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沒了這個敲鑼打鼓的傢伙,咱們三個好好玩玩!”白丁又往嘴裡塞了一把丹藥,隨便的嚼了兩下,丹藥便化爲最爲精純的靈氣進入白丁的體內,隨即被白丁體內神元吞噬煉化。
“敗家子,你就不怕吃藥把自己撐死嗎?”T恤男眼饞的看着白丁大把大把的吃藥,心中直呼可惜。
他活了這麼久從來沒有見過有人能把各種回氣丹藥當成豆子吃,而且還是一吃一大把。別說見過,就是聽都沒有聽說過。
“嗝”
大量的靈氣進入體內,白丁舒服的打了一個飽嗝,攤手聳肩,很無辜的說道:“我也無奈啊,丹藥恢復能力太低,飯量大啊!”
白丁說得倒是大實話,他的神元級別太高,需要大量的靈氣才能煉化一絲的神元供白丁所用。
“混蛋,受死吧,等你死後,你身上所有的丹藥都是我的!”T恤男陰沉的說道,他對倒在地上七竅流血的黑衣男子看都沒有多看一眼,彷彿此時倒在地上的人只是一塊石頭。
“上!”兩人把心一沉,從新和白丁戰在一起。
事已至此,他們原本已經有了一些退意,不過在看到白丁身上好像無窮無盡的丹藥後,他們心頭的貪慾被勾了出來。
他們此戰的消耗甚大,這些年來積攢下來的丹藥幾乎已經全部用完,就連他們花了很大代價才得來的靈石,也消耗了大半的能量。
可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卻依舊沒有辦法拿白丁怎麼樣,這樣僵持的戰局,他們已經想不起在上一次遇到這樣僵局是在什麼時候。
更讓他們感到難以接受的便是,他們三人圍攻白丁,原本以爲是輕輕鬆鬆,殺人越貨,然後毀屍滅跡,等結束之後,還不耽擱他們去夜市攤吃烤魚。
哪曾想,大戰半天,白丁幾次陷入危局,最後確忽然發飆,擊殺了他們三人中的一人。
此時的白丁沒有了銅鈸的干擾,神魂得以解放,原本以一敵三便已經不落下風,此時更是如虎添翼,穩穩佔據上風。
T恤男和紋身大漢此時叫苦不迭,他們手段盡出,甚至連剛纔都沒有使用的壓箱底的本事都用了出來,卻也僅僅是給白丁造成了些不是很嚴重的傷勢,在白丁神元強大的恢復能力下,這些傷勢根本不在話下。
“還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吧!”白丁的拳頭髮着紅光,將與他近身纏鬥的紋身大漢再一次砸飛,笑嘻嘻的看着幾乎被打成豬頭的紋身男嘲笑道:“難道你下面的手段是變成豬頭肉,然後在肉裡下毒來毒死我?”
“欺人太甚!”化身豬頭的紋身男張口吐血,差一點被白丁的話氣得暈了過去。
“你們三人無緣無故來襲殺我,難道不是欺人太甚?”白丁臉一沉,怒聲道,然後又轉顏一笑。“還別說,你變成豬頭的樣子還真是夠帥!”
T恤男面色陰沉,眼珠急轉,盯着白丁看了許久,最後把心一橫,大喝道:“殺!”
聽到他的話,豬頭男雖有些不情願但仍舊揮舞着手中骨棒,向着白丁殺來。
他們縱橫修煉界多年,仗着手中法寶幾乎無往不利,甚至曾經在金丹期妖管的追殺下逃脫過。
可是當
他再一次化身無數殘影,出現在白丁身邊的時候,他卻看到了讓他不敢置信的一幕,讓他幾乎喪失鬥志,呆立當場。
“大哥,你....”他難以置信的看着不遠處,原來T恤男在大喊一聲“殺”之後,等紋身男欺身而上,他卻收起黑衣男子的銅鈸和紋身男頭頂的龜甲,轉身逃開。
“哪裡逃,無情無義的垃圾,早已經在防着你這一手了!”T恤男的意圖早已經被白丁看穿。
但是白丁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他向遠處跑去,根本沒有追擊的意思。
他一指點在紋身男子的額頭,隨着無盡的符文亮起,此人的神魂被白丁從他的神庭之中帶了出來,白丁憐憫的搖搖頭,手一攥,紋身男的神魂便化爲一縷青煙,隨着他神魂的破滅,他手中的骨棒“咚”的一聲和他的身體一起摔落在地上。
戰鬥至今,三名強敵已經滅其二,另外一人恐懼的吼聲在不遠處響起:“這是什麼?不....”
很快,他滿是不甘的聲音便消失在夜空中。
白丁手一伸,不遠處的天空中一道流光迅速飛回,落在白丁手上,正是煉妖壺。
原來在白丁發現T恤男意圖逃跑的時候,便控制這煉妖壺,將對方收進了煉妖壺中。
白丁看着地上的兩具屍體,以及一片狼藉的戰場,心中感慨。
修煉之路崎嶇難行,稍有不慎,很可能便會命喪黃泉,如果不是有煉妖壺,加上他各種機遇,現在躺在地上的很可能就是白丁。
“收了吧!”
想起三人先前對張媛和白瀧兒的不敬,白丁眼中閃過兇光,手中煉妖壺飛出,將地上的兩具屍體收了起來。
然後白丁將戰場稍微處理了一番之後,迅速的趕回家中。
離家很遠時,白丁看到張媛和白瀧兒正有說有笑的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金條無比愜意的趴在兩人腿上打着盹,今天的白瀧兒倒是很罕見的沒有欺負今天。
走進家門,白瀧兒猛的站起,原本舒舒服服趴在她身上的金條一個沒注意,直接摔在地上。
“白丁哥哥,你總算回來了,今天我們遇到壞人了!”白瀧兒小跑幾步,一把撲進白丁懷裡,沒有了往日調皮,一副乖巧的模樣。
“哦?什麼壞人敢欺負咱家瀧兒,你沒有讓金條咬他們嗎?”白丁心裡有些吃驚,難道在他離開的這一段時間,又有人找上了白瀧兒他們不成?
“不是,剛纔瀧兒和張媛姐姐一起逛街的時候發現有幾個壞人,一直躲在暗處偷偷跟蹤我們,還是金條發現的!”
白瀧兒用手一指,發現此時的金條正一臉可憐的鑽在桌子底下,用兩隻前爪捂着頭,表示此時的狗狗很不開心,誰都不想搭理。
本來睡得好好的,夢裡正在大口的吃着雞腿,結果忽然就被人摔在地上,摔得倒是不重但是夢裡那上一樣的雞腿卻是不見了蹤影。
如此的打擊,讓金條欲哭無淚,但是它又不敢找白瀧兒算賬,於是它乾脆爬到桌子底下生起了悶氣。
“他們長什麼樣子?”白丁有些恍然,應該就是剛纔的那三個人,原來白瀧兒她們早已經發現了三人的存在。
“別聽小孩子
亂說,我們這不好好的在家嗎?”張媛走到白丁身邊,忽然皺起了眉頭,她往白丁身上一看,鼻子忽然一酸。
張媛體質特殊,乃是先天之體,再加上他和白丁之間有着一絲說不清楚的莫名聯繫,在她剛走進白丁身邊的時候,她便感覺到了白丁身體氣息的不同。
她從白丁身上聞到了一絲淡淡的血腥氣,這一股氣息又白丁的,也有其他人的,以他和白丁之間神秘的聯繫,她很容易便分辨了出來!
“不知小丁在這一段時間裡經歷什麼樣恐怖的事情?盡然讓小丁和別人有了流血衝突!”
她的心裡暗暗發酸,她的前夫車禍去世後,白丁忽然間走進了她的生活,讓她的心煥發了第二春,她雖然有些不願承認,但是她自己很清楚,她對白丁已經有一些難以言喻的感覺。
她強忍着自己心中的疑問,把白瀧兒接到自己懷中,“小丁你剛回來,快去洗洗澡吧,廚房還有....”
她的話沒有說完便開始哽咽,因爲她看到了白丁身上的衣服換掉了,換成了她親手爲白丁準備的,放在煉妖壺中,用來替換的衣服。
作爲家裡的女主人,心思細膩的張媛清楚的記得爲白丁所準備的幾套衣服的款式,因爲白丁曾經告訴她,煉妖壺裡預備的衣服是讓他在和人戰鬥後,衣物如果破損的話,方便替換。
她再看白丁的身體,身前脖子上有着一道淺淺的疤痕,雖然很細微,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小丁究竟經歷了什麼,就連他的脖子上都受了如此恐怖的傷勢!”
張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抱着已經半人高的白瀧兒,淚水奪眶而出。
除去脖子,他的兩條手臂上同樣佈滿數道深深淺淺的傷痕。
白丁的神元特殊,不論多麼嚴重的傷勢,只要過一段時間,所有的疤痕都會消失不見,她清楚得記得,白丁今天中午的時候,兩條手臂和脖子上一如往常,根本沒有傷痕。
“白丁哥哥,你這麼晚不回家就算了,一回來就欺負張媛姐姐了!”白瀧兒轉過頭去,輕輕爲張媛擦去臉上的淚水。
“汪汪!”
聽到張媛傷心的哽咽,金條猛的從桌子底下竄了出來,衝着白丁就是兩嗓子。
壞蛋白丁,張媛媽媽這麼好,你居然欺負她,狗狗要跟你拼命。
白丁有些搞不清楚狀況,怎麼好好的忽然就哭了呢。
“瀧兒,金條你們別亂說,白丁沒有欺負我,你白丁哥哥剛纔是去打壞人了!”張媛急忙攔下白瀧兒和金條。
她難以想象白丁究竟經歷什麼樣的戰鬥,居然連他的脖子上都出現了這麼重的傷勢。
“額,張姐你怎麼發現的,我還沒有來得及炫耀呢!”白丁撓頭道,一臉的無辜,順便飛起一腳踢向金條。
“嗚嗚”
金條反應神速,轉身躲了過去,夾着尾巴就跑,渾然忘記了剛纔還氣勢洶洶要和白丁拼命。
狗狗太可憐了,本來還想好好在張媛媽媽面前好好表現一下呢,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
白丁無語,張姐的魅力也太大了,聽聽金條這傢伙張口媽媽閉口媽媽,叫的多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