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開始的時候我就想着是有些冤魂或者怨魂來找蘇雪當替死鬼的。畢竟連天生的夢願咒都改變了,這不是一般的能力就能行的。爲什麼叫夢願咒呢,其實就是一種詛咒,想一想那些帶着夢願咒的人,雖然最後都能夢想成真,但是付出的代價也是巨大的。如果讓蘇雪自己在選一次,她絕對不會選擇這條路的。她的父母可以說就是因爲夢願咒而死的,只不過死的很自然,自然到了讓人覺得是一場意外罷了。所以,不要相信任何的意外,在玄學界,並沒有意外這個詞,一切的一切都是有根源的。一切的一切,歸根結底都能解釋的。只不過很多時候人們並不願意相信,一件事是這樣,很多事堆積在一起還是這樣,又怎麼解釋呢?所以,沒有意外,等必然的結果出來以後,一切的意外只是不願意麻煩的人找的藉口推脫罷了。
能改變這個詛咒的力量,相比這個筆仙也不簡單,也說明蘇雪命裡該有這一劫。我想算一算蘇雪的八字,可是她因爲父母死的早,根本不知道自己出生的時辰。其實這也是很多人無法算八字的原因,但是還是有解決辦法的。我想大家能看這些小說,一定懂得中國的時辰的劃分,那麼我就直接說分辨時辰的方法了。首先看面相:子午卯酉臉蛋圓,寅申巳亥長方面;辰戌醜未面有缺,上額不窄下巴尖。二看頂旋,頂旋就是人頭頂上面那個旋,自己找不到自己的,可以看別人的,很多都是一目瞭然。口訣是:子午卯酉單頂旋,不正必向左邊偏;寅申巳亥亦單頂,命中註定偏右邊;辰戌醜未是雙旋,如是單旋在中間。第三是看個姓了,這個比較長,如果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單獨詢問一下,這裡就不再佔用篇幅列舉了,畢竟這本不是專業算命的書。
從前兩個準則推算,我就大概判斷了蘇雪的出生的時辰,排好八字給她算了幾卦,推算出了她父母的死期,她成名的年份等,全部都應驗了。然後就開始算她這一段到底是怎麼了。看過以後,我說道:“你的卻是被怨魂給纏上了,起因就是你玩的那個筆仙遊戲。而且比較嚴重,你命中註定該有此劫。”蘇雪迫不及待的問我:“以後我會怎樣?”我嘆了一口氣說道:“凶多吉少,誰要是幫你,誰就倒黴。”蘇雪有些一吃驚的問道:“秦先生,現在我到底該怎麼辦?”
我想了好久,在想這事該怎麼去解決。是去解決掉那個女怨魂?這樣有些不妥,還不知道這個怨魂什麼來頭呢。一個不好,自己就要掉進去了。我就說道:“你先別急,既然我來了,就是想盡力幫你的,讓我先算一算這個怨魂的來頭。”我有用梅花易數算了算這個女鬼的來歷,其實梅花我學的並不是很好,只能簡單的推算,而且算的不是很深。算了三次,全部顯示的是和蘇雪有些淵源。找替死鬼肯定是多少有點淵源的,可是這淵源到底是什麼?
我就問蘇雪:“你們玩筆仙那個四合院,以前住的人,你認識嗎?”蘇雪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說道:“那是劇組安排的,我以前根本就沒去過那個地方,更別說認識那裡的人了。”我心想:‘那肯定是上一代或者上上一代又關係,畢竟蘇雪父母去世的早,很多事她是不知道的。”我就接着說道:“那裡曾經住的人,肯定和你有一定的淵源,關係肯定在你父母或者爺爺奶奶那裡斷掉了,你不知道而已。”
蘇雪不說話了,我這樣說,她能說什麼呢?所以我就接着說道:“我在告訴你,這個東西比較比較厲害,估計是來找替死鬼的。你很不幸被她找到了。”“啊”蘇雪大吃一驚的說道:“真的假的,我……我就玩了一下筆仙,就……”我想了想說道:“筆仙只是一個直接原因,就算沒有筆仙這個事,我估計她依舊會來找你的,你這一關是過不去的。當時很多人玩了,爲什麼只找你一個人,其他人都沒事呢?”
蘇雪有點擔心的說道:“秦先生,我是不是會死?”我沒有說話,其實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這個死不死又不是我說的算的。她見我沒說話,就留着眼淚說道:“其實當初沒找秦先生的時候,我已經找了很多先生給我看了,他們不是說不知道這個夢願咒的事,就是說這個他們看不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找的秦先生。”我心想:“乖乖,我還是一備胎啊。”蘇雪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馬上說道:“不是不相信你,是我想着沒什麼事,又覺得太遠了,不方便。最後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才找的您。”我心裡一陣暗笑,說道:“我沒那個意思,既然我來了,就是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看能不能幫忙的。”蘇雪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其實當初那些先生都不願意幫忙的時候,我就有些預感了。但是真的沒想到會這麼嚴重。”我呵呵笑着,地給她紙巾,說道:“其實這也是我自己的猜測,還不是很確定。”
蘇雪哭了一會說道:“那我還有救嗎?”我想了想說道:“第一種情況,這個東西比較弱,我把她收拾了。第二種情況,我在收拾這個東西的時候,會受到比較重的傷。第三種情況,我出手救你,咱倆一起死。總她能改變夢願咒的能力來看,這個東西並不弱,而且很強,所以第一種情況咱們就先排除了。”
蘇雪本來停下的眼淚又下來的,抽泣着說道:“如果這樣會傷害大秦先生,還是算了吧。”不知道爲什麼,我這時候看蘇雪的神情,有點像那天在涵洞裡看到的那個小乞丐,雖然一個是大明星,一個是小乞丐,但是那種“神”,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既然跑了一千多公里來到這裡,就沒打算空手回去,蘇雪,如果是第三種情況,咱倆一起死了,也只能怪你命苦,我自己倒黴,如果是第二種情況,我讓你答應我,如果我又什麼三長兩短,你要照顧我一輩子,挺好了,是你照顧我一輩子。”其實我說這話,是在試探她的誠意,很多時候,這個誠意不到,讓我怎麼安心來做事?很多時候,對於我們這種人,心的誠意,比錢更加重要。
蘇雪不哭了,呆呆的看着我,我心想:“你要是不同意,哥轉頭就走人。”她就一直呆呆的看着我,我也目不轉睛的看着她,過了好久,她才說道:“秦先生願意救我?”我慎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但是你要答應我的條件,如果你做不到,我也無能爲力。你千萬別以爲我這是在威脅你,這就是因果報應,你種下的因,必須由你來摘這個果。你要是不摘這個果,最後倒黴的還是你自己。”蘇雪似乎在想着什麼,我沒有搭理她,就繼續說道:“我其實這還是在救你,如果你覺得我這是在拿這件事威脅您,我轉頭就走人,畢竟你的事,和我毫不相干,畢竟加上這一次,我們一共才見過兩次面。”
蘇雪依舊在想着什麼,我嘆了一口氣,心想:“看來她也沒什麼誠意啊。”我就有點心灰意冷的說道:“我不缺錢,現在對我來說,我要什麼有什麼,我完全沒必要冒這個險。”說了這麼多,我口也有點渴了,就端起了茶几上的一杯茶開始喝。我心想:“等我喝完這杯茶,我就離開。”突然的,蘇雪開口說道:“我懂得秦先生,我相信你的人品,如果真的如同你說的第二種情況出現,不管最後你怎樣,我都嫁給你,照顧你一輩子。”
“噗”一口茶噴了出來,噴了一茶几。我心想:“蘇雪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她看我噴了一口茶,趕忙問道:“怎麼了?難道這樣還不行嗎?”我邊擦茶几上的水邊說:“不是不是,既然蘇小姐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其實現在,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說不好吧,人家太有誠意了,說好吧,這其實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我只能順坡下驢了。
我馬上轉開話題說道:“你下午還有事嗎?”她搖了搖頭說道:“這幾天都沒什麼事,我休息。”我鄭重的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就睡覺吧,讓我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能改變夢願咒。”蘇雪一臉無奈的說道:“可是,可是現在我不困,我早上十點多才醒的。要不我吃點安眠藥吧。”我趕忙制止着說:“不用不用,不行晚上睡覺也行,不過要讓我在一邊看着,才知道發生了什麼,雖然我進不了你的夢,但是我會看你睡覺時候的情況。這樣纔好判斷。”
蘇雪點着頭說:“一切聽你的安排。”我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次估計真的不好搞了,你千萬要做好心理準備啊,不但要靠我,更要靠你自己的。”蘇雪堅強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的。”
下午和蘇雪離開了她的家,回到我住的賓館。我拿了一些晚上可能用到的東西,看了看天色還早,蘇雪非要帶着我在燕京轉一轉。我沒有拒絕,畢竟燕京真的是一個會令所有人嚮往的地方,就算不能住在這裡,當成旅遊也不錯啊。
蘇雪出門,蛤蟆鏡總是帶着,生怕別人認出了她。的卻,像她這種公衆人物,出門是很麻煩的,就算她帶着蛤蟆鏡,走在路上的時候還是被很多粉絲認了出來,照相簽名的還真不少。我則成了空氣,可有可無的選手。一路上,蘇雪給我介紹着燕京的人文地理,好像我是一個外國人一樣。但是她問的最多的還是關於她的這件事。
突然的,蘇雪問我:“你聽過我的歌嗎?”我笑呵呵的說道:“當然聽過了。”“你覺得怎樣?”我尷尬的說道:“你不應該讓一個聽音有問題,而且五音不全的人來評價你。”她好奇的問道:“怎麼聽音有問題,五音不全了?”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自己唱歌,自己聽着很好啊,很動聽的,但是又一次我把自己唱的歌錄了下來,然後放出來聽了,結果我放了三十秒,就像把錄音機給砸了,是在受不了了。”蘇雪哈哈大笑說道:“沒這麼誇張吧。”我看了她一眼說道:“不騙你,等到沒人的時候,我單獨唱給你聽,三十秒內你必崩潰。”“好的,一定有機會的,我真的想看看我是怎麼崩潰的。”
我有點羨慕的說道:“其實我真的很羨慕你們這些歌唱唱的好聽的人的,上天給了你們一副好的嗓子。”她帶着鼓勵的語氣說道:“其實唱歌的方法是可以學的。”我呵呵笑着說:“啞巴怎麼學也不會唱歌啊。”她一臉不平的說道:“你這是在擡槓。”我擺着手說道:“我可沒擡槓,我舌頭還比別人短一截呢,這個音響唱歌發生不?”她疑惑的說道:“你舌頭怎麼會短一截呢?”我無奈的說:“生下來就這樣,沒辦法。”蘇雪一臉不相信的說道:“我纔不信還有舌頭短一截說話還這麼清楚的人呢。”我嘿嘿笑着說道:“你不信我也沒辦法,我也沒辦法證明給你看,總不能咱倆來個舌吻證明吧,咱倆都多吃虧。”蘇雪笑着說:“什麼舌吻,什麼咱倆都吃虧,是我吃虧好不好。”我笑着說道:“又沒吻呢,你吃虧什麼。”她用她的小拳頭打了我一下笑着說道:“你~~真沒想到秦先生還有這種惡趣呢。”我哈哈大笑說道:“你別忘了,今年你都28歲了,我才26啊。”
蘇雪疑惑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的真實年紀?”我心想:“真是胸大無腦啊,但是歌爲什麼能唱的那麼好聽?”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你的八字,你幾點生的,我都知道哦。”“呀,我把這事個忘了。不行,你馬上忘記。”她吃驚的說道:“必須馬上立刻。”我嘿嘿笑着說道:“我記姓太好了,一輩子都忘不掉了。”說完,我的背後就捱了一記她的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