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我意外的是,這老白臉居然衝我一笑,我頓時一驚,手上一劃,差點把臉磕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整個人登時嚇得腳下一軟,差點坐到了地上。睍蓴璩心想,他孃的,這老白臉中邪了啊?尼瑪,居然對我笑,他居然對我笑了!
這二叔看了看這對首尾相連的鳳凰,哈哈笑道:“原來如此”。然後回頭又衝我笑了笑,我又是一驚,感覺慎得慌,嚇到:“你想幹嘛?”
二叔笑道:“把你的肩膀借我踩踩”。我一聽就知道這貨沒好心思,但又不知道這貨想幹嘛,悻悻點了點頭。
二叔立馬一個翻,跳到了我的肩上,知會我走到這鳳凰下面去。這個屋子不過3米高左右,我和二叔兩個人加起來3米高綽綽有餘。只見二叔將這首尾相連的鳳凰逐個給從頂面上給拔了下來,扔到了地上,然後從我的肩膀上跳了下來。
果然這鳳凰有問題,這頂面上的星象圖沒有鳳凰遮擋,只見星象圖中的七個星宿居然出了微微的弱光,直直的照在了這地上玉棺裡面的那個古怪的青銅七星圖。但這七道光線照着的位置,並不和那青銅七星圖的位置完全吻合。
二叔哈哈大笑,趕緊將那青銅的七星圖移動到光線所照着的位置上,只聽卡擦一聲,接着這整個玉棺突然發出了一聲轟隆聲,慢慢的向旁邊移動起來,頓時這玉棺下面的地基石臺上,露出了一個黑洞洞的甬道,直通到地底下。
我們三人大喜過往,趕緊打着礦燈便向這甬道里走去。我們剛走到一半,便聽到甬道的另一頭似乎有響聲,我們三人微微起疑,趕緊加快了腳步,這聲音越來越近,細細一聽,只聽到一聲慘叫:“我靠,這鬼東西居然還追了過來”。
我們三人頓時大喜,這聲音正是南新沒錯,我趕緊叫道:“鳥人,你在哪?”
南新似乎聽到我的叫聲,大叫道:“你們趕緊過來,老子快要掛了”。我們三人臉色一寒,趕緊向甬道的另一頭跑去,剛剛出了甬道,登時一驚,居然來到了這個墓的祭祀大廳。奇怪的是,一般的祭祀大廳都不會建造在墓裡,都會在墓外面或者墓的上面,而這個祭祀所用的大廳居然建造在墓裡面。
南新見我們出來,臉上神色一緩,叫道:“萱萱被這妖怪給抓走了”。
妖怪?哪裡來的妖怪?南新見我們還傻愣着站在那裡,大爲着急,驚叫道:“頭上,在頭上,快點跑開”。
我們三人隨即擡頭一看,頓時驚慌失色,他孃的,這是個什麼鬼東西。
只見頭頂的樑柱上纏着一個極爲恐怖的東西,至於這東西到底是什麼,我還真叫不出來。這東西滿是血,仔細一看,卻又不像是血,分明就像是一個被剝了皮的人,而且這血紅烏黑的上,佈滿了許多拇指大小的屍蹩在吸血液,許多被屍蹩咬過的地方都已經潰爛發膿,有的還流出膿血,流淌在這血翻卷的體表面。濃烈的血腥味,就像是鮮血夾雜着牛糞一樣,惡臭難當。
尼瑪,這噁心恐怖的畫面,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我們三人看的簡直跟吃了毒藥一樣,險些窒息亡。
這南新見我們一動不動,大叫道:“這是血屍,你們別傻站着,快跑”。
這時那血屍整個人便從房樑上撲了下來,直撲我們頭頂,我們三人哪裡還敢看,趕緊四處逃竄,心中的恐懼此刻還未能平復。
這血屍一擊不中,便向離他最近的我跑了過來,我心頭大驚,心想,他孃的,老子又不是女人,追我幹嘛。但腳下那速度,絕對比得上劉翔,只恨自己少生了兩條腿。
幸好這大廳極大,我繞着大廳的柱子竄來竄去,這血屍速度極快,根本不亞於一個正常人的速度,只不過腦子估計沒我好使,一下子也追不到我。
南新見我狼狽的樣子,哈哈笑道:“鴨蛋,你倒是再跑快點,就可以拿金牌了”。
我此刻命難保,哪還有心思和他胡扯,倒是三叔在一旁叫道:“這傢伙遲早會把溶洞裡的那些巨型屍蹩給召回來,這樣根本不是辦法,我們必須速度搞定它,不然我們麻煩就大了”。
我心頭好氣,邊跑邊說道:“那你倒是快說啊,有什麼辦法可以搞定這個鬼東西啊,再這麼跑下去,我不被嚇死都要累死了”。
那二叔回道:“我們四人必須通力合作,先想辦法把這血屍給控制住,讓我可以看清楚這傢伙上的鬼脈運轉的路線,我纔有辦法制服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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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看了看這周圍環境,腦中一轉,叫道:“南新你把揹包裡的鋼絲尼龍繩拿出來打個水手結,然後爬到這房樑柱子上去。女警察你就用槍打這血屍,分散他的注意力,想辦法讓它追着你跑,然後將它引到南新所站的位置下面。然後小劉你就用荊軻那把匕首,趁它不注意你的時候,在它背後捅它一刀,瞬間將它凍住。而南新你就趁機用尼龍繩住它的頭,把它吊起來,而我就趁這個時候,找到它的死,便可利用天劫手,將這東西徹底殺死”。
我們三人聽完登時面面相覷,這聽起來就不是件簡單的事。這時,二叔又說道:“這血屍不比其他的糉子,兇險之極,我們4人要是有一人出了岔子,等這東西把那些巨型屍蹩都招來,我們肯定必死無疑。而且這血屍全是毒,千萬別碰到它,否則你就會變得和它一樣。所以,成敗只有這一次機會。”然後又盯着我看了看,說道:“這血屍天生抗體,你那匕首隻能凍住它幾十秒,再捅它一刀,便不會起作用,所以這一刀,必須刺中。”
我們三人聽完,只覺一股無形的壓力,猶如泰山一般重重的壓在我們上,絲毫喘不過氣來,猶如窒息一般。看來這回,我們是在拿命在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