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也同樣犯了用力過老的錯誤,雖然倉惶躲避,但還是被鷹爪抓在了身上,帶下一片血肉,這次比上次誘敵之時受的傷嚴重多了。只聽蛇嘴中發出一聲怪異的嘶鳴聲,尾巴奮力一擊又將鷹抽了出去。
這次鷹受的傷明顯嚴重多了,落地之後站起來都有點困難,它被傷了翅膀便知自己凶多吉少了,所以才用起了同歸於盡的打法,將敵人重創,但是自己受的傷更重。
趁你病要你命,顯然蛇現在就是這個想法,落地之後又朝着鷹盤爬而去。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大樹上面的小金有了動作,只聽它戾鳴一聲從樹上面振翅而下。
正在爬行的蛇立即如臨大敵地盤起身子,蛇頭高高地昂起,前後晃動着,比之剛纔對於受傷的那隻鷹要戒備得過了,對於小金它有種發自骨子裡的畏懼,幾近掉頭逃跑,但是知道自己一旦伸長了身子逃跑那麼就只有死路一條了。所以只有兇態畢露地防禦着準備拼死一戰。
小金雙爪在空中劃過一道殘影,看似落點在“七寸”之地,然而卻是稍稍調轉便滑到了蛇的尾巴發力之處,又快又恨地抓下去,蛇只躲過了七寸,這裡被抓了個正着,以小金開碑裂石的爪子,這麼一下就抓了個血肉模糊。張太平曾試過在小金的爪子裡面放了一塊石頭,結果小金一使勁就變成碎塊,蛇的血肉之軀當然不能和堅硬的石頭相比了,利爪之下豈有完身。
一抓即退,毫不給大蛇反擊的機會。轉身卻又俯衝而下,在臨近蛇頭向上直射之際,忽然狂振雙翅,一股帶着旋轉的氣流就將蛇的身子吹得扭曲了,正在它在空中失力之時,小金的尖嘴就啄到了頭上面,幸虧它對危機還有一定的感應力,千軍一發之時動了動蛇頭,躲過了致命一擊,但是靠近蛇頭的地方卻出現一個血窟窿。
落地之後,大蛇再也沒有一戰的勇氣,掉頭就跑。這是恐懼戰勝了理智,然而如此也是它犯下的最大錯誤,雖說再戰鬥下去也是喪命一途,但是逃跑卻會加速死亡的進程。
就在它展開身子倉惶逃命之時,小金在空中一個盤旋俯衝而下,雙翅好似有破開空間只能,一個閃身就到了大蛇的上方,一隻利爪不容躲避地抓在了“七寸”之處,只聽大蛇的口驟然長大發出一身怪異的痛苦之聲,轉身朝着小金攻擊而來。拼死一擊!卻是被小金的另一隻爪子抓在了蛇頭下面的血窟窿處,兩爪一用力便陷入了肉中,大蛇連扭動的機會都沒有了,振翅飛翔到高空然後鬆爪,蛇就在空中扭曲着落下,啪得一聲摔在地上,再無了聲息。
小金跟着落下,又準又狠地在蛇身上啄了一下就將蛇膽弄了出來,飛到張太平跟前來放到他的張太平裝完了蛇膽暫時沒有理會蛇身,而是朝着那隻受傷的鷹而去。地上受了重傷的鷹看見張太平過來依然全身羽毛炸立起來戒備着,死死盯着走進的張太平。
小金見狀對其鳴叫了幾聲,它才緩緩放鬆了身體,羽毛平復在身子上面。張太平準備看看它身上面的傷勢,它卻又有啄張太平的兆頭,被身邊的小金擋下並且輕輕啄了它幾下才安靜下來。張太平翻着它的翅膀仔細看了看,倒是沒有中毒的跡象,只是被撕下了一片肉,兩個翅膀都是如此,是徹底分不起來了,體內的骨頭肯定也是有斷裂或者錯位的。對於動物如此嚴重的傷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只能盡力試試了。
從空間中先是取出一些泉水放在這隻鷹的跟前,它也能感受到這些泉水會對自己的身體有好處,掙扎着將泉水飲用了個乾淨。然後張太平又取出來一些金創藥敷在它受傷的兩個翅膀上面,至於裡面的傷就只能看空間泉水的作用了。
做完這些,它對張太平的態度有了明顯的改觀,看其挺聰慧的,能明白張太平在救治自己,沒有什麼惡意。張太平順勢將其放到了空間之中。那裡面相對來說對養傷比較有利。
這會兒纔開始思考怎麼處理這條蛇了,小喜已經在蛇身旁蹦跳着觀看了。蛇也是它這種小鳥兒的天敵,這麼一條大蛇要是它遇到了就只能有多遠跑多遠。但是這會兒這條大蛇已經死了,它好奇地在旁邊像個小孩子似的探頭探腦地仔細打量着。
就在張太平正準備擺弄蛇身的時候,忽然有所感應,直接毫不猶豫地拔刀向着身後揮起,刀光如同一條紅色的匹練斬向身後,只聽撲哧一聲便斬到了什麼東西身上。張太平轉身一看,由於出刀太快,被斬落的兩半蛇身還在蠕動着。
這條蛇與小金剛纔弄死的那一條一個模樣,只是要細了許多,這會兒嘴裡面發出嘶嘶的叫聲。它是剛從大樹上面射下來的,張太平不由得佩服它的忍耐性了,竟然在大樹上面隱藏了這麼長的時間直到這會兒一人一鷹放鬆了警惕才驟然突襲,這要是擱在一般人早就被其得手了。
小金當即大怒,在自己眼底下差點傷了自己的主人,憤怒地鳴叫一聲,聲響傳遍整個原野,震懾方圓幾裡,就連草地裡的昆蟲一時間都停止了鳴叫。直接將地上還在蠕動的兩段蛇身撕成數段,鮮血灑落一地,小喜被嚇得怪叫一聲飛到張太平的肩膀上面用翅膀抱起了頭,卻是偷着“好了,小金。”張太平見狀呵斥了一聲。
小金停下來,在數段蛇身中尋找了一番啄下,將蛇膽又送到張太平手裡。張太平拍了拍小金的翅膀安慰了它一下。然後從空間中將那隻受傷的鷹取出來,蛇膽餵給了它,這個對它來說可是大補之物。
張太平乾脆停下來在原地找了些柴禾,將蛇肉串起來放在火上面烤了起來。蛇皮收藏了起來,以後也許能製作個什麼小物件。烤好之後將蛇肉分給了小金和受傷的鷹,小喜看見兩隻大鳥在一旁大快朵頤自己也想要試試,張太平給它撕下來一片,沒想到它剛啄進嘴裡面又趕緊吐了出來,還不停地咳咳,看來它真的是不適合吃肉呀,只適合吃些說過之類的。取出來幾顆草莓餵給它。
等兩隻鷹進完食之後,張太平將受傷的那隻放到空間之中後又開始趕路了。
在美麗的風景要是一成不變地看上個兩天也會膩味,張太平已經無心於沿途的草原風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便邁開大步子前行,到了晚上之時已經到了宛若披了一身白色素衣的雪上腳下。越是靠近西邊溫度越低,從呼倫湖一路走來給人一種穿過了時間跨越了時空又從春夏交際退到了冬天的感覺,這裡的溫度已經接近零攝氏度了。草原上的大多數河流都是從這裡起源的。
晚上並沒有急着上山,在山下的河邊找了個地方暫住下來,手伸進河水裡面探了探,冰寒徹骨,但是讓他驚奇的是這麼寒冷的水裡面竟然有魚在活動,看見張太平的手邊遊了過來張開口露出一嘴的利齒,還不是善類的魚,準備咬張太平的手了。張太平手朝旁邊偏了偏,一把將這隻兇惡的魚抓了上來,仍在地上,小金立即上前來在其蹦跳的身子上面啄一下,將其弄死。張太平如法炮製抓了好幾條魚才停下來,晚上準備做魚吃。
小金忽然飛了起來*着雪山上面落去,沒一會兒就抓回來一直肥碩的雪兔,從空中仍在張太平跟前就結果了性命。張太平一同將兔子也剝皮清洗了,將兔子放在火上面燒烤,又從空間裡面取出來一個早就準備的小鍋,將魚放在裡面熬魚湯。
放了調料烤熟的兔子總比原始的血肉美味的多了,小金在旁邊早已經等不及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金黃流油的兔子。而小喜對肉沒有什麼愛心,但是對鍋裡面的魚塘際有點意思,看着還在正煮着的鍋,眼睛一眨不眨的。
兔子肉烤好了之後,張太平先給自己撕下來一條後腿,又給小金撕下來一大半,然後將一小半留給了空間裡面受傷的鷹,這隻鷹在空進裡面住了這麼一段時間翅膀上面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等體內的傷勢好了之後就可以重新翱還沒有吃完兔肉,在旁邊等不及的小喜就開始焦急地來回蹦跳了,跳到張太平耳邊揮着翅膀指着鍋嘰嘰喳喳地叫囂着。張太平苦笑了下,揭開鍋,正好魚也熟了,便給它先用小碗盛了些魚湯纔將它安撫下來。
這種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攻擊慾望特別強的魚在寒冬中還能出來活動,當真不凡,其肉細膩鮮嫩,而且還沒有細小的雜刺,只有這背脊這一條主刺,張太平給小金也甩了一條。
吃完飯,小喜就挺着個圓鼓鼓的小肚子不動了。這個小傢伙呀,張太平簡直無語了,將它收進空間之中,自己也找個地方準備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