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樂推出的服務項目,其實就是讓城裡人體驗一,農家的日常生活,感受城鄉的差別,風吹草動時也給城裡人提供避暑消譴的好去處。
徐永民租了兩柄鋤頭,帶着雪兒進了竹園。
城裡此時已經是炎炎盛夏,但在深山竹林裡,卻是冰風送爽,雪兒就像只歡快的面靈鳥,哼着悅耳的歌謠,不時在徐永民身邊轉來轉去,不明採摘幾朵林間的野花,纏着徐永民幫她插在發發間。
最近這段時間,對於雪兒來說無疑是快樂的。
雖然她也不是第一次來農家樂玩了,可這次有癡愛的男朋友陪着,滋味就完全不一樣了。
“笨笨熊,快來呀,這朵花好漂亮喲……”
“死人,你怎麼走那麼慢呀?”
“哎呀,蛇,有蛇……”
……
徐永民不緊不慢地跟在雪兒身後,感到心花怒放,青山美影,綠色*人,又哪裡比得上美人體態婀娜,輕嗔薄怒,輕盈跳跳動間,佳人乳波臀浪迎而襲來,當真讓人如癡如醉……
但雪兒的歡笑究然凝固了。
因爲她看到了莫菲,這位美麗不輸於她,豔色卻尤勝於她的熟婦正俏和生地擋在前面,粉臉上還掛着惱人笑意,薄薄的春衫緊裹着似欲破衣而出的豪乳,勒出一道深深的乳溝,光滑如衝浪板般的腹部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讓人難以相信她已經是一個六歲小男孩的母親了!
雪兒嬌哼一聲,扭腰回走,自從莫菲跟徐永民糾纏不清之後,她便已經再沒有跟莫菲說過一句話,也再沒給過她好臉色看了。本來嘛,一山難容二獅,兩女難配一夫,她和莫菲已經成了水火之勢,還有什麼掩飾地。
雪兒拉緊徐永民的手,撅着小嘴道:“阿永,我們走。”
徐永民卻紋絲不動。
雪兒愕然擡頭,發現徐永民的臉色有些凝重,正脈脈地望着她,彷彿有許多話要說,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的樣子。
“雪兒妹妹,我可以和你談談嗎?”
身後傳來莫菲輕柔的聲音。
雪兒輕哼一聲,說道:“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莫菲轉到雪兒跟前,美目裡流露出一抹悽豔之色,低聲道:“雪兒妹妹,我知道你恨我,討厭我,因爲……因爲我也喜歡小永。”
雪兒哼了一聲,扭頭繼續不理莫菲,一副你既然知道還好意思說地模樣。
莫菲輕聲道:“雪兒妹妹,身爲一個女人,一生最大的願意總是希望能找到一個深愛自己而自己又深愛着地男人,可現實的列酷而又無奈的。要找到這樣的男人談何容易?現實真的很列忍,讓我們找了同一個男人。”
雪兒氣極,冷聲道:“你不是已經有老公疼你愛你了麼?爲什麼還搶有家男朋友?”
莫菲悽然笑笑,說道:“雪兒妹妹,我今天想和你說地就是這件事。其實,我和王斐的所謂的婚姻並非大家想象的那樣,不但沒有幸福可言,對於我來說,甚至還是一場災難……”
雪兒驚愕地轉頭望着莫菲,莫菲這番話還真是有些出乎預她地預料!原來,同事們都認爲莫菲嫁入豪門,婚姻生活理應很幸福纔是雪兒還真沒想到莫菲竟然會親口說她的婚姻生活就像是一場災難。
徐永民乾咳了一聲,說道:“那個,你們慢慢聊,我去挖竹鞭筍,回頭給你們燉筍煬,可鮮了。”
……
可州藍天集團,總裁辦公室,王霸直直地站在落地窗前,手裡的雪茄煙散發出嫋嫋的青煙,迷亂了他的眼神,讓他的神色年起來有幾分陰沉……
一名彪形大漢神色恭敬地走進來,低頭沉聲道:“王總,您找我?”
王霸緩緩地轉過身來,從嘴是城的卸下雪茄煙,沉聲道:“龐虎,你跟我有段歲月了吧?”
彪形大漢恭敬地回答道:“回王總的話,從XX年開始,龐虎跟隨王總已經整整十年了!”
“十年了,十年了!”王霸喟然點頭,說道,“很長一段歲月了,還記得當年你是怎麼跟了我的嗎?”
大漢繼續恭敬地答道:“當年我剛從地獄出來,又身患重病,如果不是王總可憐我,花錢替我冶病,只怕我龐虎早已經病死在街頭了!有道是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何況是救命之恩,龐虎雖然沒什麼文化,卻也懂得知恩圖報的道理。”
王霸又深吸了一口雪茄煙,眸子裡倏然透出一抹厲焰,寒聲道:“有道是養兵千日,用後……對!龐虎,這次該你出手了!”
龐虎緩緩擡起頭來,瘦削地臉龐上露出其不意絲莫名的厲色,緊緊地盯着王霸的眸子,沉聲道:“請王總吩咐。”
王霸將一張照處扔在龐虎面前,沉聲道:“照片上這個人,你看仔細了!兩天之內,我要他從這個世上永遠消失!行動所需要的裝備,情報,還有飛赴美國的機票,護照,到時候會有人送到你地住處,事成之後,立即出國,如果失敗……”
龐慮彎腰撿起照片,漠然而掠了一眼,臉上陡然浮起一股兇狠之色,厲聲道:“如果失敗,龐虎知道該怎麼做。”
……
竹林裡,莫菲美目通紅,櫻櫻抽泣,一副哀哀欲絕之色,雪兒則聽得義憤填*,恨得啼牙齒,大罵:“禽獸,畜生!”
莫菲悽然道:“雪兒妹子,現在你知道姐姐有多委屈了吧?”
雪兒嘆息一聲,柔聲道:“菲姐,以前我誤會你了,真是對不起。”
莫菲拭去眼角的朱淚,悽然道:“我媽已經過世,弟弟也出國了,再沒有了的顧之憂,本想一死了之,卻又放不下陽陽……後來,又遇見了小永,雪兒,實在不是姐姐非要搶你男人,只是……只是……這男女情事,實在過於玄妙,姐姐也是控制不住自己呀。”
雪兒氣苦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難道說我不答應,你們就真的能斷絕往來嗎?只怕今天這陣勢,也是你們商量好了纔來算計我的吧?”
莫菲聞言粉臉微紅,細聲說道:“雪兒妹子,你也知道,阿永他如今已經不是常人,加上他又修煉了什麼歡喜禪經,以的學不知道要招惹多少女人呢!既然這樣,那學不如索性多找幾個姐妹,攏住他的花心,免得他在外面打野食,拈花惹草。”
雪兒撅着小嘴道:“可……可人家就是傷心難過嘛,別的女孩子家都能找到一心一意愛自己的男人,憑啥我就得跟別的女人分享阿永的愛?”
莫菲嘆息一聲,摟着雪兒道:“雪兒妹妹,這就是命啊,誰讓我們遇上小永這麼個命中魔星呢?逃又逃不掉,躲也躲不過啊,明知道是個火坑還緊巴巴往他懷裡鑽呀,唉……”
“菲姐,你真的願意捨棄名分?哪怕只是做阿永的地下情人也是心甘情願?”
莫菲微笑道:“這有什麼不願意的,只有小永心裡有我就好。”別的什麼都不重要,妻子也好,情婦也罷,那又有甚關係?不都是永的女人麼。雪兒妹妹,姐姐相信,換了是你,你也是心甘情願。”
雪兒默然。
莫菲美目裡掠過一絲慧黠之色,笑着壓低聲音說道:“雪兒妹子,其實多幾個閨中姐妹,也未嘗不是一件壞事呢。”
“爲什麼?”
雪兒睜大美麗的大眼睛,疑惑地問。
莫菲神色暖昧地低笑道:“你不覺得阿永在那方面的能力過於厲害嗎?簡直……簡直就跟禽獸一樣呢,他那話還可以自如伸縮,他要真發起狂來那還不得被他弄死?”
雪兒羞紅了粉臉,輕啐一聲,低聲道:“我以爲……我以爲男人都跟他一樣呢。”
莫菲翻了翻白眼,答道:“在啊,那差別可太大了!”
雪兒美麗的大眼睛緊盯着莫菲,又羞又好奇地問道:“菲姐,那你能不能說說,阿永和別的男人到底有啥區別?區別在哪裡呢?”
莫菲湊着雪兒的耳朵說了一席話,雪兒聽了頓時粉臉通紅,羞意無限,怯生生地問:“這是真的嗎?差別會有這麼大?那阿永他不是成了個怪物了?”要不我怎麼說他是禽獸呢,嘻嘻。“
雪兒羞道:“照你這麼說,就算我們兩個……兩個一起,只怕也不能滿足他吧?”
莫菲暖昧地笑笑,說道:“反正姐姐一個人是受不了,每次看阿永忍得好辛苦,我都會心痛,雪兒妹妹,你也不希望阿永忍得很辛苦對吧,醫書上說,男人做那事的時候,忍的次數多了就會得病的,將來甚至有可能不舉呢。“
“那……那好吧。”
雪兒粉臉紅得簡直跟紅布一樣,聲間地變得輕如蚊鳴,但莫菲還是呼清楚了,大喜之下,莫菲忍不住摟緊雪兒在她粉臉上親了一下,雪兒吃驚地瞪大美目,望着莫菲,吃聲道:“菲姐,你……我們怎麼可以這樣子?”
一具強壯的雄軀忽然硬生生擠進了兩女的中間,然後莫菲和雪兒同時感到一道強健的臂變摟緊了自己的纖腰,徐永民左擁右抱,只覺得生至此地,夫復何求!興奮之下居然仰天長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