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蕭後雙目圓睜,粉臉漲的血紅,好像是要滴血一樣,鳳目中露出憤怒、羞怒還有一絲歡喜之色,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此刻和自己緊緊相連的人居然是李信,大隋朝的丞相,南陽公主和月容公主的男人,堂堂的丞相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小,..o剛纔強烈的衝擊給她帶來了不一樣的感受,不得不承認,剛纔她是很歡樂,享受着至高的快樂,這種快樂,多少年都沒有享受過了,可是如今,卻是她帶來了羞辱,還有一絲恐慌。
“爲什麼不能是我?”李信身體再動了動,感受到下面的緊湊,禁忌的歡好給他不一樣的感受。李信不得不承認,蕭後的地位給他帶來了不一樣的刺激,難怪許多人都想着當皇帝,掌握他人性命的感覺真是不錯,想要什麼就有什麼,眼前的女人雖然年紀大了一diǎn,可是肌膚細膩潤滑,花園深處緊湊,宛若三十左右,更重要的是,她的身份給李信帶來了不一樣的感受。
“你,我是太皇太后,是南陽和月容的母親。”蕭後感覺到下面的壯大,忍住心中的顫抖和刺激,用憤怒的眼神望着李信,低聲說道:“你是大隋的丞相,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了,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
“本王是唐王,是丞相,誰敢笑話本王。”李信再次動了起來,嘴角露出一絲邪意來,目光中露出興奮之色,不屑的說道:“說得難聽diǎn,你是前朝皇帝的女人,是本王救出來的,也是本王的戰利品,如何處置戰利品,那是本王的自由,蕭後以爲如何?”
“你。你胡說,當年,當年先帝,是看錯你了。”李信的衝擊力越來越強,偏偏蕭後感受到的刺激越來越強,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心中雖然拒絕李信,可是身體卻忍不住迎合着李信。
戰鬥持續了許久,李信才滿足的將蕭後抱在懷裡,蕭後卻是目光呆滯。躺在李信的懷抱裡,動也不動,也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李信,你走吧,我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蕭後忽然深深的嘆了口氣,望着遠方,她明白,或許在來到長安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今日了。自己有多大魅力,她自己知道,在江都,楊廣死後。若不是宇文成都阻攔,恐怕宇文化及早就爬上自己的牀了,到現在**李信,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李信的身份讓蕭後還是接受不了。
“蕭後說笑了。既然來到長安,就安心呆下去,長安那就是長治久安。”李信面色一正。撫摸着蕭後的玉背,說道:“本王要統一天下,這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蕭後以爲這天下之大,還有地方是蕭後能去的嗎?本王坐擁天下,天下都是本王的,蕭後認爲還有什麼東西不是本王的呢?”
“你。”蕭後聽了面色陰沉,卻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到了這個地步,蕭後知道李信是不可能放過自己的,只是這件事情若是被南陽公主和月容公主知道後,還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放心,以後你就住在這裡,南陽和月容兩人不會經常來的,就算來了又如何,只要他們不知道就行了。”李信很不在意的說道。
“你。”蕭後聽了對李信怒目而視,卻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望着李信,知道李信的這個決定是不可能改變的,果然,迎面而來的是李信堅定的目光,頓時扼腕長嘆。
“美娘,人生苦短,當極是行樂纔是。”李信看着蕭後,見蕭後已經屈服,心中十分得意,一把抱起蕭後的嬌軀,口中發出一陣得意的狂笑,蕭後整個嬌軀都沒入李信的懷抱,腦袋縮在李信的懷裡,鳳目微閉,不讓其他人看見她的臉色。兩人的身軀逐漸消失消失下花園的小徑之中。
當天夜裡,李信就宿在蕭後處,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纔在沈千秋的護衛下,進入武德殿,他需要在這裡等候裴世矩、杜如晦等人,去長安城門外親自迎接李密。
清晨下的長安城,坐落在龍首原下,龍首原宛若蒼龍,虎視關中平原,霸上,李信親自率領文武大臣前來迎接,旌旗飄揚,遮天蔽日,近衛軍統領段齊領軍三千人護衛左右,遠處有宮中樂隊,正在奏起宮廷樂舞,關中各大世家紛紛前來,迎接李密。
“克明,看到沒有,李密雖然遠離中原,但是在關中還是很有影響的。”李信指着遠處的諸多世家大族說道。他從這些人的臉上還是看出了李密在這些世家大族中還是很有市場的,也讓李信感覺到自己對李密所採取的策略是正確的。李密這個人絕對不能留,他來到關中,恐怕是居心叵測。
“今日不同往日,昔日的關隴世家或許會支持李密,現在想要支持李密的恐怕沒有多少人。”杜如晦搖搖頭說道:“在關中,只要那些大世家都是支持丞相的,那些小世家又能怎麼樣呢?”
“李密?真希望他來的之後能再給我們帶來一些錢財和糧草。”李信笑眯眯的望着遠處,陰冷的目光在遠處世家大族中閃過,韋園成面色陰沉,杜淹目光閃爍,這些世家大族倒是面色平靜,倒是那些小的世家家主臉上露出興奮之色。
“丞相,李密來了。”遠處飛來一騎,卻見段齊騎着高頭大馬呼嘯而來,在他身後,是數百騎兵,再在遠處,卻見是一隊騎兵緩緩而來,爲首之人,身着錦袍,高冠博帶,神情瀟灑,三縷長鬚飛舞,看上去不像一個梟雄,反而更像一個教書先生。
李信暗自diǎn了diǎn頭,且不說李密的爲人如何,就是這一份賣相就讓人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好感來。難怪在歷史上,楊玄感、翟讓都願意相信李密。
“好大的膽子,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擺架子。”李信忽然傳來一陣不滿的嘀咕聲,卻是尉遲恭的聲音,他望着遠處的隊伍,對李信說道:“丞相,李密大膽,距離丞相一箭之地還沒有下馬,着實無禮。”
“是啊,丞相,俺老程都看不過去了,李密是誰,一個敗軍之將而已,到現在還沒有下馬,真是好大的膽子。哼!待俺老程上前將他拉下來。”程咬金望着遠處緩緩而來的李密,目光中兇光閃爍,恨不得立刻就上前將他拉下馬來。
一箭之地纔多少路,不過一百到一百三十步的樣子,李密現在距離李信並沒有這麼多路,雙方甚至已經看到彼此臉上的表情。李密面帶笑容,目光很溫和,望着李信,臉上的笑容更是顯得矜持的很,望着李信的目光,充斥着一絲忌憚,還有一絲,看不起。
而李信面色平靜,望着緩緩而來的李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很快,他的目光掠過李密,而是落在他身後的白衣武將和文士身上,這白衣武將背後有一個大弓,想來就是有白衣箭神之稱的王伯當,那個文士應該就是柳燮,這兩人的品節倒是讓李信欣賞,李密兵敗之後,單雄信等人都投靠了王世充,徐世績雖然仍然是坐鎮黎陽,實際上也脫離了李密的統治,自成一軍,和竇建德、王世充之間很是曖昧。這兩個人能在這個時候還跟隨着李密,足見這兩人的忠誠度。
李密望着李信,這個年輕人的年紀遠在自己之下,可是現在卻是佔據關中、隴右甚至還包括巴蜀之地,麾下兵馬十幾萬人,能臣武將不計其數,這樣的成就絕對是李密嫉妒。
兩人靜靜的站在那裡,相互望了一眼,李信仍然是面色平靜,靜靜的望着李密,李密一開始面色倒是平靜的很,到了後來,李密終於忍受不住李信的目光,從馬上滾了下來,拱手說道:“敗軍之將李密蒙丞相親自迎接,實在愧不敢當。”
“魏國公乃是世之豪傑,當年義軍之首,縱橫中原大地,羣雄俯首,今日來我關中,本王迎接也是理所當然。”李信哈哈大笑,上前拉着李密的手說道:“本王對魏國公之名也是仰慕已久,今日能見魏國公當面,真是三生有幸。”
“丞相之言,李密愧不敢當。”李密面色一愣,很快就恢復了正常,趕緊低頭說道。心中卻很是憤怒,他是自稱魏王,原以爲李信會認同自己,沒想到對方不但不認同自己,反而將自己的爵位降成了魏國公,雖然一個王,一個是公,但是這中間的差距是有着天壤之別,王可以有部署,但是公卻是有榮耀,並不能開衙建府。更重要的是權力方面的變化,讓李密不能接受。只是眼下他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是裝着什麼都不知道,十分恭敬的接過了李信的任命。
“關中大地盼密公久矣,今日密公能前來,李信十分高興,得密公相助,統一天下,維護正統,相信也不過是一件極爲輕鬆的事情。”李信拉着李密的右手說道。
“丞相放心,李密既然投奔丞相麾下,必定會爲丞相效命,丞相只要給李密數萬兵馬,李密必定爲丞相奪取洛陽,虎視關中。”李密聽了李信之後,頓時哈哈大笑,言語之中十分囂張。周圍衆人面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