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歸頭疼,這事情必須去解決,要不然就是大事了。
正當張小虎眉頭皺起,準備展現一下什麼是男子漢作風后,陳蕾和北宮嘯月似乎達成了什麼協議停火了。
不過,戰後留下的硝煙,張小虎看的一清二楚。
那些看熱鬧的都傻眼了,難道這大房和其他女人握手言和了,這******也太差扯淡了吧。
他們一直都想看,如此漂亮的女人會不會打起來,畢竟如此氣質的女人不多見,如果來個對打,撕衣服什麼的,那就太爽了。
結果,兩人女人就這樣停火了,留下一大片乾瞪眼的人。
“結賬吧!”
幸好晚飯吃的七七八八了,要不然這飯吃的不知是什麼味道。
一個女人吃飯,那是享受,如果兩個美女一起吃飯,對方彼此不和,那可不是什麼好事,相反是糾結的開始。
這不,剛結賬出來,問題又出來了。
“小虎,咱們好久沒出來玩了,不如一起去唱歌吧!”
陳蕾膽子大,同時放的開,在她眼中,這女人就是一個青蘋果,收拾起來還不是小意思,從之前的話裡,這分明白還沒沒有被那個。
如此美貌的美女是,陳蕾幾乎都要懷疑在自己看錯了,憑着毒辣的雙眼,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這女人還是一個未被開發的?
陳蕾對張小虎什麼感覺,她自己都不太清楚,反正在她眼中,張小虎是個令她非常興奮的男人。
不算多麼英俊的臉上,始終有種讀不透的東西,宛如一瓶毒藥一樣,陳蕾喜歡上這種毒藥,變的無法自拔。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愛。
可是當心愛的東西被另外一個女人搶走,陳蕾會非常不高興,她要好好教訓這個女孩,寶貝不是誰都可以搶的。
如果是在平時,張小虎肯定會一口氣答應下來。
男人要色,要就色的光明正大,張小虎從來不會掩飾自己的喜好。
今天不行,北宮嘯月在身邊,如果甩了之外,鬼才知道會有什麼事,張小虎有必要和北宮嘯月在一起。
“這個,我看還是改天好了。”
妖精,這女人就是妖精。
自己女人裡面,似乎沒有誰可以和陳蕾相比的,對了,何雲似乎可以相比,畢竟,那妞是個腐女。
張小虎以爲自己拒絕就好了,殊不知北宮嘯月不願意。
一直以來好強的她,吃飯的時候略遜一籌,如今恨不得挽回一關,尤其看過來的挑釁眼神,第一次失去了冷靜。
“大姐,唱歌你行不行啊。”
陳蕾作爲一個成熟女人,最在意的是年紀,無疑說到心中的刺,勾魂一笑,“不試試那又怎麼知道呢。”
張小虎抗議無效之下,一同去會所唱歌。
唱歌這玩意,張小虎一直認爲自己五音不全,唱歌等於是在製造殺人聲音,一般上,他是很少唱歌的,倒是喜歡聽唱歌的感覺。
陳蕾選的是高檔會所,似乎和這裡是老熟人,直接選了一箇中等的包廂。
進去後,張小虎發現自己還是小看天下女人。
陳雷的朋友年紀都差不多,個個開放開放,陳蕾能如此開放,原因似乎不用去尋找了。
任何一個女人,如果和這些女人在一起一個月,徹底大變樣,令人刮目相看,張小虎隱約可以猜到一點,陳蕾這女人如此放縱自己,不止和家庭有關,甚至和工作有關係。
強人的記憶,張小虎一口可以道出陳蕾身上各種因素。
北宮嘯月其實很少來這種地方。
作爲香港有頭有臉的冰山女神,這種地方自然不會出現,內陸城市就不一樣了,這纔有北宮嘯月如此瘋狂。
唱歌需要的是氣氛。
這不,還未開啓唱歌,陳蕾拿出大姐頭的姿態,竟然要和北宮嘯月玩骰子,誰要是喝酒一杯。
張小虎被無情的拒絕了。
女人的戰鬥,張小虎插不上話。
以前當兵,張小虎不相信女人之間會有戰場,今天如願以償看到了,戰鬥的還是兩位美女。
北宮嘯月一拍桌子,“不就是骰子,誰怕誰!”
陳蕾咯咯笑道,“小妹妹你放心,姐姐一定會手下留情的。”
“哼,誰輸還不一定。”
戰鬥打響了。
張小虎喝了一杯酒,總算明白女人瘋狂起來會是什麼樣子。
一直在外玩的陳蕾,竟然不是北宮嘯月的對手,陳蕾喝了十幾杯酒,杯子不是很大,這是她不能接受的。
陳蕾幾個朋友本來是觀戰的,全都一起參戰了,戰況激烈。
起初,北宮嘯月佔據上風,隨着陳蕾姐妹加盟後,北宮嘯月一人難敵雙拳,這個時候誰都不願意放棄。
張小虎其實想去阻止的,不知怎麼的沒去阻止。
如果這次阻止了,再有下次呢?
這個誰都無法確保的,他們兩個想鬥下去,那就繼續鬥下好了,何況美色當前,那也是一大享受。
不得不說,五個女人,喝了酒後玩的瘋狂,大秀身材,這若是換了一個男人,定力不足,估計要衝上去發泄一下。
“都說了讓你們不要多喝了。”
張小虎一左一右扶着兩個美女出來,不知引來多少口哨聲。
“我沒罪…我還要喝!”陳蕾臉蛋紅撲撲的。
“我沒輸,我還能喝。”北宮嘯月臉蛋紅紅的。
上車後,張小虎發愁了,這要送到什麼地方好呢,最後想來想去還是回自己的別墅,明早的事情明早再說。
這女人一旦鬥起來真可怕。
張小虎心有體會了,怪不得這世上有那麼一句話,“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最毒婦人心。”
這女人瘋狂起來,絕對會讓男人一輩子後悔。
會所包廂裡,若不是張小虎強行阻止,兩人還不知道會是什麼事情。
從車上下來,張小虎看到自己車上不知何時多了一瓶酒,他不記得自己買了酒,想來想去,不會是陳蕾隨手帶出來的吧?想了想,抓起那瓶酒進了別墅……
“靠,不能再喝了。”
這才一進來,張小虎看到兩個女人抓着酒瓶往嘴裡灌酒,不要小看喝醉酒女人,在她們意識中,自己沒醉,還能繼續喝酒。
張小虎衝上來一把將酒瓶搶下來,將她們老老實實放在席夢思上,後悔拿着這瓶酒進來,準備找個地方放起來,這一看整平酒剩下不到一半了。
“哎,以後決不能讓女人多喝酒。”
這瓶酒酒香不錯,看着還剩下半瓶,張小虎想着放在外面會被小白偷吃,遠不如自己喝了好,咕嚕咕嚕的一口氣喝光。
“怎麼這酒味道怪怪的。”
半瓶酒下去,張小虎感覺自己面紅耳赤,氣血上涌。
“我要喝酒。”陳蕾不知何時抱住張小虎。
“****的,這酒被下藥了!”
模糊之際,兩個人影落在自己身上。
“啊!”
第二天一早,房間裡響起一聲尖叫聲。
這聲音不是女人發出來的,而是張小虎發出來的。
實際上,發生這種事,陳蕾心裡半點不高興,相反非常開心,似乎完成了一件自己的事情。
這個男人如願讓她享受到什麼是女人的快活,心底裡滿是甜蜜蜜的感覺。
再看另外一邊,北宮嘯月臉上同樣是紅暈,只可惜看到陳蕾後滿是不爽。
“不要臉的女人!”北宮嘯月冷冷道。
陳蕾吃吃笑道,“誰不要臉了,你纔不要臉。”
北宮嘯月不甘示弱,“你比我還不要臉,你……”後面的話太過難爲情。
張小虎回想起昨晚兩個女人的瘋狂。
“你們都別吵了。”
爲什麼會這樣,張小虎沒去詢問,其實不用猜了,意義上不是很重要了。
不過,北宮嘯月相信總有一天會追上這個女人,將屬於自己的寶貝搶回來。
以前北宮嘯月特別反感這種事,可是昨晚之後體會到那種美妙的感覺,那是道不清說不明的感覺。
唯一可惜,自己的男人被人分享了。
張小虎不是會走死衚衕的人,事情既然都遇上了,幹嘛去多想,人家都沒生氣,那還不如再來一場友誼賽。
這樣的想法估計也就張小虎一個人會那麼想,換了別人肯定是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