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僱傭兵在前面帶路,古老大跟在後面,四龍王峰等三人跟在古老大的後面走着,那個端着歪把子機槍的壯漢走在最後面,以防萬一,如果他們三個人有任何威脅到古老大安全動作的話他就會立即開槍。
車庫裡面還有一個地下通道,順着通道一直下去,碩大的一個停車場。裡面國產的,進口的,各種各樣的車應有盡有。
兩個僱傭兵帶頭直徑向一個角落裡走去,古老大他們就跟着走。此時唐娜已經甦醒過來了她被綁在一個水泥四方柱子上面,嘴裡還塞着一塊又黑又黃的毛巾,像是擦過機油的。她奮力掙扎着,身子不停的搖擺,嘴裡還一直哼個不停。看見王峰過來了唐娜更加瘋狂的掙扎起來,仇視的眼光盯着王峰一直看,古老大是一個生性多疑而且比較擅長察言觀色的一個人,看看唐娜憤怒不已的神態,再看看有些憐香惜玉似的王峰懷疑的口氣問道“這個小兄弟,她看起來是特別的恨你啊,這是爲什麼?”
王峰馬上回過神來,假裝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瘸子是他爹啊,在海上的時候是我帶人登上瘸子的漁船把瘸子幹掉的她當然要恨我了。”事情聽起來也合情合理古老大也沒有再多想什麼邊點頭邊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
唐娜雖然被捂着嘴,但是耳朵並沒有被堵上,聽了王峰這話塞着毛巾的嘴更加拼命的大聲怒吼。古老大圍着她轉了幾圈臉上露出癩唧唧的陰笑,一看這樣就知道他心中又起了什麼yin意了。一邊看着一邊還笑道“媽的,想一想瘸子那個歪瓜裂棗的長相再想一想他老婆更是長得跟大白菜棒子一樣的難看,真想不到可以生出這麼好看的女兒來,現在這基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正說着,古老大上手就去摘唐娜嘴裡的毛巾,剛一摘下來唐娜就是一陣猛烈的嘔吐,嘴裡吃了機油都是會這樣的。古老大順手從兜裡掏出一個手帕假惺惺上去裝作憐香惜玉的樣子給她擦,沒想到唐娜的嘴相當的快,一下子就咬住了古老大的手一直不放,疼的古老大都叫出聲來了。王峰當機立斷,上前在唐娜的脖子後面拍了一掌,看上去速度快好像力量很重一樣,但是一點都不疼,只是觸碰到了穴位,一下子就暈過去了,就像在船上的時候那個僱傭兵拍她的那一下一樣。唐娜鬆口了,再一次的暈過去了。王峰也鬆了一口氣。他並不是擔心這個大毒梟頭目的那隻早就該斷了的手,而是擔心一會唐娜會憤怒的叫出來自己的名字“王峰你就是個畜生。”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不好說了。
古老大用手帕捂着被唐娜咬過的地方,手帕明顯滲透出來的血跡。“媽的,臭娘們那顆虎牙還真夠尖的。”說完眼神又轉向王峰稱讚道“小兄弟,真夠專業的啊,要不是你下手快的話估計臭娘們能咬我一塊肉下來。”
王峰淡淡一笑,並沒有說話。旁邊的四龍則是好像很驕傲的樣子說“這小子不簡單着呢,能打的很啊。”
古老大一笑“是吧?有機會領教一下。”
王峰看了看四龍,意思是告訴他要低調。四龍也不再說什麼了。古老大又將目光轉向唐娜露着yin笑說道“給她解綁,帶到我放假裡面去。”
一聽這話王峰一陣的咬牙切齒,他不僅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大毒梟,還是一個大色魔,王峰真是恨不得立刻就一把將他的腦袋給擰下來。只是想到自己現在身處的環境,自己的任務,所以只能隱忍了。再說唐娜現在在他心裡的形象已經完全的改變了,因爲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這樣一個在電視臺工作的媒體記者這樣一個天生麗質的大家閨秀居然會是黑道老大的女兒,也難怪她天生就有一種霸氣沖天的感覺。這樣的人不救也罷。
兩個僱傭兵已經將唐娜拖到了古老大的房間裡面,現在顯然已經是沒有四龍他們什麼事了,古老大安排人把四龍和王峰他們帶到了休息的房間,而他則一邊陰笑一邊跟着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王峰他們的房間就在古老大的隔壁,十幾分鍾之後,明顯聽到了唐娜的尖叫聲還有古老大罵罵咧咧的聲音,抽嘴巴子的聲音,撕裂衣服的聲音。這裡房間的隔音不是很好,這些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此時隔壁房間裡的王峰顯得坐立不安,心中一直做癢。四龍看出來他有種衝動想要衝進那個房間裡面,於是勸說道“行啦瘋子,天下女人多得是。以後哥哥給你找一個更好的讓你玩。”在四龍看來王峰在他心裡不過也是和古老大沒有什麼區別的好色之徒,他現在心裡憤憤不平的樣子不過是因爲吃不着肉氣氛的。王峰也沒有向四龍多說什麼,只是連連答應。強忍住了心裡的怒火。
時間又過去了半個小時,隔壁房間裡面的掙扎聲漸漸的沒有了,剩下的只有唐娜微弱的哭泣聲。
但是事情到了這裡還不算完,更讓人想不到的是,當古老大走出房間的時候,又有十幾個僱傭兵將唐娜拉進了另外的一個房間。嘶叫聲又開始了。這些僱傭兵平日裡都是守在古老大身邊的人,也沒有什麼機會出去沾女色,今天好不容易有了這樣的一個機會,可想那個房間裡面的畫面。
王峰低沉又帶有十足火藥味的說道“我去一趟洗手間。”他關上了洗手間的門,坐在座便器上面點了一支菸,心中的怒火已經升至到了臉上,整個臉都都是紅的發紫,眼圈也是紅的,還露着一種令人膽寒的眼光,那是殺氣。
幾個小時又過去了,十幾個僱傭兵壞笑的走了出來。有的還緊一緊腰上的皮帶。唐娜還在那個房間的大雙人牀上裹着被子,抱着膝蓋坐在牀頭,神智已經有些不清楚了。當她再一次清醒過來的時候,他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已經失去了處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