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說幾十萬屍體在海上飄着不是個事,他要處理一下!”
“哦,他怎麼處理?”
“具體我不清楚,大概也是引來海中的食肉魚類吃個乾乾淨淨吧。”
東方樓搖了搖頭不願在這個問題上多談,畢竟在大海中的不止東吳的士兵還有他南韓的鐵血男兒。
“對了,這個東西是宋東從東吳的東海船塢裡面找出來的。”
說着,東方樓從懷裡面拿出來了一張紙,韓定天接過紙張一看頓時眼睛一亮,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圖紙構造立即着急的問道:“不會救這一張吧!”
“還有!”東方樓說着拍了拍自己的懷中,那鼓鼓的一包東西,顯然都是巨型戰船的圖紙構造:“全部都在裡面,現在這個場合不適合拿出來!”
確實兩人現在還都在馬車上游行着那,外面的民衆都在看着。
“真的,那宋東這次真的又是立了一大功啊!”韓定天看着東方樓有些開玩笑的說着:“這次東吳的戰爭中我看應該是他立首功纔對!”
東方樓聽了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這就是那個小子讓我和你說的,宋東說以他這個年紀和實力不適合走向前臺,皇上要想要賞賜他還是從其他方面吧!”
“這小子!”韓定天笑着說道:“肯定是惦記我的大元氣丹呢。”
不過說完這些韓定天又突然感慨的說道:“說起來,現在宋東好像才十四歲多,還不到十五歲吧!”
東方樓聽到韓定天突然如此如此,也是一愣。
“對!”
這個“對”字裡面明顯也是無盡的感慨,和宋東在一起明顯會很容易讓人忽略他的年紀,因爲他太驚才豔豔了。
“對了,這小子現在是什麼實力。”韓定天有突然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應該是大武師中級!”
“大武師中級啊!”韓定天眼睛一亮的說道:“比之趙延庭在這個年紀還要高上一點。”
“趙延庭,現在應該已經是大武師巔峰了,相信距離武宗之階也應該不遠了。”東方樓說着自己的猜測:“大元氣丹給他們是最爲正確的。”
韓定天點了點頭,雖然她的元氣丹和大元氣丹都是給了宋東,但是她知道宋東肯定不會一個人獨享,除了給自己一些的重要的人之外,韓定也猜到宋東肯定在培養自己的勢力。
“有他們兩個在,我南韓也不怕後續無人!”
王東與東方樓算是南韓的少壯一派,現在的頂樑柱,而等到宋東和趙延庭徹底成長起來之火,肯定不會比他們兩個人差,這是韓定天早就能想象到的。
“後續有人,是帝國之福!”
“是!”
……
……
在兩人的交談之中,儀仗隊伍駛過了洛陽街道,進入了皇城,直接到達大殿之外。
一番朝堂之上的封賞不說,韓定天幾處大型的軍事調動卻讓所有的大臣爲之一震,連勝西秦和東吳兩國,東北戰場的失利已經完全的彌補過來,而此時南韓不在是被動挨打的局面,這是要主動出擊了。
“南方拓聽令!”
“臣在!”
這個曾經的南方家族的天之驕子,在南方家族走向衰落的時候,開始走向自己人生的巔峰。
“河西走廊的西枝江一帶一直控制在我們南韓盟友北魏大軍的手中,但是東吳卻已經嚴密阻撓,雙方的戰爭正處於膠着狀態。朕給你二十萬大軍,你親率大軍至東北戰場,在河西走廊和北魏軍隊會和,徹底擊破西枝江的防線。”
“同時朕也會命令南方器牽制住東吳邊界奇洲城的人馬,他是你的長輩,相信你們一定會配合的親密無間的。”
“是,臣領命!”
痛打落水狗!
東吳剛剛損失八十萬大軍,現在正是其最爲薄弱的時候,其必將舉全國之力補充水軍,抽調資源,雖然南韓的水師同樣損失慘重無法出兵東吳,但是在陸軍上卻是此消彼長。
“你和東方樓曾經是我天一學院的天一雙鷹,朕希望你們能成爲我南韓的雙鷹!”
在南韓朝堂前方,赫然有着一個人坐在座椅之上,正是東方樓,臣子之中只有他一個人有此榮譽,這纔是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聽到韓定天如此說,羣臣下意思把兩人對比起來,發現東方樓和南方拓兩人一路走來,在南韓的事蹟幾乎是不分伯仲,相差的只是一場大勝而已。
若是這次南方拓也能獲取和東方樓一樣的大勝,那麼南韓的名將就不在是兩人,而是三人了。
“是!”
南方拓又是恭敬的行了一禮,但是在他的心裡卻想起了當初在西北那個給了自己無盡壓力的男人,畢方。
總有一天自己會達到你的高度的。
南方拓是高傲的,他從來東不曾把東方樓當做自己的高手,在他看來需要他超越的只有那個叫做畢方的男人,而東方樓必將是自己要越過的一個坎。
南方拓即將帶走二十萬大軍奔赴東北戰區,而在東海之戰上南韓也是損失了三十萬水師,而此時的西北南韓與西秦早已經進入了一級戰備,隨時可能爆發出大戰,面對這個當世第一強國,南韓必須要做好充足的準備。
在確定了南方拓的調令之後,韓定下面就是統籌幾個戰區的軍事配比,一個個有條不紊的命令下達,大臣們現在才知道,他們的女帝陛下是竟然也是一個軍事大才,整個南韓帝國在她的掌控之下,開始不可阻擋的向前走着。
……
……
相比於南韓的侵略性的定策之後,當東吳的遠征水師全滅的消息傳來之後,吳天就開始讓整個國家從進攻向着防守策略的改變。
一場大敗讓這個無法無天的男人陡然間蒼老的十歲,但是失敗並沒有讓吳天亂了心神,他知道現在最主要的是讓形式不再惡化,而且他很快就抓住了重點。
東海之戰,南韓的水師同樣損失慘重,雖然得到了自己這邊的巨型戰船的製造圖,但是造船和訓練軍士是無法短時間內完成的,海洋之中,他只需要用現有的力量積極佈防就行了。
而且東海船塢的事情給了他深刻的教訓,東海船塢的資源開始向着其他的船塢分散,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面,而至於在這場敵後戰鬥中因爲疏忽讓敵人混進的劉氏商行成爲了替罪羊。
若是沒有八十萬軍士的犧牲,吳天可能還可以保住這個皇后的孃家人,但是現在必須要有人給民衆的憤怒買單,劉氏商行成爲了東吳的歷史。
而劉氏商行的破滅,其米糧礦石等國家命脈的資源被有着官方*的美康商行接管,至於其他的關於民生的普通生意則是被天鷹商行花了大價錢從朝廷手中接手。
而此時天鷹商行有間酒樓的運營模式已經開始在其他產業的產業中實行,使其開始瘋狂的擴張開來,在東吳民衆的影響之力越來越大,毫不客氣的說,東吳人民的生活總有一些是和天鷹商行有着關係的,而有間酒樓*戰爭遺孤的行爲更是讓他們光獲民心。
若不是這次美康商行獲得了劉氏商行的主產業,可能美康這次就徹底的被天鷹商行打壓下去了。
在海域的佈防之後,吳天開始積極的補充東吳的水師,雖然這佔據了東吳一些資源,但是他還是把東吳大部分力量投入到了河西走廊一代的邊界。
東吳與北魏、南韓的邊界防禦早已經成型只要不是出現重大失誤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但是河西走廊的西枝江一線卻一直像是一根刺一樣紮在了東吳的咽喉處。
這是東吳的薄弱處,也是南韓想要的突破點。
所以浩浩蕩蕩的三十萬大軍就向着河西走廊匯聚,吳天是要守住這個缺口。
“孔凡到了嗎?”
書房之中,像是一夜之間多了很多白髮的吳天閉目問道,可以看到他眉宇間的疲憊。
“回稟皇上,孔大人已經到了!”
“讓他進來!”
“是!”
打起精神,吳天看着走進書房的一個精瘦漢子,每個國家的皇室都有自己的隱藏力量,這個叫做孔凡的人就是東吳皇室力量的一支,這種力量一般皇室是不會動用的,現在確實也已經到了東吳比較危機的時刻。
“皇上!”
孔凡不卑不亢的行了一禮,就等待着吳天的命令。
從父皇手裡接過這些力量的時候,吳天就知道這些人早已經有了爲皇室的必死之心,所以對於孔凡這樣的態度也很理解。
不怕死的人還會怕什麼呢?
所以吳天也沒有任何客氣的把一張密令扔到了他的手中,孔凡接過仔細的看着,然後整個紙張在他的手中成爲了碎片。
“臣領命!”
“哎!”看着孔凡的樣子,吳天嘆了一口氣說道:“若是在西秦行事受阻可以去找西秦二皇子秦風,希望他能看在當初的情義幫一幫你,這次的情況非常危急,朕希望你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是!”
半年多前吳天還是意氣風發,現在卻不得不向着惡狼求助,這不得不說是一個諷刺,但是沒有辦法,當世能救東吳的只有西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