加激動,主母雖然不服氣,但是也得服軟,她在孟家的日子,終於要翻牌了。
昨日何月說把她當朋友,她看着何月昨日做馬車時墊了厚厚的一層,估計是臀部受傷了,所以她今日特地帶着禮物來看望的,孟陶伸手撩了撩自己的長髮,露出一臉天真的笑容,走了過去。
“站住,你是哪家小姐,我們小姐說了,這幾日都不見人。”剛走到門口,被人攔了下來。
不見人,應該是覺得昨日的事很丟面子不想見人把,孟陶笑着說道“小哥,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昨天還來打擾過呢,我跟何小姐是朋友,聽說何小姐生病了,所以特地來看看的。”
守門的男子,被孟陶這一聲小哥喊的飄忽忽的,而且昨日她的確是跟着小姐一塊進來的,他還看着府里人護送她回家了。
這下又有些爲難了,因爲小姐說不見人,最後,侍衛還是撓撓腦袋,對着孟陶說道“這位小姐,那便請你在此稍等片刻,小人去稟報。”
孟陶點點頭,站在原地等着,過了一會,男子快速的走了過來,一臉笑意,孟陶知道,何月是要見她了。
果然,男子三兩步的走到孟陶面前,對着孟陶抱拳,笑着說道“小姐,我們家小姐叫你直接去她閨房。”
孟陶點點頭,“謝謝小哥了。”
走進府裡,自然有丫鬟帶她過去,不過此時坐在客廳的何易跟羅氏有些納悶了,他們還從來沒見過月兒有帶過誰來府裡玩耍的,不過,這也不壞是了,月兒能有朋友,他們也很高興,昨日也打聽過了,孟陶雖然是個庶女,但是隻要月兒喜歡,那邊好了。
把禮物交給一旁的丫鬟,孟陶走進了何月所住的院子裡,看着院子甚至是有她父親住的那麼大,眼裡滿是嫉妒,慢慢的走進屋,此時何月正躺着無聊。
孟陶看到何月,走了過來,一臉微笑給何月行禮“何小姐。”
何月罷罷手,看着孟陶,她以前怎麼沒覺得,其實這個孟陶看起來挺順眼的呢,指了指一旁的凳子,何月說道“孟小姐不必客氣,咱們是朋友,直接叫我月兒便好了。”
孟陶點點頭,坐到一旁,心裡還是有些小驚訝的,直接叫名字,她記得算是李青青她們也都是叫何小姐的,難道這又是特權,想到這裡,孟陶覺得很值,自己不過是給了她一點幫助而已,何月立馬跟自己親近了,真是有夠天真的,面不露聲色的點點頭“嗯,月兒。”
擡頭看了看屋裡的擺設,更加是讓她羨慕的發狂,她的閨房跟何月的起來,那根本是個狗窩,何月不過是有個縣令爹罷了,真是可惡,孟陶眼裡有了一絲不一樣的神色。
何月卻沒注意,畢竟何月從小到大,都是何易跟羅氏的心頭寶,夫妻兩寵她還來不及,自然現在的性子,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一般,不懂得人情世故,只知道孟陶幫她了她,那麼便是她的朋友,而像李青青那樣,只知道說的人,她打心底裡瞧不起。
“嗯,那我便叫你陶陶了。”何月點點頭,扭過頭靠在枕頭看向孟陶。
陶陶孟陶心裡有些方,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叫她呢,點點頭算是默認了,再看向何月,看着何月是趴着的,屁股被被子蓋了,孟陶有些擔心的說道“月兒,你那沒事吧。”
她都有些好,何月到底是做了什麼,纔會摔到屁股。
何月搖搖頭“沒事,是被個石頭給扎到了,過幾天好了。”
孟陶忍不住笑了“月兒,你怎麼弄的啊,怎麼會扎到屁股呢。”
這會既然何月當她是朋友,她自然也要好好表現一番,讓她感覺,跟她之間沒有那種嫡庶的距離。
因爲何月是真的吧孟陶當朋友了,也不忌諱,直接大大咧咧的說道“進安世子屋裡被丟出來的時候給弄的。”
“世子??”孟陶懵懵的,聽到何月說世子,頓時整個人一楞,有些不解的看向何月。
何月點頭“是昨天坐在主位的那位男子,其實他是瑞王的世子來着。”
孟陶睜大了眼睛,瑞王世子!!!瑞王的名聲,他們可都是從小聽到大的,瑞王是唯一一個異姓王爺,早些年跟着皇而被冊封的,那對於她們這些老百姓,瑞王世子,那簡直是個傳說一樣的存在,而現在何月告訴她,昨日在詩會的男子,便是瑞王世子!!!
若是能被瑞王看,孟陶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對,我爹是從客棧把世子迎來我們家的,你也知道,我也老大不小了,我爹也在開始爲我張羅婚事,雖然說之前一直覺得陳公子不錯,但畢竟陳公子只是個商人,所以我爹想讓我嫁給世子殿下。”何月說着,心裡想起景衍的身姿,眼裡滿是迷戀,她一定會嫁給世子的。
陳公子,她知道,是這城裡最富有的商人,她已經,仰慕陳公子許久了,心裡總想着有一天陳公子會看到她,然後娶她,沒想到,何月居然連陳公子都算好了,想到這裡,孟陶放在衣袖下的手死死的捏緊,面神色不變,語氣有些羨慕的說道“要是能嫁給世子殿下,那麼,月兒,你這輩子飛枝頭變鳳凰了啊。”
何月聽到,很是受用,看了一眼孟陶“放心,即使到時候我做了世子妃,我也不會忘記你的。”
世子妃,孟陶冷笑,何月這種人都能做世子妃,那她是不是都能做皇后了,她姿色雖然不何月,但是她有野心,想着,孟陶一臉奉承的說道“那謝謝月兒啦,月兒,坐在房裡不悶嗎?要我扶你出去走走嗎?”
出去走走,何月眨了眨眼睛,點點頭,慢慢的撐了起來,出去走走也好,剛好可以去看看世子殿下現在在做什麼,她是不會放棄的。
孟陶扶着何月起身,慢慢的走了出去,孟陶看到何月一臉期待,知道,何月應該是帶她去看世子去了,世子啊,那可是真的皇族啊,想想孟陶心裡都發顫。
何月跟景衍所在的院子,只是隔了一堵牆而已,所以很快到了,景衍跟安小九也剛好用了早膳,正打算去找何易要個人,帶他們熟悉熟悉府裡,看到何月來了,身旁還跟着昨天的那個女子。
安小九忍不住挑眉,看着孟陶眼裡滿是算計,也不說什麼,那是別人的事,她沒興趣去管。
“世子殿下,你這是要去哪?”何月看着走出來的景衍,有些好的問道。
景衍皺眉,不說話,何月居然不在屋裡養傷,還敢出來,看來是昨日那一跤還不夠。
“我們要去找何縣令要個小斯,帶我們去熟悉熟悉府裡。”安小九滿臉的笑意說道。
熟悉熟悉府裡,何月眼睛一亮,她從小生活在府裡,這府裡有什麼,她自然是最清楚的流了,連忙說道“世子,若是世子不嫌棄,月兒可以給你介紹的。”
“你。”景衍挑眉,看向何月。
何月有些害羞的點點頭。
“這樣也好,那便麻煩何小姐了。”一個女人,男人要好了許多,而且還是喜歡自己的女人,更加可以讓她們好好看看地形。
何月一臉歡喜的點頭,像景衍行了個禮“請世子隨月兒來。”
何月讓孟陶扶着,在前面慢慢的走着,屁股時不時的傳來痛處,但是,很值,畢竟很少有這樣的機會,扶着孟陶慢慢的走着,讓自己儘量看起來正常一些。
跟着何月一起,去了何易辦公的書房,再是花園,一路看來都很正常,但是走到一個較偏僻的角落時,看着眼前這個禁地的字樣,景衍忍不住皺眉,擡頭看着眼前的院子,院子看起來沒什麼不一樣,若是硬要說有什麼不一樣的話,那便是其他院子都要髒許多,景衍摟着安小九看向何月問道“何小姐,這個禁地是爲什麼?不能進去瞧瞧麼?”
何月點頭,說道“這裡從我出生起是禁地了,至於有什麼,月兒聽父親說,立馬有很邪惡的東西,叫我們平日裡都不能進去,誰要是進了,格殺勿論。”
何月說完,看着景衍皺着的眉頭,又說道“其實,以前府有個下人,不怕死的進去了,當時出來還是好好的,但是到了晚,眼睛變紅了,還想到處打人吶,之後被爹爹處死了。”
說完,何月感覺到有一陣風吹過,讓她忍不住縮了縮,好像眼前的院子真的很邪門似的。
安小九跟景衍對視一眼,兩人眼裡都是有了一些想法,點點頭,對着何月說道“既然是禁地,咱們還是走去別處看吧,這裡有些冷。”
何月點點頭,幾人快速的離開了,再跟何月看了幾處,都沒發現什麼不一樣,現在唯一可疑的地方,是那個被寫着禁地的院子了。
看完,安小九跟景衍回房了。
孟陶還有些楞楞的看着景衍漸漸消失的背影,世子若是自己攀世子
“陶陶,扶我回去把,我腰都快走斷了。”景衍一走,何月立馬苦着臉,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太疼了,偏偏這個機會,她又不能讓別人搶了去,哎~
“哦,好。”孟陶回過神,點點頭,扶着何月往院子裡走去。
而景衍跟安小九,一回房,坐下喝了口水,感覺到外面沒人偷聽,景衍坐下說道“娘子,現在看來,最可疑的便是那處禁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