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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解除心中的疑惑也可以,不過你要先回答我的問題,”太乙長真淡笑一下,看着易天問道:“你的名字究竟叫什麼?”
“弟子易天,”易天回道。
“嗯,這還差不多,如此看來,你是易門的子弟了。那正好,那我問你,那天晚上在皇城外面的山巔上,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女孩又是怎麼受傷的?”太乙長真眯眼看着易天問道。
“她是被我打傷的,”想到牟騰丹的傷,易天禁不住心裡一陣的抽痛,不覺是更加擔心牟騰丹的情況,忍不住問太乙長真道:“她,現在到底怎樣了?”
“還沒輪到你問我問題,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完。”太乙長真很冷硬地回道。
見到太乙長真的這個模樣,易天知道他對自己壓根就不屑,畢竟太乙長真的修爲高深,在這種高高在上的修道高人眼裡,易天應該和螻蟻無異,所以,他自然也不容許易天違揹他的意志。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必須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你沒有自己做主的自由,因爲他隨時都可以用手指捏死你!
到了這時,易天算是徹底明白自己所處的位置了,不覺是現出順從的模樣,回道:“那天晚上,其實就是我和,和她在山上對戰。後來,她試圖自殺,我沒能及時阻止,於是就變成了後來的樣子,差一點就沒能救回來。”
聽到易天的這個話,太乙長真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不覺張眼看着易天道:“既然你們對戰。那麼,她又爲何要自殺?她既然自殺了,你又爲何要救她?既然你不願意她死,爲什麼又和她對戰?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她,她是我姐姐,但是現在已經不是了,因爲。我只是冒充她的弟弟,已經被她拆穿了。她想要殺我,但是殺不了,就想用死來懲罰我。”易天回想牟騰丹當時的舉動,禁不住心情低落,有些提不起勁來。
“讓我想想。”太乙長真畢竟是經過了數百年歲月的老狐狸,所以,這個事情,他很快就猜到了一些根底,“你的意思是,你很在乎她,但是她很恨你。所以,既然打不過你,她就用自殺的方式,即懲罰了她自己,也讓你一輩子心痛,對你也形成了懲罰,對嗎?”
“差不多吧,”易天點頭道。
“英雄氣短。兒女情長,看來你們之間這是有解不開的結啊,哈哈哈,”太乙長真大笑了起來,但是隨即卻是臉色一冷,看着易天道:“不過這些事情,老道我壓根就不關心。我只問你。水神禺京槍,是不是在你手裡?”
“什麼水神禺京?”易天被太乙長真問得一愣,但是隨即他心裡一動,似乎記起了什麼。
水神禺京。這個名字,他並非是完全沒有聽過,至少,就在不久前,他似乎還在某個地方見過。確切來說,應該是見過一座隱蔽的古墓,也就是水靈納洛她們所供奉的先祖之墓,那墓主人似乎就叫什麼水神禺京大帝。
而且,易天此時自然而然想起了自己乾坤錦囊裡面的那把怪模怪樣的長槍,那槍似乎就是由那水神禺京的屍體變成的。
難道這老道所說的就是這個東西?
易天到現在爲止,都還不知道這槍有什麼神奇之處,或者說是,還沒能把這槍的力量開發出來,他只是在無意間,用這槍擋過牟騰丹的全力一擊,發現這槍的力量極爲強大,堪稱神器。自從那次的事情之後,易天一直還想着要好好研究一下這槍的用法,發掘一下它的潛力呢,沒想到,他還沒來及研究,就已經有人追過來,想要搶這個東西了。
易天也不傻,他自然不會把這麼一件寶貝拱手送出。
“水神禺京槍,乃是小四象神兵之一,堪比神器,你真的不知道嗎?”太乙長真皺眉看着易天問道。
“弟子着實不知,弟子從小在山野長大,並不懂得什麼叫做小四象神兵。”易天開始裝傻,與此同時,心裡卻是不自覺地感到有些震撼。沒想到他誤打誤撞,居然得到了一把小四象神兵。要知道,這小四象神兵,可都是超越天級的神兵利器。凌雲山積澱如此深厚,也不過是擁有四把而已,而且其中黑蛟還遺落了。不過,黑蛟的下落,易天卻是知道的,所以,現在看來,易天其實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掌握了兩把小四象神兵。而如果他能夠再找到兩把的話,那樣他就可以締造真正意義上的“小四象陣”了。
到了那時,天地盡在我手,日月任吾採摘!
到了那時,即便是對抗凌雲山也不成問題!
到了那時,便是易門真正崛起之時!
越是明白小四象神兵的貴重,越是心情激動,易天就越是不會把事實說出來。這是他難得的機會,也是整個家族的希望,他不能輕易放棄。
“你當真不知道?那這個東西你認得麼?”太乙長真冷笑一聲,擡手向易天展示了一樣物什,引得易天心中再次一驚。
乾坤錦囊,居然在太乙長真的手裡,他定然是趁着自己昏迷的時候,把這東西拿過去的。而水神禺京槍,就裝在乾坤錦囊裡面。怎麼辦?易天一時方寸大亂,差點就要合盤交待事實了,但是,隨即,他轉念一想,又鎮定了下來。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太乙長真應該是還沒能打開那乾坤錦囊,畢竟那乾坤錦囊裡面的玄天機關,不是一般人能夠破解的。易天之所以能夠破解那機關,不過是因爲他擁有朱雀天炎的力量而已。太乙長真顯然沒有這種特殊能力,所以,雖然他修爲高超,但是卻依舊拿那機關沒有任何辦法,不然的話,他應該已經帶着水神禺京槍離開了,哪裡還會在這裡和自己磨嘰廢話呢?
他現在之所以把自己綁了起來。又這麼細細審問,想必是因爲他壓根就不敢肯定易天到底是不是把水神禺京槍藏了起來。
既然他不確定,那事情就好辦了。
“這是弟子在一次海外探險時,意外得來的物什,弟子到現在爲止都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寶貝。也不曾把它打開過。仙尊若是喜歡這東西,那就送給仙尊好了。權當弟子的一點心意。”易天故意裝出大方的模樣,實則心裡卻在不停地打嘀咕。心說這老傢伙不會這麼不要臉,就這麼大方地收下了吧。
“好,既然是你的心意,那我就收下了。”結果,太乙長真居然就是這麼不要臉,他很愉快地把乾坤錦囊揣進了懷裡。這下易天真的是肉疼了。那乾坤錦囊裡面可是裝着他的全部身家啊。這一旦送了出去,他立刻就變成窮光蛋了,這種感覺絕對是讓他無法接受的。
“額,”當下,易天舔了舔嘴脣,對太乙長真道:“那仙尊現在可以放了弟子了嗎?還有,那個女孩在哪裡。仙尊知道嗎?”
聽到易天的這個話,太乙長真皺了皺眉頭,心想,如果真的收了這乾坤錦囊,那自己倒是真的不好再繼續爲難易天了,畢竟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既然收了人家東西。那就不能再幹一些不道義的事情。太乙長真好歹也是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所以他的自負和高傲,不容許他去做一些低劣的事情。
“哼,你想的美,你以爲你用這麼一個連打開都打開不了的破玩意,就能糊弄我了嗎?老道的寶貝多的是。纔不會稀罕你這個破口袋!”太乙長真說話間,將乾坤錦囊丟還給了易天,接着則是冷眼看着易天道:“你只實話實說,你究竟有沒有見過水神禺京槍?你若說不出來。我就這麼一直捆着你,而且,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那個女孩你也別想再見到了。我會讓她死得很安靜。”
“你!”易天心頭一驚,沒想到這個老傢伙變臉這麼快,不覺是有些憂心,還真的擔心他殺了牟騰丹,那樣的話,自己的罪責可就有些大了。
但是,隨即,易天眼睛一轉,又想到了辦法,不覺是露出滿臉無所謂的神情,對太乙長真道:“仙尊最好現在就殺了她,弟子絕對會真心感謝仙尊的厚恩。”
“哦?”聽到易天的話,太乙長真不覺有些疑惑道:“難不成,你不想救她了?”
“哼,我爲什麼要救她?說白了,我原本和她就是仇敵。實話不怕告訴你,她是牟星寒的女兒。在凌雲山上,她的家族和易門一直都是解不開的仇敵。但是,不巧的是,現在易門佔了上風,她的父親因爲爲人不正,受到了仙門的處罰,而她的弟弟,則是我親手殺死的。我殺了她的弟弟之後,又冒充成她的弟弟接近了她,差點將她給玩弄了。哼哼,我之所以要救她,不過是想要把她囚禁起來,當成我的玩物和禁臠而已。我要讓她受盡痛苦和折磨,一輩子都在黑暗中渡過,最後含冤慘死!”易天有些瘋狂地說道。
聽到易天的話,太乙長真瞪眼看着易天,許久才悠悠道:“沒想到你的心腸竟是如此歹毒,那女孩遇到你,當真是莫大的不幸。”
“所以,你殺不殺她,跟我完全沒有關係,你殺了她,我不過是少一點樂趣,少一個玩物而已。”易天不屑道。
“豎子,給老夫住嘴!”聽到易天的這個話,太乙長真再也按捺不住怒火,彈指抽了易天一巴掌,用元氣封住了易天的嘴巴。
“嗚嗚嗚——”易天鼓着眼睛,還想說話。
“哼,老夫今天就殺了你這心腸歹毒的小子,替天行道!”太乙長真說話間,手心結印,一片刺目的白光乍現。
見到太乙長真的舉動,易天瞳孔瞬間凝聚,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太乙長真看樣子是真的想要殺了他。
易天這個時候,想要反抗,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首先他現在被死死地綁着,另外,他的能力雖然很特殊,可是修爲畢竟有限,太乙長真畢竟是飛天級別的高手,想要殺他,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現在易天唯一能做的,那就是逃跑,也幸好他的雙腿沒有被綁住,否則的話,估計這第一下,他就要被那光球碾成肉醬了。
“轟!”一聲震響,飛天級別的高手所發出來的高能光球,攜帶着的力量何等巨大,一擊過後,已經是將易天腳底的那塊幾丈見方的大青石轟擊成了碎塊。
霎時,石洞中煙塵瀰漫,一片迷濛。
太乙長真一擊過後,便沒有再有任何動彈,他依舊是靜靜地盤坐在石頭上,似乎對什麼事情都不太關心。
“哼,出來吧,你這點修爲,在我面前躲貓貓,還太嫩了點。”許久,太乙長真冷聲道。
“還請仙尊不要殺了我。”片刻之後,易天從角落裡一拐一摸地走了出來,身上依舊被那根繩子綁着。
“你若在出言不遜,老夫可能就真的要殺了你了。”太乙長真擡眼瞪了易天一眼道:“坐吧。”居然是十分客氣。
易天無奈地重新坐到亂石堆上,靜靜地看着太乙長真。
“仙尊還有何吩咐?”易天皺眉問道。
“你到底知不知道水神禺京槍在哪裡?”太乙長真又把話題扯了回去。
“弟子着實不知,”易天說道。
“這不可能,那天晚上我明明感應到了水神禺京的氣息,這氣息不可能憑空出現。”太乙長真皺眉道:“如果不是你,那定然另有其人。那你告訴我,那天晚上在山巔之上,除了你之外,到底還有沒有其他人?”
“還有牟騰丹,”易天很肯定地說道。
“廢話,我是問,除了你們兩個人之外,還有沒有第三個人!”太乙長真吹着鬍子對易天道。
“這個,這個弟子也不知道啊,除了我之外,也就牟騰丹一個人了。”易天說到這裡,不覺是眼睛一轉道:“仙尊爲何這麼肯定,那個什麼水神禺京槍,一定就是在弟子手裡的?仙尊爲何不問問那牟騰丹,說不定她知道的呢?”
“哼,她要是有水神禺京槍,你早就連渣都不剩了,你還能打得過她?”太乙長真不屑地看着易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