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看過一個帖子,說是一對戀人一起坐摩天輪,當摩天輪達到最高點時,如果與戀人親吻,就會永遠一直走下去。
傳說摩天輪的每個盒子裡都裝滿了幸福 ,當我們仰望摩天輪的時候,就是在仰望幸福,幸福有多高 ,摩天輪就有多高 。
其實我們所要的幸福很簡單,從那裡往下看,人都很渺小,我相信,世界雖大,但總有屬於我們簡單的幸福 。
時常木訥的魏老師今天破天荒的向學校請了假,帶着我來到遊樂園,站在摩天輪的腳下。
我帶着疑惑,踮起腳尖,雙手環上他的脖頸,仰臉問他:“親愛的魏信魏老師,今天爲什麼不上班?幹嘛帶我來遊樂園呢?怎麼突然這麼浪漫?”
魏老師不顧我的追問,先是附上了我脣,然後半彎着手指在我的鼻樑上輕輕一刮,笑道:“可愛的頌頌,今天可是我們第一次天台親吻的紀念日,想起來了嗎?”
我恍然大悟,思緒突然被拉回從前......
和魏老師已經冷戰了好些天,那件事情我也早已經給給魏老師道了歉,面對他的無動於衷,我也執拗到底。
魏老師的課我還是照常上,他在講臺上講他的,我在下面認真聽我的,收斂起了我以前在魏老師講課時的小迷妹狀態。有時候碰上他的視線,我立馬假裝若無其事的看向窗外,表現出面無表情的無視。
下課他走時,我再也不會像以前一樣他前腳剛走,我後腳就拔腿跟上跑到樓梯口目送着他離開。
在校園無意間碰到他時,我再也不會驚慌失措或者心潮澎湃的向他打招呼。
有幾次我好像看到他眼裡似乎浮着失落,但是一看到他那張冷若冰霜的臉,想起之前他無情的話語,我就更加收起自己從前的熱情,逼着自己對他視若無睹。
直到學校組織的一次家長會纔打破這場無休止的冷戰。
我們班主任要求班裡每位學生的家長都必須到場,父母不在身邊的要求我們自己想辦法,以便達到家長會那天每位同學都必須要有一位監護人。
這件事情令我很苦惱,我的父母壓根就聯繫不上,舅舅前些天又去了美國,時間緊迫。我實在找不到監護人來開參加這次家長會。
然後我就跑到辦公室向班主任說明了自己的情況,看他能不能通融。不料班主任卻告訴我,“你的情況魏老師已經提前跟我打過招呼了,家長會那天他去。”
聽到這個消息,我好不容易對魏老師建立起來的“圍牆”瞬間坍塌,不復存在。原來他還是在意我的。
...
家長會開完後,魏老師終於開口和我說話了,“元頌,一會兒你來下天台,我等你。”
我激動萬分的飛奔到天台,魏老師早已在那裡等候,我走近他,對着魏老師的背影大聲喊:“魏老師!我來了!”
他聽到,猛然轉過身,緊緊的把我擁入懷中,下巴不停地在我的脖子間輕輕磨蹭,溫柔的呢喃:“元頌,我被你降服了,真的。你就是一株罌粟,我已經上癮了...”
他還說了好些動聽的話,卻不知我早已陷入他突如其來的溫情...
一直將我擁入懷中的他,表露完心聲後,用久違的、厚實且溫暖的雙手捧起我的臉,緩慢的將他的脣湊近我的脣烙下輕輕一吻...
原來魏老師的脣是那樣的軟,他的吻也是那樣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