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總是不看過程只看結果,不是你先敗就是我先敗!
“東北聯軍完了!”
這是中軍所有高句麗人心裡的想法,只是沒有人說出罷了。
兵敗如山倒,大勢已去!
膠着拉據打了一整個下午的仗,在陳克復出動預備隊的時候已經明朗了。淵太祚的眼光很好,策略也不錯,攻其弱點,然後席捲全軍,徹底擊潰隋軍。
陳克復的做法和他的差不多,集中兵力,全力衝擊遼人中軍右翼,破其一點,以點帶面。
勝負懸於一線,就看誰先敗。
淵太祚一度以爲他贏了,因爲他先擊潰了隋軍的右翼,正驅趕着他們往隋軍的後陣衝擊,用不了多久,隋軍就會和獵物一樣,被他們驅趕,追逐,直到徹底潰敗。
不過,陳克復的動作卻比他更快,雖然比淵太祚晚一點擊潰遼軍的右翼。但是遼人的潰敗卻更快,甚至連中陣都敗退了。那些奴隸及部族民壯們組成的中軍,就如同沙子一樣的在崩塌、瓦解,沒有了淵太祚和他的精兵做支撐的中軍,崩潰之快,崩潰之速i七-陳克復都有些驚訝。
部族青壯們爭先恐後的往着左翼的方向逃去,那裡現在沒有隋軍。
只是兩條腿跑的再快,卻也沒有戰馬的四條腿跑的快,雷鳴般的馬蹄聲就如同催命的閻王一樣在後面傳來。不少的奴隸們原本部是東北各族爭戰之時的戰俘,甚至其中還有些中原人的戰俘,眼下大勢已明,遼人已敗。
這些奴隸們去並不願意爲遼人陪葬,反正他們已經是奴隸,投降被俘後也依然是奴隸,既然如此,爲何還要跟着那些部族青壯們亂跑?
最先丟棄武器,跪地投降的是奴隸中的中原人。他們好歹也是中原人,這些隋軍說起來還是自家同胞兄弟,投降他們總比跟着遼人強吧。、隋軍司令部直屬偵察團的人馬纔剛剛衝過遼人的陣地,奴隸們就已經紛紛扔下武器,跪在地上投降。奴隸中的那些部族的一些頭領的,此時卻早已經隨着那些部族青壯們跑了,沒有人敢留下來。
高句麗的兵馬苦久半天,又是一路行軍而來,早已經是疲憊不堪,此時一潰敗,卻再也沒了鬥志。只是沒命的往着人流的方向跑去,中軍四萬餘人,奴隸就佔了半數,譁拉拉,隋軍剛衝到陣地上,那投降的奴隸已經跪的滿地這些奴隸們去並不願意爲遼人陪葬,反正他們已經是奴隸,投降被俘後也依然是奴隸,既然如此,爲何還要跟着那些部族青壯們亂跑?
最先丟棄武器,跪地投降的是奴隸中的中原人。他們好歹也是中原人,這些隋軍說起來還是自家同胞兄弟,投降他們總比跟着遼人強吧。、隋軍司令部直屬偵察團的人馬纔剛剛衝過遼人的陣地,奴隸們就已經紛紛扔下武器,跪在地上投降。奴隸中的那些部族的一些頭領的,此時卻早已經隨着那些部族青壯們跑了,沒有人敢留下來。
高句麗的兵馬苦久半天,又是一路行軍而來,早已經是疲憊不堪,此時一潰敗,卻再也沒了鬥志。只是沒命的往着人流的方向跑去,中軍四萬餘人,奴隸就佔了半數,譁拉拉,隋軍剛衝到陣地上,那投降的奴隸已經跪的滿地都是,足足有上萬人。
張勇騎在馬上,心裡滿是興奮,勝利了。
終於勝利了,遼人就是有迴天之術,也是不能再改變他們失敗的命運了。來不及接收這些奴隸的投降,張勇大喊了句,“讓到一邊,向後面的大軍投降!”就又率着偵察團的騎士們,一路向着遼人潰兵滾滾而去。
天黑之前,郭孝恪的的重騎兵旅終於衝破了淵蓋銅所組織起來的後軍騎兵防線,猶如一支利箭,洞穿遼人騎兵們,直接就衝到了遼人中軍的左翼。
在迅若雷疾的重騎兵旅後面,是一萬多李奔雷老爺子指揮的一萬多騎兵,雖然其中有大半是一些沒有多少參戰經驗的新兵。但是在這樣的戰場之上,兩支部隊本來就都是半斤八兩,都不是什麼精銳,有着重騎兵旅這支真正的精銳在前衝鋒,他們只要策着戰馬,不斷的在後面跟隨就能一樣的對敵人造成巨大的衝擊。
潰散而至左翼的遼人部族數萬人馬,一下子就撞上了隋軍最精銳的重騎兵旅的騎兵們,只一個衝鋒,那些潰兵們更是完全喪了膽,沒有一個敢抵抗的,全是沒拿的四處潰逃。
不等他們找到出路,李奔雷老爺子那一萬多的騎兵就如同一股黑色的浪潮一樣,一涌而上,將那兩萬多的遼人們淹沒。~遼人潰軍們一下子掉入了隋軍的海洋,後面是陳克復率領的兩萬體力充沛的預備隊步騎。前面是如狼似虎,早已經殺紅了眼的隋軍精銳騎兵,在他們的右側,是包抄而至的第四師的步兵和重步兵旅的那些殺神們。馬槊、騎槍、步槊、長矛、橫刀、弓箭,馬蹄,隋軍的每一樣武器都是奪命的勾魂索鏈。
一個個遼人呼喊慘叫着倒地,腦袋破碎,胸腹大開!流淌出的鮮血染紅了大地!屍積如山!
所有遼人都知道,大勢已去,每個遼人都是面色慘白,神情惶惶的一連奔跑,一連四處張望,試圖找到一條逃生的通道。只是到處都是隋軍那黑色的海洋,前後左右,入目所見,全都是一面面的隋軍旗幟,一個個噬血的隋軍士兵。
那些亂糟糟逃跑的遼人當中,有一部份是淵太祚留下來的城主及部族領主們,只是此時他們看上去和那些普通的遼人已經沒有了多少區別,每個人都是丟盔棄甲,甚至有些部族領主爲了怕隋軍認出他們的身份,還特意的脫掉了他們身上精緻華麗的鎧甲,而是從屍體上剝下了普通小兵們的盔甲。
“大人,我們無路可逃了,我們被隋人包圍了!”
“繼續跑,看有沒有缺口,只要找到缺口咱們就衝出去!”那穿着一身小兵甲的領主面色慘白的道。
另一個領主沒好氣的道,“缺口?現在哪裡還有缺口,四面部是隋軍,那些奴隸們都已經投降了,用不了一個時辰,咱們就要全部死在這裡了。我們高句麗殺了那麼多的隋軍將士,這次要是落入了他們的手中,我們一定會被他們抽筋、剝皮的!”
“我們不是還有大帥嗎?他不是已經擊潰了隋軍的右翼了嗎?再堅持一會,說不定大帥就能擊潰隋人,我們就得救了!”
“大帥已經帶着人馬跑了,不會來救我們了,我看到他們帶着人馬往東面去了!”
猶如一道驚雷,那領主一下子震得外焦裡嫩。
“不可能,大帥怎麼可能會跑?大帥縱橫西北多年,甚少敗績,現在戰局未定,怎麼可能丟下我們跑了?他之前可是就敢言敗者,殺無赦的。”
“克大人,你睜開眼睛自己看,你看看現在還有哪支兵馬在抵抗的,你好好看看,大帥的旗幟你還能看的見嗎?”
領主克武金有些不敢相信的舉目望去,可除了滿眼的隋軍和隋軍那黑色的戰旗,他什麼也沒有看到。有些痛苦的閉上眼睛,克武金茫然的道,“大帥怎麼能丟下我們,就這樣跑了?他可是優雅、睿智、英勇的大帥啊?我們這裡還有着數萬的人馬,難道大帥真的要都拋棄掉嗎?”
那些領主、城主、將軍們都不再說話,只是深一腳、淺一腳的如沒頭蒼蠅一樣的亂跑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該停下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跑不了了。
之前雖然中軍潰散,但第一個貴族的心裡都還是有一絲希望的,他們在等着淵太祚的勝利消息。他們相信,只林淵太祚能擊敗隋軍,那麼他們也自然就沒事了。
現在最後一絲希望也沒有了,所有的人突然一下子茫然了。最後一絲希望也失去後,那無邊的恐懼從心底不斷的冒起。
“我們投降吧!”
不知道是誰最先開的口,反正這句話一出,所有中軍留下來的貴族們都不再跑了。一個個的茫然站在那裡,眼神交流了一會後,衆人一致同意了向隋軍投降。繼續這樣跑下去,他們絕對會死於這亂軍之下,不如投降,說不定到時還會有一絲的活命希望。
斜風細雨之中,中軍的一衆貴族軍官們決定投降,向着身邊的的遼人傳達了這個命令。
出乎他們的預料,備貴族原本還擔心士兵們知道他們要投降,會有些人反對,甚至他們都已經讓身邊的親衛們做好了以防萬一的準備。
但是結果卻出人意料:所有聽到了投降命令的遼人們,卻好似齊齊的鬆了一口氣。紛紛停下腳步,沒有一個人再跑了。面對赤果果的死亡威脅,這個時候什麼戰士的榮耀,種族的光榮等等這些,全被一衆人拋到了腦後。再說了,他們也不是戰士,威王敗寇在他們眼中本就是很平常的事情。
那些遼人們一個個連忙將手中的兵器拋到了一邊,生怕晚了一點,就被人以爲是想戰鬥到底。叮叮噹噹的兵器聲不斷傳來,不到一會,戰場上就已經出現了一堆又一堆的武器小山。拋棄了兵器的遼人們一個個如同死狗一樣,就地躺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戰場上瀰漫着血腥味的空氣。
張勇帶着他的偵察團一衝而過,對於這些如一灘爛泥一樣攤在地上的遼人連多看一眼也沒,就繼續向着那些還在奔跑的遼人衝去,那裡是遼人的後軍騎兵,雖然一樣是被擊敗,卻還有着淵蓋銅的指揮,並沒有潰散,只是在節節後退,苦苦抵擋,現在,他就要去再添上一把力,將那支遼兵也徹底擊潰。
陣陣斜風吹起陣陣細雨,天漸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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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