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莉笑了笑,接着說道:“你們肯定不是爲了發財去哪裡的吧?”我搖了搖頭說道:“那種地方,倒找我錢我也不去。馬莉看我沒繼續說下去,也沒有在繼續往下問。岔開話題說道:“你們都懂一些道術吧?”我點了點不否認的說道:“我懂得不多,沒我兩個朋友懂得多,我最擅長的是算命。”其實我覺得吧,在我所有技能裡面,算命不算多麼精通,但是比起其他的技能,我覺得還是算命這項我最拿手。我原以爲馬莉會大吃一驚,誰知道她卻說道:“命運都是掌握在自己手裡的,人怎麼能算出來呢?我相信命運是可以改變的。”我無奈的點了點頭,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對於這樣的人,我們這種算命先生還是離的遠一些好,氣場太強了。
我平靜的說道:“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看法,有些人喜歡,有些人不喜歡。”馬莉伸出手右手說道:“那你給我算一算吧。”我嘿嘿笑着說道:“以看就知道你不懂的,道聽途說男左女右就伸出右手吧?”馬莉點了點頭,我接着說道:“左手三分天註定,右手七分後天成。一般看手相,最好雙手一起看,不過看相不是我最拿手的,我最拿手的是四柱,也就是八字。”馬莉笑了笑就把自己的八字說了出來,我拿出手機了看萬年曆,又拿出紙筆排好八字,看了半天,又想了想前幾天的事說道:“這個八字要麼不是你的,要麼就是你說錯了。”
沒想到馬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沒想到這個你都能看出來啊。”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八字如果是個男人,現在不是死了,就是在監獄裡服刑,如果是你的八字,前幾天你也不會又那一難,更不會被我們所救。”按照馬莉給我的這個八字,如果真的是她的八字,那麼前幾天她出事的時候就是意外,雖然不死,但是被克在所難免,但是這個八字前幾天根本沒什麼事,要是說有些事,那麼也就破點小財,沒什麼的,絕對有沒什麼生命危險。
馬莉呵呵笑着說道:“不好意思啊,其實我真的不太相信這個的,不過從現在看來,我有點相信了。”說完,馬莉又說出了一個八字。我無奈的說道:“希望這次是真的。”馬莉信誓旦旦的說道:“這次絕對是真的,要是錯了,肯定也是我媽給我說錯了。”我看了看這個八字,發現馬莉只比我大一歲多一點,今年才27歲多。我又問道:“你在哪出生的?”問她在那裡出生的,是爲了算太陽時,也就是太陽直射的地球的那個時間。總所周知,天朝是用的東八區北京時間,但是算命不能用,要用太陽時,如果北京時間是早上八點,那麼烏魯木齊也是北京時間八點,但是烏魯木齊真正的時間絕對不是八點,這時候估計烏魯木齊天才剛剛微亮吧。要換算成太陽時去算烏魯木齊的時間,也就是把北京時間往後推。
馬莉說道:“北京。”我排好這次馬莉給我說的這個八字,看了看她前幾天的運程,就說道:“這個把像是你的真正八字。”馬莉呵呵笑着說道:“當然了,這次絕對是真的。”看着她的八字說道:“你這個人雖然外表熱情,但是內心卻冷冰冰的,對吧?”馬莉有些吃驚的點了點頭,
我又看了看她五六歲那年發生的事,就說道:“你童年過得並不好,一直到你十八歲纔開始慢慢好轉的吧?”馬莉又點了點頭,我接着說道:“你啊,和父母的緣分有點薄,估計你也不是家裡的老大,這幾天你都是賺了不少錢,但是這些錢都不是那麼正道而來的吧。”馬莉吃驚的說道:“你是不是以前調查過我?”我笑了笑說道:“我又那麼無聊嗎?當初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在陵墓裡面是個瘋子,衝過來就掐我朋友的脖子,要不是我們反映快,我們就把你當妖怪給砍了。”馬莉笑了笑說道:“那你爲什麼都說對了?”我晃了晃她的八字說道:“你八字在我手裡,你一生的大概我都清楚個七七八八吧。”
馬莉又說道:“人家不是說命越算越薄嗎?”我一愣,然後有些憤怒的說道:“這話絕對是胡扯的,你想想,影響人的是天地五行,天地五行都是自然規律,什麼是自然規律,白天過去就是晚上,晚上過去就是白天,這就是自然規律,春夏秋冬這也是自然規律。難道自然規律被人算一算就改變了?自古以來算卦的多了去了,也沒見春天過了就是冬天,秋天過了是夏天不是?你想想,一加一等於二這也是自然規律,自古以來算過一加一等於二的人不少吧,那現在怎麼一加一還是等於二,爲什麼不等於零點五呢?”馬莉有點迷茫的點了點頭,我接着說道:“其實當人出生的時候,命運幾乎註定了,算是改變不了自然規律的,這好像是人牽着狗在遛狗,你人的路線是確定的,但是狗你就不好去確定它下一步的位置,這裡的人就是命,狗就是運,你技術好了,能預測狗下一步怎麼走,技術不好了,人的路線你肯定也能看出來。這也就是高手和低手的區別了。”
馬莉問道:“什麼能改變自然規律?”我嘆了一口氣說道:“風水,風水可以的,但是也是有侷限的,畢竟再牛的風水師,也不可能把春天變成秋天,都是局部的改變,來帶動全局罷了。”馬莉想了想笑呵呵的說道:“我還想相信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我看了看她的八字,嘆了一口氣心想:“想他這樣性格的人,是很難相信算命說的,也懶得給她解釋什麼,畢竟自己又不是發展什麼信徒,沒必要給她解釋那麼多,解釋的再多,也是對牛彈琴,浪費感情,還不如說點別的來培養一下感情,以後……”
我索性就收起了她的八字,裝在口袋裡,然後說道:“不說算命的了,咱們換個話題。”馬莉似乎勝利般的說道:“那你們爲什麼要去李淳風的陵墓呢?”我想了一會然後說道:“我現在告訴你,那裡不是李淳風的陵墓,而是他師傅袁天罡的陵墓。”馬莉大吃一驚的說道:“可是外界盛傳那裡就是李淳風的陵墓啊。”我搖了搖頭說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只能說道這裡了。”馬莉想都沒想說道:“我相信你,畢竟你沒騙我的必要,你要是騙我,就沒有必要救我。”我哈哈大笑,說道:“就算那裡是李淳風的陵墓,我也不會救你的,這完全是兩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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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莉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對我來說是一樣的,我覺得你沒必要騙我。”我笑了笑問道:“你們是爲什麼進去?”“發財嘍。”馬莉呵呵笑着回答說道。果然,和我猜的不錯,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千古不變啊,只有我這種倒黴蛋纔是不爲財進去的,不過我是爲了自己的命進去的。要是爲了錢,打死我我也不進那種地方,九死一生換來的錢,花着也難受,還不知道有命出來沒有。
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然後又拿出馬莉的八字看了看說道:“再過半個小時左右,我估計你要鬱悶不開心了。”馬莉疑惑的看着我說道:“這也是你算出來的?”我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不信你等着看咯。”馬莉不再接我的話茬,接着說道:“你那幫我看看我什麼時候能找到那個叫袁如海的人。”我撇了撇嘴說道:“我要是能算出這個,我還讓你幫忙幹什麼?我都成神仙了。”馬莉呵呵笑着,喝了一口咖啡說道:“你們什麼時候離開?”我想了想說道:“很快吧,我們在西安也沒什麼事,等我朋友找完朋友我們就離開了。”馬莉又問道:“那如果我找到袁如海這個人,怎麼聯繫你?”我拿出手機說道:“咱們相互交換個電話,我住在M市,如果你真的找到了,也可以到M市找我,情況屬實我就把那三個盤子給你。”我和馬莉交換了一下電話,馬莉說道:“好的,我會盡快的,呵呵,可要給我留着啊。”我撇了撇嘴說道:“就算我賣了,也會給你那麼多的報酬的,放心好啦,我對那些玩意沒什麼興趣,順手牽羊罷了。”“呵呵,這個我看的出來。”
沒聊多久,馬莉的手機就響了,然後她就和我告辭,匆匆忙忙的上樓去了。看着她的背影,我心想:“你馬上就要鬱悶不開心了。”然後喝了一口咖啡,準備繼續看開房的小情侶的時候,正好看到黑衣人進來了,似乎很匆忙似的。見到我正在大堂悠閒的喝着咖啡,就直奔我這裡而來。看他的樣子,我感覺好像出事了。果然,黑衣人走到我身邊,連坐下都沒坐下就說道:“快,上樓來,出事了。”聽了黑衣人的話,我二話沒問,跟着黑衣人就上樓了。進到房間,多吉既然還在睡覺。黑衣人拍醒多吉說道:“快起來,出事了。”多吉迷迷糊糊的還問道:“出什麼事了?”我有些着急的說道:“先起來再說,快點。”多吉看我這個語氣,也明白事情可能有點嚴重,馬上就坐了起來。
黑衣人這纔有些着急的說道:“剛纔我打探到的消息,我們離開袁天罡的陵墓不久,就有另有一批人再次進入,這次進去的最少有七八個,什麼人我沒打聽到。”我心想:“這算什麼大事?那裡又不是咱家菜園子,誰不怕死就進去唄。”黑衣人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接着說道:“爲什麼有批人這個時候進去?爲什麼是在我們破掉所有機關以後再進去?這批人和我們救的那個女人到底有沒有關係?他們是衝着什麼進去的?”多吉說道:“就算和我們救得那個女人有關係,也是爲了錢進去的吧?”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會,我們救的那個女人叫馬莉,剛纔我還和她一起喝咖啡呢。”黑衣人和多吉有些吃驚的看着我,我就把怎麼和馬莉相遇一直到給她算命的過程全部都給黑衣人多吉敘述了一遍,多吉嘿嘿笑着說道:“大哥你豔福不淺啊。”我白了他一眼說道:“說正事。”黑衣人沉思了一會說道:“她怎麼知道我們住在這裡,跟蹤我們?”我搖了搖頭說道:“我絕對是巧合,就算跟蹤我們,他們爲了什麼?我給她說的咱們這裡就三個從墓裡那出的三個盤子,其它什麼都給告訴她。”黑衣人點了點頭說道:“看來真的是巧合,如果他們是爲了錢,現在這三個盤子早就沒有了,包括我們的行李。你覺得讓她幫忙找袁如海妥當嗎?”我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總之多一個人是一個人吧。”
黑衣人不在提這事,轉移話題說道:“就算是馬莉告訴那些人的,但是馬莉再傻,我們帶她出來的時候,她也應該知道里面的機關都被破了啊,告訴他的同伴進去撿漏,也不應該一次去那麼多人啊,目標太大了。”我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這夥人和馬莉沒有關係,肯定是另外一幫人。但是他們進去到底是爲了什麼?”黑衣人說道:“我想他們絕對不會單單的是爲了文物進去的,肯定還有什麼別的目的。不然一次不會進去那麼多人,除非你是國家考古隊的。”我也點了點頭,然後黑衣人接着說道:“還有另外一個消息,也是我爲什麼這麼重視這幫人選在這個時候進去的原因,我師叔死了,就在他讓人給我送完信以後。”
突然之間,我不能接受這個現實,以爲黑衣人在給我開玩笑。我也突然明白,爲什麼那個算命的老頭不讓我們去找他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