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啊,那四個黑衣人的卻是丟人多吉他們四人就跑掉了,我也懶得搭理多吉,就趁着夜色就追了上去。我跟的不是很近,畢竟自己的跟蹤技術不是很好,一個不小心被發現了可就不是什麼好事了。我不求不幹掉他們,畢竟殺幾個人對這件事也沒什麼太大的作用,而且事後還十分的麻煩,跟着他們找到老窩,這個纔是最重要的。
我猜測啊,他們背後,肯定是那個李老,這個李老,就算沒有關係,也脫不了干係,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如果真是做戲給我們看,他們到底是爲了什麼呢?這也太給我面子了吧?我不但要注意這前面的四個人,還要注意這後面,他們可是還有兩個人呢,也許黑暗之中,還有更多的人手。
突然的,我就感覺身後兩股勁風,我一個臥倒就趴下了,然後順勢在地上一個滾兒,兩道寒光就順着剛纔我奔跑的方向略過。我暗叫一聲“麻痹”,爬起來就往着山下的方向跑,這個方向不是我剛纔的方向,只是一個九十度的拐。真是瞬息萬變啊,沒想到自己跟着別人,還讓別人給跟蹤了。
這TM暗道的人,果然牛*,我還防着背後有人跟蹤我,沒想到真的跟在我後面。這要是兩面夾擊,我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跑了一會,我的腳步慢了一些,就發現後面沒人追我,然後我就掉頭拐了一個小彎,朝着那四個人跑的方向而去了。我就不信了,自己今夜還探不出個一二三來。
這一次,我是更加小心了,生怕在中了什麼埋伏之類的。這東西,說大不大,一個不好就前功盡棄了。這裡的地形,就是山地,完全的山地,連一棵樹都不好找的,要是樹林的話,還是比較好隱藏的,當然,沒有樹林,他們也不好隱藏,環境都是相對的。要說現在我有目標沒有,根本就沒有,就是朝着一個大概的方向瞎跑。
其實我已經失去了目標了,只是心裡有些不死心罷了。沒多久,我就看到前方不遠的一個小山坳裡面,大概有人影。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爲是哪裡的樹什麼的,心裡就小心了一點,爲了就是害怕哪裡是人怎麼辦?誰知道走近了一看,果然真的是人,就是那一羣穿着夜行衣的人。
我心裡暗叫一聲好,就遠遠的潛伏着,也不敢太近了,畢竟沒什麼遮擋自己行蹤的,要是被發現,自己真的只有跑的分了。沒過多久,這羣人就分開走了,六個人,六個不同的方向。我心裡一緊,這TM唱的是哪一齣?我也沒考慮太多,就跟着其中的一個,這一個離我是最近的,就是從我身邊不遠的地方走了,相對來說比較方便。
大概走了十分鐘,突然發力,散勢法鷙鳥發動,五指如爪就向那個人抓了過去。這一次,我要抓一個活的,只要抓到,就不怕他不乖乖的就範。可是我離他有些遠,被他發現了,他抽出自己的刀就擋在了我攻擊的路線上了。我暗歎一聲,中途變換身法,一個閃身就從他的側面攻了過去。
我是想抓活的,所以也沒抽刀,這貨的身手其實也不錯,可以說是相當的敏捷了。當他,他也十分的聰明,就是用刀去擋開我的攻擊路線,一時間,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拿下他了。在這裡,時間拖的越久,對我越不利,我就想快刀斬亂麻,於是乎就把手伸向了自己背後的揹包之中,準備抽刀先把他拿下。
也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這聲音,還是比較渾厚的,一個就是一個丹田比較有利的人,年紀大概也就三十到四十歲之間。我裝作沙啞的聲音說道:“拿下你。”說完,我就把自己的無名刀抽了出來,這也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抽刀,刀剛抽出來,在這月圓的黑夜之中,就是一道寒光。
二話不說就朝着他看了過去。他的刀和我的刀碰撞在了一起,“砰”的一聲脆響,他的刀背看成了兩節,我馬上看自己的刀,一點捲刃都沒有,我嘿嘿一笑,就有攻了上去。這一次,我幾乎是毫無保留的施展,這傢伙雖然功夫不錯,可惜刀斷了,這對他的打擊可是不小了,特別是這種情況之下,換了誰誰心裡自在?
這好比是自己高考的時候,寫着寫着自己的筆突然沒水了,自己也忘記帶備用的了那種感覺。握着自己的寶刀,心裡一陣陣的暗爽,終於找到好東西了,這傢伙,被我*的已經是無路可退了,身上也中了幾道,不是致命部位,也要不了他的命,就是放放他的血,讓他冷靜冷靜。
當我的刀離他的脖子還有五公分的時候,我停了下來,他舉在半空中的斷刀,也無力的扔在了地上。我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在這裡幹什麼?”他冷冷的笑了笑說道:“和閣下沒什麼關係吧?”其實我也知道,自己這麼問,根本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只不過是個開場白。
我用眼的餘光看了看四周,猛的向前一個重擊,打在了他的脖子上,他連吭聲都沒吭聲,就倒下了。我拿出揹包裡面的繩子,把他捆好,然後堵上嘴巴,撿起他扔下的斷刀看了看,就是一把普通的刀,沒什麼特別之處。我有搜了搜他身上,之搜出了一把飛刀。這飛刀的形式,和當天殺死兩天搶走假血杯的那夥人用的飛刀是一樣的。
我舔了舔舌頭,心想:“媽的,果然都是暗道的。”這傢伙身上除了這些東西,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了,一清二白的,連個身份證什麼都沒有。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我摘下他的面具,藉着月光,我看到這是一張大概三十五歲左右的一箇中年男人的面孔,十分的普通,就是混在大街上看了第一眼,轉過頭就想不起來什麼樣子的那種人。
我往四周看了看,把他拖到了一個較爲隱蔽的地方,其實就是一個背風背光的地方,拿出手機,給多吉發了一條短信,只有一句話:“離開那三個人。”然後我拿着手機給這哥們來了一張照片。這地方,並不是一個審訊人的好地方,要是審訊,肯定會發出聲音,要是引來他的同伴,就不好辦了,我可不覺得自己能幹過四五個人。
我一個人,也不好把他弄走,帶着他走肯定不方便,畢竟腿在他身上呢,要是讓我揹着更不可能,正在我想着怎麼處理這個傢伙的時候,手機震動了,我打開一看,是多吉給我發了短信,短信內容是:“倆開了,你在哪裡?”我只回了一條:“你回酒店。”其實我也想着讓多吉來幫忙的,可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
這一夜,東跑西竄的,我都不知道自己現在什麼地方,連東南西北的搞不清楚了。看了看月亮移動的方位,大概知道了那邊是那邊,具體的就不清楚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等到天亮的時候再說,這夜裡,要是輕舉妄動,還帶着這個累贅,被他跑掉是小事,還把自己搭進去就得不償失了。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吧,我就聽到外面有人的腳步之聲。我確定是人的腳步之聲,而不是什麼動物的。我暗叫一聲不好,自己中計了。我真想一刀宰了身邊躺着的這個暗道黑衣人。自己千小心,萬小心的,還是中計了。這TM就是一個變相的苦肉計,他們要是在一起,我必然不敢下手,要是單獨分開了,我就可能下手了。自己還真是沒有忍住下手了啊了。
看來他們也是想或抓我的,就想出了這一條變異的苦肉計,用自己人做誘餌,然後六個人按照規劃好的路線走,只要誰最後沒有到達指定地點,就是被我暗算了,按後就順着那個人的路線找,肯定會找到線索的,畢竟還要帶一個人走,那個人要是清醒的,肯定會留下痕跡,要是被打暈了,這就山路就更不好走了。
我這裡,離他們已經不是很遠了,其實只要我站起身來,就能看到他們,我就窩在一塊小山石的後面,這明亮的月亮,真是就如同一個天然的小燈泡,只要他們走的近了,肯定會發現我們的。現在只有兩條路,第一條就是出去跟他們拼了,第二條就是現在就腳底抹油跑了,我比較傾向於第二種出路,畢竟這打起來,結果不好說啊,自己有是孤身一人。
我心中嘆了一口氣,又提起一口氣,站起身來,看來一眼他們尋找的方向,就往着另外一個方向跑了。其實我已經看到有人過來了,藉着月光,的卻是他們的人,我也聽到後面有人開始追我,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路面崎嶇不崎嶇,就是一個字,跑。
我現在也發現了,自己完全有跑酷的天賦,這崎嶇的山路,根本就不能阻擋我的前進,我的速度依然牛*。這一夜,真是鬥智鬥勇啊,千算萬算,自己還是差點掉進去,如果剛纔自己要是不走,現在肯定和那些人打了起來了,也肯定是凶多吉少的。不管怎麼說,自己還是中計了,差一點掉進別人設好的圈套之中。這圈套一環扣一環啊,就像是兩個人石頭剪子布,第一次兩個人全部出的剪子,第二次A想:B肯定覺A會出石頭,B自己出布,A出剪子,B肯定是出的石頭,所以結論是自己要出布。大概B也是這種想法,總之兩個人都是在相互猜忌。
和我們這種情況差不多。我覺得他們六個人第一山上,那叫投石問路,然後再和那些舉行拜月儀式的人幹起來,這叫苦肉計,趁着我跟蹤那四個人在跟蹤我,把我驚走,這叫欲擒故縱,然後六個人分開走,趁我抓住一個的時機再來抓我,這叫苦肉計加回馬槍。要不是自己小心,肯定會被他們圍住,那結果就不好說了啊。
ωwш _ttκǎ n _¢Ο
我總覺得他們背後肯定有一個智囊,利用各種辦法想活捉我們。我跑了一會,就停了下來,覺得後面沒人跟蹤了,就躲在一個暗地裡面觀察了一會,然後就又順着來的路又回去了,我就是想看看那些人還有什麼招數。
也許我這叫自投羅網吧,不過不深入虎穴,怎麼能得到老虎的兒子呢?所以,我還是甘願冒這個險的,畢竟都到這個份上了,打不過我還可以跑啊,真要是跑不掉,自己還能拉幾個墊背的。今夜,可真是虛虛實實,真真假假的,讓我覺得這世界上什麼都是假的似得,什麼都可能都是陷阱,就如同我現在回去,我覺得也是人家給我下的套子,故意引我回去的,沒辦法啊,誰讓自己處於弱勢地位,只能多長個心眼,隨機應變的去應付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
這一路上,天空中的大月亮把地上照的潔白潔白的,我真的希望這時候來一朵雲什麼的,把月亮給遮擋一下,好讓我摸黑走,這樣走在這毫無遮擋的山坡上,在上山絕對能看到我。我都想打道回府了,可是心裡一直覺得不甘心啊,都到這個時候了,自己怎麼在回去?回去的話,一切都前功盡棄了。
我內心也是暗暗嘆了一口氣,看着天空中掛着的大月亮,我真的有種無力的感覺。停下了腳步,就順着原來的路下山了,自己就這樣在上去,估計也只有自投羅網的份了,根本就不可能在探出什麼有價值的情報,說不定自己的小命就要丟進去了。和情報比起來,自己的小命還是最重要的。
當我路過多吉救那些祭祀的三個中年人的地方的時候,我就是隨處看了看,希望能找到點比較有價值的線索,誰知道這裡被打掃的乾乾淨淨,就和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的,我心中又是嘆了一口氣,就朝着山下的方向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