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師,怎麼稱呼?”餘宏說道:“我們怕稱呼你爲仙師,暴露了你的身份。”
“叫我錢公子吧。”趙祺用上了錢耀君的姓氏:“你們不用試探我,也不用繞來繞去,我想殺你們,不過翻手之間。”趙祺看着餘宏和那個老頭各種互換的眼神,冷哼一聲。
隨後,趙祺蓬勃的靈魂之力發動,他的靈魂之力殺不死那個老頭,但可以給那個老頭一個下馬威。
轟!
老頭臉色一變,他立刻大聲的呼叫:“道友,道友請留手。”
下一刻,老頭手中浮現一個斑駁的青銅鏡,青銅鏡散發着朦朦的光暈,將餘宏給遮擋住。
趙祺的靈魂震盪波動到朦朦的光暈上,光暈泛起一絲絲的漣漪,趙祺的靈魂之力,並沒有接觸餘宏。
而餘宏身邊的老頭,滿臉通紅,他面對趙祺的靈魂震盪,並不算好受。
老頭的靈魂之力還不如風語者,風語者面對趙祺試探性的靈魂震盪,都有一瞬間的僵直,更不要說他了。
“咳咳,仙師,錢公子,我....”
趙祺站起身來,他雙手揹負身後,一臉冷漠:“該說的我都說了,現在派人給我找一個房間,我需要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另外,不要透露我的在這裡的消息,不然我屠你全族。”
“當然,我也不會欺負你,在我居住的時間裡,我可以幫你出手三次,除了對付我師兄,做什麼都可以。”
趙祺陰森的一笑:“那怕將你的哥哥屠殺了,也不是不可以。”
餘宏被嚇了一跳:“仙...錢公子,千萬不要。我這就找人安排錢公子的住處。”
隨後餘宏摸出一個金色的令牌:“錢公子,這是我的腰牌,出示這個,便代表我親臨。”
“恩。”趙祺接過餘宏的令牌,他看了一眼,手輕輕一動,便消失不見了。
“帶錢公子去休息。”餘宏走出門外,他指着一個管事,讓這個管事給趙祺帶路。
趙祺其實本不想反客爲主的,只是餘宏這個皇室成員是老奸巨猾的狐狸,他如果不展現出絕對的強勢,這個老狐狸還不知道要怎麼算計他了。
在管事的帶領下,趙祺被帶到了一個院落之中,這個院落並不奢華,但乾淨整潔。
“錢公子,請。”
趙祺走進入,他看了看屋內的裝飾,點點頭。
【終於能睡一覺了。】趙祺伸了伸懶腰,走到牀邊,脫鞋合衣躺在牀上。
從進入故事世界,一直到狹路對決之後的中途休息,本來趙祺以爲自己能好好的休息一下,結果他又被血書的投票,給提前弄到了這裡。
現在,暫時搞定了餘親王的趙祺,終於有一點休息時間了,他躺在牀上,很快便睡着了。
另一邊,餘親王在趙祺被帶走之後,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他看了看老頭,隨後狠狠的一拍桌子:“欺人太甚,簡直是欺人太甚!”
“薄老,那個錢公子,真的是從哪裡來的?”
“不清楚,你也知道,我只不過是一個散修,一個半花甲的年齡,勉勉強強的修煉到凝氣四層。
我雖然有凝氣四層的實力,可是年齡太大了,我靈魂力量衰減,真氣衰減,能發揮一半的實力,已經十分難得了。
更不要說,那個錢公子,靈魂強度最少是凝氣六層才能達到的。”
“那裡的人怎麼可能會忽然出現在這裡,難道是我們的事情敗露了?”自從趙祺出現,餘宏心中一直不安。他所謀劃的事情,可是弒君的大事,如果這件事敗露,整個大周,都沒有容身的地方。
“不會,不可能!”薄老搖頭:“以他的實力和年齡,他不會看上世俗的東西。”
“你認爲他自己所說的歷練是真的麼?薄老,我雖沒有修煉,但在在處事方面還是有把握的,那錢公子說話時候兩眼飄忽,語句不太連貫,手指不自覺抖動,這些都表明,他在說謊。”
“王爺,他是不是說謊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實力,真的可以輕鬆的將我們屠殺的乾乾淨淨。”
“他的實力太強了,我們不能輕舉妄動。”薄老勸阻。
“我們不是還有絕......,我們是不是可以!”餘宏壓低聲音說道,他說道這裡,雙眼殺機顯露:“一個仙人的屍體,不容錯過。”
“不可,我們圖謀之事,不能有任何的差錯,再說了,他不是說他還有一個師兄麼。王爺你明早上朝,查探一下朝內的事情。
至於錢公子,王爺又不差錢,你好吃好喝供着就行了。”
“哼,那就便宜他了。他敢對我女兒動手,如果有可能,我一定要屠殺了他。”餘宏陰森的說道。
......
皇宮,守衛森嚴。
一身黑色披風的張猛,慢慢的走在皇宮之內,皇宮守衛的士兵,在張猛的靈魂波動下,全部被催眠了。
張猛的靈魂強度,比趙祺高不知道多少倍,他對靈魂的運用,遠超趙祺。
張猛的速度並不快,他的步伐堅定,目標很明確,那就是大周王國皇帝就寢的宮殿。
趙祺潛藏在親王府,張猛大搖大擺的走向皇宮,他比趙祺更加無所畏懼。
張猛所路過的地方,所有的士兵包括武者全部被他給催眠,張猛和趙祺一樣,他們都沒有殺人。
張猛和趙祺的目標不是殺人,他們的目標是提前做好準備,然後狙殺後面進入的夜炎等八個人。
一直走到皇帝的寢宮,張猛催眠看守的士兵,隨後一腳將門給踹開。
砰!
劇烈的聲音將皇帝給震醒。
“誰?”
皇帝大吃一驚:“來人,有刺客!”
“別叫了,他們都睡過去了。”張猛繞過屏風,他看着抱着嬪妃睡覺的皇帝,雙眼一瞪,皇帝身邊的黑影直接暈倒了。
“你.....你是誰?”看到自己身邊黑影跌倒在地,皇帝頓時吃驚了,那個黑影,是保護他的仙人啊。
“現在,我是這裡的主人。”張猛神色十分平靜,他看着這個皇帝,就像看螻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