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衡,你也太笨了吧!”郭春豔在旁邊的船隻上調侃道。
這讓張衡尷尬不以,莫非他除了沒有投矛的天賦,連帶用船也是短板?現在也只能用金無足赤,人無完人來安慰自己了。
“小儀你到表姐那裡去,哥下水遊一會兒!”
見妹妹歡快的點頭,張衡就把妹妹遞了過去,至於這樣做也是因爲他沒有做船的心思,加之妹妹最喜歡的就是郭春豔。
等妹妹坐到小殷和表姐中間後,張衡一下就跳進水中,張家村離水庫不遠,他之前夏季也沒去水庫游泳,只是技術不怎麼好,只會一招“狗刨騷”,也就是村民模仿狗游泳而來的。
分解出來就是雙手雙腳在水裡胡亂刨動,這樣的姿勢相當費力,而且遊不快,唯一的優點就是很容易學會,是村中孩童必備的綁身技。
“砰!”一聲輕響,張衡一個猛扎就潛進了水中,接着就消失不見了,這麼大的湖,水質上來說絕對差不了,但顏色上面就有些深了,只能看到水下二米左右。
“轟!”半分鐘後,張衡從女醫生所在的木船旁冒了出來,還行,比他想象中要還,現在手上有了千斤之力,就算游泳姿勢不行,但力量也會彌補短板了,這讓他在水下的感覺大爽起來,活動也一點不吃力,憑感覺估計能閉氣三分鐘左右,淺得越深閉氣時間就越短。
“王,要不要上來一起划船!”女醫生伏下身子問道,絲毫不在意胸前一對豐滿走光了。
張衡艱難的挪開目光。“算了吧,我就在水裡呆會!”
接着跟歐亞點了點頭又串回了小殷所在腳踏船。小殷也不會游泳,其實這時候他應該以教導遊泳爲藉口拉進關係。但最後想了想又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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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殷,看我摸條魚上來,過會給你烤着吃!”張衡風輕雲淡的說道。
“你就吹吧!”郭春豔直接打擊道,不是她不幫忙,而是這麼大的湖要摸魚幾乎不可能,沒見想釣魚都只能遠離港口,這麼多人在這邊打鬧,就算有魚也嚇跑了。
但她們不知道張衡可以作弊,空間中已經養了不少現代魚類。就養在農田裡,這是因爲村中那十幾個老農的加入,在農村一些村民會選擇在水源充足的農田裡養魚,同時還不會影響到種植稻穀,當然魚的收穫很低,但再低也足夠村民自家偶爾吃魚肉了。
“敢打賭嗎?”張衡冒出了新鮮詞。
“好啊,誰怕誰,賭什麼?”郭春豔不甘示弱。
跑去拿水果的衆人還沒回來,這邊也就顯得安靜一些。不少人都聽見了要打博,正如蓉城著名的說書先生李老師那句:“說書這個行業沒敗在電視機上,但卻敗在了麻將桌上”,這說的是八十年代說書行業紛紛倒閉的事情。在當時有了豐富的電視節目和演唱會之類的依舊無法替代評書的市場,但是等麻將這東西一出場就完了,大家都廢寢忘食的切磋麻將技術。誰還有功夫在茶館聽評書啊。
麻將是國粹,根源卻是賭。全民或多或少都有賭博的潛意識,若是在被人一激。那就更控制不了了。
“我要是贏了就讓輸的人今天給我當丫鬟,如果我輸了,贏的人可以隨便提要求!”張衡大聲叫道。
“好,我跟你賭!”郭春豔想也沒想就脫口道。
而後張衡發揮出了之前打口水仗的能力,把周圍一羣人全忽悠進了賭博圈,甚至連看熱鬧的湯小米幾人也中招了,因爲都不相信他能在湖水抓到魚。
並且對他抓的魚也做出了限制,必須要五斤以上的大魚,而且這魚身上還不能有任何傷口,保證是活蹦亂跳的鮮魚,還有一些小限制,主要是防止他作弊的。
張衡自然是一併應下,當然也對“丫鬟”這個詞給定義了,那就是對於他的要求,只要不違反原則都要辦到,比如他渴了,丫鬟就得去拿水,他想吃蘋果,丫鬟就得趕緊去削皮,今天之內他走到哪裡,丫鬟就得跟到哪裡,當然如上廁所一類就不必了。
對於這點衆人也沒反駁,主要是大家認爲他輸定了,並且各自在盤算着對他提出什麼要求呢。這裡面唯一的明白人就是女醫生,偏偏女醫生當了他的托兒,如果沒有女醫生幫腔,也不可能把所有人都給忽悠進來。
“張衡,我看還是不要了吧,你贏不了的。”小殷有些不忍的說道,心理感覺怪怪的,彷彿張衡輸了,她也跟着輸了一般,一琢磨就明白了,原本張衡只伺候她一個人,如果輸了,就要伺候所有人了。或許這就不叫喜歡,只是習慣,可要知道有時候習慣會比喜歡爆炸得更厲害。
或許依照現在的情況,張衡只要堅持下去,就能讓兩人的感情升溫,只是時間上就不好說了。
“那倒未必!”張衡神秘的一笑,接着就扎進了水中,蹦達了幾下就消失不見了,現實的大湖與空間相比實在太安全了,完全不用隨時提心吊膽。
他並不打算耽擱,謎底馬上揭曉,待到衝出水面時雙手已經各抓着一條至少有七八斤大的活魚。
“你—作—弊!”郭春豔一字一頓的說道,胸膛不起的起伏,顯然受到的刺激很大。
“願賭服輸,來來來,烤魚了。”張衡很快游回了岸邊,兩條魚直接仍到了沙灘上一蹦三尺高,如果這還不算活蹦落跳,那他真的無話可說了。
在場衆人互相交流了下眼神,最後打定主意法不責衆,一窩蜂的跑了,張衡頓時無語,嘿嘿一笑,瞬間啓動起來,助跑幾步撲進河裡。他的游泳動作雖然在水面上遊不快,可是潛到水下那速度算是很彪悍了。等射出水面時一下吊住了湯小米幾人所在的氣墊船,而且因爲撲得太猛差一點就把船給撲番了。
“張衡。你幹什麼啊!”湯小米漲紅了臉說道,軍人的作風讓她對逃避賭博很不恥,現在又被抓個正着,不自覺的變得扭捏起來。
“就是,我們都是傷員,不能沾水的。”旁邊的木子、夏夏、趙子靚幾女也紛紛幫腔。
雖然她們現在都沒事,謝天華也好好的,但所有的傷勢都是張衡所造成了,難免會有怨氣。在說她們本來就不是真的歸心,而是協同謝天華當“臥底”罷了。畢竟是女人,帶着私人情緒。
“咳咳~!放心,我會吩咐你們做力所能及的事情,你們的傷勢我還能不清楚。”張衡厚着臉氣說道,然後就在幾女的不可思議眼神中生生拉着氣墊船往岸上靠去……
“湯小米,你們幾個把魚給剮了,只需要去鰓、鱗、內臟就可以,洗乾淨後放盆裡。盆子自己去找,我在去抓幾尾回來。”張衡笑咪.咪的吩咐完又跳進了水裡。
短短十來分鐘他竟然抓了十幾條大魚上岸,這讓那些跑去拿水果剛回來的少男少女們目瞪口呆,甚至有些丈着游泳技術好的也學着他跑去摸魚。結果自然是悲劇了,別說摸魚就連魚的影子也不見到。
到不是說這湖裡的魚少,只因這邊鬧得太歡。就算有魚也跑遠了。
等他拿着大喇叭招呼大夥過來吃魚的時候,遠處那些跑去垂釣的人只能大叫鬱悶。但也紛紛放下魚稈跑了回來。
時間還算早,在說今天晚上又不回去。玩耍不急這一時,還是先填飽肚子吧。
“你這就叫我們吃魚了,還是生的啊?”付美雖然選的遊艇,但回來的速度卻是最快,本還想打趣幾句,忽然驚訝的問道:“你手臂上怎麼有一個圓形的傷疤。”
這是槍傷,張衡笑了笑,很快就掩蓋了過去,說是小時候留下的,付美也沒多想。
“請大家吃生魚片,龍庭湖的魚非常鮮美,生吃可是一絕。”這話完全是胡言亂語,真要是湖裡的魚,說不得還是會有泥腥味。
“刷!”許久不用的生存刀摸了出來,這刀也不算便宜了,兩百多一把。
案板,涼篷這些早就準備好,湯小米六人非常不情願的給他打着下手,但見一條足有十斤大的須魚被他扔到案板上,這是空間魚,刺很粗,是從大河裡撈出來的,生吃相當美味。
“大家有沒有興趣見識一下我的刀功!”張衡這時候反到不急了,擺足了架勢,等人到得差不多了這才問道。
“殺豬跟殺魚有聯繫嗎?”付美調侃道,明知道姐姐在給她遞眼神,可她就是忍不住和張衡說反話,而能享受被她欺負的人也只有張衡,男女間的事情就是如此微妙。
張衡直接忽視,又聽郭春豔說道:“好啊,表演得好姐姐有賞!”
“我也有賞!”一個徐榮帶來的女孩跟着附和道。
場面馬上就熱鬧起來了,張衡樂道:“小米,麻煩你拿盆到前面去走一圈,不然大家想捧場也沒地方扔錢嘛!”
這話一出讓衆人極度無語,湯小米咬着牙抓起一個大盆,那動作似乎想把盆子給撕爛。
“蠻王,已經統計出來了,島上總共有六十二個人。”一個蠻人跑來稟告道。
張衡點了點頭,“看好了,六十二個人,每人三片,我只出三十六刀!”
衆人一聽他這話馬上就明白了,他居然想把這條魚削成一百八十六片,這可不是簡單的事情啊,魚雖然大,可是去鱗和內臟後就會縮水,還要去掉魚頭和魚尾,約莫還剩下六斤左右,這還沒完,還得去到魚骨頭。
張衡說着手上就動了起來,而且是左右各一把生存刀同時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