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太平回到酒店的時候行如水剛洗完澡出來,身上只裹着一件寬鬆的浴巾,正在用毛巾擦拭着溼漉漉的頭髮。裸露着胸部以上的大片肌膚,白嫩的黃仁的眼睛,剛出水的芙蓉,又像是一朵屹立在水面上盛開着的蓮花。
“回來了。”回頭一笑竟然有一種百媚生的感覺。
“回來了。”宛如丈夫和妻子的一問一答,無比自然。
行如水繼續擦拭頭髮,張太平走過去從背後摟住她,將下巴貼着她的耳邊,嗅着混合着沐浴露的體香。他既然已經放開了心中已經有了決定,也就沒有必要再忍耐自己的想法。
行如水感覺着他呼在耳邊的氣息,敏感的耳垂有些發癢,但是卻沒有躲開,放鬆全身靠在他結實寬廣的胸膛上,輕輕說道:“這樣的感覺真好。”
張太平在她耳邊輕輕說道:“不問我出去幹什麼去了嗎?”
“不問。”行如水軟軟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有一種別人無法企及的自然慵懶“你若是不想說我問了只是尋找不自在,你若是想說不用我問你就會說出來。”
“善解人意的女人。”張太平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出去買東西去了,很多東西。”
“買東西去了?”行如水轉過身來看着他奇怪地問道“沒見你進來帶什麼東西呀?”
張太平神秘地笑了笑說道:“就在身上,你找找看。”
“真的嗎?”行如水眼睛中充氣水色,面上慢慢升起紅暈,一隻素手慢慢地順着他的胸膛滑下去。
張太平知道她會錯了意,苦笑着說道:“今天跑了一天,身上滿是臭汗,你先彆着急呀,我去洗個澡再來不遲。”
“去你的!”行如水趕緊將手收了回來,臉上有着少女般的嬌羞“誰着急了?趕緊去洗澡吧,身上臭死了!”
張太平呵呵笑了一聲進去洗澡去了。
等張太平進了浴室,行如水坐在牀沿上,輕輕撫了撫自己光潔滑嫩的臉頰,心裡面還在咚咚跳着。她雖然已經三十歲出頭了,但卻看上去如同少女般,這種事情更是不曾經歷過。剛纔不自覺表現出來的羞澀神情可不是裝嫩扮純,而是真正地感到不好意思。
張太平出來的時候行如水還坐在牀邊上臉色羞紅地發愣着。
“想什麼呢?”張太平摟着她滑膩光潔的肩膀問道。
行如水轉過頭看着她只穿了一件四角內褲,全身上下勻稱異常,給人無窮的力量感但卻沒有一絲多餘的肌肉。她心理上和身體上都早已經熟透了,雖然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但也沒有如同少女那樣轉過頭不敢看,眼神放光地看着秦天的身體。
男女之間的事情就是這樣,一旦兩人之間有了這種心思,再高貴的女人也不會再有平時的那種高高再上。
行如水站起來將自己身上的浴巾慢慢解開,光滑的肌膚根本掛不住並不沉重的浴巾,緩緩壞落在地上,呈現在張太平眼前的是一具巧奪天工的藝術品。
天鵝項之下是高聳入雲的高地,頂上連點草莓還是少女般地粉紅色。三十歲的女人讓人有點不敢相信。平坦的小腹上面並沒有因爲練武而有明顯的塊狀肌肉。再下面是......總歸還是有點放不開,雙手輕輕地掩在上面,不過幾根烏黑的小草從裡面調皮地探出頭來,對人的誘惑力更加巨大。
張太平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更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哪能受得了這種誘惑呢?平角褲下面的小帥早已經一柱擎天了。
“嘻嘻。”看得行如水臉面通紅又有些想笑,趕緊伸手捂住嘴。只是上下兩張嘴,捂了上面自然露出了下面。見到張太平一瞬間放亮且下移的眼神醒悟過來,又掩了下去,嬌嗔道“不準看!”
張太平笑了笑說道:“如此美景爲什麼不看呢?”
行如水終於忍受不了這種羞赧,轉過身去。只是她好似忘記了後面也是光溜溜的,如同天上的月亮泛着瑩瑩光澤的翹臀似乎對張太平跟有吸引力,使得他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
張太平不在等待,一下子從後面將她攔腰抱起來,下身的小帥正好抵在兩瓣圓月的中間。
“嗯。”行如水如遭雷擊,感受到那個東西傳來的灼熱氣息,全身軟綿綿地沒有意思力氣,象徵性地在張太平胸膛上捶打了幾下就無力地放棄了。也許這正是她期待的一刻也說不定,還有什麼可抵抗的呢?
張太平外表粗獷,實際上骨子裡面卻是一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人,並沒有將她扔在牀上然後粗暴地撲上去。而是將她輕輕地方在柔軟的大牀上,彷彿捧着的是一件稀世珍寶。事實上,在男人看來這的確是一件稀世珍寶。
一路問下去,翻山越嶺,橫跨平原,再到神秘的山谷叢林......行如水閉着眼睛默默地承受着這一切,只是輕微顫抖着的身體說明了她現在的感受,輕輕跳動着的眼睫毛預示着她現在的心情。
.....當行如水感覺雙腿之間滑膩異常心底如同小貓在抓癢癢難耐的時候,終於等到了她想要聽到的一句話。
“我來了...”
“嗯...”鼻子裡面哼出的是嫵媚。
張太平不再猶豫,小帥輕輕地衝開了第一道玉門。只是再進去就有些艱難了,最後終於在一道天然的屏障之前停了下來。
“你還是第一次?”張太平很驚訝。
他也確實有理由驚訝,這麼一個熟成了水蜜桃一樣的女人竟然還是第一次!在現在這個兩性開放的年代說出去估計沒有多少人相信。
“嗯!”行如水感覺有點疼痛,輕輕點了點頭,伸手撫着他帶着胡茬子的臉頰說道“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一個男人。”
“你不後悔嗎?”雖然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但是張太平還是問了一句。
“需要後悔嗎?”
張太平不再說話,用行動代替了言語,小帥神勇地衝破了那道天然的屏障,長驅直入。
行如水悶哼了一聲,然後......兩個小時在悅耳動人的聲音中悄悄而過。
雲收雨畢,張太平將行如水摟在懷裡面問道:“可以給我說說你之前的事情嗎?”對於一個將心身都交給自己的女人,張太平心中升起一股責任感。
行如水用玉一樣的臉頰輕輕磨蹭着他下巴上的胡茬:“可不可以不說?”
“不可以。”
“真是個霸道的男人。”行如水白了他一眼,嗔怪的眼神沒有人能抵抗得了。
張太平的身體又有了反應。
嚇得她趕緊用手捂住說道:“不行了,今天真的不行了,明天再來吧。”
張太平忽然想到了以前看到的一個暈笑話,說是男人最喜歡聽的就是女人說“不行了”,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什麼?”行如水滿面羞紅地擰了她一下,完全不見往日裡的大方雍容。
牀上和牀下的女人果然截然不同!
張太平挪了挪身子說道:“沒笑什麼,你說你之前的經歷吧。”
行如水將頭貼在張太平的胸膛上幽幽說道:“我的家族是一個大家族,父親也是一個強勢的人,我二十歲的時候談了一個男朋友,不過沒入得了父親的法眼,父親認爲門不當戶不對不同意這件事情,於是給了那個男人一筆錢。”說到這裡自嘲地笑了笑接着說道“沒想到的是那個男人竟然拿着錢出國了。”
張太平沒有說話。
行如水擡起頭來問道:“這樣的男人值得我和家族鬧彆扭嗎?”
“不值得。”
“卻是不值得。”行如水繼續說道“我看清了這個男人的面目,其實並沒有多少痛苦。只是有些恨哪個家族,恨那個強勢的父親,於是這些年一直自己生活着,沒有回過一次家。心也一直緊鎖着,直到遇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