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貴指着張太平說道:“這位是大帥。簡單地一句過後就沒有再多的言語,至於行如水甚至連說都沒有說一句。
韓教授朝着張太平問道:“不知道大帥先生之前有沒有過這種經歷?”
張太平想起自己那次和王貴在藍田縣的經歷,和今天的經歷有些類似,便點了點頭說道:“有過。”
這時候一直坐在角落裡面沒有言語的老農忽然發話問道:“你肩膀上的這隻鳥很怪異呀,以前沒見過,不知道是什麼品種的。”
張太平笑了笑說道:“這是一隻喜鵲,只不過發生了變異和之前有些不大一樣了。”
老農哦了一聲就又不再說話,房間裡面一時之間安靜了下來,氣氛有些沉悶。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敲門聲再次響起。
依舊是雙胞胎中的老大過去開門,問道:“誰?”
“關中人。”
西安作爲十朝古都,地下面陵園無數,盜墓賊曾在陝西境內猖獗一時,前些年他們這些人也曾在關中地帶合作過,所以“關中人”就成爲了他們之間相互聯繫的一個暗號。
讓張太平和行如水驚訝的是們後便傳來的竟然是一個悅耳的女人聲音。
老大開門之後進來的果然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大美女,年紀上面看起來好似有些大了,不過也就是三十多歲將近四十的樣子,說是風韻猶存有些貶低了,正是如同一朵盛開的牡丹的年紀。
這個女人進來後在屋子裡面掃視了一眼,看到張太平和行如水兩個新人,驚訝地問道:“不知道這兩位是那塊地方的人?”
老大關上門說道:“這兩位是王鐵杴帶來的。”
女人不再說話,不過美目一直在張太平和行如水身上游曳着,驚訝張太平的強壯,但是更驚訝於行如水的漂亮。
王貴朝着張太平和行如水介紹到:“這位是從中原洛陽那邊過來的美女,有個綽號叫做罌粟花。”
行如水神情微動,罌粟花也叫英雄花、虞美人,是制鴉片的原材料,也是世界上最美麗的花之一。但是這種花在美麗的同時也可以讓人陷入萬劫不復當中。這三個字潛在的含義是一種能引領走向毀滅的誘惑,更爲可怕的是這種美的誘惑極其的強大,強大到很多人願意接受這種毀滅去接受這誘惑,象徵着一種自我毀滅性的對美的追求。
能以這種花作爲綽號的女人絕對不是善茬子。行如水對於這個女人留上了心。
“不介紹一下這兩位嗎?”罌粟花笑了笑,果然如同盛開的罌粟花,使得原本並不是非常絕色的容貌變得極其誘人起來,再加上甜美的聲音,沒有任何男人可以抗拒這種誘惑。
王貴轉開與她對視着的眼睛指了指張太平說道:“這位是大帥。”沒有介紹行如水。
“大帥?果然是一個夠霸氣的名字。”她不笑起來還好,一旦笑起來,全身上下一舉一動都渾然天成充滿無限的誘惑。
這種誘惑力不管男女都有效果。行如水眯起了眼睛,不知道里面閃爍着什麼光芒,不過屋子裡面其他的男人全都低下了頭或者轉向別處。能在這個行當裡面存活到現在哪一個不是心智堅韌之輩?
只有站在韓教授身後面的年輕人定力稍差,便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安靜的房間裡面這聲音格外醒耳。
罌粟花將眼睛從張太平身上移開轉到了這個年輕人的身上,咯咯笑了起來,笑聲彷彿充滿了魔力,似的年輕人面紅耳赤,但又捨不得轉開眼睛。
坐在年輕人前面的韓教授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這時候老大清了清嗓子說道:“既然大家都到了,我就說說今次的情況吧。”將屋子裡面怪異的氛圍打破了。
所有人都擡起頭來,全都將心神放到了老大身上。罌粟花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變得莊重起來。這種巨大的轉變給人一種天魔女到觀世音的巨大反差,但卻奇蹟般地沒有突兀感。
只有那個青年還將心神放在這個女人的身上,顯然這女人剛纔在他的心裡面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老大說道:“這處古蹟我們兄弟兩人經過半年的考察終於確定是兩千年之前戰國的遺蹟,很有可能就是不知所蹤的越王的陵墓。”
韓教授問道:“下去有什麼難處嗎?”定然是有着什麼兩人解決不了的難處,不然這兄弟兩人早就自己下去發大財來,哪裡會召集這麼多人一同下去。
“現在還不知道。”老大搖了搖頭說道“說實話,這半年來我們兄弟兩人還沒有進入過陵墓裡面,最多隻是挖掘到了西門口上就被阻擋住了。又在另一個方向挖下去,發現這處陵墓最少都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斷定這不是普通的陵墓,裡面必定存在着諸多的機關,根本就不是兩個人可以下去的,所以才召集大家一同下去。”
“半年時間竟然沒有盡到裡面去?”韓教授有些驚訝。
“確實是這樣。”
老農發話了:“是什麼阻擋了你們?”
“石門。”老大說道“陵墓的四個正方向各有一座石門,其他的地方全都是石牆。”
而後老大有講述了一些他們兄弟倆着半年時間所探知到的東西,至於有沒有保留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介紹完了之後大家又詢問了一些事情,見到再沒有人說話了,老大才說道:“如果沒有什麼問題了,咱們就先散開吧,晚上八點的時候再匯合。”
罌粟花首先站起來笑着說道:“那我就先走了,坐了一路的火車,身上全都是汗,先洗澡去了。”說完還朝着張太平飛了一個媚眼。
張太平面無表情地目送她離開,倒是韓教授帶來的那個青年被電得不輕,眼睛好似黏在了這個女人身上,就差流口水了。顯然是三魂七魄都被勾去了一半,沒救了。
等衆人全都出了房間之後,從頭至尾沒有說過一句話的老二纔出聲朝着老大說道:“大哥,王鐵杴這次帶過來的兩人不簡單納。”
老大點了點頭說道:“那個叫做大帥的男人確實不簡單。”
老二說道:“希望他們這次來沒有別的心思。”
“最好沒有。”老大說道“不然定讓他們有來無回。”說着臉上就沉了下來。
老二點了點頭,不過他對於同樣言語不多的張太平還心存忌憚。
出了房間,韓教授身旁的年輕人就迫不及待地朝着韓教授說道:“那個女人簡直就是人間絕色呀,恨不得立即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一番。”
韓教授停下身轉過頭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地看着他。
“師傅,怎麼了?”
韓教授說道:“你不想死的話最好收起你的那點心思,離那個女人遠一點!”
年輕人心頭的火熱冷卻下來,但還是心有不甘地問道:“爲什麼呀?”
韓教授邊走邊說道:“那個女人綽號爲罌粟花,你以爲這個綽號是白叫的?你明白罌粟花是什麼意思嗎?凡是沾染上這個女人的男人沒有一個好下場。”
年輕人被韓教授的重語呵斥得清醒過來,不過心中那個妖嬈美好的身影怎麼都磨滅不掉,沉默者沒有說話。
韓教授見到他的反應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下了最終的告誡:“我把話給你說明白了,決定在你自己,你要是不聽的話過去招惹那個女人,到時候誰也就救不了你。”
年輕人有些不服氣地說道:“不就是一個女人嘛,有那麼可怕嗎?”
韓教授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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