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倒是不介意被行如水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看着,但是同時還被張太平這樣一個大男人看着就感覺不自在了,用手捂在了小兄弟上面,微微弓着身子,看起來有些滑稽。
臉上帶着不安的表情:“你們怎麼進來的?”說着還隱秘地朝着身後牀上的女人示意了一下。
那個女人躲在被子裡面悄悄拿出來手機準備打電話叫人。
行如水走過去揭開被子說道:“你若是在這裡不動沒有人會理會你,別給自己找不自在。”
那女人在酒店裡面幹這種事情的,自然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將手機關掉放在牀頭,用杯子把自己蒙在裡面做起了鴕鳥。
“我們怎麼進來的你不用理會。”張太平說道“現在是不是很奇怪我們爲什麼沒有被砍死,反而完好無損地出現在這裡?”
男人不笨,很快就猜想到自己弄過去的那些人沒有收拾得了這兩人,很可能那個大漢已經出賣了自己。但兀自囂張地說道:“你們想怎麼樣?”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們想怎麼樣,而是你到底想做什麼,是要我們兩個的命嗎?”
一定到了這個地步了,這男人也不隱瞞什麼,無所謂地說道:“要你們命到不至於,只是讓他們打斷你的四肢而已。”
“哦?”行如水笑呵呵地說道“那準備處理我呢?”
被行如水在馬場裡面踢了一腳之後,這男人感覺蛋蛋好似咬碎了一般,雖個沒有真的就碎了,但是他着實擔心沒有了那個功能,趕緊到酒店裡面找了個女人試了試。他最初的想法是將行如水帶過來自己先享用幾天,等玩膩了再送到窯子裡面讓千人跨萬人騎,不這樣不足以宣泄心中的憤怒。不過這樣的想法沒有說出來。
行如水見他不說話,猜想他腦子裡面也沒有什麼好的想法。臉上的笑容消失,變得冰寒起來,問道:“怎麼?不敢說出來?”
男人臉色也不好看,硬聲問道:“你們到底想怎樣?”
行如水忽然笑了,如同夏花般燦爛,走到他跟前說道:“到底想怎樣?其實沒想怎樣,只是再踢一腳而已。”
男人聽到行如水的話之後當下大驚,就準備轉身逃開。
但是他的速度有這麼能快過行如水的腿呢?迅速地踢在他用雙手捂着的*,傳來清脆的破裂聲,也不知道是收骨頭折斷的聲音還是兩顆鳥蛋破碎的聲音。
男人遭此重擊,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來,眼睛往上一翻卻是昏了過去。
張太平本來的打算是和對待那些小混混的手段一樣,打斷四肢,不過看現在的樣子似乎沒有打斷四肢的必要了。說道:“咱們走吧。”
行如水又恢復了那般清純調皮的樣子,吐了吐舌頭跟在張太平身後。
躲在被子裡面的女人聽到好長時間沒有聲音傳過來,從被子裡面探出頭來看了看,那一男一女已經不見了蹤影,而剛纔還在自己身上進出的男人已經躺在了地上,兩腿中間一灘血跡。
嚇得花容失色,還以爲出了人命呢,趕緊從被子裡面跳了出來,小心地走過去看了看,見地上男人的胸膛還起伏着,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來。不過看着他*流出來一灘血,估計這人之後做不成男人了。然後翻出那個男人的錢包取出來費勇,再用他的手機打了個電話叫來救護車,自己迅速穿好衣服離開了,這事情不是她應該管的,這時候不走等到那個男人醒來自己不知道還會是什麼結果呢。
張太平和行如水出了酒店,兩人都被這事情影響了興致,沒有再轉下去的心思了,開車往回走去。
臨近了別墅的時候聽到裡面傳來那隻藏獒的怒吼聲,兩人停車之後便從院牆放了進去,沒有走正門。不過進到院子裡面看清裡面的情景之後卻是有點哭笑不得。
之間小喜和小紫在藏獒跟前不斷地挑逗着它,有時候小喜還飛到藏獒的背上不輕不重地啄它兩下。
藏獒本身就不如兩個小傢伙靈活,再加上被鐵鏈子拴着不能離開,只能發出怒吼之聲,鐵鏈子被繃得嘩啦作響,看着有不堪重負的樣子。
焦急地站在旁邊無可奈何的小雪見到兩人回來,彷彿見到了救星一樣,趕緊說道:“還請張先生將你這兩隻寵物叫回來,不然一會兒藏獒繃斷了鐵索就傷了它們兩個了。”
小喜在天上飛着,藏獒即便是放開着也對於它無可奈何,而小紫身形輕盈速度奇快,藏獒也是抓不到的。這兩個機靈的傢伙又怎麼會被藏獒傷到呢?不過張太平還是將兩隻小傢伙喚了回來。
在家裡的時候小喜連幾隻大狗都不怎麼害怕的,但惟獨有些怕悟空,而悟空對於幾隻大狗卻是畏懼甚深。小紫對於家裡面的幾隻大狗和悟空倒是不害怕,卻對於天上飛的小金一家子有些恐懼。這事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了。
張太平兩人出去的時候將小喜和小紫關在了別墅裡面,兩個小傢伙倒是懂事地沒有到外面亂跑,但是並不阻止它們在別墅裡面找樂子,於是就有了合夥起來欺負藏獒的一幕了。
聽到張太平的召喚,嗖嗖兩聲落在了他的左右肩膀上面。
張太平看着衣服上面迅速地印上的幾個爪印,心裡面苦笑,輕拍了他們兩個兩下說道:“兩個不讓人省心的小傢伙。”
藏獒見到主人回來了,而且兩個討厭的小東西已經離開了,便不再怒吼,安靜了下來,但還是虎視眈眈地盯着張太平肩膀上面的兩個小傢伙,順帶着連張太平都敵視了。
進了屋子坐下來,行如水朝着小雪問道:“怎麼樣了,打聽到了什麼沒有?”
小雪泡了一壺茶給兩人每人倒了一杯說道:“我過去問了一下,暫時沒有關於這方面的消息,我已經吩咐下去了,今天晚上或者明天早上就能傳來消息。不過,卻有一則關於賽馬的小喜。”小雪並不知道張太平是來找馬,還以爲他喜歡馬兒也熱衷於馬賽呢。
“哦?什麼比賽?”行如水問道。
小雪回答道:“是一個很奇怪的馬兒比賽,不過第一名的獎金倒是不少,足有一千萬。”
“一千萬獎金?”張太平也好奇起來“什麼樣的古怪賽馬竟然有這樣豐厚的獎金?”
“應該算是馬兒的越野賽吧,不過在比賽之中不單單是拼比腳程,還有衆多特殊的障礙,最主要的是還需要馬兒游泳呢。”
讓馬兒游泳這樣的比賽兩人還是第一次聽到,變多問了一句:“什麼時間在什麼地方舉行呢?”
“說是五天之後在泉州舉行。”小雪打聽的很仔細,給兩人詳細地講述了一遍。
張太平對這件事情有些興趣,留意了一下。暫時最主要的事情還是將兩匹馬兒找回來,要是在五天之內能將兩匹馬兒召回來,他倒是不介意讓黑龍去參加一番這個比賽,但要是找不回來那就一切休提了。
小喜這個小傢伙進屋之後就從張太平的將幫上面飛走了,鑽到了一個屋子裡面。好一會兒才遮遮掩掩地飛了出來,悄悄將一件東西放在了張太平的手裡。
張太平看清了手裡面的東西之後就露出了苦笑之色。
行如水見到他臉上的表情問道:“怎麼了?”
張太平將手掌鬆開,一個銀光閃閃的耳綴躺在手掌心。
“啊!這是我的耳墜,怎麼會在你那裡?”小雪很驚訝,這種東西算得上是貼身的物件了,自己今天沒有帶這件耳墜,放在臥室裡面的梳妝檯上面。
行如水面色古怪地看了看正站在張太平肩膀上面四周打量着的小喜,笑了出來說道:“沒想到這小賊做賊都做到這裡來了。”
小雪也是面色古怪,不過她卻是面色古怪地看着張太平,他以爲是張太平盡了自己的臥室。
行如水看到了小雪臉上的表情,輕輕拍了她一下說道:“胡思亂想什麼呢?我說的是他肩膀上面的那隻鳥兒。”
“鳥兒?這鳥兒怎麼會偷東西?”小雪很驚訝,這樣的事情她從來沒有聽說過。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這隻鳥兒就是專偷貴重物品的小賊,你可要將你房子裡面的飾物都收拾好了,別讓它再偷出來了。”
小雪點了點頭,還是頗爲驚奇地打量着小喜。
張太平將耳墜還給她,說道:“不好意思,這個小東西太調皮了。”
小喜見到張太平將東西又送了回去,有些不高興地嘰嘰叫了兩聲,用尖嘴輕輕啄了兩下他耳邊的頭髮表示不滿。
小雪搖了搖頭說道:“沒事,我到越看越感覺到這隻小鳥兒可愛了。”然後又指了指在沙發上跳來跳去的小紫問道“這個小動物也偷東西嗎?”
張太平笑着搖了搖頭:“小紫倒是不偷東西,不過脾氣不小,你輕易不要接近它。”
小雪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它的名字叫小喜呀,倒是身如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