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相同力量的人,
爲了使出比對方更強的力量,
爲了成爲王者所需要的東西,
就是不顧一切的追求戰鬥,
追求力量,
毫不留情的摧毀敵人,
將其碎屍萬段般的對戰鬥抱有的絕對的渴望,
也就是我們身體最深處,
被刻印在事物最原始的根本之,
那透徹無比的殺戮反映啊
——白一護
裡也要有結界”平子真子看着四周類似修煉場的地方說道……,小。說。網
“裡也要嗎?”有昭田鉢玄不解的問道。
“不咦喔大叔就算再怎麼咦也一點都不可愛”平子真子挖着鼻孔說道:“另外再把一護的五體都封印起來!”
“的”有昭田鉢玄尷尬的說道:“鐵砂之壁、僧形之塔、灼鐵熒熒、因其堅決終至無聲——縛道七十五:五柱鐵貫!”
“似乎開始了”愛川羅武看着被五根石柱貫穿掙扎的黑崎一護說道。
“好戲開演了”六車拳西略感興趣的說道。
“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鳳橋樓十郎不忍的說道。
“耐心看,等下你就不會說不忍了羅茲”平子真子看着被結界籠罩的黑崎一護說道。
黑崎一護的內心世界——
久不見啊王!”白一護看着沉默不語的黑崎一護說道:“怎麼啦你似乎臉色不太好呢?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
“斬月大叔他在哪裡?”黑崎一護環顧着四周問道。
“好笑”白一護壞笑的說道。
“你這傢伙不知道?”黑崎一護拔出背後的斬月說道。
“你所說的斬月是在說你手拿的還是我這把呢?”白一護也拔出斬月說道。
“白色的斬月?”黑崎一護吃驚的看着自己手的斬魄刀說道。
“你問我斬月在哪裡?”白一護詭異的提刀砍向黑崎一護說道:“就讓我大發慈悲的告訴你我就是斬月啊!”
“你這傢伙”黑崎一護招架道:“把斬月大叔藏哪去了?”
“還要我重複多少遍呢?”白一護連續的劈砍着黑崎一護說道:“是斬月啊!”
“這個靈壓?”鳳橋樓十郎吃驚道。
“然沒讓我失望”平子真子笑着說道。
“喂喂是不是把他的斬魄刀藏起來比較好呢?”久南白建議道。
“沒用的啦那樣做只會擴大暴走的範圍罷了”愛川羅武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
“把這裡打開,鉢!”矢胴丸莉莎看着已經掙脫五柱鐵貫的黑崎一護身體說道:“反正今天是我的值勤日就讓我去會會他!”
“好的”有昭田鉢玄結出手印說道。
“不要被幹掉咯”平子真子提醒道。
“如果你不希望我死的話”矢胴丸莉莎拔出刀丟掉刀鞘走進結界說道:“我是矢胴丸莉莎請多多指教”
“你這傢伙到底把斬月大叔藏哪去了啊?”黑崎一護反擊道。
“你真的好煩耶要我回答多少遍啊?”白一護揮出月牙天衝說道:是斬月啊!”
“我不相信”黑崎一護固執的說道。
“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清不清楚這件事但我本來就跟斬月是一體的”白一護抗着斬月看着黑崎一護說道:“我和斬月都是你的靈力延伸換句話說我本來就是斬月的一部分喔共用一具身體的主從關係,要是產生變化的話姿態也會發生轉變喔只要我的力量越強,那麼支配權就越轉移到我身而我呢,只要你越想獲得斬月的力量,我就越能支配你的靈魂!”
“原來是這樣啊那麼假設我在這裡把你打倒了斬月大叔又會回到我的靈力中心對?”黑崎一護意志堅定的說道。
“你打敗我?”白一護輕蔑的說道:“不可能的”
“是麼?”黑崎一護握緊斬月說道:“到底能不能打敗還是等你看過這個之後再說”
“搞不清楚狀況的傢伙啊我都說了你是不可能贏的了啦!”白一護也擺出同樣的姿勢說道。
“卍——”黑崎一護大聲叫道。
“——解”白一護也跟着叫道。
什麼時候學會卍解的?”黑崎一護欺身砍向白一護說道。
“那還用問嗎?”白一護提着白色的天鎖斬月擋住道:“當然是跟你同一時間咯一護”
“你這傢伙!”黑崎一護轉換角度砍道。
“我說別抖個不停啊一護!”白一護輕易的招架住說道:“痛痛快快的跟我打一場”
“吵死啦!”黑崎一護空中翻轉了身軀叫道:“月牙天衝”
一護輕描淡寫的用左手彈開欺身說道:“月牙天衝!”
“怎麼可能”黑崎一護看着自己被擊中的腹部說道。
“我應該說過一護是個窩囊廢啊!”白一護開心的看着刀尖滴血說道:“你難道忘記了嗎?月牙天衝是我的招式喔你只不過是一個有樣學樣還學的很差勁的廢物罷了”
“什麼?”黑崎一護吃驚看着白一護抓住自己的天鎖斬月說道。
“放棄一護!”白一護捏碎天鎖斬月說道:“你沒辦法駕馭這種力量的”
“斬月他?”黑崎一護看着自己手中逐漸消失的斬月說道。
“他纔不是斬月呢!”白一護舉起手中的天鎖斬月說道:“我有說過太多遍了我纔是斬月喔!”
“你這傢伙!”黑崎一護楞在那裡說道。
“你依舊是個腦筋遲鈍到讓人惱火的傢伙啊!”白一護用手掐着黑崎一護的脖子說道:“武器都沒了,還有心思在那發呆”
黑崎一護掙脫的呼吸道。
“我問你一護王與坐騎的差別是什麼?”白一護玩耍着手中的天鎖斬月說道。
“你在說什麼?”黑崎一護不解的擡起頭問道。
“我不是在問你人與馬或者是兩隻腳與四隻腳這種幼稚的謎語喔”白一護說道:“要是有兩個不論是姿態、能力亦或者是力量都完全一樣的傢伙我是問你要成爲王來支配戰役還是成爲坐騎爲王增加戰力呢?”
“什麼意思?”黑崎一護問道。
“答案只有一個本能!”白一護一刀捅進黑崎一護身體說道:“擁有相同力量的人,爲了使出比對方更強的力量,爲了成爲王者所需要的東西,就是不顧一切的追求戰鬥,追求力量,毫不留情的摧毀敵人,將其碎屍萬段般的對戰鬥抱有的絕對的渴望,也就是我們身體最深處,被刻印在事物最原始的根本之,那透徹無比的殺戮反映啊這種本能恰恰是你缺少的你總是依靠着理性去戰鬥,依靠理性去思考如何打倒敵人但是要是刀還裹在鞘裡,如何能殺得了人?要是連手中的劍都無法握緊,如何能砍得到人?所以你才比我弱啊,一護!”
“崎一護看着被貫穿的身體說道。
“我可受不了這樣喔一護斬月那傢伙是怎麼想的,我不管可是對於比自己還弱的王,要我揹着他四處奔走被人砍,我可受不了要是你比我弱的話,那麼就摧毀你然後我將成王!”白一護握緊斬月說道。
本能?
力量?
劍?
渴望戰鬥?
絕對不交出劍
——黑崎一護昏迷道。
“你終於來了啊一護”小次郎站在山頂擡頭看天道:“我等你很久了”
“什麼地方這裡是?”黑崎一護疑惑的睜開眼說道:“是你?”
“終於到這來了啊一護”小次郎轉身看着黑崎一護說道。
“小次郎?”黑崎一護吃驚道:“爲什麼你會在這個地方話說回來這是什麼地方?”
“你認爲呢?”小次郎指着天空說道:“還有我可不是小次郎喔!”
“你在說什麼啊?”黑崎一護跳起身叫道:“我怎麼可能會認錯人呢?”
“這個問題不需要我在說了”小次郎拿出刀丟向黑崎一護說道:“拿着”
“什麼?”黑崎一護看着手中的淺打說道:“給我這個做什麼?”
“戰鬥啊”小次郎瞬身到黑崎一護背手砍道。
“你在做什麼啊?”黑崎一護矮身翻滾了幾圈說道:“我沒有理由跟你打啊再說”
“戰鬥需要理由?”小次郎搖了搖頭說道:“不對喔當拔出刀之後,戰鬥就是沒有理由的喔也不需要什麼理由”
“你在說什麼啊?”黑崎一護疑惑的問道。
“我看的出你渴望力量一護我看得出你是個天生爲戰鬥的而生的”小次郎揮舞着淺打說道:“爲什麼你總是害怕呢?害怕自己的力量?”
“什麼?”黑崎一護問道。
“還記得我曾經說過的嗎人若是心存畏忌,便無法再舉起劍,人若是心存羈絆,便無法再拔出劍,人若是心存愧疚,便無法再拿起劍,人若是心存悔恨,便無法再揮動劍,少年啊,如果你不能貫徹自己的信念,那麼你將永遠無法握緊手中的劍!”小次郎一刀刺中黑崎一護說道:“既然有着自己的目標爲什麼不去努力實現呢?爲什麼要害怕戰鬥呢?戰就是爲你我而生的啊爲了得到力量,必須得戰爲了砍倒對方,必須得戰爲了奪過敵人的劍,必須得戰不管是在你的前方,還是背後一護去,去了結屬於你的戰鬥”
“什麼?”白一護看着被捅穿的黑崎一護突然醒來說道。
“結束了”黑崎一護意志堅定衝向白一護說道。
“可惡”白一護看着自己被砍中的地方逐漸變黑道:“看來你這小子也還留下了一點叫作追求戰鬥本能啊”
“再見!”黑崎一護神情嚴肅的看着逐漸消散的白一護說道。
“真沒辦法看來我還是被打倒了啊”白一護聳了聳肩說道:“就暫時認同你這個王不過我可要警告你喔我和你總有一個始終是王和坐騎的只要你露出了一絲軟弱我就會不犧一切代價把你幹掉並把你的腦袋給踩碎!”
“你沒有機會了”黑崎一護沉重的說道。
“最後,我只想說一句你最好保證自己有能力完全支配我的力量喔”灰飛煙滅的白一護說道:“當我下次再出現的時候可沒這麼好打發喔!”
“剛剛真是麻煩了你”斬月大叔嘆着氣說道。
“哪裡的話我只是盡了點作爲房客的責任罷了”小次郎悠閒的坐在草地說道:“倒是委屈你了揹着這樣的王到處跑”
“我能有什麼辦法呢?”白一護沒好氣的說道:“誰叫天都不幫我啊”
“這就是所謂命運的東西啊”小次郎抓起淺打說道:“有沒有興趣來一場?”
“正好剛剛沒有盡興呢!”白一護朝起武器說道。
“你們”斬月大叔無奈的說道:“別太過激了被會發現的”
“喔?你居然會擔心這個我還以爲你只是害怕這裡下雨呢!”小次郎一遍調侃着斬月大叔一遍招架着白一護說道:“有點退步喔白一護!”
沒有咧!”白一護加重手的力度說道。
結界收起來了”平子真子看着癱倒在地的黑崎一護說道。
“小草莓不要緊?”久南白擔憂的問道。
昭田鉢玄作出手勢道。
“感覺如何呢一護?”平子真子走到黑崎一護身旁說道。
“啊啊還不賴”黑崎一護有氣無力的說道。
“這樣啊好好感受一生一次的喔!”平子真子笑着說道。
崎一護看着手中的天鎖斬月,努力握緊道:“抱歉啊我不會再鬆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