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兩隻丹頂鶴和張太平混熟了,衆人都過來了也不再害怕。就連邵老師都好奇地摸了摸它們身上面的羽毛。
錢老頭看着衆人和兩隻大鳥又是撫摸又是拍照地玩了一會兒,說道:“抓些魚吧,晚上回木屋裡面吃魚!”
何琳沈明白少鋒三個年輕人立馬就被這項活動吸引過去了。張太平和邵老師在旁邊說了一會兒話就找了個藉口朝着水庫的南面而去了。他想要再進那石屋去看看。
兩隻丹頂鶴跟隨在他的身旁,轉過一處山壁衆人看不見的地方,張太平將手放在兩隻丹頂鶴的身上,意念一動就毫無滯懈感地將兩隻丹頂鶴收進了空間之中。看來這兩隻鶴對自己是毫無保留地相信了。
又來到那個進入石屋的洞口,將掩蓋在洞口的大石頭搬開來。這一塊大石頭大概都有七八百斤了,也就只有張太平能搬開來,別人是無法撼動的。
春天的山谷裡面和冬天的是截然相反的兩種意境。冬天的時候出除了兩棵千年桂樹之外其它的東西都給人蕭條的感覺,但是春天卻是一副欣欣向榮的景象。石屋門前四處瀰漫着勃勃的生機。
張太平先是到石屋裡面看了看,裡面倒是沒有什麼變化,也沒有外人來過的痕跡。張太平在院子中拜祭了一番張武夫老先生的墳墓,然後開始將石屋門前的茶花向自己空間之中移栽。與其放在這裡無人欣賞,還不如自己帶出去裝飾了後院。先不說它們能值多少錢,在後院之中最起碼能賺點庭院吸引遊客前來觀賞,做出點貢獻,總比在這裡孤芳自賞要強。
其實他最想帶走的還是這兩棵前面桂樹,想要移栽到家裡池塘的邊上。只是和和蝴蝶谷後面的那棵巨樹一樣,這兩棵千年古桂下面的根系必定也很是繁瑣巨大挖掘不易。
移栽了些花之後張太平沒有多停留就有從山洞之中出去了,其他的衆人還在外面等候着。出來之後又將洞口用巨石堵住了。
還沒有轉過身就聽到小喜的叫聲,拍了拍手轉過身來,就看見小喜在一隻黑色的大鳥附近扇着翅膀飛舞着,而那隻黑色的大鳥卻是驕傲地仰着頭不搭理。張太平仔細一打量竟然是一隻天鵝,通常所見到的天鵝都是白色的,像這樣的純黑色天鵝是很少見的,最少張太平以前就沒有看見過,只是存在於傳說之中,沒想到在這裡卻意外地見到了一隻。
看到張太平過來了,小喜飛到張太平的肩膀上面有些委屈地訴說着什麼。張太平明白可能是在這隻黑天鵝那裡吃了閉門羹,想要和人家玩耍,但人家卻是不理睬。
形容人的時候有事會說誰誰高傲的如同一隻天鵝一樣,它們天生就有着驕傲的本性。小喜在張太平拍了拍手將小喜安撫下來,剛想接近這隻驕傲異常的黑天鵝,沒想到人家根本不買賬,直接轉頭向着水中央游去了。
張太平也吃了閉門羹,但是他有着法寶呀。張太平從空間中舀出來一瓢空間泉水。也沒有倒在水裡面,就這樣端着,沒一會兒遠處的鳥兒嗅到了味道,都有向這裡慢慢移動過來的趨勢。
站在張太平肩膀上面的小喜跳到瓢沿子上面低頭飲了個飽。黑天鵝也停下來了遊動的身軀,轉過頭來奇怪地望着張太平手裡面的東西,但是並沒有立即就掉頭又游過來,而是停在水面上觀望着。
張太平輕笑了一聲,將泉水倒在了湖水裡面,周圍的鳥兒和水中的魚都聞風而動郵過來瘋狂地爭搶着。張太平心中一動,暫時放下了對黑天鵝的關注,而是從空間中又舀出來一瓢泉水倒在潑在水邊上面。然後趁着魚兒和水鳥爭搶的空兒將手伸進水裡面放開心神默唸一聲收,隨即大片不防備的魚和水鳥就憑空消失了。
收了好大一羣水鳥和魚兒之後,張太平直感腦子像是針紮了一樣刺痛了一下,身體也跟着晃了兩晃,趕緊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還是一陣陣的暈眩。張太平知道自己有些莽撞了,以前都是一隻一隻往裡面收取,或者收取的是那些初生的思想還很混沌的小生命,也沒有什麼不適。像這樣一次收取大量的擁有獨立思考的動物還是第一次,精神有點負荷不起。
舀出一瓢泉水自己也喝了一些,一口水下肚立即就感覺清明瞭許多。將剩下的半瓢有潑到水面上。
這次矜持的還在觀望的黑天鵝終於忍受不住空間泉水的誘惑了,緩緩遊了過來低下高貴的脖子在水裡面吮吸着。
張太平坐在岸邊上歇息了一會兒,旁邊以及聚集了好大一羣各種各樣的水鳥了。張太平站起來走到水邊上,那隻黑天鵝雖然還有些警惕,但是好歹沒有在立馬就游水離開。
張太平一看有戲,手一伸,裡面出現幾顆紅彤彤的草莓,這招他已經屢試不爽了,現在又來誘惑黑天鵝了。這本是小喜的專利,但是現在這個傢伙喝飽了泉水正躺在張太平的肩膀上面不想動彈呢,看見了草莓也無動於衷了。
黑天鵝歪着脖子奇怪地看了看張太平手中的草莓,有些遲疑。張太平笑了笑,將草莓扔向了她跟前的水面上,立即就有幾隻水鳥向前靠近,她讓了讓,幾隻水鳥將幾顆草莓分食了。
張太平又取出來幾顆,放在手心,旁邊的水鳥想過來啄食,被張太平伸手揮退了。
黑張太平心念一動就將它也收進了空間,稍有些抗拒,可並不影響什麼。
將黑天鵝收進去之後,張太平就坐了下來精心神沉浸到空間之中查看這次進山的收穫了。
剛纔收進去的一大羣魚兒小時在了湖水裡面沒有了蹤跡,查看不了到底都是些什麼樣的魚。那些水鳥到了空間之中都停在湖水的邊上,和原先的芽子還有大白鵝混在一起啄食着水草,沒有一點新換一個環境的不適。
兩隻丹頂鶴卻是並沒有在水邊,而是棲在剛移栽進來的兩棵榕樹上面閉目養神。
生長在朽木上面的靈芝像一個小人騎着小馬,活靈活現,只是現在不相識剛開始從蝴蝶谷後面的山洞中取出來的漆黑樣子了,而是上面竟然染上了一些莫名的光澤,緩緩流動,然人一看就感覺不凡。明顯是已經發生了變異,在空間之中張太平能感覺到這種變異是朝着好的方面發展的。
和兩棵大樹一同移栽進來的不知名的怪花變得愈加晶瑩剔透了,相信拿出去讓人看的話絕對很少有人認爲這是真實的植物,而認爲是一件水晶雕琢的藝術品。
心神從空間中退出來,沒有再將周圍的大羣水鳥收進空間之中,今天由於莽撞的舉動已經導致精神一些不支了,不敢再過度動用精神收取東西了。再說了,空間之中時間加速,裡面的鳥兒繁殖的速度必然加快,要不了多久,裡面的水鳥就會比之這裡還要多了。
回過去的時候,衆人已經抓魚完畢了,坐在湖邊上等着。
兩隻大狗上前來迎接,張太平拍了拍他們的背脊,對這衆人說道:“不好意思,又讓大家久等了。”
這要是別人,保準錢老頭已經指着鼻子大罵了,因爲一個人在深山中亂轉是很危險的,隨時都有可能遇見熊狼什麼的,就是一隻野豬也是不好應付的。但是對於張太平卻是沒有說什麼,他是見識過張太平變態的武力值的,如果遇見了熊狼不繞道走,那麼倒黴的一定是熊狼了。他在山林裡可能比自己還要安全,所以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邵老師笑着說道:“沒有什麼等不等的,在這裡坐着欣賞水鳥也是不錯的風景。”
何琳伸着脖子在張太平身後望了望問道:“那兩隻丹頂鶴哪裡去了?”
張太平笑着說道:“飛走了。”
何琳懊惱地說道:“怎麼就飛走了呢?我還準備餵給它們一些小魚呢。”
張太平笑了笑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沒有,看見了一隻,但是隻是亮了個相距又隱沒了,沒有抓到。”
張太平安慰了一句:“這種魚在水裡可能也不多吧,而且一般都不上水面來,抓不到也很正常。”
天色不早了,張太平也回來了,幾人就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了。山裡的水源旁邊晚上其實是最危險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