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下意識的用手去檔,離魂符打在了她的手臂上。一聲驚天的慘叫響徹夜總會,她邊上的人都傻了,還沒反應過來,她就抓着剛纔摸她大腿的那個年輕男人,像甩小雞一樣甩向了我。一個側身閃過了人肉炸彈的攻擊,又是一張離魂符,打在了她剛要站起來的大腿上,又是一聲慘叫,伴隨着被她甩出去那個男人的慘叫聲,聽的人毛骨悚然。她摸着受傷的手臂,又摸了摸受傷的大腿,用一種很陰森的語氣說:“你是什麼人?”我呵呵的笑了笑說:“別問我是誰,你知道你自己是誰就可以了。”然後拿着切魂衝向了她,她一個後空翻,身子緊緊的趴在了牆上,四肢就像壁虎一樣吸着牆壁。周圍的人都看傻了。她又迅速的往包間的頂部移動,我跳起來準備劃她一刀。沒想到被她輕鬆的躲過,她的脖子不可思議的轉過了一百八十度,雙眼中綠色的光芒大盛,舌頭突然伸出了很長,像鞭子一樣攻擊我,我一個驢打滾躲了過去,誤傷了下面坐的很多人。受傷了,這些人才像明白過來一樣,一下子跑了出去。這時候夜總會的那個中年經理也來了,看見胖子在門口,就急忙問:“王總,這是怎麼了?”胖子沒說話,指了指四肢貼在上牆,用舌頭攻擊我的魂妖說:“這個公主你們這裡的吧?”顯然,這個經理也傻眼了。我看準一個機會,一匕首揮出,割傷了她的舌頭,她發出一聲慘叫,迅速的把舌頭縮了回去。狠狠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掉頭就往門口跑去。沒想到,這個魂妖跑的還真快,當我追到門口的時候,她已經消失在燈火燦爛的都市了。
當胖子追出來的時候,我已經準備往回走了。胖子一臉關切的問:“沒事吧?我伸出了手說,能有什麼事?”這時候那個中年經理也跟來過來,急切的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呵呵一笑說:“你們遇到不乾淨的東西了。剛纔那個就是…..”中年經理看了看王胖子,王胖子一臉正義的說:“你剛纔沒看見?那個東西是人嗎?切…..”最後,胖子留了下來說事,我則打個出租車,回家了。
到了家門口,正準備拿鑰匙開門的時候,從樓梯的上面,傳來了一陣熟悉的感覺——魂妖。我第一個想到的是撲欣,覺得她不會這樣裝神弄鬼的,第二個想到的是今天在夜總會遇到的那個魂妖,要是她來找我,未免膽子也太大了。果然,在樓梯口出,出現了一個女孩子的身影,黑色的短裙,黑色的小夾克,兩個眼中綠油油的光時不時的閃爍着。我正想開口說話,就感覺後身有一道熟悉的氣息,不用想,我就知道是撲欣。當撲欣出現的那一瞬間,我發現那個在夜總會的魂妖,眼中充滿了詫異。我嘿嘿笑了笑說:“想談一談,就進屋吧!”
進了屋在沙發上坐下,我說:“先讓我問你幾個問題,然後我在回答你的問題。”她依舊盯着撲欣,點了點頭。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你知道你算什麼嗎?”她談談的說:“我叫安陽,我是鬼吧!”我搖了搖頭,把魂妖的事告訴了她。說:“你現在這個情況,只是比她好罷了,還不能稱的上真正的魂妖,最少你可以說話,如果你真的成了魂妖,我也不會那麼容易發現你。”我有接着問道:“你在夜總會幹什麼,害人嗎?”她笑了笑說:“爲了玩,你信嗎?”我撇了撇嘴,冷笑的說:“不信!”她依舊是淡淡的說:“爲了再男人身上,找點陽氣。”“陽氣?要陽氣幹嘛?”她依舊很平淡,說道:“就像你說的那樣,想快點成爲魂妖。”“快點成爲魂妖需要陽氣?”“我也不知道,但是當從男人身上吸收陽氣的時候,我就感覺我更加真實了。”我似乎抓住了點什麼,但又不是那麼確定,又皺了皺眉頭,我估計是她誤會了我的意思,馬上說:“放心吧,沒把他們吸死,大病一場跑不了的。”我無奈的笑了笑,說:“你是怎麼死的,什麼時候死的?是自然形成的還是人爲的?”她有些不耐煩的說:“問題真多,我死了一百多年了,是淹死的,什麼自然形成人爲的?”我心裡那個震驚啊,死了一百多年了,淹死的,看來是自然形成的,不然不會過得如此逍遙。我說:“我沒什麼問題問你了,你可以問我了。”她撇了撇嘴說:“你爲什麼找我麻煩,我得罪你了嗎?”我理直氣壯的說:“我以爲你要害人,所以就出手了。”“哼,她是怎麼回事?”她指着撲欣問我。我說“她和你一樣,只不過沒你發展的快就是了。”“她人爲的?你煉製的?”我搖了搖頭說:“她是在這個屋子裡自己上吊自殺的,是不是人爲的我還在調查,我曾經遇到過煉製魂妖的,不過讓他跑了。”“她爲什麼會和你在一起?”“我答應過她要幫她變成魂妖,從新開始另一種生活。”我見安陽的眼中閃過一道光芒,瞬間又消失了。她又問道:“你們以前是什麼關係?”我說:“素不相識。”“那你爲什麼幫她?”“第一:爲了研究,第二:她答應到時候給我好處。”“什麼好處?”我想了想說:“我還沒想好,但是睡一覺跑不了的。”我說完,就看到撲欣瞪了我一眼,然後消失了。安陽大吃一驚的說:“和鬼睡覺?”我呵呵的笑了笑說:“初步安排是這樣的,不一定。”“那你現在又辦法了沒?”我認真的說道:“以前沒有,不過剛纔問了你幾個問題,我好像有辦法了。”“什麼辦法?”“我發現你比我還喜歡問啊。”她皎潔的笑了笑說:“也幫幫我吧,我也想重新開始生活,大不了最後我也陪你睡一覺。”我心裡那個是打翻了五味瓶,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了。我想了想說:“到時候快成功的時候,我會在你們身上打上封印,讓你們變成和普通人一樣,你願意?”她毫不猶豫的說:“求之不得呢。”打上封印,當然是屁話,目的就是爲了看看她的目的,真是想成爲一個普通人生活,還是想變成魂妖以後更加厲害了再去害人。
鬼爲陰,人爲陽,妖也有實體,也算爲陽。想讓陰變爲陽,有兩種辦法,第一種就是慢慢增加陽氣,這個好理解,第二種就是增加陰氣,當陰氣增加到臨界點的時候,陰氣會全部變爲陽氣,這就是否極泰來,也算比較極端的辦法。那天在郊外那棟破舊辦公樓裡遇到的魂妖,就是黑衣人想用增加陰氣的辦法來煉製,這種辦法只要陰氣濃重,在找三魂這種陰物,理論上也是可以練成的,而且是速成。從黑衣人設置的大型聚陰法陣看來,他的確是想用這個辦法。通過對安陽去吸食人的陽氣來穩固自己,我也可以推斷慢慢增加陽氣也可以煉製成,第二種辦法太損陰德,於是我就選了第一種辦法。第二天星期六休息,大清早我在書房的地板上,畫了兩個比較大的聚陽真,然後告訴撲欣和安陽說:“你們倆個可是先試一試,坐在陣眼,開始的時候肯定十分的難受,畢竟現在你們屬陰,陰陽相沖自然會不舒服。”她們倆個半信半疑的坐在了陣眼,還沒過10分鐘,撲欣就不行了,臉色蒼白的和紙一樣,渾身無力。安陽頂了大概20分鐘,也就不行了。我問她們:“有效果嗎?”安陽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說:“有一點效果,不過不太明顯啊。”“有效果就行,以後你們先就這樣練着,堅持不住了在下來。”接着,我有在屋子裡畫了幾個輔助的陣圖,看看她們兩個沒事,我就離開了書房。心想,終於可以完成最後一件事了,等她們都成了魂妖,我就徹底和這個行當說拜拜。
想起了還要在劉梅的牀板下面畫安魂陣,我就背上我的單肩包,往劉梅家裡去了。她離我家只有10分鐘的腳程,走到她家樓下的時候,我給她打了個電話,說:“在家嗎?我在你家樓下?”“在我家樓下幹什麼?”“來看看你唄?”“呵呵,那你上來唄。”到了劉梅家,發現她只穿了一件帶扣的睡衣睡褲。就說:“有客人來了,怎麼連個衣服都不換了?”她微微笑了笑說:“沒把你當外人唄。”我剛做到沙發上,她就說:“怎麼想起來我家了,平時連個電話也沒有一個。”我嘿嘿一笑說:“最近忙了一段,還找了一個在外貿公司上班的工作,這不是週末嘛!所以就直接來了,其實這次來,我主要是想……"劉梅見我欲言又止,就說:”想幹什麼?說唄?”我哈哈笑了笑說:“我這次來,真的是翻你的牀板的。”劉梅嗔怒道:“你的嘴啊,真是的。”我有嚴肅的說:“真的,美女我這次來,真的是翻你的牀板的,我要在你牀板下面,畫上安魂鎮,如果以後還有人用夢咒害你,就不可能了,這也是我想到的一個法子。”她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再一次進到她的臥室,有種很特別的感覺,我也說不出來。她把雙上的四件套收拾了一下,我就把她的牀豎了起來,在牀下畫了一個安魂鎮。又把牀放好,掀開上面的那層牀板,有畫了一個安魂鎮。一切搞定以後,她才又把牀鋪好,坐了上去,說:“這樣以後是不是就不怕了?”我點了點頭說:“是的,別人在用夢咒害你,那就是自討苦吃。你看上次,我給你說我要來翻你的牀板,你還不高興呢,怎麼樣?你還配合我呢。”她的臉一紅說:“誰知道是真的翻開牀板啊,你也沒說清楚。”我呵呵笑着說:“你以爲是怎樣,難道是…….”我呵呵的直笑,她的臉更紅了。我接着說:“你還說你是結過婚的人,怎麼臉這麼紅呢?”她推了我一把說:“你什麼都好,就是這張嘴不好。”我白了她一眼說:“你又沒用過,你會知道?”“你看看,你看看,你又來了。”突然的,她很認真的說:“如果以後別人要用別的方法害我呢?”我想了想說:“一般不會的,害人的術,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不是人人都可以的,就像上次害你的人,我一個簡單的辦法,就讓他一年半載下不了牀,所以,就算會的人,沒有什麼殺父之仇,也不會這樣胡來的。”“那是你厲害啊。”
我看了看手機,已經快十二點了,就說:“翻完了你的牀板,也了卻了我一件心事,我也該走了。”“你有事?”“沒事。”“那你多坐一會唄,都到中午了,我給你做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