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裡,張太平開始選擇東西了,明天會和楊萬里一同去參加個拍賣會。
聽他的說法是這明面上的拍賣會固然都是好東西,但是私底下的交易會更對人又吸引了。有些個無法擺到拍賣臺上或者不方便擺到拍賣臺上的東西都是私底下交易,價格自己定,買賣隨願。
楊萬里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建議,最好是能準備一件拿得出手的東西,不管賣不賣,首先容易和人交流。
張太平從空間內的那堆翡翠毛料中取出來一塊悟空腦袋大小的石頭,上面只有一小塊地方蹭掉了一塊皮,露出裡面讓人眼前一亮的一抹汪綠,以他自己前段時間惡補的賭石只是來看這應該是珍貴的祖母裡。
將石頭又放進空間中,心神便探查了進去,只要不是有生命的東西,這種在空間之中的探查術很容易實施,而且遇見這種天地特生帶有靈氣的東西,不但沒有疲勞的感覺反而感覺很舒服。
石頭裡面是小兒拳頭大小的一塊綠色,濃郁的翠綠色應心神探查過去好似有瑩光在流動一樣。
這麼一塊翡翠自己初步估價最少在一百萬,拿過去撐門面正好,只露一點綠色既不顯得張揚也不顯得寒磣。
楊萬里曾說,明面上正規的拍賣就不消說了,全都是珍貴異常的東西,而私下裡面出現幾百萬甚至上千萬的東西也是常有之事,甚至又一次還出現過一件元青花,只是來路可能有點不正當所以在私下裡交易了。
翡翠原石取出來後,想了想又從空間中取出來一罈子自己第一次釀造的酒,一直存放在空間之中現在有好些年份了,當得起陳年佳釀這個詞。而楊萬里強調了一下私下交易時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有。
本來自己釀造的酒是不準備向外出售的,但是考慮到純平風景的話莊園裡面能吸引的人也是有限,還必須有自己的一些特色東西。園子裡的動物們算是一個,還有就是準備用這個酒打出名聲。
酒不可能大批量生產,所以這個只能將價格定高讓其在特定的範圍內流傳。深山出佳釀,再加上這酒一些微弱的強身健體的功能,屆時肯定能引來一匹人進山來。
第二天蔡雅芝早起爲張太平做了些早點,張太平和行如水一起吃過了早點,將摩托悄悄放在空間中,而是順便搭上行如水出去的車子。
坐了一會兒張太平就問道:“你這次又是去什麼地方?”
“上海。”行如水笑着說道“你若是去了那裡,我就能以東道主的身份接待你了。”
張太平品味着這句話卻沒有再說什麼。
車裡有美女陪伴,路途便不顯得遙遠,一個多小時一晃而過就進了城。
讓行如水在大雁塔的時候將自己放下來,等着她的車子開走了,張太平才提着手裡面的東西上了一輛公交車。
雖然是大早上,但是車裡面的人卻不少,都是上班的男女。張太平上去後理所當然的沒有了座位,他扶着鐵桿子站着,身後還背了一個大袋子,裡面放着一罈子酒和一塊翡翠石頭。在人貼人的車上佔了好大一塊空間。
人多並沒有干擾到他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能力,早早就看見了一個大早上的帶着一個遮陽帽的青年人朝着自己走來。
青年趁張太平沒注意就擡起手臂好似伸臂的一個很自然的動作,手裡面卻捏着一張薄如羽翼的刀片向着他背後的袋子上面割去。
張太平有點奇怪,自己的這身打扮不像是有什麼好東西的人呀,背上還背了一個蛇皮袋,就更像是農村裡面進城的大漢了,只是不知道這個青年爲什麼那麼多人的包不割偏偏來割自己的蛇皮袋。
雖然心裡奇怪但是身上卻不停頓,身子稍稍向前面擠了擠躲過後面的刀片。前面正站了一個一位二十七八的少婦,身材火爆,臉上也俊俏,這會兒轉過頭來正滿臉羞怒地看着張太平,剛纔車子四平八穩地開着根本沒有什麼顛簸,張太平卻撞了她一下,力量不小,撞得她上身一下子趴在一個椅背上面,後面形成一個誘惑別人屈辱自己的姿勢。
她以爲張太平在佔她的便宜,有羞又怒地看着他,只是臉上的憤怒表情卻別有一番風味。
張太平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他誤會了,蓋因現在公車上面的色狼有點猖狂。只是天地良心,自己確實沒有猥褻她的想法,假裝沒有看見她的憤怒,手上的少皮袋子在身後稍微擺了擺。然後少婦臉上羞怒的表情就變成了驚愕。
因爲張太平的袋子正好碰在那個用刀片割袋子的青年的頭上面,也不知袋子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只聽砰的一聲悶響那個青年被碰了一個趔趄。青年只覺得腦子像是被石頭砸了一樣,有種眼冒金星的感覺,其實他的感覺沒有錯,確實是被一塊價值上百萬的石頭砸了。
刀片掉在地上,一手扶着扶手一手捂着額頭,搖搖晃晃地退後了幾步,愣愣地看着張太平,腦子可能還有些不清醒。
車上的衆人看見青年吊在地上的刀片,瞬間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情,霎時本已經插不進去一個人的車裡面以張太平和扶額青年爲中心竟然奇蹟般地出現了一片空地。
張太平不理會衆人的反應,不管是真的想要偷東西還是處於內心的黑暗惡作劇,總之是在自己手裡面得收些懲罰,那一下子雖不會讓他腦震盪,但是回去後暈眩幾天卻是沒爲題的。
身前的女人看向張太平的眼神中帶點恐懼,向旁邊挪到了門口,好似張太平是避之不及的瘟疫是的。在她的心裡,這個男人不但猥瑣而且殘忍。這會兒也不計較那個青年是個賊了。
張太平看着她的動作有些無奈,聳了聳肩就當沒有看見。
也不知道車上是沒有青年的同夥還是有同夥看見張太平太過高大或者青年沒有什麼大的傷害,反正是沒有一個人出來給青年幫忙。車子到了下一站青年就搖搖晃晃地下車了,同時還有逃也似的女人。
那個青年都下車了張太平的周圍還是空着一圈,這就是車裡面的現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顆粒的不僅是賊人還有抓賊的英雄。
張太平不是正義感過剩想要拯救地球的超人,也不是憤慨一切不公平待遇的憤青,怡然自得地站在那裡面上沒有什麼表情。
過了一會兒終於有一個小夥子感覺張太平就是傳說中的那張世外高人,上上上前來問道:“大哥,你這口袋裡面裝的是什麼呀?”
張太平輕輕笑了聲說道:“石頭。”
小夥子再把了下嘴沒有在說什麼,車裡的人心裡面卻是有着:大早上揹着石頭亂跑這人有病。當卻沒有一個人說出什麼不好的話。一時間整個公交車裡面出奇的靜。
這只是小小的一件沒有拳腳更沒有鮮血的小事件,車裡面的人就是這樣一幅樣子,自身對周圍的人對這個世界的戒備已經到了極致了。張太平不知道這是一件保護自我的好事情呢還是一件悲哀的事情,搖了搖頭將這些感慨甩出腦外。
到站之後不用打電話就看見了正站在站牌之下抽菸的楊萬里和黃胖子兩人。
“胖子你也來了。”張太平下車之後就將車上面的事情忘記了,笑着朝胖子說道。
黃胖笑道:“哈哈,好歹咱也是在這裡轉過幾次的人了。”
三個人邊走邊說話。
楊萬里問道:“張大哥吃過早飯沒?”
“吃過來。”張太貧個回答道。
“那就好,咱們現在先去休息的地方坐一坐。”楊萬里點頭說道。
胖子看着張太平身後的蛇皮袋笑着說道:“你這裝扮給力,有十年代人進城的風範呀。”
張太平笑了笑,自己身背蛇皮袋確實一路上引來好些個人好奇的眼神。
“拍賣會什麼時候開始?”張太平向着兩人問道。
楊萬里回答道:“拍賣會是中午十二點纔開始,而地下交易會要到了晚上的時候人才會多。平時雖然人也不少,但是隻有到了有大型拍賣會的時候當天晚上纔會有更多的好東西,所以我已經定好了房間,晚上轉轉休息下,明天還能再看看。”
張太平點了點頭表示理會了。
三人來到一家酒店裡面後,胖子迫不及待地問道:“袋子裡面裝的什麼好東西,拿出來看看。”
張太平也沒有推辭,解開蛇皮袋子露出裡面的兩樣東西。楊萬里拿起那塊露出一抹綠色的翡翠原石看了起來。這麼大的一塊雖然不出彩但也不算小氣,若是能切出好綠,就值得一看了。
胖子卻是圍在酒罈子跟前看了起來,還嗅了嗅從中飄出來的若有若無的酒香。
“這是一罈子酒?”胖子問道。
張太平點點頭說道:“確實是一罈子陳酒。”
“看這罈子挺陳舊的,多少年了?”
張太平想了想說道:“恐怕有十年以上的時間了。”
胖子嚥了嚥唾沫驚呼道:“我滴個乖乖,十年佳釀呀!”
PS:昨晚上的今早上偷懶了一下子,所以這兩張上傳遲了,抱歉了,都怪佛懶惰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