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墨扭頭一看。
"……"
這傢伙在睡覺？
姜墨伸手在他面前晃悠。
睡得挺香。
"幹嘛呢？"何許握住她的手。
"沒，你睡吧。″
何許輕笑，"陪我說會話。"
"說什麼？"姜墨抿了抿脣，看着他。
"爲什麼來這兒啊？"何許語氣有些挑逗。
"父母工作。"
姜墨並不想回答他這些土裡土氣的問題，隨口應了一句。
"這樣啊，那你這有親人嗎？"
"有"
"喜不喜歡我？"
姜墨茫然
喜不喜歡何許？
"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
她沒喜歡過人，也不知道喜歡是什麼感覺。
"當我沒問"何許低下頭繼續睡，眼神瞟着她。
姜墨也沒繼續纏着他，靜下心來寫數學題。
軍訓當日，深秋
"無敵是多麼……寂寞……"
"喂，一鳴你喵的唱那麼老土的歌。"
"不要傷害我的耳朵了！"
姜墨笑出聲來。
"軍訓很熱鬧啊，是不是啊，何許。"
何許朝她詭異地笑笑， 湊過臉。
"姜墨，張嘴。"
一絲甜膩擴散。
"吃糖，小兔子。"
姜墨臉上溫度極速上升。
"你兔子你兔子你全家都是兔子！"
"噗，那咱倆都是小兔子。"何許挑了挑了挑眉，"糖分我點。"
"幹嘛！"
何許搶過糖，舔了舔。
"不要了！"
這算，間接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