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這些東西,敖翔絕對是一把手。絕對沒有誰能比他收拾這些東西還容易了。敲開了敖翔房間的門,他笑呵呵的看着我說道:“還用我幫忙嗎?”我有點生氣的說道:“把這房子裡面的東西清理清理,太噁心了,影響心情。”本以爲敖翔會毫不猶豫的答應,誰知道他搖着頭說道:“天亮了再說吧,現在都睡覺了,不好找啊。”
我也沒再說什麼,就回到了自己房間,在地上甩了一張離魂符,又在牀頭貼了一張鎮魂符。把塔放在了牀頭,心想:“再來,小爺瞪着你。”可是就這麼等着瞪着,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夢裡,隱隱約約的三個大人一個小孩子,這些人如果我沒記錯,趙旉隊長給我的照片裡面我見過,就是這棟別墅被殺的那些人。
那個女人,依舊是一身血衣,眼神帶着幾分迷離。她就是那個嚇我的女鬼。我心在就是一肚子的火氣,心想:“睡覺了也不讓我安穩。看來真的有不知天高地厚的。”誰知道他們在夢裡向我跪拜,突然之間我有些蒙了,這些東西到底唱的是哪一齣?我以爲還有下文的時候,他們也就在我的夢裡消失了。
第二天醒來,我清晰的記得昨天晚上的夢。我先四處找了找,房子裡面沒有找到任何不對勁的地方,然後又讓安陽撲欣找了找,畢竟是它們的同類選手,依舊一無所獲。最後,我還是隻能讓敖翔來尋找。他這個魂魄殺手用鼻子聞一聞估計就知道它們在什麼地方了。可惜還是沒有找到。
正當我納悶的時候,姬園告訴我它們昨天晚上已經走了。他親眼看到四屢幽魂趕往黃泉路投胎去了。我心裡更加納悶了,要是和我告別,至於那麼嚇我不?要是爲了嚇我,至於最後還和我告別嗎?我摸不着頭腦,也不想去摸,事情已經夠多了,如果要是已經投胎去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總之,這棟別墅算是“乾淨”了吧。生活繼續依舊,轉眼間已經進入十二月了,m市迎來了今年入冬的第一場雪。本以爲你今年過年,多吉會回去看他師傅,姬園也回老家過年的,誰知道他們都不回去了,美名其曰:牽掛都在這裡。
我是打算等過年了,帶着媳婦們一起回家過年的。看着外面飄着雪,我就不想出門,就想坐在家裡喝着茶,看着外面飄雪。突然的有人敲我臥室的門,進來的是喬玲,喬玲帶着一臉驚喜和激動的心情告訴我,師母來了。
開始的時候我以爲來的是劉梅,可是當我到客廳的時候,才發現來的並不是劉梅。我看到的第一個景象是敖翔既然跪在地上,徐福窩在沙發一個角落。難道……如果是說的是師母,那麼肯定是劉梅,蘇雪,胡因三人之一。劉梅,蘇雪沒有這麼大的本事讓敖翔跪在地上,那麼來的肯定是胡因。
她消失了好幾個月了,怎麼突然出現了?其實當時我還沒看到胡因的臉,因爲沙發擋住了。當我走下樓的時候,發現坐在沙發上的果然是胡因。而且敖翔跪在地上是一臉的佩服,尊敬。沒有一點的不滿。
我看着胡因,壓抑着心裡的好奇問他她說道:“這是怎麼回事?”胡因似乎十分的疲憊,眼神一點光彩也沒有了。好像許久沒睡好一般。她擠出一絲微笑對着敖翔說道:“起來吧,既然你在這裡,也算緣分吧,那個就是我以後的丈夫,我想你們已經認識了。”
敖翔再次回頭看了看我,眼神一點感情也沒有,就是笑了笑。我心想:“難道胡因就是敖翔嘴裡說的那個師傅?”我心裡還有點難以接受。敖翔淡淡的說道:“知道了師傅。”話語間都是尊敬。
這次我確定了,胡因就是敖翔的師傅。胡因把敖翔拉了起來,敖翔就站在了傍邊。我對胡因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胡因眼睛閉了一會才說道:“你還沒看出來,我是敖翔的老師,這個名字都是我給他起的。”我不解的問道:“你怎麼會是敖翔的師傅?”這次換做胡因一臉不解了,反問我說道:“爲什麼我不能是敖翔的老師?”
狐疑不回答我的話,而是把話題轉移開說道:“你不是在找劉伯溫當年得到的陰陽火?不用找了,那個陰陽火依舊被你吃下了。”屋子裡面的人全部目瞪口呆的,我也不例外,都沒說話,都在等待着胡因解密。
胡因摸了摸自己的頭髮說道:“你不是已經查到了?劉伯溫最後的行程了?”我點着頭,心裡想着,有點不敢接受心裡所想的事實。就有點急切的說道:“你能不能從頭說起?”胡因聽了我的話,嘆了一口氣說道:“從頭,哪裡是個頭啊。”我最關心的還是陰陽火,就聞到:“你怎麼說陰陽火被我吃了?”
胡因指着我的胸口說道:“你吃的那顆封魂丹,最後煉製需要陰陽火,你應該也知道,沒有陰陽火的融合,就是不完整的,當年李淳風和袁天罡就是沒有得到陰陽火,而是用別的代替的,我覺得還不夠完美,最後還是用陰陽火來煉製了一番。”我又問道:“那麼劉伯溫去秦嶺,就是給你送陰陽火?”
胡因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頭說道:“算是吧,不過他還是有別的目的的,就是想殺了我,最後沒有殺成,被我殺了,我被他封印了。”不但是我,就是屋子裡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敖翔的驚訝更又過於別人。敖翔連忙問道:“師傅,劉瞎子爲什麼想要害你?”
我對敖翔突然對胡因喊師傅我還是有點接受不了,胡因帶着師傅的樣子看了看敖翔說道:“這個就說來話長了,可能是他怕我顛覆了明朝的江山吧。”如果這話從別人嘴裡說出來,我覺得他肯定是瘋子,這話從胡因嘴裡說出來,我覺得有那麼可能。
我好奇的問道:“你怎麼顛覆?殺了朱元璋?”胡因哈哈笑了笑說道:“他畢竟是當時的天子,他又他的命運,也有別人去剋制他,可惜不是我。但是,當時我真的沒有顛覆他明朝江山的心思。”
看來,胡因還是不想說,我也知道她的脾氣,就有問道:“難道劉伯溫就是用陰陽火把你騙到秦嶺,然後對你下手的?”胡因搖着頭說道:“非也,我本來就住在秦嶺,劉伯溫到了秦嶺以後也是一番的準備,他知道我需要陰陽火,就答應把陰陽火給我的,誰知道當時他突然出爾反爾,背後下手。”
我又問道:“當時到底什麼情況?”胡因看了看我說道:“還能什麼情況,他假裝把陰陽火給我,當我接過的時候突然對我下手唄,可是最後還是死在了我的手下,不過那個老東西當時真的是拼命了,準備和我同歸於盡,最後嘛,你們差不多都知道了,他拖着我一起被封印了。”
敖翔突然插嘴說道:“我現在終於明白爲什麼劉瞎子那麼對我了,原來就是因爲要對付是師傅,他怕我站在師傅的一邊,所以先下手把我關了起來。”看來我的猜想也差不多,只是我不知道劉伯溫當年要對付的就是敖翔的師傅,更沒想到他師傅就是胡因。
我說道:“後來你就把那顆封魂丹用陰陽火煉製以後,就成功了?”胡因搖着頭說道:“我也不知道。”等於沒問,看來劉伯溫這條線索是別想了,自己還是要去崑崙山自己找的。也許這就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道理吧。
敖翔又問胡因說道:“師傅,他不會真是朱元璋轉世吧?”胡因看了看我,有點迷茫的說道:“什麼朱元璋轉世?”敖翔一臉迷茫,我的臉刷一下紅了。敖翔就把當初怎麼和我相遇簡單的敘述了一下,敖翔邊說胡因邊笑。等敖翔說完,胡茵才說道:“狗屁朱元璋轉世,忽悠你的,我想他就是怕鬥不過你,才那麼編的,還能免費多一個打手。”敖翔聽了一陣語結,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沒辦法,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啊。”
胡因笑着看着我說道:“不是朱元璋倒是真的,不過是我的真命天子這個假不了的,你們能那麼認識,也算是緣分吧。”敖翔馬上轉移開這個尷尬的話題說道:“師傅,我們發現了峨眉仙洞的地圖,等到開春了我們就準備去看看。”
胡茵眼睛一亮說道:“峨眉仙洞嗎?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什麼樣子,不過你們想去就去看看吧,我明年開春還有別的事呢,不能和你們一起去了,不過我要告訴你們,如果真的去了,就要小心,不管遇到什麼,冷靜處理,真要是遇到過不去的坎,就先撤回來知道嗎?別在衝動了。
看着胡茵的一臉疲憊,我也有點不忍心在問她什麼,也不知道這幾個月她跑哪裡幹什麼去了。我走到胡茵身邊,一把拉起她說道:“走吧,先去休息休息,然後再說別的。”胡茵一臉迷茫的看着我,也許她覺得我不可能有這個舉動。
她就那麼被我拉着,我也不顧其他人的眼光,就拉着胡茵往我的房間走去。這時候的胡茵,就像一個弱女子一般,毫無仙姑那種霸氣了。到了臥室,她似乎想說什麼,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說道:“別說了,什麼都別說了,先好好休息休息吧。”說着就把她拉到了牀邊。
她躺好,我給她蓋好被子說道:“以後別有些事都不告訴我,現在我覺得自己也很強了,就算無法面對,最少可以給你分憂啊。”胡茵微笑着看着我,閉上了眼睛說道:“知道了,等我睡醒了,在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好嗎?”
我沒有說話,轉身就出門了。到了客廳,其他人似乎都在等我呢。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都散了吧,散了吧,以後再說了。”敖翔看了看我,眼神說不出的怪異,張嘴想說什麼,最後又咽了回去了。我理解他現在的心裡,被別人忽悠了,還要去尊敬這個忽悠他的人。心裡估計也十分的矛盾。我也懶得搭理他,這事以後再說吧,現在先把這些人弄散了再說。
姬園嘿嘿笑着說道:“散到什麼地方,外面下雪呢?散哪裡?”我沒好氣的說道:“就是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各忙各的。”徐福手舞足蹈起來,在寫字板上寫道兩個字:“師姐。”我懂得他的意思,就說道:“我娘子現在累了,你們都都能看出來?等她休息休息再說吧,又什麼問題先問我,其實好多問題我也不清楚呢。”
多吉說道:“大哥,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狐妖怎麼突然變成了你老婆了?”我還沒說話,敖翔就怒了,說道:“嗨,怎麼說話呢。”我趕快打住敖翔說道:“你也別說話,我來慢慢給你們說。”
然後我就坐在沙發上面,給這些人開始講述一些他們知道和不知道的事。多吉知道的,敖翔他們不知道,敖翔他們知道的,多吉他們不知道。從胡茵開始認識講起的,包括我的那個先祖和胡茵的關係,聽得大家都是目瞪口呆的。
等我講完,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我對着喬玲說道:“去吧,給師傅倒杯水,師傅嗓子都冒煙了。”喬玲機械般的去給我倒水了,我拍了拍手說道:“大概情況就是這樣的,其他也沒什麼了,畢竟很多事我也不知道,等胡茵起來了,我們在慢慢的問,這次我一定不會讓她在跑了,一定要解開自己心裡的很多疑問了。”
隨後,大家都散去了,各忙各的事。估計晚上的時候,都會又在這裡集合。其他他們很多比我還好奇呢。畢竟是兩千多年的經歷的人物,肯定有許多額故事。在這等待的人之中,最爲焦急的不是敖翔,也不是我,既然是皮屍徐福。他幾乎是貼着我了,沒十分鐘就要問我一次他師姐胡茵什麼時候醒。我心想:“你這麼急幹什麼?兩千多年都等了,還急這麼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