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說得這麼厲害,不會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吧?”
陳武無視飆血大師的恐嚇,笑嘻嘻地對着飆血大師說。
“油嘴滑舌,我看你是在找死。”
飆血大師看到陳武說出了他的難言之忍,氣得火冒三丈地說。
飆血大師這些年來一直有外出生入死,險象環生,就是想通過戰鬥來突破他原有的武學境界,他一生經歷無數的生死戰鬥,戰鬥經驗豐富,他的對手不缺天才,但每次都能笑到最後,戰勝對手。
現在受到陳武的嘲笑,讓飆血大師如何不憤怒,飆血大師看向陳武的眼光,就像是要冒出火焰來。
飆血大師這個時候全身散發出紅色的血光,一道紅色的血箭在他手掌中形成,紅色的血箭散發出詭異的血芒,瞬間向着陳武射去。
“受死吧!”
飆血大師憤怒地對着陳武說。
“飆血大師,做了他,讓他知道你的厲害!”
“飆血大師不用對他留手,拿出你的真本事。”
“居然是血影神箭,這可是見血封喉啊!”
“凡人,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你就顫抖吧!”
......
圍觀的張家衆人看到飆血大師拿出了看家本領,馬上開始沸騰了,紛紛高興得大聲叫喊,爲飆血大師加油打氣。
飆血大師看到化血神箭馬上就要射進陳武的身體,臉色不禁笑了起來,如果讓化血神箭擊中,任憑你有天大的本事,也得要見血死亡。
“招式的名字挺厲害的,但威力就不過如此!”
就在血箭就要射到陳武面前的時候,血箭詭異地在陳武的面前停了下來,進退不得,就這樣漂浮在陳武的面前。
什麼?
怎會這樣?
飆血大師看到停止前進的血箭,不禁震驚了起來,他出生入死這麼多年,死在血箭的高手,絕對不在少數,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陳武把手放在血箭的下方,血箭瞬間就變成沸騰的圓球,逐漸散發出火焰,火焰的體積雖然不大,但是飆血大師還得能夠感受到火球裡邊,充滿了爆炸般的威力。
這絕對是個威力巨大的火球。
飆血大師看着陳武手上的烈焰火球,臉上不禁露出恐懼,因爲飆血大師也不敢保證,他能夠抵擋得這這個烈焰火球的攻擊。
他到底是誰?
怎會有這樣逆天的本事?
各地的少年英傑,飆血大師碰過不少,也殺過不少,但飆血大師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妖孽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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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青年,簡直就是恐怖如斯。
飆血大師的內心不自覺地露出了些許膽怯。
就在飆血大師胡思亂想的時候,陳武動了,他的動作非常快,快到讓飆血大師感到十分意外。
尼瑪!
這個青年絕對也是先天高手,居然還是這麼年輕的先天高手!
“不可能,你怎可能也是先天高手?”
飆血大師看到向着他射過來的烈焰火球,馬上快速地進行躲避,只不過飆血大師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陳武扔出的火球,火球不偏不倚地落在飆血大師的身上。
這個火球體積雖然不大,但火球的溫度極高,火焰裡邊還包含着飆血大師的血影神箭,威力絕對不是一般的強大!
“啊!”
火球剛落到飆血大師的身上,飆血大師就忍受不了火球的溫度,淒厲地叫了出來,臉上充滿了無盡的痛苦。
飆血大師全身瞬間就全部燃燒了起來,發出比剛纔還要淒厲的慘叫,整個人失去了方向,開始四處亂跑。
張家衆人不敢相信地看着,被火焰燃燒得四處亂走的飆血大師,他們想不到飆血大師會這麼輕易就被陳武擊敗。
難道陳武的實力真的有這麼恐怖?
火焰裡包含着極大的火毒,飆血大師的身體很快就漲大了起來,就像一個大氣球一樣。
砰!
一聲巨響!
飆血大師的身體突然暴炸了起來,血肉橫飛,燃燒的碎肉向着四周散發開來。
“啊!”
“好痛啊!”
“我的臉怎麼了?”
......
幾個剛纔站在飆血大師不遠處的張家族人,突然碰得四散的碎肉,碎肉裡包含的火毒瞬間腐蝕了他們的皮膚,無以倫比的痛楚,讓他們痛得不斷在地上打滾掙扎。
真是太恐怖了!
看到在地上不斷打滾的張家族人,這是其他張家族人內心的想法。
嗖!
嗖!
嗖!
剛纔還站着的衆人,這個時候開始自覺地跪在地上,等候陳武的發落,他們現在真的是不敢再跟陳武反抗。
跟陳武對抗絕對不會有好的下場,飆血大師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眼前之人實在是太兇殘了,利用飆血大師的血毒,加上他的火焰,形成威力巨大的血毒火球,不但讓飆血大師失去了生命,還讓其他幾個張家子弟也中了血毒。
沒有飆血大師的解藥,那幾個張家子弟絕對是活不過今天。
他恐怖如斯,殺人就像是在屠殺豬狗一樣,剛纔根本就是碾壓式的勝利。
“今次,你們這麼自覺?”
陳武笑着對跪在地上的張家子弟說。
“看來你們家主也是把你們給放棄了,現在我就給你們一個生存的機會。”
陳武笑呵呵地對着跪地的衆人說:“誰帶我去找到張家家主,我就放他一條生路,你們只能活一個。”
聽到陳武的說話,他們的心裡也開始活絡了,雖然背叛家主是死罪,但是如果不聽從陳武的意思,他們現在就得要死,如何選擇,已經很明顯了。
陳武看着低頭不語的衆人,隨意地笑了笑。
很快又有一個跪地的張家子弟,身上開始產生了火苗,火苗瞬間就燃向全身,從而一發不可收拾。
淒厲的慘叫,成爲他留在世間最後的絕唱,不斷的打滾掙扎,用盡了他餘生最後的力量,很快地上就多了一具燃燒的屍體。
跪在地上的張家衆人,現在更加懼怕了,爲了生存,他們終於放棄了最後的尊嚴。
“我說,我知道家主的房間在那裡?”
“還是讓我帶路吧,我的速度走得快些。”
“前輩,他們都在說謊,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家主的行蹤。”
......
跪倒在地上的張家族人已經不多,但他們個個都爭先恐後地向着陳武表態,希望得到最後生存的機會。
“你們都錯了,家主怎會在這麼容易被找到的地方?我知道家主有一個地下暗室,家主應該就在地下暗室裡面。”
跪在地上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看着陳武說,臉上露出了渴望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