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從空落下來站在張太平的肩膀上面。顧盼生姿、威風凜凜,天生就一股神駿的風範,冷峻犀利的眼神注視着王宇浩和他的兒子。
王凡看見大鷹後想要上前摸一摸,王宇浩趕緊拉住。開玩笑他可是知道鷹爪鋒利異常,雖不至於撕金斷鐵,但是在人身上留下痕跡可是很容易的。要是這隻鷹野性還沒有馴化,給兒子來上一爪子,到時候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看過之後,張太平又將小金送上天空,雄鷹本就屬於天空。
“張先生是大能人呀,連桀驁不馴的雄鷹都能馴服得這麼聽他話,真是不簡單。”王宇浩看着扶搖而上的小金感嘆着說了一句。
“主要是我救過它的命,感激我吧。”
王宇浩笑了笑沒有說話,他可是明白熬鷹並不是一個容易的過程,而且要讓一隻雄鷹屈服,這人身上肯定有特別出色能蓋過雄鷹的地方。
現在召喚岩石已經不需要在池水裡面灌注空間泉水了,張太平剛一到池邊上,大傢伙就嘩啦一聲從水裡面冒出頭來。
王宇浩蹲在邊上仔細觀察了一番岩石背上的紋絡,站起身來說道:“北方的旱區能出現這麼一隻大龜本就少見,竟然還是少見的福壽龜,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福壽龜,今天真是開了眼界了!”
“叔叔,它背上能不能站人?”十歲的男孩子的思想還是很新異的。
張太平笑着回答道:“能站是能站,只不過大龜往下一沉,人就掉到水裡面了。”聽到張太平這麼說,小男孩打消了站到上面一試的念頭。
岩石看到張太平既沒有餵食有沒有放空間泉水的想法,轉頭瞥了一眼他,然後又沉下水裡面去了。
這個表情正好被王宇浩看見,驚奇地道:“這隻大龜表情竟然這麼人性化,我不是眼花了吧?”
張太平笑着說道:“這也沒有什麼呀,這傢伙已經不知道生長了多少年了。老而不死是爲賊,早都老精老精的了,能通人性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看完動物之後張太平領着又道山谷果園和薰衣草地上轉了一圈。荒地上的薰衣草已經發芽了,長出細小的兩個葉子。西瓜地裡的西瓜同樣出苗了,張太平家裡面的西瓜並沒有覆蓋塑料薄膜,但是依然出苗生長很快。果園裡面的各色果樹上面也都長滿了亮綠色的嫩芽,到處一片生機勃勃、春意盎然的景象。
王宇浩不由感嘆到:“你這裡還真是個好地方呀,運作的好了還這能吸引大量的客人前來的。”
張太平笑了笑,他自己有這個信心。
回到屋子裡面後,王朋是第一個將香椿送過來的,張太平告訴他得早,所以他就先別人一步。
王宇張太平家裡面還沒有秤,對着王朋說道:“去道老村長家將秤要過來。”
王朋嗨了一聲風風火火地跑了出去,沒多久就氣喘吁吁地拿着秤跑了進來,後面跟着陸續前來的村民們。先來後到,都按順序在張太平家門前排好了隊。
先稱量了王朋送來的那一框子,稱量了兩次後張太平說道:“連框一共三十五斤,除去竹筐的三斤重量,香椿總共是三十二斤。”張太平讓兩方人馬都看了看秤確認一下。
王宇浩象徵性地望了望,王朋直接就沒看,嘿嘿笑着說道:“大哥說是多少就是多少,我放心。”
村長在旁邊將人名和各自的重量都記錄下來。
還有兩個人的時候就已經夠二百斤了,王宇浩看了看最後兩人手裡的分量也都不多,便說道:“那就全都稱了吧,不能讓鄉親們白忙活一趟。”
稱了最後兩人的之後,村長彙總了一下說道:“總共是二百三十斤,你看看對不對。”說着將賬本遞給了王宇浩。
王宇浩並沒有接賬本,笑着說道:“沒有什麼不放心的,老村長的人品我信得過,以後我們還是有合作的機會的。”
老村長聞言精神一震說道:“你看咱們村子裡面還有什麼東西你能看上眼的?”
“鄉親們散養的小雞就不錯,只要別給餵食什麼飼料的,讓它們一隻這樣放養着,到時候很定時好雞。”
“行,我過會兒就告訴他們不給雞喂任何的飼料,純天然的。”村長心喜悅,說不上以後村子裡小雞的出路就得靠他了。
聽到王宇浩這樣說,村裡面跟着張太平養雞的人也都歡喜,心裡琢磨着是不是再去逮些小雞回來。
算好帳後,王宇浩給了個總數,下來哪家分多少就是村長的事情了。
王宇浩見事情辦完了就告辭離開,說是飯館裡面的事情還很多。來賣香椿的衆村民七手八腳地幫忙將散亂的香椿碼起來,成爲一捆一捆地整齊樣子。都搬到騎車的後箱裡。
車子還走後老村長分了錢,看着村民們一個個笑容滿面的離去,拍了拍張太平的肩膀說道:“還是大帥有辦法,能想到賣香椿。”
老村長家的那片坡上都是香椿樹,按理說他家的香椿是最多的了,但是他這次卻並沒有帶來,而是將機會讓給了村民們。
張太平說道:“香椿這個東西隨着時間變老得很快,不能老在村子裡面等着人家來上門,那樣是賣不了幾個買主的,到時候大量的香椿也都會老了,可惜了。應該組織人手集體到鎮子上去擺攤子。”
老村長點了點頭,以前是腦子裡面根本就沒有賣香椿這村長走後,王朋笑嘻嘻地問道:“大哥,你的電話號碼是什麼?我也有手機了。”說着從口袋裡面掏出來一個頗爲時髦的觸屏手機。“還能打遊戲。你瞧瞧。”
張太平接過來看了看,是安卓系統的全觸屏。不是頂尖的牌子,但是估摸着也有八百上千塊錢了。不解地問道:“你那裡來這麼多錢買着手機?”
“嘿嘿,不要錢!別人送的。”
張太平擰了擰眉毛:“送的?誰送的?”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這麼貴的一部手機不會無緣無故地送出去,那就肯定是有所企圖了。王朋這傢伙腦子有事轉不過彎,容易被人欺騙。
看見張太平沉着臉王朋心裡就發憷,小聲試探着問道:“要不我給她還回去?”
張太平先沒有急着做結論,繼續問道:“到底是誰送的?”
王朋罕見地在張太平面前臉紅扭捏了起來,張太平心一樂,難不成還是一個女人送的?
果然不出所料,王朋撓了撓頭說道:“嗯,是莊雨送的。”是一個女人的名字。
“莊雨?”張太平不解,從小到大,王朋基本上都是跟在他屁股後面轉悠的,沒見過他認識的人裡面有一個叫莊雨的女人呀。
王朋趕緊說道:“就是上次進城賣木頭的時候遇見的那個女人。”
說到這裡,張太平腦子裡面忽然浮上一幅畫面來,一個印象穿着暴露,大冬天還是短裙絲襪的女人。
“你們是怎麼聯繫上的?”
“在鎮子上遇見的。”
“這幾天你就是跟她在一起?還送了你一部手機?”張太平問道。
王朋也纔剛剛二十歲,雖然人有時候混賬點,但是相對來說還是很單純的,讓別人知道自己和一個女人在一起了這麼多天,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我只是和她在城裡玩了幾天,絕對沒有睡過覺。”
張太平翻了翻白眼,估價在王朋的心裡,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只有睡過覺才能算是有關係了。沒好氣地說道:“那你還要人家送的手機?”
“她說是好聯繫。不要白不要了。”王朋理所當然地說道。
“你知道她是做什麼的嗎?”
“知道呀,在城裡面開了一家勞什子的美容院。那裡面可真賺錢呀,那些女人進去就是往臉上貼個什麼東西就要好幾百上千塊錢。”
張太平搖了搖頭,沒有那麼簡單,美容這行雖然瞭解的不多,但是也知道不“和人交往的時候多留個心眼。”張太平現在還吃不準這個女人對王朋是個什麼態度,是別有目的呢還是有點心意。先將手機還給了王朋。
王朋接過手機道:“我曉得的,大哥是怕那女人騙我吧?嘿嘿,我一直留意着,她騙不了我的。”
張太平搖了搖頭沒有說出來,那個女人年紀不大能再城裡開一家美容院自身肯定不是個簡單的主兒,又在社會上爬摸滾打了若干年,就你那腦子即便是提防着人家將你騙了你估計還在感謝人家呢。
“我的手機號碼是,有什麼事情電話聯繫就成了。”
王朋將張太平的電話存進去然後給張太平撥過來一個,張太平也將他的號碼存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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