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今天就盡情的取悅我吧!”
嘴角微翹着,愛的語氣之中充滿了熾烈的殺機。
其實,剛剛愛承受了柯雅泰·史塔克那蓄勢、蓄謀已久的一擊,可不僅僅只是像他展示給柯雅泰·史塔克和莉莉妮特看的那樣,只是手掌心處一片焦黑而已!
那一道魏氏十足的虛閃,不僅僅只是在愛的身體表面留下了痕跡,所裹挾着的巨大的衝擊力,也讓愛的內臟出現了輕微的傷勢!
而愛剛剛所受的傷勢,哪怕是自己能夠在短時間之內自己治療、恢復,但是,終究還是會有一些痕跡遺留下來,而以卯之花烈在醫療鬼道上的造詣,到時候,必然會被卯之花烈看出破綻來,自己受了傷這件事情,根本就無法隱瞞住!
下次與藍染惣右介的決戰,自己想要出手那就是千難萬難了!
“糟了!”
感受到了愛身上的氣息陡然之間就變得極爲的晦澀,並且還充斥着一股子強烈的殺意,柯雅泰·史塔克不由得暗自叫糟。
突然!
愛那一雙被面具所覆蓋着的猩紅色的雙眼,閃過了一抹詭異的亮光,緊接着,愛手中的天燼斷月指向前方,做出刺擊的姿勢!
“空折!”
愛輕喝一聲,身體的前方突然變得飄渺了起來。
隨後,只見一道熾白色的光芒一閃而過!
“噗嗤!”的一聲!
愛手中的天燼斷月的刀尖,在一轉眼間就跨越了數十米的間距,刺穿了柯雅泰·史塔克的腹部!
一時間,鮮血彷彿不要錢似的噴涌而出!
“唔”
悶哼了一聲,柯雅泰·史塔克站立在半空之中的身形忍不住就是一個踉蹌。
“想不到!居然會是‘空折’!”
愛的這一招柯雅泰·史塔克自己也曾經耳聞過,清楚那是當初在自家的老大——藍染惣右介即將叛離屍魂界的時候,黑崎愛用來配合着市丸銀陰了自家老大的一招!
雖然對自己所聽說的那一招“空折”的威力以及效用極其的震撼,並且警惕,但是,因爲自那之後,愛就再也不曾動用過“空折”,所以,哪怕是柯雅泰·史塔克自己都已經忘記了,原來愛還有這樣的一個招數!
橫跨了雙方之間的距離,無視了空間的阻隔與屏障!
原本柯雅泰·史塔克所堅持的遠程攻擊的距離戰術,在愛的這一招“空折”面前,黯然失色!
不管自己與黑崎愛之間的距離是多少,只要黑崎愛願意,使用了“空折”之後,距離什麼的,在黑崎愛而言,那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東西!
“史塔克快避開!”
莉莉妮特那略是急促的聲音傳入了柯雅泰·史塔克的耳朵裡面。
而在聽到了莉莉妮特的警告之後,柯雅泰·史塔克也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去執行莉莉妮特的提示。
但是,就當柯雅泰·史塔克想要避開的時候,卻發現一把黑崎愛的那把已經卍解了的斬魄刀,再一次的刺入了自己的身體之中!
“呃”
隨即,一股強大的能量順着天燼斷月的刀身,衝進了柯雅泰·史塔克的身體當中!
那是愛的月牙天衝!
威力極爲凝聚的月牙天衝在柯雅泰·史塔克的身體內部震盪着,旋轉着,將所經之處,盡數絞碎成一片爛肉!
爆發出的靈壓,在短短的一瞬之間就將柯雅泰·史塔克的腹部炸開了一個大口子!
從中更是可以清晰的看見他的殘損的內臟還在緩緩地而又無力的鼓動着。
在這一股來自於身體內部的靈壓高速衝擊之下,柯雅泰·史塔克的身體各處,伴隨着噴涌出的大量的鮮血,還有一絲絲的熾白色的靈壓飄溢出來!
柯雅泰·史塔克雖然是第一十刃,也是唯一的一個自主破面化的十刃,但是,他的鋼皮僅僅只是能夠用來防禦來自於體表的攻擊,類似於愛這種先將月牙天衝送進他的身體內部,再行攻擊的手段,鋼皮可起不到絲毫的作用!
“哼!”
滿臉冷然的冷哼了一聲,愛隨手就將天燼斷月抽了回來。
眼前忍不住就是一黑,在愛將天燼斷月拔出之後,柯雅泰·史塔克的身體無力的向下落去!
繞是他身爲第一十刃,但是,他在破面化之後,可沒有超高速再生的能力!
在原著之中,哪怕是擁有着超高速再生的能力的烏爾奇奧拉,也照樣被牛頭虛姿態的一護給強橫得打碎了所有的內臟,直接虐殺掉了!
而沒有超高速再生能力傍身的柯雅泰·史塔克現在還僅僅只是身受重傷,而沒有立刻死去,已經是在依靠着他自己本身的靈壓在支撐着了!
一旦他身體內的靈壓耗盡,就是柯雅泰·史塔克的死期!
“嘀~~嗒~~”
橫刀屹立在半空之中,一道鮮紅色的鮮血殘留着化爲一滴滴豆大的血珠,向下落去!
“史塔克!”
莉莉妮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悲鳴!
————————————
而另外一邊,日番谷冬獅郎與露比的戰場上。
第三十刃——蒂雅·赫麗貝爾、以及汪達懷斯依舊在冷眼旁觀。
“嗯?!”
略是疑惑的扭頭看了看自己的肩頭,露比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你這個該死的小鬼居然敢弄傷我?!”
語氣之中帶着一抹惱羞成怒,以及一股子毫無掩飾的殺意!
對於露比來說,自己纔剛剛放出了氣勢十足的狠話,但是,轉眼之間,就蒂雅·赫麗貝爾和汪達懷斯的面前,被日番谷冬獅郎給打傷了自己的臉面應該往哪裡擺?!
不得不說,在虛圈之中,像是露比這樣自我感覺好的不行的傢伙,不僅僅只是能夠活到現在,更是成功的加入了虛夜宮,並且還成功的破面化,真的是一個奇蹟!
“哼!”
殺機盎然的冷哼了一聲,露比兩眼一瞟,看着正圍住了自己的四個死神,冷笑道:“你們還是全部一起上吧!接下來我不會再跟你們玩下去了!”
“還是這麼的大言不慚啊!”
日番谷冬獅郎嘴角一撇,挖苦道。
“也不知道剛剛是誰被打傷的呢!”
一旁的綾瀨川弓親同樣出聲附和。
不過,話音纔剛剛落下,綾瀨川弓親就猛然之間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太對勁?!
“噗嗤~~”的一聲呲響!
一道血線從綾瀨川弓親的肩頭處噴射了出來!
“哼!不是都跟你們說過了嗎?不要大意的給我全部上吧!要不然的話難消我心頭之恨!”
露比一邊從綾瀨川弓親的肩頭將自己的斬魄刀抽了回來,一邊無比刻薄的挑釁道:“不是早跟你們說了一對一是沒有勝算的嗎?!”
“囉嗦!”
綾瀨川弓親看着被刺中的肩膀,臉色難看的說道。
“你們就沒有什麼動作啊?!”
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露比說道:“話說,你們要是再不動手的話,我可是真的快把他幹掉了喔!”
“切!”
斑目一角的眼神一凜,簡短而又不屑的說道:“我們沒有興趣二對一!”
“切!什麼嘛!所以我才說啊像是你們這種傢伙,真的是麻煩死了!”
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露比轉過頭看着日番谷冬獅郎清秀的臉上突然閃過了一絲詭異的神色!
“喂!小鬼,接下來,你可要小心了啊!再這麼跟你們拖拖拉拉下去,實在是太無聊了!乾脆來場四對一的戰鬥吧我會歸刃解放後當你們的對手喔!”
“休想!”
眉頭忍不住一跳,日番谷冬獅郎朝着露比所在的位置,連忙衝了過去!
而在他飛衝過去的過程之中,他已經喊出了他的斬魄刀的卍解靈言!
“卍解!大紅蓮冰輪丸!”
日番谷冬獅郎這一次的卍解,有別於上一次跟蕭隆·庫方戰鬥的時候的形象!
不僅僅只是因爲彌補上了自身的卍解的缺憾,使得背後那原本代表着他所能夠卍解的時效的幾朵冰蓮花都消失了,同樣發生了變化的,還有他在卍解了之後,身上都會覆蓋着的那一層冰之鎧甲!
原本晶瑩的冰之鎧甲,在日番谷冬獅郎的卍解完善了之後,顏色變成了晶瑩的透明之中,還夾雜着一絲絲的玄青色!
若是沒有認真的觀察的話,很可能根本就看不出他現在身上的那一層冰之鎧甲究竟是發生了哪些變化!
而且,日番谷冬獅郎在卍解了之後,身上因爲靈壓過強導致隱隱的泄露出來的威懾力,比之從前,更加的懾人心魄了!
“退後!綾瀨川!”
“嘿誒?!”
歪了歪脖子,露比滿臉的饒有興致的道:“還不錯嘛!不過跟我比較起來,你還差了一點呢!”
說着,露比還伸出了舌頭,一副嗜血的樣子,舔了舔嘴脣,同時,念出了自己的歸刃靈言。
“絞死他!蔦嬢!”
隨着露比的開口,一陣強大的靈壓覆蓋到了露比的身上,強大的靈壓在涌現的那一瞬間,就將四周的空氣激起了一層翻滾的氣浪!
“嗯?切!”
不爽的啐了一口,日番谷冬獅郎微微的後撤了一步,儘可能的在拉開距離,跟露比保持着一個安全的距離的同時,還給自己留下了進可攻退可守懂得餘地。
而緊接着,伴隨着一陣陣的“咻!咻!咻!”的聲音!
幾條類似於觸手的東西陡然射向了正在全神貫注的防備着的日番谷冬獅郎!
“怎麼啦?!”
日番谷冬獅郎看着突然迎向自己的觸手,滿臉不屑的說道:“解放後的你才這點實力?”
在這裡應該順便提一下的,露比在歸刃解放了之後,渾身上下,除了頭部戴上了一個類似於頭盔似的骨質的東西之外,就只有他的身後出現了八條白色的觸手,正在微微的搖晃着,伺機而動!
微微一擰身,日番谷冬獅郎已然避開了露比的觸手攻擊,並且,他的身形在轉換之間,就用手中的大紅蓮冰輪丸將露比攻擊過來的幾條觸手,盡數冰凍了起來!
而隨即,伴隨着一陣“叮~~乒!”的冰塊碎裂的聲響,露比呃那幾條觸手全部都被凍成了一堆冰渣!
粉碎的冰顆粒在空中猛地散開,向着地面落去!
“哼!”
不屑的冷笑一聲,但是,還不待日番谷冬獅郎出言譏諷,就只見露比那明明是剛剛纔被自己冰碎的觸手,居然全部都恢復了過來!
不!
嚴格來說,那不是恢復!
而是再生!
“超高速再生嗎?!”
眉宇之間閃過了一絲再明顯不過的厭煩,日番谷冬獅郎對破面的這個能力實在是不感冒的很!
“還真是大言不慚啊!”
露比滿不在乎的挑釁道:“雖然我沒想到你真的能夠防禦的住我的攻擊但是,你居然能夠打斷我的觸手,還不錯嘛小鬼隊長!然而,現在才僅僅只是剛剛開始啊!如果我現在的攻擊是剛纔的八倍會如何呢?”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一連串的破空聲陡然響起!
“什麼?”
還不待日番谷冬獅郎反應過來,露比此言到底是何用意的時候,就猛地看着八隻觸手朝自己刺了過來!
“羣鳥冰柱!”
如同成羣結隊的飛鳥一般的連環冰彈自大紅蓮冰輪丸的刀尖處激射而出,朝着露比襲去!
“哈哈”
不屑的大笑着,露比cao控着八條觸手,在伸縮搖晃之間,就將“羣鳥冰柱”的那些冰彈盡數擊落!
隨後,在松本亂菊略是驚慌的目光之中,八條觸手猛地擊中了日番谷冬獅郎的胸膛位置!
隨之而來的,是“嘎啦”!的一聲脆響!
“哈哈”
露比得意洋洋的仰頭大笑了起來。
正在觀戰的蒂雅·赫麗貝爾眉頭皺了皺眉頭,終究是沒有多說什麼。
“隊長”
松本亂菊看着被擊落的日番谷冬獅郎擔心道。
“真遺憾啊!我早就跟你們說過吧叫你們一起上啦!”
露比以一副無比囂張的姿態,得意的說道:“啊!對不起應該是四對八纔對!”
“你現在就得意啊?!不嫌太早了點嗎?”
日番谷冬獅郎的小臉似乎是因爲疼痛而緊巴巴的皺了起來,死命的揉着自己的胸口,背後的冰之翼猛地一扇動,日番谷冬獅郎下墜的身體頓時止住了下落之勢。
“嗯?”
不屑的挑了挑眉,露比刻薄無比的道:“你的肋骨都已經被我打斷了!現在的你,還能夠繼續跟我戰鬥嗎?”
“什麼?”
松本亂菊神色一緊,猛地回想起來,剛剛似乎是真的出現了一聲骨骼斷裂的時候,纔會發出的脆響聲啊!
“隊長”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憊懶的聲音傳進了衆人的耳朵裡面。
“抱歉抱歉!我來晚了諸位!”
浦原喜助悠閒的走了過來。
“你是誰啊?”
露比輕蔑的問道。
“哈?啊!你好啊!小姐!我太晚打招呼了”
浦原喜助壓了壓帽檐說道:“嘛我叫做浦原喜助!是一家叫做浦原商店的店長!可以的話往後請多多指教喔!”
也不知道浦原喜助是真的看不出來露比的性別呢,還是他故意爲之,在他稱呼露比的時候,分明用的就是“小姐”這個稱謂啊!
許是露比那張清秀無比的小受臉讓浦原喜助誤會了也不一定呢?
誰知道呢?!
反正,露比的臉色現在是陰沉的能夠滴得出水來!
“浦原!能否把這個傢伙讓給我呢?”
這麼說着,日番谷冬獅郎已經扇動着翅膀,飛回到了露比與浦原喜助之間的位置,擋住了浦原喜助出手的方向。
顯然,他這是要包攬“怪”了!
不過,如果日番谷冬獅郎臉上不是時不時的就抽搐幾下的話,那他的氣勢就完美了!
“你們這是在找死!”
惱羞成怒的露比大吼着,身後的八條觸手對準了日番谷冬獅郎,猛地展開了最爲凌厲的攻勢!
他如何會看不出來?
日番谷冬獅郎臉皮的抽搐,可不是因爲他剛剛被自己打傷了,而是因爲他在憋笑!
那抽搐根本就是憋笑憋出來的!
“我倒是要看看,已經被我打斷了肋骨的你,還想怎麼跟我戰鬥?!”
咆哮着,露比難掩臉上的猙獰。
一張好好地清秀的小受臉,就這麼給毀了“打斷了我的肋骨?!”
眉頭一挑,日番谷冬獅郎不由得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嗤笑道:“你哪一隻眼睛看見我受傷了?!”
而隨着日番谷冬獅郎那輕輕地拍打,眼尖的露比立刻便發覺了,在陽光的折射之下,有點點的晶瑩從日番谷冬獅郎的胸膛處的死霸裝上面掉落下來!
“那是冰?!”
雙眸之中的眼瞳猛地一縮,露比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愕的神色。
這麼說來,剛剛的那一聲脆響,其實不是因爲這個小鬼的肋骨被自己打斷了,而是他用來阻擋自己的攻擊的冰塊被自己打碎了,纔會發出那一聲脆響的?!
明白了事實的真相的露比,再看到日番谷冬獅郎那滿臉的嘲諷,心頭猛地竄起了一股子怒火!
“你這個該死的臭小鬼!”
那八條觸手在露比的控制之下,攻勢愈發的凌厲了起來。
不過,日番谷冬獅郎卻是嘴角噙着一絲冷笑,身形輕鬆的閃躲着露比的攻擊,時不時還會揮出一兩下絕招,雖然沒有能夠打中露比,但是,日番谷冬獅郎的臉上,卻是不見絲毫的緊張神色。
對於日番谷冬獅郎來說,他可不覺得,在歸刃了之後實力與自己在卍解了之後差不多的露比,在現在已經失去了基本的戰鬥理智,喪失了剋制的情況之下,還能夠打得贏自己!
若是這樣自己都敗了的話,那就真的自己命該如此了!
死了那也是自己活該!
————————————
而就在日番谷冬獅郎與露比交戰的時候,他們旁邊的浦原喜助卻是頭疼似的撓了撓臉頰。
“真是的!現在的小孩子都是這麼的讓人頭疼嗎?一個兩個的進步都這麼快啊!這讓我們這些老前輩們以後還怎麼混?!”
說着,浦原喜助的目光卻是偷偷的瞥向了另外一邊的蒂雅·赫麗貝爾和汪達懷斯的身上。
“赫赫”
似乎是注意到了浦原喜助的注視,汪達懷斯原本還在“調戲”着一隻蝴蝶的右手猛地頓住了。
隨即,蒂雅·赫麗貝爾也是警惕的看着浦原喜助,握住了身後的斬魄刀。
“啊哈”
猛地一張嘴,將那一隻蝴蝶給吞了下去,汪達懷斯一個轉身就出現在了浦原喜助的身後,氣勢十足的一拳轟向了浦原喜助的後背!
“呀哈!嘿這裡有個喜歡偷襲的奇怪的傢伙啊!”
浦原喜助裝出一副受到了驚嚇的樣子,回身揮了一刀*開了汪達懷斯。
“切!這個菜鳥連一點道德都沒有嗎?”
露比沒好氣的說道:“連我都看不下去了居然不宣而戰啊!”
“怎麼?你還會在乎這種東西的嗎?”
日番谷冬獅郎似是好奇一般的出聲相詢。
而結果,不出日番谷冬獅郎的預料,露比的神色陡然變得愈加惱怒了!
“真受不了呢!本來我想說打攪我興致的人都將由我殺掉的不過看那傢伙跟那個菜鳥玩得那麼起勁好吧”
無奈的攤了攤手,露比說道:“我就開始剛纔被打斷的工作吧”
“我說你啊似乎很愛說話呢”
眼中不經意之間便閃過了一道亮光,松本亂菊說道。
身爲日番谷冬獅郎的副隊長,她依靠着與日番谷冬獅郎之間的默契,自然是看出了日番谷冬獅郎現在的打算了!
先擾亂露比的心神,亂了他的手腳,然後,這場戰鬥就好打了!
所以,松本亂菊纔會突然出聲相激。
果然,露比中計了!
“那又怎樣?”
露比不屑的問道。
“我呢最討厭喋喋不休的男人了!”
松本亂菊皺着眉頭,擺出了一副厭惡之極的樣子,說道:“好像只能靠一隻嘴來證明的傢伙嘖!實在是可悲的很啊!”
“你找死!我殺了你什麼?!”
惱怒的露比剛剛準備對松本亂菊發動攻擊的時候,卻猛然發現自己的觸手已經全部都被冰封住了!
“你對曾經攻擊過自己的對手,未免也太大意了吧?”
日番谷冬獅郎揮舞着自己手中的斬魄刀說道:“難道你沒有點戰鬥常識嗎?”
“你這傢伙”
氣憤的齜着牙,露比只覺得自己心中是怒火萬丈!
“又來礙我的事!”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的冰輪丸可是冰雪系最強的斬魄刀呢!只要是水,就能夠爲我所掌控!”
日番谷冬獅郎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屑懂得神色,說道:“你給了我太多的準備時間了!如果說你的武器是那八條觸手的話,那麼我的武器就是這整個天空的水氣!哪怕是你已經歸刃解放了,但是,爲了妥善起見,我可是準備了很長的時間啊!”
“當然了,隊長你也浪費了不少的時間呢!”
松本亂菊沒好氣的拆臺道。
日番谷冬獅郎一扭頭,別過臉去,假裝沒有聽到松本亂菊的話。
這一場戰鬥確實是拖延的夠久了!
不過,日番谷冬獅郎這也是不得已爲之啊!
他的卍解纔不過是剛剛完善,一身的力量都還沒有能夠完全的掌握住,貿貿然的就與歸刃了之後,實力與自己差不多的露比交手,若是選擇硬碰硬的話,很可能就會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而接下來,對方還有一個更加強大的第三十刃——蒂雅·赫麗貝爾,以及實力不明卻能夠讓自己察覺到危險的破面,在失去了自己作爲主要的戰鬥力之後,以斑目一角等三人的實力,對上蒂雅·赫麗貝爾以及另外一個傢伙,根本就是死路一條!
所以,日番谷冬獅郎纔會從一開始就開始了這場佈局!
先是用言語挑撥,令露比失去理智,緊接着,便開始不斷的使用自己的絕招,使得這個周遭的空氣之中充斥着能夠被自己利用、化作威力十足的武器的水汽,而最後就是現在,日番谷冬獅郎計劃之中的實行決殺一擊的時刻,終於等到了!
“哼!”
冷笑了一聲,日番谷冬獅郎身上一陣靈壓涌現,緊接着,露比的身體就漸漸地有冰塊從他的腳下開始往上蔓延!
“什什麼?!”
露比無比驚愕的發現自己的整個身體逐漸地都被冰封住了!
“千年冰牢!”
日番谷冬獅郎指揮着無數冰柱封住了露比,略是得意的說道:“啊啊真是不好意思啊!面對我的冰之力似乎你的八條觸手不太夠用呢!”
說着,日番谷冬獅郎不懷好意的看了露比一眼,隨即,揮下了自己手中的大紅蓮冰輪丸!
“乒!!”的一聲!
已經被冰封住了的露比整個的碎散成了漫天的冰屑。
————————————
“哼!這個雜碎總算是死了!”
不屑的啐了一口,蒂雅·赫麗貝爾懶得再去搭理日番谷冬獅郎。
以她的眼力,自然能夠看得出來,現在的日番谷冬獅郎,雖然是打贏了露比,但是,他自身的實力也已經所剩不多了!
現在的這個小鬼隊長,還不夠自己一刀砍的!
不屑去欺負弱者的蒂雅·赫麗貝爾當然不會去關注日番谷冬獅郎了。
而原本想要上前與蒂雅·赫麗貝爾一戰的斑目一角,卻是在日番谷冬獅郎的暗示與警告之下,明智地選擇了乖乖地杵在一旁,當起了圍觀黨。
“話說,你再這樣看下去的話,可是會被你的藍染大人罵的喔!”
明明是正在被汪達懷斯攻擊的浦原喜助,現在卻突然站在了蒂雅·赫麗貝爾的背後。
“你還是先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蒂雅·赫麗貝爾若有所指的道。
“嚯哦?!”
一閃身,再次躲開了來自於自己背後的攻擊,浦原喜助隨手就朝着自己背後的襲擊者狠狠地揮出了一刀!
“鏘!”的一聲金鐵交鳴之聲響起!
浦原喜助的手中的紅姬劃過了汪達懷斯的脖子,但是,除了擦出了一溜子的火星子以外,沒有其他絲毫的戰果!
“哎呀呀砍不動啊!”
浦原喜助“嘖嘖!”有聲的搖了搖頭,似是惋惜一般的道:“真是可惜了呢!我原本還打算將你的整個頭切下來的呢!”
“如此的遊刃有餘嗎?”
蒂雅·赫麗貝爾淡淡的看了浦原喜助一眼,心中暗歎道:“不愧是會被藍染大人重視的男人!果然不簡單!在汪達懷斯的攻擊之下,居然表現的如此之輕鬆寫意!那是就連自己都做不到的呢!”
“你是在奇怪爲什麼我直到現在,依舊沒有別這個傢伙觸碰到,哪怕是我的衣角?!”
似乎是聽到了蒂雅·赫麗貝爾的心聲似的,浦原喜助忽然扭頭,望着蒂雅·赫麗貝爾,戲謔的道。
“你這傢伙”
蒂雅·赫麗貝爾眼瞳一縮,說道。
“嘿嘿你的這句話我就當做是對我的誇讚,不客氣的收下了!破面小姐。至於說爲什麼那個傢伙不攻擊我了的原因嘛”
浦原喜助壓了壓頭上的帽子的帽檐,做高深莫測狀,道:“你說是爲什麼呢?”
“你還真是一個令人不悅的男人啊!”
蒂雅·赫麗貝爾不滿的道。
“爲什麼我直到現在,依舊能夠自由的在這個傢伙的攻擊之下,遊刃有餘的應付着原因你發現了嗎?想知道爲什麼嗎?”
浦原喜助指着在一邊發呆的汪達懷斯說道:“我發現他其實是個悲劇的存在啊!看不到,也聽不到僅僅是靠靈壓的脈動去探擦對方的存在!這可真是個可悲的生物啊”
“然後你就依靠這一點,制定出了對付汪達懷斯的對策?”
點了點頭,蒂雅·赫麗貝爾讚歎道:“即便吾等是敵對的雙方,我也不得不稱讚你一聲!了不起!僅僅只是憑藉着稍稍的接觸,就看出了汪達懷斯的特點,並且發現了他的弱點,還立刻就加以利用真不愧是浦原喜助啊!”
“嘿誒?!”
浦原喜助似是不好意思一般的撓了撓臉頰,道:“啊哈哈被你這麼稱讚,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啊!”
“前言收回!你果然還是一個會令人感到極爲不悅的男人!”
瞥了浦原喜助一眼,蒂雅·赫麗貝爾淡淡的道。