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啓用施琅

夜已三更,但是司徒劍南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劍南,怎麼啦,睡不着啊”。陳夢影似乎覺得司徒劍南有心事,於是便開口問道。

司徒劍南點上燈,微微做起來了一點說:“那天,我的雙目已經失明,第二天五哥勸我不要上戰場了,他說有他們幾個就足夠了,而我執意不肯聽他的話,清晨戰事混亂,我被包圍,五哥爲了將我救出,中了敵人的埋伏......”司徒劍南說着說着便傷心了起來,“而現在我又害了自己的妻子,你說我能睡着嗎?”

陳夢影看到自己的丈夫如此的難過,也不禁流淚,“劍南,別傷心了,其實有些事情我也做的不對,要不是我任性,離家出走,也許你會早日迎娶夢茹,也許她就會早些像你坦白,也不至於落到如此的下場,說白了,還是怪我,是我太小心眼了”。

司徒劍南緊緊地抱住了陳夢影,“不,不怪你,要怪就怪劉力,真後悔當初放了他,否則他也不會變的如此猖獗,是我太小看他了。哦,對了,月兒怎麼樣了?”

“月兒最近什麼都好,只是常嚷着要額娘,看着那孩子天真的樣子,我的心非常痛,要不是因爲我,她的親孃就不會死”。

今天,太陽當空高掛,天朗氣清,經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司徒劍南的心情終於平靜了下來,坐在院子裡看着那些小不點們玩的不亦樂乎,自己也不覺發笑。

四月,姚啓聖先後接到臺灣傅爲霖,廖康方密奏,鄭經已於本年正月二十八日病故,其長子監國,鄭克藏也於三十日夜被絞死,年僅十二歲的次子鄭克爽繼延平王位。傅於密信中指出:“主幼國需,內亂必萌,內外交併,無不立潰,時乎不可失也”,廖於信中要求:“賊勢內亂,相宜可乘,還肯發兵,救民於水火”。於是姚啓聖據此於五月十九日上奏要求,“匯合水路官兵,審機乘便直搗巢穴”。康熙於六月初七日與大學士等會議後,當即發佈諭旨。

司徒劍南從宮中回來後,立即去找陳夢影瞭解鄭氏以及臺灣的歷史,但陳夢影被召入宮,不在家中,於是他便去找司徒劍敏,“敏敏,快過來,哥有事情問你”。

“什麼啊,問你老婆去”,司徒劍敏兒戲的說道。

司徒劍南一本正經的說道,“敏敏,別鬧了,你嫂子她進宮了,沒在家,快點過來,康熙已經下旨剿鄭了,快點”。

司徒劍敏見司徒劍南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於是道:“老康又下旨了,看來有沒有好日子過了,好吧,我馬上過去”。

司徒劍敏來到了司徒劍南的書房,司徒劍南拿出了康熙的聖旨讓她看,鄭經既已伏誅,賊中必乘離擾亂,宜乘機規定澎湖、臺灣。總督姚啓聖、巡撫吳興佐、提督諾邁,萬正色等,其與將軍司徒劍南、喇哈達、侍郎吳努春,同心合志,將綠旗舟師分領前進,務期剿撫並用,抵定海疆,毋誤事機。

“你哥我,只知道當年是鄭成功收復臺灣,爲什麼康熙又要攻打鄭氏,實在不知,還請老妹你多多指教啊”司徒劍南客氣的說道。

“哥,你和嫂子都結婚這麼長的時間了,她就沒給你補課啊,嗯,照你這麼下去啊,歷史永遠也別想得高分了”,司徒劍敏貧道。

司徒劍南也沒有什麼閒工夫聽她瞎扯,“行了,行了,給你三分顏色,你還開染坊了,快說,再不說,我去找別人去了,我就不信就你知道”。

司徒劍敏不攔他,“行,你走吧,除了我和嫂子,我看你還能找到誰,除非是神仙”。

“好,好,好,算哥怕了你了,快點說吧,老康的聖旨不等人啊”,司徒劍南心想陳夢影在宮裡,只有這丫頭能幫自己了。

司徒劍敏見哥哥拿自己沒辦法,好得意了一番,“好吧,今天就由司徒老師好好地給你上一課”。

司徒劍南臉上青筋鼓起,“別廢話了,快點說,行不行啊”。

司徒劍敏見哥哥真的生氣了,趕緊說道,“****呢,最早與清朝發生關係是在老康即爲同年,也就是說順治十八年(1661年)二月至十二月,南明延平郡王鄭成功命世子鄭經留守金門、廈門等地,他親自率師東征,驅逐荷蘭殖民主義者,收復臺灣。但是由於鄭氏政權堅持抗清立場,被清廷視爲東南沿海的一大隱患,於是歷史上康熙欲使臺灣歸於清廷,安定東南海疆,抱着不達目的不止的決心,始終不渝。歷史上記載康熙二十年六月以後,對於鄭氏政權是以剿撫並用。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以前只知道鄭成功收復臺灣是大功一件,爲什麼還要圍剿,現在終於明白了,看來你哥我又沒有好日子過了 ”司徒劍南嘆息道。

司徒劍敏接着說道,“我說老哥啊,你以爲當個將軍容易啊,在咱們那裡你知道將軍有多大嗎?”

“行了,你以爲你哥我是三歲小孩啊,將軍到底有多大,我能不知道嗎,一個軍方的普通兵都非常的牛逼,更別說是將軍了,不過以你哥我現在的功夫,還看不上他將軍呢,開個武館多好啊”。

司徒劍敏露出一個鄙視的暮光,“得了吧,哥,就你這資質,當年練了一套劍法可是整整的學了一年啊,一年吶,哥,您就不怕把徒弟們一個個都教成大傻帽啊”。

“哎,我說你這死丫頭,今天是成心和我過不去,是不是?回去給九弟說一下,讓他好好地治治你這種邪風,看你整天還胡說,都當媽的人了,說話都不知道收斂收斂”。

這時陳夢影抱着司徒雲雪走了進來,“你們吵什麼呢?隔着大老遠就聽見你們說話的聲音,是不是怕別人聽不到你們在幹什麼。雪兒,去,自己到外面去玩”。

司徒劍敏見嫂子進來,底氣更加的足了,“嫂子,你倒是管管我哥啊,就他那個爛歷史水平,要是在咱們那裡,保準一考一個不及格,你教他吧,我就不當電燈泡了,先走了”。

“這個死丫頭,越來越貧了,都當媽的人了,還是這個樣子”司徒劍敏走後陳夢影說道。

“可不是嗎,看來她這是**病又犯了”。

陳夢影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的,突然問司徒劍南,“哦,對了,劍南,我今天在宮裡聽說康熙下旨,又要派你出去,是不是啊?”

“沒錯,剛纔我和敏敏正在說這件事,這次是要解決****,你知道的,我不喜歡文科,平時歷史考試總是不及格,所以我在問敏敏一些事情,那死丫頭卻給我買關子,真是受不了她,唉,真不知道當初九弟是怎麼看上她的”。

陳夢影笑着說道:“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嘛”。

“對,哈哈哈,那倒也對,哎,我聽說,鄭氏內部當時矛盾甚深,不知何故?”

陳夢影答道,“你說他們內部啊。那還得從康熙元年(1622年)說起。五月初八日,鄭成功於臺灣病逝,其弟鄭世襲暫時協理政事,因受人慫恿,欲繼承兄位。而世子鄭經接訃音,於廈門即位。從此叔侄二人勢同水火,諸將互相猜疑,人心動搖。而且當時福建總督李帥泰、靖南王耿繼茂乘機於七、八月間遣總兵林忠等前往廈門,致書招撫,進行鄭經即位後的第一次和平統一的嘗試。

司徒劍南不禁嘆道,“唉,看來這****還是挺複雜的,要不然到現在臺灣還未被收入中華人民共和國麾下,古有鄭氏,現有國民黨啊!”

“誰說不是呢,要不是我爸媽寧讓我學習理科,說學理科好找工作,要是沒有他們的壓迫,我一定會報考歷史專業的,非得把它搞明白不可”陳夢影說道。

“父母又何嘗不是望子成龍,望女成鳳啊,現在我們也爲人父母了,所以一定要爲子女選擇好以後的道路,以防他們誤入歧途。好了,不說這些了,想起這些,心裡難免有些傷心,也怪我當初沒有好好學習”。

“哎,對了,這次派去的人有沒有施琅?”陳夢影問道。

“沒有啊,怎麼了”,司徒劍南有些疑惑。

陳夢影答曰:“噢,沒什麼。突然想起施琅剛開始爲明總鄭芝龍兵部下衝鋒,順治三年十一月,隨鄭芝龍的投降,爲清廷立下了大功,前幾年因堅決不從鄭成功抗清,其父大宣,弟顯及子一,侄一皆爲鄭成功弉害。他自幼生長在海上,深悉水性及鄭氏情形,一貫主張圍剿鄭氏,攻取臺灣。如果這次沒有他可是一大失誤啊”。

司徒劍南思考再三說:“好吧,我馬上像康熙說,讓他隨軍”。

司徒劍南進宮舉薦施琅,卻遭康熙反對,無奈之下只能攜自己手下兄弟一同前往臺灣去解決問題,但不料節節敗退,無以攻克。

待司徒劍南迴朝後,康熙這才意識到,騎兵不能用於海上作戰,如果仍要一意孤行,那隻能給自己造成巨大的損失。

正確的決策需要有賢能的官員來執行。在康熙任命萬正色擔任福建水師提督前後,姚啓聖曾一再上疏保舉施琅擔任此職。

“康熙的決策有些變化了,姚啓聖的上奏還是有效果的,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康熙定會重用施琅前去收復解決****”司徒劍南高興地說道。

王文道:“是啊,施琅因有長子施齊(化名王世澤),族侄施亥(明良)在鄭方任職,而屢遭康熙的疑忌,現在經過姚啓聖多方反覆覈查,證實了施齊、施亥因謀擒逆獻廈門以報本朝,於十九年二月事泄被殜,兩家七十三口同時遇難,這才使得康熙對其解除了懷疑。

陳夢影這時端茶過來,“大哥,喝茶。如有施琅主持臺灣大局,我朝將有望於解決****,收復臺灣已然不再可望而不可及了”。

“七嫂說的是啊,可是各位哥哥是否想過,萬歲爺啓用施琅,那我們豈不是沒有了用武之地,不知各位哥哥是何看法啊”王報說道。

司徒劍南見有人說出自己的擔心,於是答道:“這個,十弟大可放心,縱然他施琅在水上打仗厲害,但是少了我們這些騎兵,陸兵,也是很難成功的,我猜萬歲爺一定還會派我們前去協助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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