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天生的兄弟
一樣的俠肝義膽
仗義疏財
我們爲了民族的未來相聚在一起
豪氣干雲
英雄氣凌天
今朝是兄弟
一生是兄弟
“咳咳咳,伍兄,事出有因啊,是,我把令師兄揍了——”秦叔寶一想好像也沒有那麼玄乎,就是來了幾拳踢了幾腳罷了。
“秦兄弟,你就是我的偶像啊,你竟然把我那該死的大師兄揍了,我,我,我從此就跟你混了!你說東,咱老伍絕不向西,你說攆雞咱絕不打狗!”伍天溪的眼中泛着激動的淚花,一股終於找到親人的模樣。
啊!我還以爲這位兄臺想跟我PK一場,原來是要做我的小弟啊。秦叔寶哭笑不得:“我可是把你師兄打了,你就一點也不想爲你師兄出氣?”
“出氣?你替我出了氣纔對!”伍天溪恨恨的說:“要說起我師兄的武功,當然和你是沒有辦法橫,可打起我這個師弟來那是三天一揍兩天一打,我那是就已經發誓了,誰能替我出氣,咱老伍就賣給他了!”
大家說的熱鬧,秦叔寶連忙請大家乾淨了臉和手,幸好沒有什麼大的傷害,尉遲恭第一個就問:“先鋒大人,不知道剛纔那個女人是什麼人?”他以前沒有當過官,不知道烈火侯紅拂女的來歷。秦叔寶笑笑:“那是小弟的口盟姐姐,原來是越王府的烈火侯紅拂女,如今被皇上任命爲先鋒營副先鋒,如果各位願意留下 ,那就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了。”
“一個戰壕裡的戰友,何意?”魏徵詫異的說。
呃,這個時代還不懂這個。秦叔寶笑着解釋:“就是以後出生入死,如同生死兄弟一般。”
“很有意思的稱謂,”單雄信若有所思:“不知副先鋒是否遇到了什麼不如意的事,所以把我等當成了出氣筒一般。”
呵呵呵,這單雄信果然是粗中有細,一針見血。“小弟也有這樣的感覺,待她氣消了以後,再請晨姐向各位陪個不是。”秦叔寶心裡說:只怕是不太可能,晨姐認錯,豬都笑了。
“那萬萬不敢。”王伯當說:“只是既然是戰友,能不能請烈火侯大人不要如此招待我們,我們可實在是吃不消啊。”
看來今天的訓練讓這位號稱勇三郎的好漢也心有餘悸啊,秦叔寶自然滿口答應,把胸脯拍得“怦怦”響:“在我,在我。”
“各位兄長,今後我們將患難與共,生死相隨,所以不必稱謂官職,這樣怎麼好意思?”秦叔寶正色道:“魏徵大哥,單二哥,諸位兄長,我們就以年齡排定,以兄弟相稱如何?”
秦叔寶這種豪爽的做法首先是得到了幾位綠林好漢的響應,接着伍天溪,尉遲恭,程知節都是轟然叫好,於是按照年紀排定了長幼,魏徵爲長,最小的是秦叔寶,衆人以兄弟相稱,頓時之間的氣氛親近了不少。
“好,軍中有尊卑之分,只要老兄弟說話就是軍令,誰也不能蓄意鬧事!否則就是給我老單下面子!”單雄信一臉正氣的說。
單雄信這一表態,來自綠林的幾個自然是言聽計從了,而另幾個感於遇到了秦叔寶這位講義氣,明事理,不盛氣的主將也是非常滿意,衆人正說着,烈火侯紅拂女從外面進來了。她這一進來,氣氛頓時緊張起來,伍天溪頭一個就蹦了起來:“副先鋒大人,你——你可不能夠打我了——”紅拂女張楚晨見他一臉警惕之色,嫣然一笑:“緊張什麼?既然你們已經加入,又和瓊弟兄弟相稱,就是一家人了。你們也不必稱我官職,就叫我晨姐吧!”
伍天溪嚥了口口水:“這個,好像,你還沒有我大吧?”
聽了伍天溪這明顯是找抽的話,大家都不由自主的爲他的無知而感到了無言,而老大魏徵則閉上了眼睛,默默的爲即將出現的血腥場面和兄弟的可怕下場而默哀。
幸好紅拂女張楚晨沒有像他想象的暴力,她笑語如花的說:“哦,那你的意思是——”
伍天溪雖然魯莽,但並不表示他就是一個笨蛋,當他一言出口後立即知道自己肯定是說錯話了,忐忑不安的等了半天,居然這位母暴暴龍沒有雷霆大怒,不禁暗叫一聲無量天尊保佑,今天簡直應該回去供供三清老祖纔是。
“呃,小弟的意思是晨姐在此,誰敢不聽,我第一個繞不過他!”伍天溪連忙送上馬屁一條,衆人頓時露出原來如此的會意笑容,連紅拂女也很滿意,連連點頭:“果然是聰明人,就是怎麼看也不像正直忠義的忠孝王家裡人啊。”
伍天溪一邊抹了一把頭上冒出的冷汗一邊繼續狂拍馬屁:“小弟願誓死追隨晨姐,就算是天王老子在此擋路,我立刻變成二郎真君跟前的那條狗,爲晨姐咬他兩口!”
紅拂女的額頭頓時閃過兩天黑線:“嗯?”
見到一臉忠厚老實的伍天溪居然沒皮沒臉的狂拍馬屁,衆人不禁暗歎世風日下,連老實人都會說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