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了下凰曦,轉而往宋文看去。
看他長得普普通通,雖然算不上歪瓜裂棗,但也不怎麼樣,沒想到卻和凰曦在一起了,心道當下這社會好白菜難道就是用來讓豬拱的嗎?
老人心頭雖然這樣想,但心頭卻是沒有說出來,只是笑着對凰曦說道:“沒有,只是出來散散步。你今天球打歪了,老遠我就看到一個球從我前面飛過。”
“那可不是我打的,是阿文,他球技好爛的。”凰曦看着宋文吃吃笑着說道。
“我那是示範,示範知不知道,我都還沒開始打呢?”宋文死鴨子嘴硬的辯解道。
凰曦卻是不理她,徑自吃吃笑着,小球童也在旁跟着笑了起來。
老人聽了她的話,往宋文看去,調侃着說道:“打得不錯嘛,都打到我家裡去了?”
“不會吧!陳老,這邊離你那裡可是有兩三公里地。”凰曦不敢相信的說道,旁邊小球童更是驚得瞪大了眼睛。
“是打到那邊去了,還把陳老家的落地玻璃窗給打碎了。”胖經理在旁邊證明道。
“陳老,您沒事吧?”凰曦關心的說道。
“沒事。”陳老說着,轉而又向胖經理看去,說道:“我那玻璃也不結實,打一下就破,我還以爲鋼化玻璃象鋼鐵一樣打不破,誰知道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胖經理被他說得冷汗直冒,誰說鋼化玻璃打不破的,又不是防彈玻璃。
陳老瞪了胖經理一眼,又對宋文說道:“你也不錯,竟然能把球打到別墅那邊去,不錯,有前途。”說着,就用手拍了拍宋文的肩膀。
一股大力傳來,沒有防備的宋文差點被打趴在地,他感覺眼前這老頭肯定是在打擊報復,不由說道:“其實您老不能怪我,反而要感謝我纔對。”
“什麼,你打破我家的玻璃我沒找你算賬已經很好,還要感謝你?”陳老聽到宋文的話圓瞪着雙眼說道。
陳老瞪着眼睛的樣子有點嚇人,凰曦有點怕怕的扯了下宋文的衣服,讓他小心說話。宋文拍了拍他的手,表示沒事,隨而對陳老說道:“您想啊!若不是我這一球,你怎麼知道那玻璃打得碎?若是以後有人眼紅你有錢或者你兒子有錢,打破玻璃過來搶劫、綁票,到時候豈不是糟了,我這是爲您老防範於未然啊!”
陳老感覺這話還挺有理的,不覺認同的點了點頭,卻猛然發現自己好像被他騙了,不由惱怒的說道:“好你個小子,花言巧語,一徑忽悠,怪不得凰曦這麼漂亮的小姑娘都能被你騙到手。”
“陳老”凰曦聽了他的話,在旁不依的嬌聲喊道。
看到凰曦那小女兒態,陳老笑了起來。
又說了一會兒,陳老就走了。反正人也沒事,一塊玻璃在他眼裡也不算是什麼,看着凰曦面子上,就放過了宋文。走到一半他忽然記起一事,連忙回頭說道:“凰曦,你吳伯母這幾天老是念叨你,要不然晚上到家裡吃飯吧!我讓你吳伯母做你最愛吃灌湯小籠包。”
“這個”
凰曦猶豫的朝宋文看去,她晚上還想和心上人來個燭光晚餐呢?卻見宋文點了點頭,也就應了下來。
宋文看她一個人住實在太過清冷,平時又沒人和她交流,多些人陪她也好,免得一個人悶出病來。
老人看她答應,就離去了。走到電動車行走的便道他忽然想起自己要把凰曦介紹給好友兒子的事,心想着宋文身子瘦瘦的也不帥,怎麼配得上好友兒子,反正兩人還沒結婚,就讓他們公平競爭。於是他就打電話給好友兒子,讓他晚上到家裡吃飯。
接連幾次失誤後,宋文就把握住了打球的技巧。因爲他六感比較敏銳,打到後來甚至打得比凰曦還好。看得在旁邊協助的小球童目瞪口呆,整個人都傻傻的。
打完球后,宋文和凰曦回去洗了個澡,吃點東西墊肚子,就應老人的邀請赴約去了。
來到陳老家中,看到滿屋古樸的傢俱和古香古色的裝潢,宋文便喜歡上了這裡。
陳老的老妻把凰曦當成女兒看待,看到她來,就拉着她到廚房去說着悄悄話,而老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宋文看到連連搖頭,哪有主人家這麼待客的。轉頭看了下,也不管,就坐了下來。這時,他才發現仿古聯邦傢俬上已經坐了一個人。這人一臉剛毅,身子坐得筆直,坐在那邊不吭不聲,像個木頭一般。
宋文看了,友好的跟他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沒想到人家鳥也不鳥他一下,不由碰了個沒趣,遂不再理他,徑自拿着旁邊水壺在電磁爐上燒起水來。
單天辰定定的看着宋文,本來陳伯伯要給他介紹對象時,他是很反感的,老婆要自己泡的纔有味道,讓人介紹,讓他那些戰友們知道,他這臉往哪擱。本來是想過來應付了事。可看到凰曦後一時驚爲天人,讓他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他發覺自己喜歡上她了。但沒想到她竟然是眼前這小子的女朋友,看他那胳膊那腿那臉,哪配得上美貌如仙的她?也只有自己這樣的人才能匹配上這樣的美女,正所謂英雄配美女嘛。
看着宋文大大咧咧的拿着水壺燒水,一點也沒把自己當外人的樣子,單天辰看他愈發不爽起來,不由冷冷的問道:“你是凰曦的男朋友?”
宋文瞄了一副臭臉的單天辰一眼,淡淡的說道:“不是。”單天辰聽了心中不覺一喜,卻沒想到宋文又說道:“我是他老公。”
單天辰哪還不知道被耍了,一時臉色陰沉。
宋文乜了他一眼,沒想到這傢伙也是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主,也不看看他那歪瓜裂棗的樣,也想泡凰曦?整個南州,能跟凰曦匹配的也只有自己這樣風度翩翩、風流瀟灑、風流倜儻、天上地下、舉世無雙的男子,憑他那黑炭頭的樣也想在這邊泡妞,去非洲還差不多。
不管是槍林彈雨充滿硝煙的戰場,還是雨雪風霜的惡劣自然環境,單天辰自問從來沒有畏懼退縮過。沒想到今天卻被一隻土鱉耍了。是的,是一隻土鱉。不由心頭暗惱,眸中精光掠過,笑了笑,伸出手來自我介紹道:“中.國人民解.放軍東.南軍.區17658特種部.隊上校單天辰。”
好長的頭銜。宋文瞄了他一眼,
可惜他連所謂的少尉和一等兵、二等兵之類的玩意兒是什麼都不知道,單天辰想以此炫耀或者威懾是對牛彈琴了。
既然人家主動打招呼,宋文也不能視而不見,也伸出手來,說道:“宋文。”
手剛剛握上,驀然一股力氣傳來,宋文覺得自己的手好似被機器夾到一般,不停的被擠壓着。不由往單天辰看去,卻見他一臉笑容,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宋文微微一笑,心道如今沒有自知之明的人還是太多了,倏而手一動,用力握了下去。單天辰的手頓時在他手中不停的變幻樣子,被他如捏麪條一般捏了起來。
一股巨力傳來,是?直刺心肝的痛。不過單天辰沒有喊出聲來,只是強忍着,但額頭的卻倏然而下,瞬間已經溼了大片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