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好!”一道微弱的招呼聲讓張衡突然一愣,他都已經化裝成這樣了,怎麼還有人能認出來,就算能能認出來也不可能這時候來找他啊,恩,這人的聲音到有幾分耳熟。
回頭一看,一下就樂了,居然是昨天辦卡時認識的少年徐榮,“你是怎麼認出我的?”張衡疑惑的問道,他這時候不說面目全非,但也差不多了,做了一個芝麻spa,整成了麻子臉,旁邊三女也是一臉的雀斑,還有其餘裝飾,不照鏡子他能想象出自己的臉,但是一照鏡子就全完了!
“感覺,張哥你無論走到哪裡都如同鶴立雞羣,又如黑暗裡的一盞明燈,還如……”徐榮馬匹亂拍而出,今時不同昨日,既然是想認大哥,就得兜着點啊!
“停停,這些話等回頭你發我郵箱裡吧,手機號加139後綴!”張衡開了個玩笑,結果馬上就受了一掌,小殷仰着一張雀斑深造的臉蛋,卻又多了幾分俏皮!
農村上一輩的人十個至少有五個臉上都有土麻子,文雅點叫雀斑,到了如今十個裡面至少都還有一個,又多出現在女孩的臉上,高中時班上不到五十個人,其中就有十幾個人臉上有雀斑。不過無論是顏色還是斑點數量都大減了,真正的土麻子那是覆蓋了整個面容,嚴重的還伴隨有坑哇。原因就是小時候出水痘沒處理好,越是偏僻的地方麻子越多,女的還要多過男的,不似現在的孩童幾個月大就種了水痘育苗。
張衡還記得自己小時候出水痘的時候被一件麻做的寬大衣服蓋了整整三天。
甩了甩頭。想這些做什,出聲道:“你也來看錶演啊!”
誰想徐榮竟回道:“我是來專門來找張哥你的。是這樣的,我聽說武館打算在大學裡發展社團。就想提前來報名看能不能幫上忙!”
“你是哪個學校?”張衡面色有些古怪的問道,之前就在機場遇到了一個蜀大的新生旭颸,莫不是這徐榮也是署大的吧。
“蜀大,電子商務系的,月底報名去學校,不過我已經提前去玩過很多次了。”徐榮一口應道。
靠了,還真是巧了,用不用這麼誇張,怎麼認識的人裡面都是蜀大出來了。什麼時候大家成績都這麼好了?其實也跟師資條件有關係,好比在村小學你考個八十分基本就可以挺進前十強了,後面一溜不及格的,可在城裡的小學,你即便是考個九十分都很有可能請家長,因爲平均分一般都是九十五分上下。
張衡厚着臉皮說道:“呵呵,巧了,我也是蜀大的新生!”
徐榮一愣,馬上就是狂喜。緣分啊!
可旁邊的小殷卻拆臺了,撅嘴道:“如果我沒記錯,你差蜀大分數線至少有九十多分吧!”真實數字比這還多,已經留情面了。
“咳咳~~!放心。我有特長,屬於特招生的範圍!”張衡臉不紅心不跳的回道。
結果付美跟着道:“你能有什麼特長?”
張衡頂着一張麻子臉,認真的說道:“我如果不去蜀大。那校草的位置不就要空缺了嗎,傳出去會影響學校名聲的。更是會影響到下一屆的招生情況啊!”
“我吐!”“嘔,我也要吐了!”三女都露出一副被你打敗了的神情。
張衡呵呵一笑。連忙施展轉移大法,招呼衆人先看錶演,有事等回頭在聊,當然也包括徐榮的事情,他並不是喜歡交朋友的性子,但徐榮給他的感覺非常奇怪,就彷彿冥冥中兩人必然會發生交際一般,這不是特列,之前從秦武陽身上同樣有這種錯覺。
他不信命,卻無法忽略掉這種感覺,八識全開,精神層面大增,每一次直覺都不可能空穴來風,必然有其存在的道理,只不過他現在還琢磨不透罷了,除非是因爲?
“快看,李大龍被打飛了!”郭春豔叫喊道。
被打斷了思緒,張衡也就不在多想,此時現場的氣氛已經達到了一個爆炸的邊緣,大家都太亢奮了,南拳北腿之戰再一次掀起南北少林之爭,而場中兩人雖然不是少林弟子,卻又和少林頗有淵源。
應龍所練通背拳,根據記載本來就是從少林流傳出來的,當然也保不準少林往自己臉上貼金。而李大龍的譚腿也有兩招出自少林,其餘十招也是來於寺院,同屬禪宗。
別管是不是,要的就是一個噓頭,主持人也終於不在打醬油了,拿起話筒有模有樣解說起來,旁邊正坐着釋延林,不是提點兩句,看口型,多提到少林二字。
可張衡看了一會就目瞪口呆,蓋因應龍和李大龍兩人居然在假打,但卻很隱晦,足可以假亂真。
一思索也就是恍然,應龍以前本來就偶爾靠表演掙錢給徒弟買大餅吃,而李大龍根本就是靠街頭表演爲生計,兩人湊一塊還不臭味相投,譜寫一段佳話啊!
“好,好,應龍師傅好樣的!”臺下呼喊聲不絕於耳,應龍已經說明了,剛纔戴面子那人是獸拳武館的館主,是自己人在喂招呢,現在那神秘的館主閃人了,正符合高人做派,張衡這一走,觀衆的熱情就轉嫁到了應龍身上,李大龍自然就成了反派人物了,自古以來邪不勝正,李大龍要是不敗,也得被唾沫給淹死啊。
但見李大龍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又和應龍你來我往的打了一會,兩道搞怪的眉頭一動,這是暗號,應龍也就按照計劃把他給打下了臺,這下沒摔着,雖敗猶榮,呃!
張衡只能大叫無趣,但也能理解,這種場合確實不太可能真打的,在說他還打算招攬李大龍,也就不能真的給打傷了,時間到了這裡,後面就沒什麼看頭了,時間還早,到古鎮可不是光爲看錶演,五公里長的古街,數不清的店面古建築,上百種小吃,混一下午太容易了。
正要招呼三女撤退,誰想一個蠻人小跑了過來,低聲彙報道:“蠻王,那邊有一個女人讓我們給您傳張紙條!”
“女人,紙條?”張衡一怔,這絕無可能啊,他有多少異性朋友,十個手指頭都能數過來。
還未等他想明白,付美已經一把搶過紙條,跟着就念出聲來,“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來如春夢不多時?去似朝雲無覓處。”
“這是什麼意思?”貌似是一首詩,這一下就戳中了張衡的軟肋,翻譯不過來了。
小殷一下湊上來,用審視的眼光盯着他,一字一頓的說道:“你真的不知道?”
張衡頓時腦門見汗,他真不知道是誰傳來的紙條啊,思量了一番,只好無奈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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