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死,我的神魂也沒有被泯滅,難道傳言都是騙人的?”T恤男有些驚喜的說道。
傳言,凡是被搜魂之人,沒有一個能活下來,全部都神魂消散,化爲一撮黃土,這也是搜魂術被妖管局嚴格把控的原因之一。
可是在白丁收回搜魂之術後,T恤男驚喜的發現,自己竟然毫髮無損,出去神魂有些疲累之外,居然沒有任何的不良症狀。
“不錯,是沒死,不過這只是暫時的。”白丁臉色陰沉,無論是t恤男犯下的那無數樁令人作嘔的滔天大案,還是他曾經對張媛的侮辱之言,亦或者他對助紂爲虐,將花秀才推薦給那個中年人去對付畫青眉。
“不,你不能殺我,只有我能找到花秀才的蹤跡!”T恤男連連擺手,身體不住後退,可是他的身體被煉妖壺中神秘的規則束縛,讓他寸步難行。
“不用你,我一樣能找到他。”白丁低聲說道,手中神元劍光芒閃過,T恤男頓時身首異處。
在T恤男喪命的剎那,白丁看到煉妖壺的天空之中,一枚符文忽然出現,它散發出淡淡的吸力,將T恤男渾身的靈氣和精血通通吸收,然後消失不見。
而煉妖壺的地面則輕輕震盪,將t恤男的屍身吞進地底。
“又慢了一步!”嗜靈蟻蟻后帶着他身後密密麻麻一羣小螞蟻,氣勢洶洶的出現在T恤男屍體消失的地方,滿是不甘的說道。
白丁沒有理會正大呼小叫,讓白丁交出屍體的嗜靈蟻,他陰沉着臉,轉身從煉妖壺中走了出來。
“京都,看來必須要去一趟了!”白丁在心中按下決定。
從T恤男的神魂記憶之中,白丁知道了花秀才的性格和能力。
此人活了大把的年歲,和樑超譚同幾乎是同時代的人,但是他的修爲和行事風格卻和樑超有着大大的不同。
這麼多年來,他的修爲一直停留在築基期,如果沒有特殊的際遇,這輩子肯定是沒有辦法突破進入金丹。
可是他的面容卻英俊瀟灑,如同一位二十五六歲的小夥子,同時他又心狠手辣,凡是得罪他的人,幾乎沒有一個能有好下場。
而這個傢伙,有一個特殊的嗜好,那便是辣手摧花,以他邪異的功法,控制女人的神魂,然後慢慢摧殘,直到將她們折磨得不成人樣之後,再將她們一口吞掉。
當然,這位在修煉界同樣臭名昭著的花秀才,卻不是人類,而是一條蛇精。
走出煉妖壺,看着張媛滿是擔心的小臉,白丁心中的怒氣便消了三分。
“小丁,怎麼樣了,那個人呢?”張媛出聲問道。
白丁今夜的遭遇已經對張媛原原本本的說清楚,她知道白丁在和這三名強大的敵人戰鬥中取得了勝利,但是她此時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每當想起白丁脖子上的那一道傷痕,她就有流淚的衝動。
她已經失去了一次自己最愛的男人,她知道失去心愛之人的痛苦,她不想再去經歷一次,她不想白丁受到任何的意外。
“沒事,已經處理掉了。”白丁安慰道。
張媛當然知道白丁所謂的處理掉是什麼意思,但是她絲毫不關心,而是
關心的問白丁道:“他們還有同夥嗎,他們爲什麼會來找你?你以後還會不會有危險?”
白丁心裡有些猶豫,T恤男的來歷和目的他都已經清楚,他也敢肯定,在以後的日子裡,隨時都可能有人會出現在他的身邊,對他發動最爲恐怖的一擊。
他有些不忍心告訴張媛,但是他心中涌起另外的一個念頭。
他遲早是要離開張媛身邊,不可能一直在張媛的身邊守護她,她如今已經是修士,而且是資質逆天的先天之體,在白丁不在她身邊的時間裡,她需要自己面對殘酷的修煉界。
於是,白丁考慮再三,終於把事情的緣由解釋清楚。
從黃全僞造的欠條開始,到牛實,再到綠城的那一個熊妖,以及今晚的那三名築基強者。
張媛安靜的聽着,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因爲一件看似簡單的敲詐勒索案件,居然牽扯出瞭如此恐怖的東西,而且從白丁口中得知,這些人身後的那一個所謂的組織,是連妖管局都沒有辦法對付的存在。
因爲這個組織隱藏在絕對的黑暗中,根本找不出絲毫的蹤跡。
白丁的話還在繼續,但是張媛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她幾乎是幾乎是大跳一般的撲進了白丁的懷裡,用自己熾熱柔軟而又香甜的雙脣緊緊的堵住了白丁的嘴,讓白丁不能繼續說下去。
心地善良,溫柔矜持的張媛在一刻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她認爲,白丁之所以會有這般可怕的遭遇,一切都是因爲她,是她被黃全陷害,所以纔有了之後的一系列事情。
再加上此時白瀧兒早已經抱着金條回屋呼呼大睡,屋裡只剩下了她和白丁兩人,無形中那一股神秘的力量再一次開始發揮出作用,讓她沒有了顧忌,在心情激動之下,撲進了白丁的懷裡。
兩人口齒相接,白丁也顧不上再去分析今後所要面對的危險,大手用力的抱着張媛的身體,似是要將張媛化在他的懷中。
張媛此時心臟劇烈的跳動,渾身滾燙,鼻息粗重,在白丁激烈的雙脣之下,她感覺自己已經開始融化,化爲漫天的先天之氣,全都涌入白丁的貪婪的大嘴之中。
漸漸的,白丁感覺到自己的手和張媛的肌膚之間已經沒有阻礙,入手之處溫潤如玉,滑膩無比,讓他捨不得停下自己的雙手。
而他自己也同樣感到了身上多出一雙細膩柔軟的小手,在他寬廣的身軀上上下游走,就像是一股不受控制的靈氣一般,卻又比靈氣更加的柔和。
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客廳消失,更不知道什麼時候身上的衣衫已經全部脫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煉妖壺中,此時的兩人赤城相對,兩人的之間再沒有絲毫的阻礙。
終於兩人的身體在各自急不可耐的情況下,融爲了一體,隨後,煉妖壺的茅屋中響起了旖旎的喘息聲,可是身在屋外的白靈蝶和山鬼卻絲毫沒有聽到。
他們只看到煉妖壺的天空之中,無數的符文亮起,帶着恐怖的能量,沒入了茅屋之中。
他們彷彿從這些符文中感受到了濃烈的先天之氣,也彷彿感受到了白丁獨有的神元氣息,他們更看到了一尊尊由符文組成的仙魔神聖在天空
之中顯現,他們口中頌着高深而有玄奧的經文,手中掐着驚天動地的印訣,隨着漫天的符文進入了茅屋。
這樣的異像持續了很久,久到山鬼幾乎都要睡着的時候,天空之中異像再一次發生了變化,煉妖壺空間的光罩之外,雲霧翻騰,劇烈的撞擊在光罩之上,無數的雷電在天空中轟鳴閃爍,豆大的雨水從天而降。
這些雨水呈金黃色,帶着讓天下人都爲之癡迷的靈氣,它噼裡啪啦的砸在地上,卻沒有將煉妖壺的地面打溼。
“白丁又幹了什麼?還能不能讓人愉快的修煉了?”山鬼不滿的嘟囔。
“我覺得白丁應該是在修煉什麼功法吧,這種功夫可能和這一處洞天有關聯,否則的話,這裡的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異變。”白靈蝶信誓旦旦的說道。
山鬼恍然大悟,咧着幾乎長到耳根的大嘴,奉承道:“靈蝶大姐見多識廣,比小弟厲害多了!”
“那是!”白靈蝶昂着自己的小腦瓜,得意的說道。
隨着天空之中雲雨停歇,白丁終於趴在張媛如浸溼的絲綢一般的身體之上,大口的喘氣。
張媛雙頰帶着紅雲,臉上全是嬌羞和滿足,她雙手緊緊的箍在白丁的後背,生怕這一切都是一場夢,醒來之後身上的情郎便會消失不見。
張媛的眉心光芒一閃,一道不着寸縷,渾身散發着綠色神光的神魂進入白丁的眉心。
看到這一道光芒,張媛紅潤精緻的俏臉更加嬌羞。
就在剛剛,兩人的身體緊密相和,徹底的融爲一體,身下婉轉嬌啼的張媛,徹底激發了白丁內心最深處的貪婪,他不再滿足於身體的融合,就連神魂也進入了白丁的神庭。
兩人的神魂在張媛的神庭之中化爲兩團濃霧一般的能量,彼此吸引,最終重合在一起,在白丁從青天帝遺留的雙休功法催動之下,兩人神魂漸漸熔爲一個九彩光團,來自兩人神庭之外的識海迷霧如一條灰白色的巨龍,被他們瘋狂的吸收。
同時,兩人的神魂也在進行着更深層次的交流,彼此探尋這對方心裡最真切最隱秘的記憶以及感情。
這樣的感覺很奇妙,就像是觸電,又像是有溫柔的少女在按摩,兩人在此時,也終於明白了彼此之間那一份奇妙的吸引究竟爲何物,但是他們卻沒有一人想要化解,而是更加瘋狂的將自己最爲本源的氣息彼此融合,讓自己和對方的聯繫更加的緊密。
想起自己從來都沒有過的瘋狂,和剛剛停歇的雲雨,張媛稍微舒緩的喘息更加的劇烈,精緻完美的臉頰佈滿了紅雲,雙眸如水,卻勾人心魄,讓白丁情不自禁的迷失在其中。
“啊,又來,我不行了!”張媛口中吐着讓白丁情迷的香氣,說着拒絕的話語,柔若無骨的雙手卻將白丁的身體箍得更加緊密。
與此同時,煉妖壺空間之中新一輪的異像再一次出現。
這一夜,煉妖壺的空間註定不平凡,各種異像一輪接着一輪的出現,讓白靈蝶和山鬼煩不勝煩,卻又無可奈何,只能麻木的呆坐,等待這一輪異像的結束和下一輪異像的開始。
“等白丁再來的時候,我一定要問問他究竟在幹什麼!”白靈蝶憤憤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