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姑對袁詩悅跑江南省去起了疑心,寧靜也是尷尬不已,沒想到自己這個表妹那麼會跑,竟然一個人跑去了外省。急忙對寧詩秋解釋道:“小姑,這其實都怪我。今年夏天我不是帶小悅出去旅遊了一趟麼,當時去的就是我這個朋友那邊玩。沒想到她這次竟然會離家出走跑他家裡去了。”
寧詩秋這時也想了起來,暑假的時候女兒的確也自己的侄兒跑外面旅遊了幾天,她這才釋懷道:“既然是這樣,那也怪不得你,只是怪這死丫頭太會跑了。要不我們現在就立馬出發,趕緊把她找回來吧。現在外面世道也不太安穩,我實在不放在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面。”
寧靜急忙點頭答應下來,“好的小姑,我這就去開車,您稍等我片刻。”說着寧靜匆匆朝門外跑了出去,不料剛準備去拉大門,忽然外面有人推門走了進來,寧靜一個沒注意,一頭撞上了大門。
“哎呦!”寧靜一聲驚呼,急忙後退兩步,揉了揉有點紅腫的額頭,想看看究竟是誰那麼冒冒失失的。這一擡頭,卻將他嚇了一大跳,看到來人之後,用手指着她,結結巴巴的說道:“亞……亞微,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聶亞微剛想給對面的人道歉一聲,忽然看見是寧靜,烏黑黑的大眼珠滴溜溜一轉,露出惡魔般的微笑:“小靜子,見到我居然敢不叫姐姐,還敢直呼我名字,誰給你那麼大的膽子的?”
寧靜切了一聲,不屑的說道:“你不就比我大十天,憑什麼要我叫你姐?”
聶亞微秀眉一皺,雙手十指捏的啪啪直響,冷然道:“看來我出國這幾年,沒給你教訓,你忘記以前那些慘痛的歷史了是吧?”
寧靜連忙後退幾步,擺出一個格鬥的架勢,“來就來,別以爲你以前打架厲害,我就會怕你。我這幾年也不是吃素的,每天苦練那麼久,就是有朝一日能找你報仇。”
聶亞微嘿嘿一笑:“小靜子,有骨氣,但是姐姐會教你做人的道理。有些人是你永遠無法超越,只能一輩子仰望的。”
說着聶亞微一個衝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臂,一個乾淨利索的後背摔,將寧靜輕而易舉的放翻在地上,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末了,聶亞微還用纖纖玉手拍了拍寧靜的臉頰,咯咯嬌笑道:“小靜子,說了別和姐姐鬥。以前小時候姐姐既然可以把你揍的老老實實地喊姐姐,現在大了也一樣。記住,既然做了鹹魚,就別總想着翻身。”
寧靜:“……”
這不科學啊,這母老虎居然還那麼會打,而且看樣子比以前更厲害了,她出國這幾年究竟幹嘛去了?
這時寧詩秋走了上前,看着他們兩人無奈的說道:“小靜,小微,你們兩個不要每次一見面就打架。都二馬上三十歲的人了,搞的還跟一個三歲的小孩子一樣。”
“小姨,人家今年才二十七好不,離三十還差好遠呢!”聶亞微忍不住出言反駁。
“看你有像一個女孩子的樣子嗎?一見面就動手動腳的,你這樣怎麼找的到男朋友,有哪個男的敢取你這樣的女漢子?”寧詩秋冷哼道。
“就是,就是!”寧靜躺在地上不爽的低聲迎合道。
聶亞微不敢反駁寧詩秋的話,卻對着寧靜冷着張俏臉道:“小靜子,看來你還沒吸取過教訓,還是那麼不會說話啊。”
寧靜被她看的一縮脖子,卻再也不敢挑釁她。而是苦着臉對寧詩秋說道:“小姑,你看她這樣不肯放開我,我們還怎麼去找小悅啊。”
寧詩秋“啪”的伸手將聶亞微的手打開,把寧靜拉了起來,對他說道:“你小子也是,知道小微不好惹,還每次惹她,每次都被打,你這不是活該麼。別在那裝死了,趕緊去開車把你妹妹接回來。”
“咦?小悅去哪了?”聶亞微這才知道剛纔寧靜那麼急衝衝的要幹嘛去。
寧詩秋嘆了口氣,說道:“這丫頭早上你姨夫說了她一頓,她就離家出走了。我們現在正打算去找她回來。”
“嚯,小悅挺有我當年的風範啊,居然也敢離家出走。”聶亞微笑嘻嘻說道。
寧詩秋瞪了她一眼,“你還好意思說,也不知道我們寧家怎麼會生出那麼多叛逆性格的女兒,你看小靜他們幾個男孩子,一個個都安分守己的很。”
聶亞微嘿嘿一笑,知道自己的小姨現在緊張自己那個寶貝表妹,開口說道:“小姨,小悅在哪?我和你起去接她回來吧。”
寧詩秋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沒多說什麼話,朝外面走了出去,聶亞微在後面緊緊跟着她。
……
袁詩悅好不容易排好隊,買到了自己喜歡的香脆雞肉披薩,還算有點良心,給謝文浩帶了一份海鮮的披薩。重新上路後,吃飽喝足的袁詩悅又回到了謝文浩認識的那個沒心沒肺的酒釀小圓子,一路上嘰嘰喳喳的像一個快樂的百靈鳥。
謝文浩也沒打擾她的好心情,只是想到晚上她看到寧靜的時候,不知道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開心。這時候謝文浩並不知道寧靜的小姑,也就是袁詩悅的媽媽寧詩秋也會一起白鷺洲。
到了白鷺洲之後,袁詩悅看到謝文浩沒朝老宅的方向駛去,反而去了村裡,不解的問道:“小農哥哥,你搬家了嗎?”
謝文浩笑道:“算是吧!原來的老房子拆了,現在正在重建,一時半會兒也建不好,所以現在搬村裡去住了。”
袁詩悅立刻耷拉着小臉,苦悶的說道:“啊?真搬家了,那我晚上還有住的地方嗎?”
謝文浩開玩笑的說道:“沒地方住,可以和小農哥哥一起住啊。”
聽到謝文浩調侃的話語,袁詩悅立刻笑嘻嘻的說道:“小農哥哥,雖然我是無所謂的,但是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哦。”
“算你狠!”看來三年這個梗是所有人都懂的啊,“小圓子,你不純潔了。”謝文浩惋惜的說道。
“哼!哼!還不是和你們這羣猥瑣大叔學的。”袁詩悅傲嬌的說道,表情甚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