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就是你要約見我嗎?年輕的勇士,我聽說過你的名字,你似乎做過許多大事件,以你這個年紀來說,你能夠取得這份成就真的很難得。”鄧不列多指了指面前的兩把椅子,“請坐,要來點紅茶嗎?我剛剛想到了一種新的飲用方法——把蟑螂堆泡在裡面。嗯,十分新奇的味覺體驗。”
“抱歉,我對於這種獵奇的飲料沒有絲毫的興趣。”李牧果斷了拒絕了鄧不列多的好意。
“哦,那可真是遺憾,你錯過了一次神奇的味覺冒險。”鄧不列多遺憾的搖了搖頭,似乎對於李牧的拒絕表示十分的惋惜。
“如果,世界上少一些你這樣的喜歡獵奇的味覺冒險家,這個世界上恐怕會減少很多黑暗料理。”李牧毫不留情的鄙視着鄧不列多的口味。
“這麼說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似乎並不合適。”鄧不列多將紅茶杯放到了碟子裡,然後又往裡面加了兩塊方糖。“話說你們來找我這個老頭子不會是專門爲了和我討論紅茶的口味的問題吧。”
這個話題明明是你先挑起來的好吧。李牧在心裡默默的說了一句,不過嘴上卻沒有說出來,“我打算在霍格沃茲找一份工作。最好是教授……”李牧將自己的目的講了出來。
“唔,”鄧不列多輕輕抿了一口似乎琢磨了一會兒才字斟句酌的說道,“你知道的,霍格沃茲的各個學科的導師都已經有人了,而且各個職位的工作人員也都滿員了,而且現在霍格沃茲並不缺乏人手。”
“可以開設額外的課程,我可以教授基礎附魔學,另外也可以開設一門近身格鬥學。”李牧翹起了一條腿。
“抱歉,基礎附魔是什麼,我並沒有聽說過這類課程,另外,巫師應該用法杖優雅的施法,而不是去學什麼近身格鬥……”鄧不列多似乎對於格鬥這種事情並不是很熱衷。
“呵呵,”李牧嘴角抿起了一絲笑容,隨後他的身影呼的一下出現在了鄧不列多的面前,而他的手中不知道何時多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刺刀,刺刀閃亮的刀尖正頂在鄧不列多的咽喉上。
“吶,現在拿起你的法杖,讓我看看你是怎麼優雅的施法的。”李牧一邊說着一邊晃動着刺刀,冰涼的刀尖不斷的在鄧不列多的咽喉處逡巡着。
“唔,”鄧不列多看着不斷在自己眼前晃動的刀尖,他在上面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他清楚的知道這把刺刀具有殺死自己的能力,他敢肯定,就算是他此時身上套着三層鐵甲護身也擋不住這把刺刀的一擊直刺。
“這把刀到底附魔了多少破魔術?這不會是教廷當年用來獵殺巫師使用的破魔匕首吧。”鄧不列多的腦門上滲出了細密的冷汗。
“我想,讓那些小傢伙學學格鬥也是有好處的。”鄧不列多緩緩的點了點頭,儘可能的遠離刀尖,刺刀上的寒氣刺的他皮膚生疼。
“這就對了嘛,設定成選修課就可以了,我的原則一向是自願爲主。我想一定會有人願意選修我的課的,不是有那麼句話嗎,不想成爲狂戰士的巫師不是好巫師。”李牧一閃身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原本的刺刀也消失不見。
“見鬼的自願,你的自願就是在刺刀的脅迫之下嗎?還有你最後這句話說得到底是哪個蠻力巫師?爲什麼聽着很耳熟的樣子。”當然這句話鄧不列多並沒有說出來而已。
“好吧,我會在新生歡迎會上宣佈這一新課程的。我想學生們一定會喜歡的。校董方面我也會促使他們通過這項決議。”鄧不列多拿起一張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嗯,那真是再感謝不過了,我也不是很喜歡脅迫別人,這都是迫不得已。當然,我也可以幫你一點小忙,比如殺掉寄生奇洛教授身上的那個醜八怪。”李牧翹着腿悠然的說道。
聽到李牧的話,鄧不列多的臉色一寒,他下意識的想要去摸自己的魔杖,然而一想到李牧那詭異的身法,鄧不列多就又打消了這股想法。他斟酌了一會兒才緩慢的說道,“那是留給救世主的考驗,也是一種鍛鍊,我希望你不要插手這件事情……”
“靠着一個小孩子來拯救瀕臨毀滅的魔法界還是你害怕去殺死一個不知道有幾個魂器的伏地魔?”李牧搖了搖頭,“真搞不懂你們在想些什麼,算了,反正這是你們自己內部的事情,我就不管了,不過禁書區我希望能夠去看看,畢竟知識是無罪的,並不能以爲使用它們的人給別人造成了傷害就不去利用知識。”李牧一板一眼的說道。
“禁書區會對你全部開放。當然,那裡平時對教授也是開放的。”鄧不列多喝了口紅茶,慢悠悠的說道。
“好吧,我知道了,我的教職工宿舍在哪裡?”李牧拋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在教師塔樓,可以冒昧的問一下這位美麗的小姐是你的什麼人嗎?”鄧不列多指了指雙兒。
“這是我的教學助手,怎麼有問題嗎?”現在雙兒如果加上在副本之中度過的時間的話,那麼現在的雙兒是十六歲,如果按照霍格沃茲的學制她現在應該是六年級,處於備考正式巫師的階段,讓雙兒插入這種班級根本學不到什麼,還不如跟着自己自學來的方便。
“當然沒有問題,這是你的自由,”鄧不列多無奈的嘆了口氣,反正連教授的位置都許諾出去了,再多一個助教的位置也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了吧。“還要和那些校董扯皮,真是麻煩啊。”鄧不列多每次一想到要和那些校董談論問題就一陣的頭大。
李牧看着鄧不列多的樣子就一陣好笑,一個本世界最偉大的巫師居然要和一羣資本家扯皮,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只有童話裡纔會出現的事情,你看看那些高魔世界的強者們,誰會和螻蟻們多費口舌,不殺你全家就已經是恩典了,還不乖乖的滾過來爲本座賣命。
“那就這樣了,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了,再見。”李牧懶得再去看鄧不列多的樣子,果斷的呆着雙兒離開了校長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