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面之後,張太平將大樹被雷劈的事情朝家裡一衆人說了一遍。
“我就說那會兒爲什麼有那麼大的雷聲,原來是在劈在了村子裡面呀。”範茗拍了拍胸脯說道。
張太平朝着小姑娘們說道:“以後下雨天的時候不能在樹下面躲雨,知道嗎?”
丫丫歪着小腦袋問道:“是不是躲在樹下就讓雷劈了?”
蔡雅芝趕緊捂住丫丫的嘴巴說道:“童言無忌,童言無忌。”然後對着丫丫說道“不要胡說八道,總之聽你爸爸的,以後遇到下雨了不要再大樹底下躲雨就是了。”
小姑娘不明白媽媽爲什麼這麼緊張,但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張太平繼續說道:“遇到雷雨天氣了,不但不能再大樹底下躲雨,還不能在太高的建築物旁邊躲雨,應該跑到低矮的地方去。”
“爲什麼呀,爸爸?”
用科學的角度給這麼小的姑娘解釋肯定是解釋不通的,張太平便簡單地說道:“因爲雷電是從天上來的,那裡高就劈那裡,在低處就劈不上了。”
小姑娘點了點頭好像明白地樣子。
蔡小妹在旁邊說道:“還有,要是發水了,卻是要往高處跑。”
“這個我知道。”小姑娘點了點頭說道“發水了我就坐在爸爸的脖子上面。”
“那要是你爸爸沒在身邊呢?”範茗看不慣小姑娘的得意勁兒說道。
“爸爸沒在,爸爸沒在的話我就往山上跑。”說着指了指南邊的桃花山。
蔡小妹誇獎道:“就這樣,以後在外面了沒有山就往其他的高處跑,像樓頂了爬上大樹了都可以。”
張太平索性也且這個機會給她講述一些遇到突發事件的時候逃生的方法。
老爺子忽然出聲問道:“你說的那可是被雷劈了的樹在哪裡?”
張太平回答到:“就在村子中偏西的那片坡下,以前就是枯死的。”
“那顆枯樹呀。”老爺子回想了一下說道“這好像已經不是它第一次被雷劈了,四十多年前我剛來這裡不久的時候那棵樹就有兩人合抱那麼粗壯了,但是和這次一樣被雷劈了,從此就斷了生機枯死了。”
“四十多年前也讓雷劈了呀?”範茗正大眼睛問道。
老爺子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本來是一顆參天大樹,但是被劈過之後就死了,按理說這棵樹早就應該腐朽了,可奇怪的是過去這麼多年了它依舊如幾十年前一樣。歲斷絕了生機不再生長,可是也不見**的跡象,曾有人試過將它砍倒拿回去割件東西或者燒柴,不過最後都放棄了。”
張太平心中微微移動問道:“這是爲什麼呢?”
老爺子回答道:“因爲這木頭實在是太硬了,比山上的鐵木有過之而無不及,也就呂鳳的家翁當年硬是撅着性子砍了一根枝條割制了一張椅子和一些小物件,其他人都絕了那個心思,有這些時間早到上裡面去砍好幾顆大樹回來了,所以它也就一直保留了下來,現在就更沒有人對它有興趣了。”
“爺爺知道那是什麼樹嗎?”張太平問道。
老爺子搖了搖頭:“我也是隻見過這麼一顆,並不知道是什麼木頭。”
範茗可沒有興趣知道它到底是什麼木頭,而是笑着說道:“這棵樹一連被劈了兩次,可真夠命不好的,麼不是犯了天威?”
說起這個張太平想起以前不知道在哪裡看到的一則報道,笑着說道:“這次纔是兩次呀,我還聽說過被劈了三次的呢。”
“被批了三次?”範茗來了興趣“怎麼個說法?”
張太平說道:“還是一個人,一輩子被雷劈了三次。第一次是在公園裡面被雷劈了,回去之後上半身癱瘓了,過了幾年治好了;然而不幸的是再一次到公園裡面遊玩的時候有被雷劈了,這次卻是下半身癱瘓了;誰曾想,死後葬入墓穴後又被雷劈了墳墓。”
其他人都是一臉呆滯樣,這樣也行?
蔡小妹問道:“這是杜撰的吧?”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這只是在報紙上面看到的消息,至於是杜撰的還是真實的沒有考證過,也就不得而知了。”
木紅魚笑着說道:“要是真的話,那這個人到底是做了多大的虧心事才招致三次天雷,就連死後都不放過。”
大家都笑了,張太平也笑了笑。這只是一則沒有根據來源的消息,權當故事來聽罷了,笑一笑就行了。
不過張太平在說笑的同時卻想着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老爺子剛纔說的關於那顆枯樹的事情。
常理來說,一顆斷絕生機的樹露天放置風吹雨打之下三兩年**成一堆廢料了,四十年早就已經塵歸塵土歸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然而這可是卻是依然保持老樣子了四十年,事出反常必有妖,直覺告訴他這棵樹不同尋常。
張太平怎麼想都感覺那棵樹有些怪異,皺着眉頭搜刮關於腦子裡面的有關樹木的知識,不過有些東西或者是忘記了,或者是以前沒有接觸過,反正腦子裡面是沒有什麼印象。
站起身來說道:“我出去走走。”
“爸爸,你去那裡呀?”丫丫趕緊問道。
“看看那顆被雷劈了的大樹。”
“我也去。”
“外面滿是泥水,你過去就把鞋子和褲子弄髒了。”張太平說道。
“那你把我架在脖子上不就沾不上泥水了。”小丫丫仰着頭說道。
張太平哈哈一笑:“好!”說着將丫丫放在了脖子上面朝外走去,範茗和悟空也跟了過來。
雨雖然停了,但是天空依舊陰沉,下午的天空和傍晚吃不多了,再加上泥濘不堪於行,路上基本上沒有什麼行人了。
“人都跑到哪裡去了?”範茗扯着脖子左右看着說道。
張太平搖頭笑了笑說道:“這樣的天氣誰還會在外面轉悠,都在家裡面看電視呢。”
“這樣的天氣正好,不涼不熱最是合適。不過有點煩人的是滿地泥濘,要是柏油馬路就好了,雨後在馬路上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最好了。”範茗張開雙臂吸了吸鼻子說道。
“柏油馬路是不可能了。”張太平說道“在山裡面到時候最多就是修建水泥路。”又搖了搖頭說道“不過我最中意的還是用大小差不多的石子修剪成石子路面,這樣下雨天了既不泥濘也能保持山下的自然風景不被破壞。”
範茗說道:“那你就給村民這樣說呀,大哥現在在村子裡面是一言九鼎,說什麼村民們肯定會聽的。”
“什麼一言九鼎。”張太平輕輕敲了下她的腦門說道“我大概估算了一下,修建這樣一條石頭路會比修建一條水泥路花費還多,而且水泥路面上平坦可以曬東西,夏忙秋忙的時候可以用到。”
範茗捂着腦門嬌嗔道:“大哥還敲我額頭,都疼死了。”
張太平笑着說道:“不會吧,你碰的是兩邊,而我剛纔敲的是中間呀。”
範茗白了他一眼說道:”碰了兩遍可不只是兩邊疼呀,中間也疼。”
經過這麼長時間,大樹上面已經不冒煙了。樹皮表面縱橫交錯着裂紋,在雨水的浸刷下給人一種歷史的沉重感。
張太平用手掌拍了拍樹身,並未出現砰砰的聲音,說明裡面並非空洞而是瓷實的。頂上光偷偷的枝幹上面纏繞着藤蔓看不出先前的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樹根部是一層豐厚的腐土,土上樹身爬着些苔蘚。
“大哥,看出來這是什麼樹了沒有?”範茗問道。
張太平搖了搖頭:“沒有,不過四十幾年能保持不腐爛的樹木怎麼都不是凡品。”
“很值錢麼?”範茗問道。
“要是珍稀木頭的話那當然值錢了,要知道現在市面上黃花梨木的價格都堪比黃金了,還有楠木,尤其是金絲楠木”說道這裡張太平忽然停了下來,轉身朝着大樹看去,眼中閃現出亮光。
範茗看着他的表情小聲地問道:“大哥,這棵樹難道是金絲楠木?”
張太平又來到樹邊上仔細查看起來說道:“很有可能,不過要再仔細看看才知道。”說完他將肩膀上面的丫丫放下來,再繞着樹仔細查看起來。
手一翻,刀出現在手中。身後的範茗眼中滿是不解地在他全身上下看了看,也不見身上有什麼地方能藏這麼長的刀呀,怎麼就突然出現了呢?真實百思不得其解。
張太平向後退了十幾米,向着範茗和丫丫還有悟空揮了揮手讓他們讓開,然後一個助跑到樹身前單腳蹬樹跳身而起,同一時間手中的刀無聲地揮出。落地之後一段手臂粗的樹枝也落下來。
撿起來看了看又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終於有了判斷。
《博物要覽》記載:“楠木有三種,一曰香楠,又名紫楠;二曰金絲楠;三曰水楠。···金絲者出川澗中,木紋有金絲。楠木之至美者,向陽處或結成人物山水之紋。”現代技術研究,金絲楠微觀導管中富含黃白色沉積物且反光較強,在黃褐帶綠色的板面上,呈現金黃色的絲狀花紋。
張太平看着其中的金絲狀花紋以及沁入心脾的香味,又用手捏了捏堅硬如鐵,初步斷定這就是金絲楠木。
“大哥,怎麼樣,是不是?”範茗趴在跟前問道。
張太平將手中的一小段遞給她說道:“差不多是了,你聞聞。”
範茗拿在手中放在鼻子下面驚喜地叫道:“大哥,竟然有香味呢!”丫丫和悟空也跟過來聞了聞,不過悟空卻不像丫丫和範茗那樣喜歡,反而是用手在鼻前面扇了扇,一副敬謝不敏的樣子。
楠木有股楠木香氣,古書記載其百蟲不侵,金絲楠木箱櫃存放衣物書籍字畫可以避蟲,現代試驗證明試驗證明金絲楠木抗腐抗菌、白蟻的侵蝕,抗海生鑽木動物蛀蝕性也強,所以皇家書箱書櫃定金絲楠木。不過討厭這些香味應該是蟲蟻呀,就不知道悟空爲什麼對它也有抗拒了。
張太平笑着說道:“確實有香味。根據《博古要覽》楠木有三種:一是香楠,木微紫而帶清香,紋理也很美觀;二是金絲楠,木紋裡有金絲,是楠木中最好的一種,更爲難得的是,有的楠木材料結成天然山水人物花紋;三是水楠,木質較軟,多用其製作傢俱。古代封建帝王龍椅寶座都要選用優質金絲楠木製作,同時還是古代修建皇家宮殿、陵寢、園林等的特種材料,該樹種自清代起就稀有了”
範茗看了看自己手中顯現出黃中帶淺綠花紋的楠木切面,有些奇怪地問道:“那找大哥說的,那這是香楠木呢還是金絲楠木?”
張太平笑着說道:“可以說都不是也可以說都是,這是集中了金絲楠木和香楠木特點於一身的金絲香楠,比前兩者更加貴重。”
“那這樹可以用來做什麼呢?”範茗聞了聞手中的楠木香味,又看了看巨大的樹身問道。
張太平笑了笑說道:“這個能做的可就多了。金絲楠木性穩定,不翹不裂,經久耐用;而且它性溫和、冬暖夏涼,香氣清新宜人。所以,歷史上金絲楠木專用於皇家宮殿、少數寺廟的建築和傢俱,古代封建帝王龍椅寶座也都要選用優質楠木製作,民間如有人擅自使用,會因逾越禮制而獲罪。再加上它木質堅硬耐腐,自古有‘水不能浸,蟻不能穴’之說,埋在地裡可以幾千年不腐爛,所以皇帝的棺木多采用金絲楠木。”
範茗吐了吐舌頭說道:“如果像大哥說的那麼好,那用來做棺材就有些可惜了。”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古代的帝王,無論做什麼都必定是需要做好的,用這個做棺材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那這麼一棵樹如果賣了的話能值多少錢呢?”範茗問道。
張太平在樹的四周又看了看說道:“這麼,這麼大一棵還真不好估量。”
他說的是實話,近年來,金絲楠木開始重現江湖,並迅速佔據了市場的鰲頭,在收藏界流傳着這樣一句話:黃花梨輝煌謝幕,金絲楠王者歸來。重現市場的金絲楠木傢俱價格幾乎是一天一個價。
金絲楠木是我國特有的珍貴木材,屬國家二級保護植物,在明朝末期就已經瀕臨滅絕,康熙初年,也曾派官員往南方諸省採辦過楠木,由於耗資過多,康熙深感此舉太奢,勞民傷財,無裨國事,遂改用滿州黃鬆,很多大殿之木柱則以外包楠木拼接而成。
而且它生長緩慢,其生長規律又是大器晚成(生長旺盛的黃金階段需要60——90年),成爲棟樑材要上百年。
綜上所述,作爲中國古典文化瑰寶代表的金絲楠木所制傢俱及木雕,以其極高的觀賞價值極稀少的數量和極優良的品質,必然有極大的升值潛力。
是以,這麼大的一棵樹能製作多少東西估算不出來,那麼現在的價格也就估算不出來了。
說到這裡張太平又將丫丫放到肩膀上面說道:“走,到村長家裡面去一趟。”
“大哥要將這件事情告訴老村長?”範茗問道。
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這麼大的一個寶貝,一個人霸佔卻是不成的,只能成爲全村的公共財產。”
範茗點了點頭。
到了老村長家裡面的時候他們正準備吃飯,張太平笑着說道:“老叔,今天這麼吃得這麼早?”
老村長說道:“看今天這天氣也做不成什麼了,早吃過飯歇息着。”
張太平見老嬸子又準備去拿碗筷,趕緊說道:“嬸子,不用忙活了,我過來是找老叔說些事情,說完後就回去了,屋裡飯也做好了。”
“真的有事情?”老村長問道。
張太平點頭笑道:“一件喜事。”
“那好,走,進犯賤裡面再說。”
張太平將丫丫放下來,和老村長還有王貴進了房間,範茗也跟了進來。
“什麼喜事呀?”進了房間老村長給張太平發了一根菸,自己卻點燃旱菸問道。
張太平從範茗手裡面要過那段木頭展現在父子倆面前問道:“老叔,認不認識這是什麼木頭?”
老村長看着張太平手裡面的木頭,有些疑惑地搖了搖頭。然而旁邊的王貴卻是眼睛一亮,從張太平手中接過楠木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神情更加激動了。他認識這個也在情理當中,他以前做的哪一行,也曾在一座墓地裡面見到過一座棺材,裡面的屍體都已經只剩下白骨了,但是棺材卻是完好無損,他識得那是金絲楠木。
平復了一下心情,王貴問道:“這是金絲楠木?”
張太平點了點頭:“金絲楠木!”
“看着樣子還是新砍下來的,如此說來附近就有金絲楠木了?”王貴問道。
“不錯!”張太平給了肯定的回答。
老村長將旱菸嘴從嘴裡取出來說道:“金絲楠木?能做什麼?”
不等張太平回答,王貴就說話了:“達,如果村子附近有楠木的話,那可就了不得了。”上一輩人也將父親叫作“達”。
老村長雖然聽說過楠木稀少,但是卻不知道楠木的具體價值,微微皺着眉頭說道:“怎麼個了不得法?”
王貴介紹道:“在王府井工美博物館的一次藝術珍品展覽中,一對金絲楠的頂箱櫃標價三百多萬,一套金絲楠的屏風標價一百多萬,一隻金絲楠的羅漢牀標價七十萬,其價格是同類紅酸枝產品的數倍,甚至可以和黃花梨的同類產品相比。一時間,京城盛傳金絲楠將是繼海南黃花梨之後,又一種極具收藏價值的名貴木料。一位藏家一套十四件金絲楠傢俱標價八百八十萬,令一般人望而生畏。一位商人,偶爾得到一點金絲楠料,做成官皮箱,出口臺灣,一隻賣幾萬元,價格遠高於紫檀和黃花梨的同類產品。因其稀少,金絲楠的手串價格在三百元左右,而同類的紫檀黃花梨手串才兩百元左右。”
王貴一連串說出了這麼一大堆關於金絲楠木價值的例子,老村長雖然不知道王府井是什麼地方,但卻是聽明白了,這金絲楠木很值錢。一句話,很值錢!
老村長聽了這麼多也有點激動,不過很快又平靜了下了問道:“大帥,你這是什麼個意思?”
張太平說道:“現在咱們村子裡面就有一棵巨大的金絲楠木,算是公共財產吧。”
“咱們村子?在哪裡!”聽到張太平這麼說,老村長才真正地激動起來。
“就是村子西邊今天被雷劈了的那顆老枯樹!”
“那棵大枯樹?”老村長和王貴對視了一眼,滿是不可思議。
過了一會兒王貴才拍着大腿說道:“哎呀!早該想到了,一棵枯樹幾十年沒有腐爛本身就是一件很不尋常的事情了,真實燈下黑了!”
老村長也反應過來了:“是呀,那棵樹是我小的時候被雷劈死的,距離現在少說也有四十多年了,一直是那個樣子沒變過!”
張太平說道:“我也是今天說起的時候才被老爺子點醒的。”
“走!趕緊過去看看!”當下老村長就往外走去,張太平和王貴也跟着。
“怎麼又走了?有什麼事情吃過飯再做呀!”老嬸子見老村長急匆匆地向着外面走去,在後面喊道。
“不吃了!”老村長向後揮了揮手激動地喊道。
大小五個人到了樹跟前之後老村長和王貴在樹跟前仔細觀看着。
過了好一會兒王貴纔開口說道:“確實是金絲楠木!”
老村長猛吸了一口旱菸問道:“大帥知不知道這麼一顆樹能值多少錢?”
張太平自己估算不出來,看向王貴。
王貴咂巴着嘴想了一會兒說道:“最少能值一千萬!”
“咳咳多少?咳咳”老村長聽到這個數字之後被自己吸在嘴裡的煙嗆了,兩個字幾乎是吼出來的。
“一千萬!”王貴又說了一句。
這次老村長不懷疑自己的耳朵了,上前摸着樹身,也不知道將這棵大樹幻想成了什麼樣的寶貝,臉上的表情很奇怪。
其他的人相互看了看,都有點擔心。他們卻不知道老村長現在正在計算着呢,一千萬分在五十戶村民家裡,每家能分到二十萬!二十萬呀二十萬!嫩可是能蓋一座兩層的小洋樓還綽綽有了。越想老村長的呼吸越粗重。
王貴皺着眉頭在在老村長身後喊了一句,這下子老村長才回過神來。
“得趕緊將樹伐了,放在這裡不放心呀。”老村長平復了心情回過頭來對來年個人說道。
張太平點了點頭,以前不知道的時候放在這裡沒有什麼感覺,但是現在知道了再放在這裡就有點放心不下了,這是人之常情。
於是說道:“那就明天開個大會向村民們說明以後就開始伐倒吧。”
“嗯!就明天。”老村長定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