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法芙公主的確混進了勃撒羅城,此刻因爲攻擊的巴格達哈里發木斯塔辛的軍隊退走,勃撒羅幾乎恢復了平靜。許多人在忙於修補被炮火破壞的城牆,城內的房子則由平民自己修補。而且因爲止次的大戰,許多平民都在逃離,這讓趙旭一籌莫展。
畢竟這裡不是黃沙城,沒有那麼多混血人支持他,而且他最想不明白的就是,自己對於勃撒羅的人沒有劫掠也沒有增加稅收,可是爲何人心會不穩呢?他死活就不明白,趙伏波在亞丁城可是經過了一番血戰之後纔拿下來,爲何亞丁就那麼紅火呢?
其實這是因爲趙旭根本沒有弄明白這些事情的根本,平民信不信教實際不是重要的問題。相對於餓死的話,實際信仰天主還是撒旦都不是重要的問題,最重要的問題是活着。因爲死人沒有信仰。而對於一個活着的人最重要的問題,則在於安全,其實就是衣、食、住、行,最後可能纔是信仰。
這也就是華夏島不允許過度的信仰存在,亞丁雖然允許,但同樣不得逼迫的原因。面對大量的工作機會,以及廉價而又豐富的食物,在許多平民那兒對於信仰也就淡了許多。畢竟在亞丁城裡生活,比起其他城裡那是好的太多了。另外趙伏波對於最早亞丁行省聯軍的打擊,也告訴了所有人,他是一個絕對的強者。
而在黑暗時代的亂世,還有比跟隨一個仁慈而又絕對的強者討生活更好的選擇嗎?最少對於平民來說,沒有!這也就是趙旭在受到了巴格達哈里發木斯塔辛軍隊攻擊之中,露出不支而不得不前往黃沙城之後,城內靠近城牆的民居受到了許多的破壞。這讓阿拉伯平民擔心,他到底有沒有能力保護他們。
“趙旭,要不我說你這個人不開竅,知道百姓們爲何走嗎?他們的房子沒了,工作沒了,你能給他們什麼,讓他們忠誠於你呢?”
舒鈺兒此刻真如同度假一樣,身邊跟隨着娥麗婭,兩人身邊一人一支左輪。另外還跟着四五個侍發,她們給趙旭說的清楚,他有什麼不軌舒鈺兒就會以死相拼。結果就不必說了,趙旭又不傻,非要受趙伏波的追殺才甘心。因此此刻的情形大約是舒鈺兒與她身邊的人無法離開,趙旭又不敢過分的威逼。只好時不時用舒鈺兒威脅華夏島的人,弄來些火槍又或者其他東西也就罷了,但重要的一條是,紫雲莊的商路不能斷。
被舒鈺兒損了一通的趙旭臉上不由一紅,不過他聽出來了,舒鈺兒是給他支招呢。雖然他知道,舒鈺兒絕對不可能喜歡自己,給自己支招不過是意圖讓自己放鬆警惕。不過她支的這個招,多少也有些板眼。
“香蓮,這事就交給你辦吧!給城中房屋受到攻擊的百姓們一些錢,讓他們重新建房。另外,我們的火槍工廠也要快些開張,還有我們是不是也可以燒些瓷器呢?……”
舒鈺兒提了一句,趙旭就想起來一堆。原因在於,無論父親趙無極還是香蓮,因爲面對着連綿的戰火,以及前面師詩姐弟的鬥法,都還沒有來得及往那兒想呢。身上穿着新裝,有意與舒鈺兒鬥美的香蓮,這時心裡的醋勁卻又翻騰起來。她不明白趙旭以前恨不得舒鈺兒死掉,可是這個紅顏妖孽出現在這裡的時候,趙歸在她面前淨裝了名士風度了。
“哼!”
從香蓮那兒發出的,一聲若有若無的冷哼想起來,原本在城頭散步而且面容平和的舒鈺兒,對於這聲冷哼彷彿根本沒有聽到要產。她只是從此刻不再與趙旭說話,而這就足以使趙伏波對一旁的香蓮不滿了。
趙旭雖然知道,舒鈺兒在這裡散步,不過是給人制造救她的機會,趙旭的跟隨也不過是擔心她被別人救了。可是當他可以走在舒鈺兒身邊的時候他才發現,今天的舒鈺兒已經不是過去,還稍稍有些青澀的美麗。
如今的舒鈺兒就彷彿美麗盛開的花朵那樣,那份矜持的氣質,那無法言喻的美麗。雖然趙旭有過師詩、香蓮以及其他美女墊底,趙旭還是輕易被那顛倒衆生的美麗迷惑了。
舒鈺兒的美麗根本不用被形容成什麼驚爲天人,三娘在柳苑裡培訓出來的那種皇后的雍容,以及飽讀詩書體現出的氣質,加上妖孽級別的紅顏,可以說是造物主最完美的產品之一。以宮紫與水蛇腰的嬌豔、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的嫵媚、師雪容與艾麗莎的清純都無法與她匹敵。唯只有綺麗爾、朱莉安娜的活力以及阿米娜的冷豔或者還可以一比,但細細一看的話,又不能不說稍有遜色。
被破壞了這種美,趙旭轉過臉來,狠狠的瞪了香蓮一眼。他眼神之中的狠辣讓香蓮嚇了一跳,以她認爲的趙旭來說,這是他有心殺人的前兆。無論趙旭再如何瞪香蓮,如果逗舒鈺兒說話,可她許久都沒有搭理他。過了好一會之後,才幽幽的說了一句
“何必呢,趙旭你該知道,在香蓮的心中,你的位置有多重要,我真不明白……趙旭,你想你該聽我的話,有些人也許你失去之後,纔會懂得她的重要性!”
趙旭知道舒鈺兒的意思,他也承認舒鈺兒說的不錯。轉過臉看了一眼香蓮。只可惜香蓮剛剛又恨恨的瞪了舒鈺兒一眼,這讓趙旭的心裡卻十分不舒服起來。
“哼!”
他也冷哼了一聲,只這一聲,就把香蓮嚇出了滿臉的惶恐。趙旭心中實在是想,將來倘若舒鈺兒能成爲自己的正妻,或者他可以考慮香蓮成爲側室。可只要一想到以前的那些事情,趙旭的心不由的又香蓮又冷了起來。尤其她還在妒忌舒鈺兒的時候,就更是如此。
“香蓮,你便去辦我交給你的事情吧!”
趙旭的話不禁使香蓮流露出一股悲憤的神情來,她不明白這麼久,自己爲趙旭做了所有的一切,可是爲何他就不正眼看自己一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