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勢力的首領都微微一愣,不明白張辰這是玩的哪一齣?所有的對手不是巨大型,就是浮空型,他這直接往地上摔是怎麼回事?難道一次性對付八位準聖級的強者,即使他這個聖人也支撐不住了。
“哼,聖人又怎麼樣,在蠻荒區域,沒有哪個個體是無敵的!”魔骨一族的首領冷哼道,眼中再次浮現光彩。
而做自由落體運動的張辰此時已經非常接近地面,連聖堂那邊,七夜等人也心中咯噔一下,暗道讓一個人對付八大勢力,這本身就太過勉強了。
就在張辰即將摔落到地面的時候,一陣轟鳴聲從遠處響起,所有人都被那轟鳴聲吸引,他們向着聲音傳出的方向看去,結果看到的只有一個款式老舊的摩托車。
“那摩托車沒有人駕駛!”有人驚訝的說道。
而此時摩托車已經來到了張辰的落點處,只見張辰穩穩的騎在了那摩托車上,摩托車與張辰接觸的瞬間,黑色的氣爆裂開來。
黑氣籠罩了摩托車與張辰,等到黑氣收斂之後,衆人看見張辰跨在一輛造型誇張驚豔的摩托車上,很難想象這居然是之前那輛老款摩托。
“夜翼,跑吧!”張辰嘴角浮現一絲笑容,胯下的夜翼用轟鳴聲迴應着張辰,它化作一道黑光直衝出去,目標是最近的一具巨大的傀儡。
魔神像,與祖神傀儡相似,但是工藝完全不同,傳說是蠻荒區域的第一代神所創造的物品,一直被黑曜一族當做鎮族的底蘊。
而此時夜翼順着它巨大的腳面直衝上去,經過小腿,大腿,腰胯,腹股,胸口,一直來到了魔神像的頭頂,騎在夜翼上的張辰,手中正倒擎着一柄流轉着血色長槍。
“S級珍寶,諸神之隕,蠻荒區域第一批真正意義上的珍寶,作爲武器曾經屠殺了那個時代的神明,而後被地獄所收藏,擁有着無與倫比的巨大力量。”
“因爲其強大的力量,諸神之隕無法在任何事件中被取用,其本身的力量就足以摧毀大部分事件世界!”
這就是當初六位惡魔少主給張辰送來的東西,一柄只能夠在蠻荒區域使用的S級珍寶,諸神之隕。
張辰手中的諸神之隕狠狠的插入魔神像的頭顱,沒有感覺的魔神像此時似乎感覺到劇痛一般,它哀嚎一聲,然後身體便四分五裂,黑曜一族的人只覺得眼前打轉,那可是他們的鎮族之寶,就這樣被泯滅了。
魔神像的身體在崩潰,而此時夜翼已經載着他來到了銅鏡處,只見諸神之隕在銅鏡上輕輕點了一下,而後夜翼便帶着張辰奔向另一處戰場。
銅鏡的擁有着是雪妖一族,首領見銅鏡只是被點了一下,心中暗暗僥倖,但還沒有等到他高興,銅鏡忽然絲絲縷縷的碎裂開,那看起來是一件銅鏡,但實際上卻是用蠻荒區域中最堅硬的原石打造而成,雪妖一族從來沒有想過,它會碎掉。
見張辰兩次出手,就毀掉了兩大勢力的鎮族之寶,其他幾家心驚膽顫,他們立即怒吼着召回屬於自己的寶物,只不過……還是遲了一步。
另外兩尊巨象,幾乎同時崩碎,畫卷中的仙人隱入其中,而後畫卷剛想後退,就猛烈的燃燒了起來,諸神之隕附帶着各種奇妙的效果,地獄之火便是撒旦親自注入其中的力量。
黑刀與諸神之隕對轟了一擊,而後便融化了,就好像有人將黑刀重新回爐,再次煉製了一番一樣。
到最後只有那松鼠足夠靈活,鬆開仙穹劍飛快倒退,它距離張辰的位置最遠,夜翼的速度很快,但想要在它回到飛行建築之前攔下,對於夜翼來說多少也有些吃力。
但張辰卻不慌不忙,被他背在身上的不歸人再次入手,只見張辰的手指被弓弦割裂,一枚聖人血化作長劍,而後張辰鬆開手指,弓弦上的聖人血箭消失不見,在其他人看起來並不是那種速度過快,所以肉眼難以捕捉的情況,而是聖人血箭好像穿梭了空間,直接到達了目標所在的地方一樣。
“歸來,過歸來!”松鼠的所有者是牧人一族,其首領以秘術召喚松鼠歸來,極大的增加了其速度,可就在松鼠已經要進入飛行建築區域的一瞬間,它的身體猛然爆開,隨之散開的還有一股清淡的血腥味。
前後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八大勢力的鎮族力量便全部煙消雲散,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卻發不出一丁點的聲音。
夜翼終於停了下來,黑色的氣化作一對惡魔之翼,讓夜翼懸浮在半空中,同時發出轟鳴聲。
張辰的目光向八大勢力掃去,他冷聲道“還有麼?”
魔骨一族的首領幾乎發狂,他怒吼道“你以爲蠻荒區域只有你一名聖人麼?既然聖堂能請到一位,那我魔骨一族也能!”
“恐怕你不能!”飛行建築上的七夜忽然開口說道,他笑眯眯的,聖堂已經在與魅魔一族的聖地進行接駁。
“爲什麼!?”魔骨一族的首領問道。
七夜撓了撓頭,他笑道“規矩你不懂麼,如果一家請了聖人出手,那麼其他幾大勢力自然也可以請。”
“哼,這有問題麼?”魔骨一族的首領冷聲道。
七夜搖了搖頭,他道“當然沒有問題,但問題是這位聖人並不是我們請來的啊!”
“哈哈……笑話,難不成說會有聖人替你們聖堂白乾活不成!?”魔骨一族的首領冷笑。
而這個時候,雪妖一族的族長眼中浮現出一絲懼色,他愕然道“魔骨一族的,他的意思是……這位聖人……本身就是聖堂的人!”
魔骨一族的首領一愣,他愕然的看向張辰,而張辰只是聳了聳肩,他立即癱軟在了地上,聖堂居然有聖人存在?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魔骨一族也不必去請什麼聖人了,而且即使是請了,也請不來,沒有任何一位散修聖人,會願意和一個擁有勢力的聖人爭鬥,也許足夠的代價可行,但問題是那種代價可不是他們這種二三流的勢力可以拿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