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個人的資料,麻煩卡希諾先生幫他們辦理一下落戶,拿到香江的護照。”張俊平把刀疤臉還有他挑選出來的另外四個人。
“這是小事,交給我,明天他們就能拿到香江的護照和身份證。”加文.卡希諾一聽,就這點小事,爽快的答應下來。
七八年,香江的戶籍管理已經開始嚴格起來,再往前,任何外來移民,只要在抵達市區前不被警察抓住,就能夠獲得香江的戶籍身份。
很搞笑的一個規定。
不過,這很紅胸鴝。
“張先生,你這些錢,要不要選擇我們的理財服務。
我們匯豐銀行有着龐大的金融團隊,可以爲您量身打造最合適的理財方案。”加文.卡希諾趁機推銷着銀行的理財產品。
僅僅把錢存在銀行裡,他們才能賺多少利潤?
哪有賣理財產品賺得多!
只要賣出去理財產品,不管客戶賠賺,反正他們都賺錢。
“卡希諾先生,我這些錢,暫時沒什麼用。
如果我想買成黃金期貨,不知道能夠拿到多少倍的槓桿?”
“你想買短期合約,還是長期合約?”
“長期合約!
我非常看好黃金的走勢,所以我準備一直持有到下一個年代!”張俊平笑着說道。
“如果是長期持有的話,我們最多可以提供五倍的槓桿。
短期合約的話,最多可以提供十倍槓桿。”
“好!那就麻煩卡希諾先生幫我把所有的資金,使用貴行可以提供的最大槓桿全部買成黃金合約。”張俊平笑着說道。
“張先生,雖然我承認您的分析,我個人也非常看好黃金的走勢。
但是,我不得不提醒您,你這樣做,風險會非常大。
建議您可以選擇短期合約。”加文.卡希諾充分發揮着大客戶經理的職責,對張俊平進行風險提示。
“沒關係!
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千金散盡還復來。
也就是兩百千克的黃金而已,用不着這麼謹慎。”張俊平很淡定的擺擺手笑着說道。
“張先生,真的不考慮……”
“不用考慮!你全部給我買成最長的黃金期貨合約。
到期後自動進行交割,然後繼續買進!”張俊平直接打斷加文.卡希諾的話,強調道。
“好吧!我尊重您的選擇!
黃金期貨合約的保證金是百分之十,五倍槓桿。
您是全倉還是?”
“滿倉持有!”
“滿倉持有的話,風險會比較大,一旦黃金價格出現波動,而您又無法及時補交保證金,你的期貨合約將被強制交割。
所以,我建議您半倉或者百分之七十持有。”加文.卡希諾的建議還是很中肯的。
可是,這些擔心對張俊平來說根本無所謂。
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黃金期貨未來的走勢。
可以說,從現在開始,一直到八零年元月,國際黃金的價格一路攀高。
然後二月份,開始下跌。
這些說起來還要得益於和李成儒的一次喝酒吹牛。
李成儒最早炒外匯賺錢,一天都能賺幾十萬美元。
一次喝酒聊天,李成儒喝多了,拍着桌子說可惜沒趕上八零年的黃金大牛市。
不然,他絕對不是今天這個樣子,全國首富也有他的份。
張俊平當時就用手機查了一下八零年的黃金牛市。
記得很清楚,國際黃金價格從六八年的35元每盎司,一路上漲,一直到八零年的850元每盎司。
整整漲了二十四倍。
這是張俊平唯一記主的一個金融信息。
如果不利用起來,還真對不起穿越一回。
張俊平把一百五十萬美元全部買了期貨合約,只留下六萬多美元零花。
辦理完期貨交易的各種手續之後張俊平再次回到半島酒店。
在半島酒店享用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三尺長的龍蝦,鍋蓋大小的帝王蟹,還有半斤一個的鮑魚。
有錢了,可勁造。
第二天,張俊平再次搭乘半島酒店的豪車來到渣打銀行。
再次把二百公斤的黃金,換成一百五十萬美元的黃金期貨合約。
依然是留下七萬多美元零花。
值得一提的是,從第一次在本子那裡交易黃金,到今天,短短兩天時間,國際金價上漲,二百公斤黃金就多買了一萬多美金。
接着,張俊平又一次來到恆生銀行,交易了二百公斤黃金,同樣買入一百五十萬美元的黃金期貨合約。
手裡可動用的資金達到了二十三多萬美元。
如果換成港幣的話,也是一百多萬港幣,在這個年代的香江,絕對屬於有錢人。
都夠在淺水灣,深水灣,大浪灣買一套了豪宅了。
至此,張俊平身上還剩下幾十公斤黃金金磚壓身。
另外,零散的黃金首飾加起來也能有個十幾公斤。
從恆生銀行出來,已經是中午時分,張俊平拒絕了恆生銀行大客戶經理請他吃午飯的邀請。
回到半島酒店,張俊平簡單吃了個自助餐。
睡了個午覺之後,下午張俊平一時居然不知道該做什麼。
出去遊玩,七十年代末的香江還很原生態,真沒什麼好玩的地方。
最起碼在張俊平看來是這個樣。
主要還是時間太短。
做什麼都施展不開伸手。
下午,加文.卡希諾把刀疤臉五個人的護照送了過來。
從此以後,刀疤臉等五個人也變成了香江人。
這次香江最重要的一件事,算是解決了。
張俊平懶得自己出去,打電話讓酒店服務生出去給自己買了一大堆香江的報紙和雜誌。
一個人躲在酒店裡,研究目前香江的社會信息。
一直賴到傍晚,張俊平才離開酒店,在路上找了個大排檔隨便吃了點東西,然後前往砵蘭街去體驗香江的夜生活。
香江的夜生活,比本子國更加刺激。
一路上,張俊平看到好幾起古惑仔打架。
刀光閃爍,鮮血迸發的激情,很刺激。
張俊平小心的躲開這些殺紅眼的古惑仔,慢慢步行着前往砵蘭街。
香江的夜景,也許這個年代從內地過來的人,會感覺很繁華。
燈火闌珊之中瀰漫着浪漫的味道。
可是,張俊平作爲後來人,見慣了都市的繁華,此時的香江也就那麼回事。
在張俊平眼裡,此時的香江比BJ也好不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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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爲常。
因爲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爲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爲兩個職業,一爲鎮守使,一爲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爲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羣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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