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天,我又想出了一個邂逅雲以楓的計策,據哥哥探到的消息,雲以楓晚上八點要去參加一個晚宴,自然是開着他那拉風的水藍色跑車了,這次的計策夠損,我就不信,他不乖乖投降!
一到點,哥哥擔憂地看了看我,將我頭上的鴨舌帽擺了又擺,“晚上的紫外線雖然比較弱,可還是不能待太久,明白嗎?”
“哎呀,好了,他快到了,在他停車前跑到他車下面,葉君措,你妹妹的下半輩子可就靠你了。”我焦急地望向昏暗的大道口,不耐地說道,“來了來了!快推!”
“啊!”我發現我還沒站穩,葉君措就非常聽話地在背後推了我一把,完了完了,這次真要香消玉殞,時間還沒掐準,真要被撞上了!
我嚇得趕忙閉上眼,感受到了身體跟冰涼物接觸的恐懼感,還有輪子跟地面摩擦的聲音,我的小心肝一下子沒承受住,“砰”的一聲倒在了硬邦邦的地面。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我感到有人焦急地拍着我的臉頰。
“少爺,怎麼辦?”我又聽到一個男音,應該是扶住我的那位。
沉寂半響,那熟悉的天籟之音又幽幽地傳來,“既然沒醒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們走。”
蝦米?!他剛纔說什麼!撞了人想拍拍屁股走人!
我猛地睜開眼,卻對上一雙驚愕莫名的眼睛,他驚悚地扔下我,慌亂地退到雲以楓身後,這個男人……我說怎麼那麼眼熟,那天某人揪住我的後領一把將我甩開,這筆賬都還沒算呢!
雲以楓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聲音飄渺地在夜空迴盪,“嗯?醒了。”
我突然意識到,我被車撞了,應該再虛弱點,現在想來那車應該沒怎麼撞到我,怎麼都不痛!
“哎喲……痛,痛死我了!”我一手揉着PP,一手抵着腦袋。
“嗯,到底哪裡痛?頭,還是……”雲以楓的視線順着我的腦袋一直掃到我手下的PP。
哪裡痛,難道說PP,忒不雅了……“額,我頭痛,頭好痛……嗚嗚,我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好痛好痛啊!”爲了演的更加真切,我抱着腦袋痛苦地蜷縮在地。
雲以楓,姐姐我就是賴上你了!裝失憶跟着你回家算了!
“少爺,看來挺嚴重,可能剛纔摔壞了腦袋。”身邊的男人好意提醒雲以楓,我擡眼偷偷瞄過去,卻見他的脣角又蕩起一抹淺笑,“那就帶回家。”
聽到這裡,我的心裡頓時樂開了花,回家好,回家好!可是爲了把戲演足,我總不好意思高興的蹦起來,沒辦法,我只好繼續蜷縮在地,乾脆裝死暈過去得了。
眼縫裡我瞄到了雲以楓緩緩踱步到我身邊,俯身將我抱起。
“少爺,還是我來吧!”他身後的男人惶恐地想要接過雲以楓懷裡的我。
“不用了。”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頰,我能感覺雲以楓低頭看了我一眼後,纔將我輕輕抱進了車座。
“晚宴不去了,先回家。”雲以楓將我的頭溫柔地擱在他的腿上,淡漠地吩咐。
“是。”
夏日的涼風雖然愜意,可是晚上的風畢竟帶着徹骨的寒氣,我一個哆嗦,忍不住抱緊雙臂,可是很快身上卻傳來一陣暖意,感覺一件衣服似乎從天而降將我緊緊包裹。裝昏裝久了,我還真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隱約聽見雲以楓雲淡風輕地說道:“夜初,把窗都關了。”
夜初,難道是一直跟着雲以楓的男人,怎麼叫夜初,不乾脆叫**!想着想着越來越覺得自己這個想法不錯,等我睡醒一定要建議他改個名。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昏昏沉沉地睜開了眼,室內的光線太過強烈,我不適地眯了眯眼,家裡的光線都被調到最低,從來沒接觸過那麼強烈的光線,腦袋真的有點暈暈,我擡手敲了敲腦袋,卻發現身上多了件外套,這個,好像是雲以楓的吧。
“怎麼,頭還痛?”
雲以楓!聽到這聲音我就特激動,一個側身,“砰”一聲,我摔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