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插播一條新聞,今天一架東京飛往臺灣台灣的客機遭遇了劫持,共計9名乘客遇害。現該客機已迫降回成田機場,劫機者僅有一名,目前已被警方逮捕。具機上乘客反映,劫機者在劫機過程中未提出任何條件和要求,手持不知如何攜帶上機的自動步槍進行掃射,除一名女性空服人員以外,其中受害者多爲中年的西方外籍人士。目前警方正對此次事件進行調查,相關內容請留意本臺的後續報道……”
“成田機場劫機事件又有後續消息,世界最大教會組織基拉教於20分鐘前宣佈,對此次發生的劫機事件負責。基拉教發表的聲明中表示,此次事件是遵從基拉的指示對異教徒進行的制裁,所制裁的對象是受l指使,前來日本妄圖調查聖神基拉身份的fbi人員。並提出如下三點要求,
1、日本警方需在24小時內無條件的釋放劫機者。
2、日美兩國政府及國內相關組織、團體不得在對神聖基拉進行任何形式的調查、搜捕。
3、要求日本警示總監模木完造於今晚之前在本臺發表電視聲明,就此次事件做出解釋。
如果做不到以上三點,基拉將會對兩國首腦以及此次事件的相關人員進行制裁……”
工藤宅的地下酒窖內,昏暗的房間裡電視機閃爍着微弱的白光,工藤光詭異的笑容隨着電視光線的明暗時隱時現。
“計劃進行的很好!”工藤光自言自語道,“接下來我也該出去了,好戲纔剛剛開始。”
spk總部大樓,所有人都圍在主廳碩大的電視屏幕下,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凝重。唯有l是一副不悲不喜的樣子,似乎是在審視一件和他完全沒有關係的事情,依舊是整個人蜷縮在地上,玩着疊紙牌的遊戲,但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正在不斷地思考着。
客廳的自動門展開,莉特納快步走了進來,手中拿着一疊文件。
“l,日本警方已經傳過來了最新的調查結果。”莉特納將文件遞給l。
“遇害者8人,犯人2人……”l念道。
“怎麼是2人?不是隻有1個犯人嗎?”松田疑惑道,衆人也用同樣的眼神看着l。
“警方調查顯示,其中一名死者是人體攜帶槍支,也就是這次劫機的武器,警方資料顯示他是一名在逃的毒販,應該是被基拉用死亡筆記控制了,至於另一名劫機犯,應該是基拉的狂熱信徒,畢竟死亡筆記不能控制人來殺人。”
“哼!”l嘴角微微上揚,發出一聲嗤笑。“真是像呢!”
“什麼?”松田不解的問道。
“兩個基拉!”l背對着衆人伸出兩根手指,淡淡地道:“現在的這位基拉和他的先輩夜神月,真是像啊!”
“性格、智力、慾望、殘暴和世界觀等現在表現出來的一切,兩個人都極其相似,都是妄圖使用筆記改變世界的偏執狂。從他通過媒體對兩國政府提出的三點要求就可以看出,他在極力塑造自己神的形象。不對,他應該已經當自己是神一般的存在了,對於妨礙自己的人,卻又都是殘暴的近乎毫不留情,無論是朋友、兄弟、親人、愛人,都可以利用,甚至殺死。”
衆人嚥了口口水,那種自從月死後已經好久沒有出現的恐懼感和緊迫感再次毫無預兆的出現。
“可惜!世界上畢竟沒有完美的人,還是逃不了自大和爭強好勝的毛病,既然玩火,也要做好被火燒的準備。”唸到此處,l心底突然響起一陣莫名的擔憂,“這難道僅僅是巧合嗎?”
衆人一陣抽搐,腹誹道:“最自大還是你自己吧。”
“基拉這次策劃行動留下一個最大的線索。哦,不對,應該是他告訴們的最大線索,boss的身份可能是——夜神妝裕。”
“什麼!”松田猛地一把拽過l,雙拳緊攥住他的領口,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比他最重視的妻子和女兒,被和他一直立志要逮捕的基拉聯繫在一起更讓他激動的了,即便是如松田這般的老好人也是如此。
此時的松田面孔猙獰地望着眼前的白髮男子,遺忘的溫柔的眼神已看不出一絲,恨不能直接置之於死地,所有人都沒有見過如此可怕的松田,竟然一時不敢上前勸阻。
而l依舊是一副不急不慢的表情,彷彿被提着的動作一點也沒有讓他覺得難受。“我說的是基拉要告訴我們的,當然他說的可能是事實,也可能他有其他目的,我也說不定。”l道。
此時其他人也終於反映過來,費了很大力氣才把兩人分開,相尺勸慰道:“松田,先聽聽l怎麼說吧,他已經說了這是基拉想要我們知道的,並不一定是事實。”
“根據警方的報告顯示,這次的遇難者除了一名空服以外都是西方人士,而其中的第一名死者名叫馮.雷克西,是這次fbi派來日本協助調查基拉時間的聯邦特工,而他負責跟蹤的人就是——夜神妝裕。”l再次提示狀語時衆人精神一緊,都暗自撇了撇松田,見他雖然激動,卻並未發作,放下心來,繼續聽着l的分析。
“這次航班是兩個亞洲國家之間的航線,西方人士很少,僅有7人,全都遇害。根據我之前和fbi確認的情況看,他們此次派出探員一共有11人,其中6人是白人,這次事件中全部遇害,4人是亞洲人,1名是非洲裔人士,這5人都沒有受到牽連。如果沒有猜錯,劫機者並沒有掌握所有fbi人員的信息,他或者說是基拉能確定的僅僅馮.雷克西一人的身份,其他遇害的白人,僅僅是因爲犯人的臆測,才遭到殺害。”
“既然犯人針對的是白人,那第一個死者馮.雷克西會不會僅僅是一個數字上的巧合呢,基拉發現的,是其他5人,這種可能性也未必沒有啊?”
“我之前說過,這件事不是推理出來,而是基拉故意要告訴我們的。現在對基拉來說,最危險的敵人不是我們,而是站在暗處的boss,他一定會不惜代價,千方百計的要將boss找出來。但在他百分之百確定誰是boss之前,他不能使用死亡筆記殺死懷疑目標,否則被boss發現他的意圖的話,被寫在筆記上的將是他的名字。所以基拉現在要找出boss,只有把他也引入戰場,就像他之前在里昂千方百計的要把boss存在的事實告訴我一樣。他想要借我們的手將boss找出來。這次劫機只是一個信號,他不確定夜神妝裕是否就是boss,但他一定發現了夜神妝裕和boss存在某種聯繫,或者他想通過我們調查神谷妝裕達到某種目的。畢竟,以現在基拉教的聲勢和他們掌握的死亡筆記來說,如果要殺了機上所有人或者佈置一個墜機事件並不難。”
“混蛋,難道我們就要按照那個傢伙的指示去做嗎?”相尺不忿地道。
“哼,這本來就是一場三方戰爭,不管對於我們、基拉、或者boss來說,最後的勝利者只有一個。基拉要用我們來找出boss,他給的線索越多、動作越多,露出破綻的機會才越多,我們何嘗不是利用他們呢。進入這場遊戲,已經誰都不能逃開了。”
“那……”松田雙眉微蹙,彷彿在下很大的決心一般。“你說妝裕是boss的機率有多大?”最終,松田還是問出了口。
“40%”l淡淡地報出一個數字,沒有絲毫的遲疑,看似雲淡風輕,卻彷彿在心裡斟酌很久一般。
“不管怎麼樣,妝裕是下一步行動的關鍵。我以spk最高長官的身份下令,對夜神妝裕進行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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