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頓時大驚,這可是他藉以保全自己的屏障,若是讓這個小東西脫離了掌控對方沒有了顧忌那今天絕對就無法善了了。顧不得手上的疼痛就朝着紫貂撲了過去。
只可惜小紫的速度超出了他的預料,一個蹦跳又到了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迅速地跳離。
他將刀子拿起來還不知道準備做什麼的時候就感覺腦子一陣恍惚,眼前出現了三個人影三隻紫貂的身影,伸手只來得及朝虛空抓了一把就暈倒了。
小紫好似還不解氣似的又過去在他腿上咬了一口。
張太平之所以和這人說了那麼多廢話,就是爲了吸引他的注意力爲小紫創造咬破布袋出來的機會。
看這小紫類似於鞭屍的舉動,苦笑着說道:“好了,他已經昏迷了,消消氣,過來吧。”
小紫這才罷休停了下來,不過又被另一邊飛吊眉的叫聲吸引了過去,閃電一般跳了過去在他腿上和胳膊上也各咬了一下。看來小紫對剛纔兩人將自己裝在袋子裡面的怨念很深。
至於此張太平心裡面的怒氣差不多也消了,抱起小紫就準備離開。
不曾想小紫站在他的肩膀上不停地吱吱叫着,還用爪子朝着兩人身上指指點點。
張太平停了下來疑惑地問道:“你說這兩個人身上有問題?”
小紫拼命地點頭,然後又是吱吱地叫着,還不時地用爪子比劃,想要表達什麼意思但卻說不出來。或許已經說出來了只是張太平聽不懂而已。
疑惑地看着將眼神在小紫和這兩人身上徘徊了幾眼之後忽然心中一動,猜想這兩人應該是倒賣珍惜動物的販子,說不得還會是偷獵者呢,也許他們還偷來或者搶來了其他動物。
試着朝小紫問道:“你是說他們還抓了其他動物?”
小紫雖然說不了話但卻能聽懂人言,片刻之後便明白了張太平的意思,拼命地點頭,在張太平的兩個肩膀上跳來跳去顯得很是歡喜。
張太平摸着下巴思襯了片刻,難怪他們抓了小紫之後要往郊區來,若是真的還有其他動物的話那肯定只能養在郊區了。這樣的話那這兩個人就還有點用了,具體地說是需要一個人領路。
那個被打斷了一條腿的不能用了,張太平來到那個只被小紫咬昏迷過去的傢伙身旁,他腿腳靈便可以勝任帶路的功能。灌了些空間泉水進去,又在臉上潑了些涼水,即便如此也等了十幾分鍾才清醒過來。可見小紫的毒有多厲害。
這傢伙剛清醒過來只感覺腦袋要裂開了似的,使勁兒地搖着腦袋。
“你叫什麼名字?”張太平問道。
聽到張太平的聲音這個傢伙瞬間清醒了過來,眼睛縮成了一條線,帶着驚恐地看着張太平。
“你叫什麼名字。”張太平又問了一句。
“馬大帥。”這人只感覺自己全身發軟,對自己現在的狀況有些恐懼“你到底想怎麼樣?”
張太平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道:“希望接下來的問話你能識時務,這樣纔可以少一些皮肉之苦。”
“你問吧,我知無不言。”馬大帥掙扎了幾下都沒有坐起來,好像認命了似的說道。
“你們是做什麼的?”張太平問道。
“無業遊民。”
張太平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一隻腳驟然踩在他的一根手指上,使點勁兒,就碎了。
“啊...”十指連心,巨大的疼痛讓這個馬大帥身體都供起來了。
“做什麼的?”
“販賣...珍惜動物的。”這次沒敢再說謊。
“你們弄到了多少動物?”
“不...多...”張太平將一隻腳又擡了起來還沒踩下去,他就改變了說法“啊...很多,很多。”
張太平繼續問道:“在什麼地方?”
馬大帥猶豫着,好像在思考,但是眼珠子有些晃悠。張太平可沒有給他編造的時間,一腳又踩了下去,清脆的咔嚓聲傳上來。
“啊...我說,別踩了,我說。”張太平將又擡起來的腳放下去之後他緩了一口氣才說道“就在這附近不遠處。”
張太平現在感覺踩手指頭*供這一招太好用了,稍微意志不堅定的人兩根手指頭下去就全都說了。估摸着他身上的力氣恢復了便說道:“起來前面帶路。”
這次馬大帥沒敢再耍什麼花招,手指上鑽心的疼痛提醒着他面對的不是一個好招惹的角色。站起來後朝躺在那裡沒了聲息的飛吊眉望了一眼恐懼地說道:“他...怎麼了?”
“放心吧,還沒死,只是昏迷了而已。”
馬大帥輕輕舒了口氣沒再說什麼,在前面帶路,大約十分鐘的時候來到了一個大院子跟前。院門緊閉着,從外面看來這個院子裡面很大。
“我來敲門吧。”馬大帥忽然說道“不熟悉的人敲門裡面是不會開門的。”
“哦?”張太平嘴角泛起一絲不置可否的笑容“你敲吧。”
馬大帥轉過身面對着門口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只是手上的疼痛將這絲笑容扯得有些古怪。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在門上三長一短地敲了兩遍。隨即停下來轉過頭對着張太平說到:“裡面院子有點大,聽到後得等一會兒才能過來開門。”
再馬大帥用這種手法敲門的時候張太平嘴角就露出一絲冷笑,這分明就是一種無聲的語言。隨後裡面的響動他也能聽到,沒多久就有三個人走到了門口,兩個人躡手躡腳地躲在了門後面,最後一個人纔打開了門。
開門的是一個少了一隻耳朵的漢子,探出半個身子看到胖子的狀況以及跟在胖子身後的張太平,眼睛一縮,隨即露出和煦地笑容來。“老馬,太朋友過來呀?”
馬大帥擠出來一個難看的笑容點了點頭說道:“先進去再說吧。”
那個漢子打開了一扇門退進去,馬大帥如逃命般趕緊跳了進去。張太平心裡面冷笑,但是還表現出一副什麼都沒發現的表情跟了進去。
他剛進門的一瞬間,左右兩邊身後就襲來一股勁風,同一時間走在前面少了耳朵的漢子也轉過身來掄起一根鋼棍就朝着張太平的頭上擊來。
張太平身體不動,雙手分左右往後一探,宛如身後長了眼睛一樣瞬間抓在了身後兩人的手腕上,猛地超前一帶就將兩人拉在了身前,並且狠狠地撞在了一起,發出了砰地一聲。
“碰!”又是一聲響,卻是前面那人的鋼管擊在了一個人的肩膀上,聽這聲音估計被擊中的人肩胛骨都被擊碎了,可見出手的狠辣。
張太平不給他們錯愕的時間,一條腿曲啓來膝蓋如同炮彈擊在兩人的胸膛上,然後將兩人甩起砸在了少耳朵的大漢身上。不等滾葫蘆的三人站起來就又跟隨着過去,用腳尖在三人太陽穴輕輕點了一下,三人瞬間昏迷了過去暈倒在地上。
馬大帥拼命地朝院子深處跑去,一邊跑一邊大喊:“都出來!進外人了,趕緊抄傢伙!”
張太平沒有阻止,這樣更好,所有人叫到一起方便收拾,省得一個一個尋找。
片刻之後院子裡面就出現了四個人,算上馬大帥的話一共五個,手裡面都拿着傢伙,身上都帶着精練凶煞的氣息,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護院打手。
“就這些人了?”張太平似笑非笑地朝着馬大帥說道。
馬大帥不敢看他的眼睛,朝着四人說道:“大夥兒小心一點,這人會功夫。”
領頭的人眼睛縮了縮,因爲馬大帥的話也以爲處於這種情況下張太平還淡定的表情,謹慎地問道:“你是誰?來這裡什麼目的?”
“什麼目的?”張太平笑了笑“你待會兒就知道了。”說着朝五人走了過去。
領頭的人眼睛危險地眯成了一條線,寒聲說道:“兄弟說出目的來,若是求錢好商量,大家沒必要傷了和氣。”
張太平不說話,繼續朝前走,即便是身上沒有什麼危險的氣息,但是這身高就給人很大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