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還不是想救他的寶貝兒子。”
柳菲菲何等聰明,她看到老者在看了陳武一眼後,就在不斷毆打光頭大漢,就知道老者肯定是知道陳武的身份。
現在不斷毆打光頭大漢,就是爲了讓陳武出氣,好保住光頭大漢的性命。
“居然還有這樣的操作?”
王妃疑惑地看了柳菲菲一眼,最後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張狂人雖然表面上是在不斷毆打光頭大漢,但他的腦海中而是在快速地思考,要如何向陳武賠禮道歉。
如果陳武因爲他的兒子而惱羞成怒,最後針對這個交易場所,讓交易場所的幕後老闆知道,那幾位還不是會要了他的性命。
張狂人雖然是後天巔峰,在別人面前看上去是很牛逼,但對於交易場所背後的實際擁有者來說,後天巔峰真的不算得上是什麼,甚至在他們眼中,他這個後天高手就是一個笑話,一個高級的看門狗而已。
張狂人腦海中並沒有想出好的辦法,最後越想越氣,出腳越來越重,最後居然把光頭大漢給踢昏了。
看到光頭大漢猶如死屍一樣躺在那裡,老者也不禁傻了眼。
既然他的兒子都已經昏迷了過去,那麼他將要如何向陳武交待?
張狂人閃閃縮縮地向着陳武偷偷看去,看到陳武的眼神也正在觀望了過來,看到陳武嘴角不屑的笑容,張狂人心中一驚,瞬間就嚇得直接跪倒在陳武面前。
“大爺,都是我教子無方,讓犬子得罪了大爺,還請大爺多多見諒。”
張狂人卑微地跪倒在陳武面前,不斷地扇着他的耳光,嘴裡喃喃地說。
震驚!
震驚! щшш ●TTKΛN ●C O
震驚!
衆修煉者看到張狂人不但打昏了光頭大漢,還親自跪倒在年輕人面前道歉,臉上全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他們實在是很難相信,這個在他們面前高高在上的老者,居然會如何卑微地向着一個陌生的年輕人低頭認錯。
看到張狂人不斷扇着自己的耳光,聽到從他臉上傳出來的清脆巴掌聲,衆修煉者臉上全是駭然之色,心中的震驚,久久不能平息得下來。
一剎那間,周圍瞬間就安靜了,只有沉重的呼吸聲不時響起,以及清脆響亮的巴掌聲不斷在周圍迴盪。
大爺?
聽到眼前一向霸道的張狂人,居然卑微地跪在年輕人面前,猶如乞丐一樣,還得稱呼年輕人爲大爺,並且要低聲下氣地跪地道歉。
衆修煉者實在是很難相信眼前發出的一幕,這一幕猶如幻覺一樣,讓衆修煉者感到極其不真實。
連堂堂的地下交易會的負責人,高高在上的後天巔峰高手,都得要向這個年輕人低頭求饒認錯,甚至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那麼眼前這個陌生的年輕人,又是誰?
他到底是何方神聖,能夠讓地下交易會的負責人,低下那高昂的頭顱?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歷啊?
衆修煉者的心中雖然充滿了疑問,但他們並不敢問出來,只能把這個疑問留在心底。
因爲他們已經知道,眼前這個陌生的年輕人,他的身份並不簡單,能夠讓一個後天巔峰的高手當衆低頭認錯,絕對不是可以輕量得罪的對象。
“他難道是某個先天強者的後輩?”
“不可能吧,即使是先天強者的後輩,也不可能把張狂人嚇成這樣,要知道這個交易會的背後,也是有着先天強者。”
“他說不定是某個恐怖大勢力的傳人,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過去了。”
......
衆修煉者紛紛看着圍在裡面的陳武,臉上全是猜測的神色。
“大哥哥,我現在不怕他們了。”
小女孩看到不斷扇着自己耳光的老者,走到陳武身邊,輕輕地拉着陳武的右手,低聲地說。
“放心吧,沒有人能夠傷害得了你。”
陳武低頭看着小女孩,看到她那雙還是溼潤的眼睛,猶如星星一樣好看,不禁友善地安慰着說。
張狂人看到他都已經開始自扇耳光了,但陳武竟然還不肯原諒他兒子,心中感到更加害怕了。
腦海中不斷涌現出,陳武在龍虎道館屠殺先天強者的畫面,想到陳武屠殺先天強者,猶如屠殺豬狗,陳武那種囂張狂妄的霸氣,不斷沖刷着他的內心,背後的衣服早已經被汗水溼透。
連龍虎道館的王館主,都不是陳武的對手,這讓張狂人如何不感到害怕。
砰!
張狂人越想越怕,實在沒有辦法,居然當着衆修煉者的面,直接向着陳武磕起頭來。
沉重的磕頭聲,不但讓王妃她們吃驚了,更是讓所有的修煉者全部震驚了起來。
這個張狂人越來越不像話了,他到底是有多怕這個年輕人,纔會做出如此卑微的舉動。
“他居然磕頭了?”
“天啊!我看到了什麼?”
“這不是在給交易場所丟臉嗎?”
......
衆修煉者看到張狂人不斷地向着陳武磕頭,看到前面的地板甚至都開始出現了血跡,瞬間就發出了驚呼聲。
這實在是百年難得一見啊!
聽着衆修煉者的驚呼聲,張狂人的心中也不是滋味,眼角的餘光看着躺在地面上一動不動的光頭大漢,心中充滿了憤怒。
如果不是這個逆子,他也不會在衆修煉者面前丟人現眼。
這麼丟人的事情,如果傳了出去,叫他以後還怎麼在山州市這個地方混啊。
但如果不獲得陳武的原諒,他們兩父子說不定連生命都不會再擁有。
爲了生存,那些狗屁似的尊嚴又不得不放棄。
張狂人心中的悲痛,又有誰能夠明白。
爲了獲得原諒,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次又一次地向陳武磕頭認錯。
即使前面的地板,已經充滿了血跡,他也不敢皺下眉頭。
“陳大爺,我也不知道犬子他會得罪你,我以後一定要好好地管教他,我一定會把他的狗腳打斷,希望大爺你能夠消消氣,這一切完全就是與我毫無關係。”
張狂人雖然還在磕頭,但還是聲淚俱下,開始向陳武斥起苦來:“他從小就失去母親,都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喂大,就是因爲從小驕生慣養,纔會養成他狂妄囂張,目中無人的性子。”
“但請大爺放心,從今以後,我一定會把他的手腳全部打斷,把他關壓起來,讓他不能出去害人。”
張狂人神色恐懼,看到陳武一直沒有說話,就差沒有直接爬到陳武面前,抱着陳武的大腿哭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