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雙拳難敵四手,我們的人實在太少了。我還以爲這邪佛能讓多吉頂一會,自己發揮自己的速度快速的解決掉後面的小腳色,沒想到這些真的成傀儡了。不是我們不給力,而是木有時間了。我最擔心的,就是這邪佛跑了。這可是新宿啊,要是跑了我們怎麼辦?人海茫茫我們去哪裡找?
這個還是最不可怕的,最可怕的就是這傢伙到處殺人。這可是人口密集區域啊,出了人命可不是在長白山深處,隨便找個地方埋了就算了。但是這可是新宿啊,幾百萬人口呢,扔塊板磚大街上就能砸死幾個人了。我就不認爲這些曰本佬能輕而易舉的把這邪佛給收拾了。要是這樣,早就收拾了,也等不到我們出手。
這裡,離這富士山的靜岡縣還一段距離啊,再說那邪佛也不可能會被我們牽着鼻子走。多吉已經一刀砍在了偷襲我的那個傀儡的身上。刀都已經插進去了,就是流血,那傀儡一點事都沒有的。我對着多吉說道:“別管那些傀儡,殺邪佛。”多吉大吼一聲說道:“開開開。”渾身金光大放,抽出傀儡身上的刀就砍向了邪佛。
這時候,另外的幾個傀儡也都上來了。我扔下手中的刀,雙拳一握,就先衝着傀儡而去。這時候,用刀已經不是很明智的選擇了,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怕砍的,砍一刀和沒事一樣,用拳頭,還能把他們打飛出去。我這一身的力氣可不是白給的,分威法伏熊現在可以算是爐火純青了,一般我都是配合速度上的。
這一次也不例外,只是這一次速度降下來了,力量要上去。我木有多吉那麼健碩的身板,也不脫衣服上來展示了,只要能擊敗敵人就好了。當然,對付這些傀儡用刀可以不可以?可以,當然可以,把他們砍成幾段,我就不信他們還能站起來。
畢竟這是人家的地板,這些傀儡雖然都已經死了,但是還是人家的人啊,看碎了他們面子上不好過,我自己還覺得噁心呢。雖然本人沒有練習過什麼正統的武術,但是看過啊,也算是身經百戰了。這拳頭的準頭絕對不會錯的。再加上這些傀儡毫無智慧,所以這一拳就是一個。第一拳,打在了一個忍者的胸口,“嘎巴嘎巴的”一陣陣肋骨斷裂的聲音,然後就看到胸口陷進去了一大塊,人接着就倒飛了出去。
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打飛他們,就是爭取時間對付邪佛的,哪怕三十秒也可以,最少不能讓他跑掉。而那邪佛,繼續和多吉遊鬥着,本來處於上風的邪佛,既然朝着牆角慢慢的退去。時不時噴出一口陰煞之氣,碰到多吉的金身就發出呲呲的聲響。倒是給多吉帶來了不少麻煩。
我解決完這邊的傀儡,立刻發動分勢法鷙鳥,快速的朝着邪佛而去了。而這個時候,第一個被我打飛的忍者,已經慢悠悠的開始站起來,看樣子繼續要來圍攻我們。那邪佛似乎也看到了我衝着他而去,一口陰煞之氣噴出擋住了我前進的道路。我嘿嘿一笑,抽出一張驅煞符,前面開路,仗着自己有法寶在身,身上封魂丹的封印,這一次我就嘗試一下這陰煞之氣的威力。
驅煞符爆開的一瞬間,我也裝上了那一口陰煞之氣,打在胸口上就如同針刺一般的,還帶着一絲涼氣和麻癢的感覺。估計那邪佛也沒想到我會這麼做,根本來不及用他的千百隻手阻擋,頭上就被我打了一拳。我是不知道他什麼感覺,我就知道我的手很疼。打在了一塊木頭上一樣的感覺。而這時候多吉的刀也到了,卻被邪佛死死的用比比擋住了。
我看我這邊還有機會,接着又是一拳打在了邪佛的頭上。這時候邪佛在用他的手臂來攻擊我。我看形勢已經對我不利了,就一個閃身側了過來,邪佛的一隻手掌對着了我,一直掌心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心裡一緊,這時候我剛轉過來身子,肌肉還沒有協調好,根本就再無法閃避。其實也不是邪佛看出了我要往這邊閃避,,他就是仗着自己的手臂多,很多方向都撒網了。總之我不管往哪裡閃避,肯定是要對上這邪佛的眼睛的。
無路可退就只能捱打?這不符合我的姓格,我右手食指中指併攏,就往它手掌中間的眼睛之處插曲了。我的速度,也不會給他反應的時間,而就在這個時候,我也看到了他的那隻手掌中的眼睛在凝聚光束。我暗叫醫生不好,手臂上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撲哧一聲,我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就插了進去。我暗自高興了一把,然後就雙腳凌空,踢向了邪佛。同時右手食指和中指在裡面坳了一把。
我就知道他會抓住我的手指的。畢竟人家的眼睛在手掌之中,所以我在他還沒抓住我的時候,已經雙腳凌空踢向了邪佛。目的就是順着這踢的力道把自己的手指給抽出來,而且還能給他帶來傷害。雖然這種打法有些像是街頭的流氓無賴,畢竟我也不是什麼正統的道門出身啊。我打架只有一個宗旨,就是快速的乾死對方完事。
雙腳在邪佛的手臂阻擋一下,沒有成功的踢到他的身子,我的手指也順利的抽了出來,覺得手指黏糊糊的,我就在自己的衣服上抹了抹,心想:“真tm的噁心,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玩意。”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衝着我們來的傀儡毫無徵兆的倒地不起了。我哦躺在地上,一個驢打滾滾出了這邪佛的攻擊範圍。
心想:“看來就是那些眼睛在控制這那些傀儡啊。”不過他手臂上的眼睛實在是太多了,根本不可能一一的去破。我們又不是東方不敗,專門玩繡花針的高手。都是大老爺們,我們傷不起。多吉站在那裡就像砍樹一樣又是一陣的猛砍,我心想:“對付這玩意,一定要智取,絕對不能硬來啊,他這個身體,看似木頭做的,但是確比鋼鐵還要硬,我們都砍了這麼久了,效果根本不明顯啊,就算是鐵做的,也的砍斷一根胳膊了吧?
而就在這個時候,邪佛身子往下一蹲,身後的千百隻手就像蜘蛛一樣抓住了牆,十分靈活的就跑掉了。我和多吉就是那麼一愣,真的沒想到那東西還會跑啊。最少沒想到這個時候會跑的。真的,我還以爲最少要大戰一會呢。
正在我擔心那些傀儡的時候,誰知道那些傀儡既然全部的都倒下了。我對着多吉說道:“追,絕對不能讓他跑掉。”我說話的時候,我倆都已經動了起來,這曰本的牆頭,可不是一般的低,就算是博物館,也沒有中國的那些高。三下五除二就翻了過來。而那邪佛正在路上跑着。我和多吉二話沒說就追了上去。
新宿啊,街上肯定有人的。不過這裡算是偏僻,街上的人不算是很多,絕對阻擋不住那邪佛的。我真怕他在這街上殺人,那可就悲催了。路上的行人,都在閉着我們三個,我的速度最快,當我就要追上的時候,那邪佛抓起路邊的一個行人就扔向了我。我心裡暗罵一聲,如果我不去接這個行人,我肯定會追上這邪佛的…….最後我真的沒有去救這個行人,我想到的是,如果這東西跑掉了,以後又不知道多少人要死在他的手裡了。
就是這樣,那邪佛好像上癮了一般,抓着路邊的行人就如同石頭一般的扔向我。這新宿的街頭,雖然街道比較偏僻,路上的行人可不少啊,我真的玩不起的。於心不忍,當那邪佛抓起一個小姑娘扔向我的時候,我終於心軟了…….邪佛跑掉了。我追過一個街角的時候,我就看不到他任何蹤跡了。就算用天眼去看,也看不到這周圍的陰陽二氣有什麼不一樣了。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就順着原路往回走去。路上背摔的行人,也沒什麼大礙,就是摔了摔,受點外傷罷了。當我看到幾個警察圍着多吉的時候,我就笑了。
多吉光着身子,提着一把曰本刀,就這麼在大街上,警察肯定找他。再說了他跑的太慢了,肯定會出事的。而就是這個時候,高樹萬里和孫玲玲也趕到了。高數萬裡迅速的跑到圍着多吉的警察身邊,高聲的喊着什麼,似乎是很有範的那種,和剛纔完全就是兩個人了。然後就開始撥打電話,多吉傻傻的提着刀看着,孫玲玲安慰着多吉。
我走了過去說道:“跑掉了。”高樹萬里的翻譯告訴了高樹我的話的意思,高樹的臉色都變了。這時候電話接通了,高樹緩了一口氣,對着電話那頭語氣不是十分友善的說着什麼,然後把電話給了其中的一個警察。那個警察接過電話,十分禮貌的對着電話那邊說着,然後就是:“嗨嗨嗨。”的回答着、等他掛了電話,雙手遞給了高樹,高樹沒有去接,而是他的翻譯接過來的。高樹這時候已經走向了我,開始說話了。孫玲玲給我翻譯道:“高樹先生說,這件事實在是太麻煩你們了,希望中方的代表能幫一幫忙,我們完全沒有預料到事情的結局是這樣的。”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剛纔已經盡力了,現在他跑掉了,你們要快點去找他的蹤跡,如果能找到,我們肯定幫忙的,放心吧。”
孫玲玲翻譯完,高樹萬里看了看周圍的越來越多的人羣,就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各位我們回去說話吧。”我有些擔心的問道:“這裡算是沒事了?”孫玲玲翻譯道:“一切都有高樹先生呢,咱們不用管了。”
回到了博物館,找到一個房間坐下,高樹先生就先給我們鞠了一躬,九十度的,十分標準。然後開始說話,孫玲玲翻譯說道:“高樹先生再次謝謝我們這次能出手,這次就是他們準備不足,才造成了這個結局。”我嘿嘿笑着說道:“沒什麼,都有禍福旦夕的,你們再去好好準備一下吧,這個東西不好對付的。你們要是找到了,馬上聯繫我們,我們絕對不會袖手傍觀的。”
高樹先生聽完,說了一些客氣話就離開了。我對着多吉說道:“走吧,這裡已經不需要我們了。”孫玲玲說道:“真沒想到,這次會這麼麻煩啊。”多吉急切的問道:“那我們的任務怎麼辦?”我嘿嘿笑着說道:“別急別急,等晚上再說吧,現在不是時候,這裡現在剛出世,比較亂,估計等會曰本的高手都會到這裡集合的,咱們現在出手不好,還是先回酒店吧。”
我們就自己順着路,回到了酒店。我藉口困了,要換衣服睡覺,先回房間了,讓他們有事打電話或者敲門。回到房間的時候,這叫美莎的曰本空姐還在睡覺,我看了看她,嘿嘿的笑了笑,心想:“絕對不會放你走的,最少在我離開曰本的時候絕對不會。”要是高樹會辦事,肯定這麼安排,如果不會辦事,那就…….別怪我們放水了。我唯一擔心的還是這些曰本老百姓。
我就是希望那邪佛能不要亂殺無辜,高樹他們快點的找到那邪佛,最好他們能和邪佛打的你死我活的,我纔好完成自己的任務不是?渾水摸魚的事我可不是第一次幹了。至於什麼時候動手,就在他們通知我們找到邪佛的時候,我們才動手,那時候他們是最空虛的時候,比較好成功。
也許是我的回來,驚動了熟睡的美莎,她睜開眼就看着我唧唧歪歪的不知道說些什麼。我嘿嘿笑着說道:“我聽不懂啊,餓不餓,讓他們送些吃的來吧。”我怕她聽不懂,就做了一個吃飯的手勢,然後指了指桌子傍邊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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