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爲何?”張武奇道。
“您不知道,知府大人爲人寬厚,一般只要咱們沒犯什麼大錯,頂多就是責備幾句,但是這位二小姐可不一樣,她身後的來頭比知府大多了,據說小樑王一直都想娶她爲妾,所以暗中長派人保護着她,只要發現誰得罪了她的話,一定沒有好果子吃。咱們還是撤吧,二小姐最是護短,這小子是她的先生咱們是動不的了。”
“哦——”張武忍不住深深的望了嶽少安一眼,心中一驚,倒吸了口涼氣。
他又上下掃視了嶽少安一眼,最後將目光定格在了周小姐的身上,見她輕輕一笑,百媚千嬌,配上一身的綺羅綢緞,玉項珠環,宛如仙子入塵,當真是人間絕色。
張武輕嘆了一口氣,看來這女子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吶,今日的事情討不得好了,收氣定神後,他對着嶽少安一抱拳道:“兩位請便,這當中應該還存在一些誤會,在下會重新查過的,就此告辭了。”說罷,帶着幾人訕訕而去了。
望着幾人漸遠的背影嶽少安輕輕的搖了搖頭,王宣書卻衝着幾人鼻孔裡哼了一聲,才又扭過頭道:“嶽先生,我們快些走罷,我見那田小姐急的都快哭了,想必田先生的病情很是嚴重!”
嶽少安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道:“走罷!”
王宣書連忙前方帶路,嶽少安緊隨其後,快步朝着田程住着的小院行去。
周小姐蓮足踏地,悠悠邁着步子往屋中折返,走了兩步,忽然叫下一頓,一雙秀目扭頭輕瞭,望着嶽少安的背影黛眉微皺,凝目沉思了一會兒後,嘴角微微上翹,嫣然一笑,竟然足下疾行,朝着嶽少安追了過去。
一路之上,嶽少安心情複雜的厲害,如果田程有個好歹的話,主要責任便在他的身上,雖然他很是討厭那個老頭,但還不至於想他死,所以,此時他的心中隱隱有些內疚,越想越是心急如焚,禁不住加快了腳步。
來到田程的小院之前,嶽少安正要上前敲門,突然身後傳來一陣嬌笑聲,他忍不住回頭望去,只見一張國色天香的面孔便出現在了面前。
那俏臉,玉面粉腮,媚眼纖鼻,櫻桃小口,雖是一襲素衣,卻光華隱現,行走間如弱柳扶風,顧盼間美目盈盈望來直入綠葉中的桃花,山泉裡的紅果,說是青澀還顯嫵媚,小口微微開啓,朱脣嫣紅圓潤,說不出的性感妖嬈。
一聲細若髮絲卻穿骨透心的聲音道:“嶽公子行慢些,奴家都趕不上了……”說着美眸漣漣輕輕瞟來,似有款款深情貼了過來一般。
嶽少安本就是狼道中人,那能禁得住這般明目張膽的挑逗,只覺的熱血上涌,尤其是那誘人的渾圓朱脣,更是讓他遐想連連,某方面已經有了雄起之勢,急急而立,險些破開褲襠衝了出來。
不過他雖然此時血脈膨脹,但卻並非淫蟲上腦,聯想起第一次見面時她那溫文爾雅的可人模樣,再看眼前着嫵媚女子,竟似不是同一個人一般,再憶昨夜她那冷漠的神情,不由得腦中一清,硬是將那邪火壓了下去。
“周小姐跟着在下,所爲何事?莫不是怕事情敗露而善後的?”嶽少安似笑非笑的言道,言下之意,便是問她是不是想殺人滅口,他不想把王宣書扯進來,故而隱晦的說了出來。
“呵呵……”周小姐擡起小手,輕輕撩去鬢角垂下的一絲秀髮,嫵媚一笑道:“嶽先生真是會說笑,小女子手無縛雞之力,說什麼善後,做善事到是有的。”說罷,面色一正,居然媚色盡收,嫣然又成爲了初次見面時那個溫文爾雅的俏麗女子。
嶽少安看着她一張美臉變幻無窮,興致所至,竟然氣質也跟着一同變化了,心下暗暗嘆道,真是個妖精。
嶽少安雖然拿捏不準她心中的想法,不過看模樣她似乎沒有什麼惡意,最起碼眼下是如此,隨即心下微安道:“周小姐說的在下糊塗了,做善事跟着我幹嗎?莫非你認爲看着我就是做了善事了?我還沒壞到那種程度吧?”
“公子倒是好興致,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你不是來救人的麼?在耽誤下去就不怕那人有個好歹?”周小姐微微一笑,一雙美眸如同秋水淡淡,望着嶽少安言道。
“哦!”嶽少安面色一緊,隨即明白了她話中的意思,雙眼一亮道:“小姐的意思是,你是來救屋中那人的?”
“救人可不敢當!”周小姐眼角微微一瞥,斜睨着嶽少安,又露出一絲媚色道:“小女子只是略通黃岐之術,能不能救的人來不敢保證,不過總好過你們這些只會做文章的書生吧。”
“此話當真?”嶽少安眉間一凝問道。
周小姐也是面色一正,肅然道:“然也!”說罷,忽然噗哧笑出了聲來,小手輕輕掩着小口,直笑的柳腰微彎,花枝亂顫,才停了下來,緩了緩氣道:“公子怎麼便的這般嚴肅了起來,像個老學究一般,小女子還是喜歡那個來杭州之時,馬車中的你!”
“好了!”嶽少安微微擺手道:“小姐既然是來救人的,那麼我們便進去吧,咱們的事稍後再談,救人要緊。”
“好吧!”周小姐收起了笑容,點頭言道。
王宣書一直站在一旁看着兩人只發愣,這時聽嶽先生說是要進去,急忙上前敲起了門。
隨着敲門聲的響起,院中傳來一陣碎步輕響,接着院門兩旁分開,一個俏麗的小丫鬟探出了頭來。
那丫鬟顯然不認識王宣書,懸月當空的夜晚一個男子前來叩門不由得的讓她微感緊張,警惕的眨了眨眼睛問道:“你找誰?”
王宣書也看出了她拘謹的模樣,急忙拱了拱手道:“我乃嶽先生的書童,你家小姐讓我尋我家先生的,現在先生已到門口,勞煩通報一聲。”
嶽少安來到這個年代雖然有些時日,但他那現代的思想卻不曾改變多少,對於男女授受不親這個概念沒有王宣書深入,聽着那丫鬟的聲音,他心中擔心田程的狀況,也不急等她回去通報。
他依稀記得田月玲曾叫這小丫鬟爲環兒,轉過身來一推院門道:“是環兒姑娘吧,田先生怎麼樣了?快帶我去看看吧。”
環兒晚間還見過他的,一看是他,便放下心來,舒了一口氣後,微一施禮道:“原來是公子來訪,環兒怠慢了,小姐吩咐過的,公子快請進吧,小姐就在老爺的屋中。”
嶽少安點了點頭,也不搭話,率步向裡面行去。
王宣書剛想隨後進去,卻掃見周小姐走了過來,便側過身來,將周小姐讓到前面,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請小姐先行。”
周小姐對着他點頭一笑,邁步走了進去。
嶽少安來到屋前,推開房門,恰好一雙美眸朝門口望了過來。
那眸中淡淡的水霧飄起,眼皮微帶腫紅,鬢髮撥亂,細膩蒼白的俊臉上尚有淚痕,一襲及地長裙裹着清麗脫塵的凹凸身段,略顯消瘦的尖利下巴透着一絲憔悴,望着嶽少安秀眉微舒的姿態更是撥人心疼,端的是我見憂憐。
嶽少安望着她憐人的模樣,心中又是不忍,又是慚愧,差一點就脫口告訴他田程是被自己揍成這樣的,但張了張嘴,還是沒能說出來。
他緩步上前柔聲問道:“田先生怎麼樣了?”
田月玲看着他,面色一緩道:“公子來了便好,叔父先前醒來一陣,盡說些胡話,任憑月玲怎麼勸慰都不管用,這會吃了藥又睡去了,不知是哪個狠心的人把叔父打成這般模樣,月玲都沒了注意,不知該怎麼辦好了,在這書院之中月玲又不識幾人,只能勞煩公子了。公子切勿見怪!”
【最近和諧之風嚴重,小墨寫來總覺縮手縮腳的,YD一詞被和諧,描寫個女子PP也被和諧,寫個FD不羈還是被和諧,小墨每次發章節都覺的改半天章節中的詞,改的多了便感詞窮,故而小墨奮起拍桌,氣沖沖的找到編輯怒問道:“怎麼什麼都不讓寫了?什麼詞都和諧,俺的讀者都看的不爽了,能不能把尺度放寬寫,不然俺都有被分屍的危險了——”編輯MM盈盈一笑道:“涉黃當然要被和諧的!”我怒曰:“寫個女子身材凹凸有致,PP挺翹也算涉黃麼?”編輯MM雙眼圓睜道:“算!當然算,這麼黃了,還不算?”
誒——小墨我…………憋了半天…………@%¥&%……*……&@#¥……還是算了,俺什麼也不說了,好難不和女鬥,好狗不和雞爭。
俺碼字去,碼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